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黑人居无定所,哪里有工地缺人就干活赚点钱,大部分时间都是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鬼混。他曾经从同乡那听说各种黑人弟兄征服黄种女人的事迹,还听闻有许多中国女人崇拜他们这种高大威猛的黑人,只是碍于面子不敢直说。起初他还怀疑是兄弟们夸大其词,在看过好几部黑人干上中国女人的影片后,这家伙的老二也跟着蠢蠢欲动了。
于是,他开始往经常不洗澡而浑身狐臭的高大身体喷上劣质古龙水,把他油腻的头发编成辫子,成日在街上游荡、物色女人。即便绝大多数时候都被狠狠地拒绝,他也不在乎。只要有一个女人看上去有机会,他就会想尽办法哄对方上床。有时憋久了,还会挑深夜独自在外徘徊的女人下手,将对方强行拖回自己的临时居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再说。
没错,就像今天。
丽芬靠在招牌旁鼾声大作,完全没发觉这名浑身臭味的黑人就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她那垂在奶罩外的浑圆巨乳,轻薄的裤裆凶猛地隆起一大包。她梦到自己在充满荆棘的山路上前进,傲人的大胸部常常被棘刺刮疼,脚下是越陷越深的泥巴坑,但她必须不停地向前迈进,这样才能到达有儿子正在等候的城堡──与梦境相隔厚厚一层黑暗的现实里,则是正给翘着鸡巴的黑人揉捏垂软的乳肉、拉伸曝露在外的褐红色乳头,并来回抚摸黑丝袜大腿。
即使被揉乳摸腿也没醒来的丽芬,在鼻孔迎来一阵污黄臭气时颤了下眉尖。黑人对着她咧开宽厚的嘴唇,露出两排有着好几颗蛀牙与大量结石的乳黄色牙齿,用这张臭嘴对熟睡中的丽芬连呼好几口气。每当她被臭到反射性皱眉时,黑人就没品地嘻嘻笑着。
「捕获一头老母猪啰,嘿嘿!」
熟睡不起的丽芬就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路过的黑人抱起,一路来到对方在公园里搭的纸皮棚子。
这种地方与其说是落脚点,比较偏向用来迷奸或强暴女人后舍弃也不心疼的据点。棚内垃圾随意乱丢,发霉的内裤和空啤酒罐堆在一起,到处都有沾满精液的卫生纸。棚子旁边就是公共厕所,气味整个窜进用来挡风的帆布内,不管棚里棚外味道都相当恶臭。尽管如此,这些糟糕透顶的条件都没能影响来宾的心情。
「鼾──噗呼……鼾──呼……」
丽芬躺在一张从垃圾场搬回来的泛黄床垫上,露出半边奶子,睡得鼾声大作,似乎完全没有闻到黑人每天躺在上头所留下的浓厚汗臭味。她的身体四周还有一圈暗黄色汗渍,那是黑人在本来就很脏的床垫上睡出来的恶臭痕迹。
黑人把手机放到床尾架子上,正面对着整张床,开启录影模式。他的兴趣是将自己侵犯女人的过程拍下来,方便日后撸管或向同胞们炫耀。他先放着镜头录下丽芬打鼾熟睡的样子,约莫一分钟后才全裸入镜,侧躺到好梦正甜的丽芬身旁,对着镜头嘻笑比YA。
「这次是很漂亮的中国老女人喔,嘻嘻!」
结石多到嘴巴都是口臭味的黑人毫不掩饰地张嘴而笑,嘟起外翻的暗红色厚唇,往丽芬的雪白脸蛋吻上一口,印上黏黄唾液做成的唇印。牵着恶臭黄丝的厚唇没有离去,继续往呼出鼾声的红唇逼近,先舔了下唇边的痣,然后和丽芬双唇相贴,在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前露出恶臭黄牙,往里头滴入好几口充满牙菌斑的浓热臭唾。
「嗯……嗯呼……鼾──噗呼……」
丽芬动了下唇,有部分黄唾沿着她的牙龈流进口腔深处,剩余的从鲜红嘴角滑出。黑人用手拨开她的唇,趁着打呼时牙齿微微敞开的空档,朝里头吐入浓稠的黄色痰汁。
「嗯……嗯……咕嘟!」
口臭味极其浓厚的黄唾和痰水在丽芬舌根后方汇聚,令她反射性将这坨脏臭口水全部吞进肚子里。黑人很满意地垂首吻向飘出臭味的带痣朱唇,舌头伸进去舔舐丽芬的牙齿与牙龈,直到把这个美熟女的健康牙关染上浓郁酸臭的口臭味才罢休。
丽芬就算喝醉了,身体还是白白净净相当整洁,和好几天没洗澡的黑人呈现强烈对比。她在无意识中被黑人握住手,一只白皙玉手像被玷污似地遭到粗黑大手紧握,淡薄的体香都被黑人那充满黑泥与体垢的指甲熏到发臭;气味浓厚的汗液不断传向丽芬手掌心,在黑白相间的掌缝形成一滴滴臭汗。
「我的老骚屄母猪,嘿嘿!」
黑人与丽芬十指交扣着亲吻她的红唇,口臭味宽唇逐渐向上移动,从中伸出一条又宽又长的桃红色舌头,以极其猥琐的动作舔舐丽芬的鼻孔。
「嘶噜噜噜!嘶噜噗噜噜噜!啾噗、啾啵、啾啵啵!啵噜噜、哦噜噜噜!」
灵活弹动的大舌头把丽芬美丽端庄的鼻孔舔到满满都是酸臭污黄的口水,厚唇不时含上去啜吸整个鼻尖,再松开来用舌尖往鼻孔中央猛舔。丽芬像做了恶梦般不断用力皱眉,还在黑人含吸她的鼻孔时发出微弱呻吟声,喃喃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和黑人亲密交扣的手掌用力握紧,垂软在外的乳房渗出汗水,褐红色乳头缓缓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