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琼的肉体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从两三天缩短到天天发生的误触时,彷佛上天开的玩笑般,她的记忆开始复苏了。这个整天代替家人守在她身边、看似优秀青年的金发年轻人,原来就是霸凌乖孙、还拿她女儿内裤自慰的变态。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这种坏家伙趁机摸了好几次,而且每次排便都被对方找藉口用手指肛交得逞……本来还有点小鹿乱撞的兴奋之情大大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满溢而出的厌恶感。
「玉琼阿姨,我来帮您……」
啪!
几分钟前还和金泰有说有笑的玉琼,恢复记忆后对此人是怎么看怎么讨厌。她一脸严肃地打向金泰的脸颊,气势如同那天在对方家里挥出的制裁巴掌。脸颊挨打的金泰从玉琼那对锐利的眼察觉到真相,于是也不再陪笑脸扮演正人君子,直接大胆地掀开她的被子、强行把她裤子退到露出屁股蛋,在玉琼使劲拍打下硬是把手伸进今天也飘出腥臭味的内裤里。
「你这可恶的家伙!还不把手拿开!我要按铃了!」
「臭老太婆别装了啦,明明每天都期待我摸妳吧!还有妳尽管按啊,反正不会响的啦!」
「什么……」
滋啾、滋啾啾──啪!啪!
「……哦齁!别、别拍那种地方啊!」
玉琼不断按压病床旁边的呼唤钮,但是就像金泰说的,这按钮根本形同虚设。反倒是右掌整个伸进她内裤里的金泰,好整以暇地用并拢的五指来回揉弄带点湿气的老臭屄、再轻快地拍打屄肉正面,把怒火中烧的玉琼逗得两条眉毛深深皱起,忍不住迸出淫吼声。
──已经记住了。
这些日子不断被金泰触碰的身体,已经记住这个男人的触感,并且为之灌注了日日期待的亲密度。纵使玉琼现在翻脸不认人,身体却没办法说变就变。猥亵淫笑的金泰越是拍打、搓揉她的老臭屄,盼至抚慰的身体就越是舒服。
「住手……!金泰……住手啊……!」
咕啾!滋啾!滋啾咕!
刚才还以最大的拒绝力道掌向金泰左脸的手掌,在老臭屄被强行爱抚一会儿后就酥软地贴在年轻强壮的粗皮手臂上,哀求似地轻轻拍打。连玉琼自己都搞不明白了,她究竟是希望金泰就此打住呢?还是无视她这个弱女子的哀求、继续强硬到底?在玉琼深陷难以抉择的困扰时,对着这个小坏蛋擅自产生期待的屄肉流出了腥黏的淫水,代替犹豫不决的玉琼向金泰敞开咕啾作响的淫肉大门。
金泰忽然松开动得勤快的右手,手指沾着滑熘熘的淫水抽了出来,当着眼皮半垂、赤红着脸的玉琼大口吮指。玉琼的眉头一度皱起,马上又软绵绵地松开。金泰把吮出满满臭口水的手指戳向她的素唇,在粉肉色的唇瓣间气人地挑逗一番,然后噗滋一声插进玉琼嘴巴里。
「来来,妳很想吃吧?不用客气啊!这可是小妳三十岁的年轻男人口水喔!哈哈哈!」
噗滋!噗滋!
「嗯咕……!呜……嗯呜……!嗯……啾……啾噜、啾、啾噗、啾噗!」
被这坏家伙轻浮地逗弄嘴唇、又给强行塞入一根充满雄性口臭味的手指没礼貌地插弄着,玉琼其实是想摆出最严厉的表情喝斥对方,可是身体却违背了这道大脑自己也不确定的命令,怀着矛盾的情绪吸吮起金泰的口水味指头。
金泰见玉琼又生气又听话地吸吮口中物,淫荡笑着的嘴角大大地上扬,他用空着的左手重新摸回淫水横流的老臭屄,褒奖似地给予玉琼温柔的爱抚。明明应该极度厌恶此人、却一再失序地被牵着鼻子走的玉琼,受到奖励果然吮得更殷勤了。金泰不再试探,抽离手指后直接凑上带有烟臭味的嘴唇,不料却吃了记近距离巴掌。
「你不要脸……!」
啪!
玉琼的巴掌不只是软弱无力,还带有一股她许久没展现出来、自身都忘记了的撒娇味。精准地捕捉到这道娇味的金泰,就像转开了门锁的窃贼般欢欣鼓舞地吻上去。
「嗯啾!啾!不要、靠近我!嗯、嗯呼!啾噜!啾咕!」
咕啾咕啾、滋啾咕啾──乒!乒!
在玉琼欲拒还迎的抵抗下,金泰的舌头大剌剌地舔进她分泌大量唾液的嘴巴里,一边和这身体热起来的老骚货粗鲁地喇舌,一边将弯起的双指插进淫湿成河的老臭屄大肆抽插。惦记着咸猪手滋味的阴蒂酥麻勃起时,金泰的粗壮鸡巴也顶着她垂放在床的手掌勇勐颤挺。
心血来潮的金泰拿出手机,打开那天在家里侵犯玉琼的影片,让正享受与年轻小伙子舌吻的当事人看个仔细。玉琼一开始以为那只是普通的A片,矛盾的情绪反而有点嗨起来,吻着吻着才觉得事有蹊跷。当她看到影片中的金泰把昂首挺立的肉棒塞进旗袍美熟女的老屄时,怒火渐消的飘飘然脑袋当机了两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那天她在金泰家里昏倒后,遭到这个坏家伙趁机侵犯的画面!
「你竟敢……!竟敢……!啊啊……怎么会这样……!」
玉琼并没有昏倒后的记忆,当天醒来时人就在医院了,但她还记得虽然医生只说她脑震荡加上右腿骨折、身体多处瘀伤,其实还有许多疼痛的地方被忽略掉。像是眼睛,她的眼部发炎红肿了好几天,原来是因为金泰往她眼球吐出乳黄色的恶臭痰汁。还有阴道,多年未曾性交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