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哲,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只要你把我说的东西带来,我们就是好朋友。如果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也没关系啦,要是我哪天不高兴、控制不住自己,可能会带我那些黑道朋友到你家强暴你妈妈喔!」
阿哲脑海浮现出熟睡的妈妈被金泰与一票黑道溷溷打昏、轮奸得逞的画面,早上在学校厕所拿沾精乳胶衣自慰过的包茎小屌不禁有所反应。因为他的屌实在太小只,连勃起抖动都没办法撼动裤子。不过遐想归遐想,他可不愿意金泰这种令人作呕的溷溷真的上门强暴妈妈。他颤抖着交出金泰要的钱、再三承诺隔天会带来双倍的原味内衣裤,总算是顺利延长「好朋友」的有效期限。
在校内受到同学霸凌、出了学校又被邻居溷溷找麻烦的阿哲,即使身上多出好几道瘀青或红肿,也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家里。他不希望身为教师和正义女侠的妈妈为自己操心,也不想给同住一起的外婆添麻烦,能够大事化小是再好不过。面对妈妈和外婆质问身上的伤,他只说是跟同学打闹弄来的。
每天为家里烧一顿好菜、喜欢看孙子吃得香喷喷的外婆玉琼,从前阵子就注意到阿哲有受欺负迹象。可是外婆得知的情报有限,她以为阿哲只是性格懦弱才被班上孩子占便宜,因此希望能藉由这场「不怎么严重」的霸凌事件让凡事往肚里吞的阿哲自己想通。
直到今天,玉琼买菜回家的路上想换个心情、稍微绕点路,意外撞见阿哲被没在工作的溷溷金泰缠上,才知道事情不如她想得那么简单。
身为前任正义女侠,尽管玉琼现在已经没有打击犯罪的力量了,在邻里间伸张一点小正义倒是难不倒她。
年方六十五岁的外婆玉琼保养得非常好,她有着一头油亮柔滑的黑色长发,容貌美丽得像还没过更年期的美熟女。岁月痕迹集中在眼角的鱼尾纹和鼻翼两侧的法令纹,其他地方几乎没有明显纹路,使她看上去依旧和二十年前担任女侠的时候一样采焕发。她的身形苗条无赘肉,略小于女儿的F罩杯巨乳稍微下垂,穿上全罩式大奶罩便如轻熟女般坚挺傲人。
玉琼喜欢收集各种旗袍,闲来无事也会自己动手做衣服,逢年过节都穿上最中意的高级旗袍出现在大家面前。今天她换上一件有大牡丹花刺绣的红色短袖旗袍,穿戴黑色丝袜和酒红色高跟鞋,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双手将一头漂亮的黑发盘起,再往发间插上华美的金钗发饰。她选择适合各种场合的淡妆搭配正装旗袍打扮,美丽但不妖艳的带痣红唇轻轻上扬,既塑造出年长者的威严,亦带有一股传统女性的端庄氛围。
确认乖孙阿哲正窝在房里念书,玉琼切好水果送到阿哲房门口,就踏着叩叩叩的高跟鞋声前往金泰住的地方。其实阿哲只是在书桌前装个样子,外婆一出门,他便急忙跑进母亲与外婆的寝室,偷偷将她们穿过未洗的内裤放进透明塑胶袋里,准备明天交给金泰。他闻着外婆残留的香水味,脸颊红通通地上了玉琼整理得很干净的床,打开手机,边看母亲被黑人巨汉羞辱的影片边抓起他的包茎小屌,不到一分钟就往外婆被窝里滴出几滴稀薄的精水。
玉琼在这里住了几十年,有点记忆特征的邻居住哪她都一清二楚。她来到金泰的租房处压了门铃,在门外做两趟深呼吸,给优雅美丽的脸庞换上凛然不可侵犯的严肃表情。房门伴随浓厚烟臭味打开时,玉琼被这阵烟味熏到眉头一颤,但她没有做出伸手摀鼻的失礼动作。在烟臭味簇拥下开门见客的金泰对盛装打扮的玉琼吹了声口哨,随后露出轻浮的表情笑说:
「老太婆妳找谁啊?穿这么漂亮是来卖的吗?」
玉琼假装没听到那些故意激怒人的话,摆出严肃的情,在这阵熏鼻浓烟味中张开芬芳的红唇:
「我是阿哲的外婆。我今天在路上看见你和我们阿哲在一起,还看到你用拳头打我们阿哲的头。请你务必解释清楚。」
金泰现在才知道阿哲还有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外婆,「阿哲的外婆」这个前缀让玉琼看起来都变得不一样了。他换了张自以为正经、其实仍然轻浮的表情,对着红唇微启的玉琼油腔滑调起来:
「妳说妳是阿哲的外婆喔?真的假的?看不出来耶!那小子都没跟我说过还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外婆,真是的!哈哈哈!」
「不要说些有的没的,请你解释为什么要欺负我们阿哲。」
「没有啦没有啦!没有欺负他啦!我跟阿哲是最好的朋友耶,怎么会欺负他呢?都是闹着玩啦!」
「我可是有听见你们的对话……嗯?」
玉琼正色说到一半,忽然从金泰身旁看见屋内凌乱的地板上有个眼熟的东西。她强势地推开金泰、踏入屋内,想确认自己是否看走眼。唬弄失败的金泰恼羞成怒,从后头吼叫着追了上来。
「喂臭老太婆!妳是怎样啦!别随便进别人房子!」
「……这个。」
地板上充满各种垃圾,有喝完的啤酒罐、塞满烟蒂的纸杯、沾染臭味的污黄卫生纸、挤爆烟灰缸还掉一地的烟蒂,以及正播着女侠玉珍凌辱影片的手机。不过玉琼捡起来的,是一件皱巴巴还沾有精液臭味的鲑红色女用内裤,她记得这是前几天女儿吵着「又不见了」的内裤之一。
在玉琼带有谴责意味的眼注视下,金泰知道再否认也无济于事。他收回步调被打乱的怒气并试着陪笑脸解释:
「那是阿哲啦,阿哲那小子带过来的啦!唉,我就说那小子怎那么变态,竟然偷他娘的内裤……」
啪!
无法容许此人欺负阿哲、又逼迫阿哲偷窃家人内衣裤的玉琼,以非常厌恶的表情打了金泰一巴掌。不愿承认过错的金泰这下也恼了,不待那对红唇继续责备,他用力推向玉琼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