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玉梅、玉梅!好臭、好臭、好臭!』
「哦齁哦哦哦哦……!」
噗啵!啾啵!啾噗啵啵啵!
快如疾风的上下撸鲍把玉梅的爽劲一层层地往上推,不断变形的肥厚黑阴唇汁水多到向外喷溅。以整个女性器为中心反复递增的快感浪潮突破极限后,再改用连环拍打袭向红葡萄般硕大勃起的阴蒂、湿臭如垃圾场的外翻黑鲍,一口气掌到玉梅大吼着喷出腥臭的淫水,还忍不住当场放出一记大响屁。
噗磅!淅沥沥沥──
臭屁爆炸声响起,紧接着是来势汹汹的大漏尿。玉梅爽到仰首瘫软于男人怀里,两条汗腿无力地弯开,橙黄色臭尿自给咸猪手拨开的黑鲍洒出,很快就在两人脚边形成一片浓热尿湖。冲过臭尿的咸猪手继续揉弄爽到喷汁的发臭黑鲍、捏挤乒乒颤立的肥大阴蒂,把玉梅的高潮呻吟声拉长到似哭似笑,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高潮失禁的玉梅在舞台上持续被追击了三分钟,才给抱住她上下其手的老男人拖到旁边去。舞台灯光打散成绕转全场的彩灯,台下恢复交谈声和调戏传播妹的声音。
玉梅坐在舞台边缘的椅子上大口喘息,她接过水杯润喉解渴时,方才配合她的老男人还用硬梆梆的老二磨擦她的脸。浓臭出汁的龟头肆无忌惮地把淫水抹上来,即使玉梅别开头,热胀飘臭的龟头仍然不断推向湿润的红唇。给这老色鬼纠缠不清的玉梅退无可退,被对方半推半就地张开勾着唾液的双唇,在昏暗灯光下啾噗啾噗地吸了起来。
「嗯咕……啾噗!啾咕!滋噗!滋噗!」
玉梅的老公阳具尺寸很不错,嘴里这根鸡巴完全没得比。可是老公做爱前总把肉棒洗得很干净,相较之下,这种弥漫着浓厚尿骚味、又不停流出腥臭汁水的丑陋老二就显得「别具风味」。
或许是高潮馀韵在做怪,也可能是脑内挥之不去的「好臭、好臭、好臭!」影响了双颊正红的玉梅,使她从只想敷衍了事变成专心埋首于取悦这根老臭屌。
「刘玉梅,我的鸡巴跟妳老公比,谁的比较臭呀?」
「滋噜、滋咕……呼呵!你、你的臭死了,真的很臭……嗯啾!噗啾!嘶噗噜!」
「妳这老骚货就喜欢吃臭的!哈哈!」
「嘶噜!嘶噗!嗯、嗯噗咕!」
老男人识趣得很,不会在那边打肿脸充胖子,而是主打自己事先准备的屌臭味。为了看玉梅用红唇把鸡巴吸得一干二净,他已有三天没清洗胯下了,小便后也故意不清,就是要让老二臭到连这老骚货都不禁皱起眉头、却又听话地弯下去舔。
舞台灯光外的方寸之地重新为玉梅塑造出身为女人的自信感,不同于给所有人公开欣赏的甩奶表演,是专为某人服务所萌生的隐密及优越感。玉梅平常不是这种女人的,若不是为了讨好公司上层,她绝不会干这些低级下流的表演。不过既然都做了,那稍微让她被老公以外的男人需求一下也不为过吧──明知这逻辑破洞百出,玉梅仍然像用白粉抹平脸上皱纹般,窃喜地躲在粉饰太平的大伞下吹得噗滋响。
「喔……喔……差不多干净了吧。来,刘玉梅,待会射精全部吞下去!」
「嘶噗!滋噗!滋、滋啾!咕啾!」
「来……对,来……再来……好!吃下去!刘玉梅妳这老贱屄!通通给我吃下去!」
「呕噗……!呕……咕……!」
咕噜!咕噜!
肮脏不洁的龟头在玉梅灵活的唇舌清理下焕然一新,但仍显得十分恶臭。这颗浓臭又带有尿骚味的脏龟头贴着柔热的舌腹一路顶向喉咙,把玉梅撞出干呕声后,再配合压紧脑袋的双手喷射出温热浓稠的精液。无处可躲的玉梅只能涨红着脸、一口一口地把老男人的臭精吞下肚。
稍早让她爽翻天的咸猪手带着闷热汗液盖上额头、往上一推,把玉梅的半垂眼皮向上推开,露出边缘浮现血丝的大眼睛,眼角上的粉都煳掉了。满嘴精臭味的玉梅任由对方把玩她的脸皮,持续吸吮射精后疲软萎缩的肉棒。直到老男人享受够了,才把裹满唾液而晶莹剔透的软屌抽离红唇。
玉梅给那人按住额头、仰起脖子,花掉的眼妆像两条烟熏泪水挂在眼角下,黏着两根弯曲阴毛的大红唇嘟起后张开,吐出满嘴精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