干着干着,春香姊的屁股忽然传出一阵绵长的微弱泄气声,她旋即害羞地垂下头去。
「齁哦……!齁……!呼……!齁……!」
嘶──噗!
虽然感觉得出来她在憋,但是她屁眼隔壁的洞正被老二接连猛捣,憋到最后还是不小心噗了一声给我听见。
「厚……揪宋ㄟ……」
大概是憋屁失败让她索性放下矜持,春香姊用听不出口音的台语轻声喊道。她是第三次在我面前说台语,三次都是在床上干得正欢的时候。
「夭寿……哦、哦齁!鸡掰揪宋ㄟ……!齁……!齁……!揪宋ㄟ内……!」
我往她爽到漏屁的屁股拍打两下,身体贴上去嗅了嗅她的汗颈,待鼻腔灌满春香姊独特的体臭,再加足马力把她干得不停大喊。
「揪宋ㄟ……!揪宋ㄟ……!齁……齁哦哦!」
伴臭而起的叫床声越发激昂,人在店内的建财哥是否听见了呢?应该听得见吧?听他老婆在房里偷客兄偷得这么爽,老二都硬了吧!
在我一个劲地猛操之下,春香姊的黑鲍爽得淫水乱喷,绞弄力道逐次上升,叫春声也越喊越响亮。这已经不是老房子隔音差不差的问题了,她的浪叫声根本就像是在喊给邻居听的。不只是左右隔壁店家,我看后面三家起跳的住户都听见了建春中药行的老板娘洪春香又在那边「揪宋ㄟ!揪宋ㄟ内!」吧!
我实在不愿在春香姊高潮时拔出老二,原本也是打算一口气干到底的。但就是突然很想压住她达阵,很想很想。几秒不到的煎熬过去,我决定暂且抽出蓄势待发的肉棒,两手很快地掐住春香姊的浓毛腋窝、将臭汗淋漓的她拖回床,四肢开开地正面朝上,然后整个人伏上去压紧她大干特干。
「齁……!齁……!哦……哦哦哦……!」
热汗交织的啪啪声急凑打响于春香姊大腿内侧,把所有的蛮力与干劲都打入她的湿热肉穴里。春香姊的肌肤浮现出漂亮的红潮,她的高潮仍在继续,而我即将按捺不住。我垂首埋向她湿淋淋的奶肉,保持抽插的同时,用鼻孔贴住汗臭浓郁的黑乳晕大口吸嗅;最后攀上她的锁骨、汗肩到发热的脸庞上,与噘起湿唇的春香姊深情相吻着射精了。
「嗯啾、啾、啾滋、啾咕……」
龟头喷精的那一瞬间,春香姊的肉穴就好像章鱼吸盘似的,一片片湿热的肉壁紧吸着我的肉棒不放。她有气无力的双臂卡在我背上,双腿似乎想试着锁住我,刚拱起就软绵绵地垂回床上。
「呼呵……」
春香姊的力不从心没有让她失去什么,因为我还用热腾腾的肉棒插着她,往她停经却从未干枯的肉穴注入满满的精液。即便她的子宫已不再接受任何一个精子,我也要尽可能把多一点精液灌进她体内。
这晚我待到半夜快一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春香姊。从夫妇寝室干到浴室,再从浴室操到阳台,又从阳台一路奸着她的黏糊黑鲍来到店里。建财哥靠在墙边睡得鼾声大作,春香姊也弯开大腿骑在我身上叫得春心荡漾。我们这对奸夫淫妇在她老公面前干得特别爽快,夜深冷了,还要把建财哥搬回房内,继续在他身边干到爽为止。
事隔几天,春香姊就以参加国小同学会为由来了趟台北,与我「礼尚往来」个大半天。她也知道我定不下来,所以这趟主要是让我一次操个够。至于她呢,有哥、有酒、有房间,管他老赵还是老什么碗粿──
「是要你操膣屄,不是要你操心。」
春香姊用她画着浓妆细眉的美丽脸蛋望向我,手里拿着旅馆房间的卫生纸擦去完全盛开的黑鲍流出的精水,看了看手表,稍微褪色的红唇悠悠扬起。见面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榨过一发的肉棒重回她那温暖湿润的老熟屄,跨坐在我腰上的春香姊伸出手来与我十指交扣,扔下一句话就开始大力摇摆。
「不缺啦!」
姜还是老的辣啊!
[newpge]
春香姊和她老公在我老家那条巷子开中药行,一开就是三十五年。从我有印象以来,春香姊就比同龄女生来得成熟,从洗衣煮饭、教功课到帮邻居带小孩,颇有母亲那辈充满历练的少女味。她身上总有股很浓的药材或药汤味道,常常被无聊的女生拿来说嘴。或许是自小闻习惯,我一点也不讨厌那道中药味。
我从高中毕业后就很少回老家,每隔几年走上一遭,总会带些伴手礼往中药行跑。当然,全是为了见如今已徐娘半老的春香姊。
「建财哥!春香姊!我回来啦!」
推开俗气地贴上「建春中药行」大字的老旧玻璃门,浓浓药材味扑鼻而至,我的呼喊声立刻唤来坐在柜台旁教煎药的建财哥和老客人注意。头发几乎掉光的建财哥还要拿着扇子想一下,倒是春香姊──待在里头泡药材的春香姊,马上就顶着一头烫卷的黑发从珠帘中走出,用她越老越美丽的鹅蛋脸对门口这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