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东西忘了拿喔!」
西装笔挺的丈夫回过头来,看到的不是车钥匙或装有重要文件的信封,而是站在玄关处掀起上衣、露出丰满左乳的玲香。肥硕下垂的乳肉从衣服边缘垂放下来,拳头大的黑乳晕亦整个探出头,姆指大的黑乳头从稍早的舌吻便勃起至今──心头小头皆一痒的老公凑上去含住整团乳晕、对着乳头滋滋地吸个两下,喜孜孜地含着乳头说:
「我出门啰──!」
玲香笑吟吟地用掌心拍了拍丈夫裤裆,轻声应道:
「亲爱的,今天也要加?油?哦!」
送走丈夫与孩子们,主妇的一天又要开始了。过了今晚与明晚,后天也还是会继续重覆这样的生活。玲香光是沉浸在这股悠闲气氛中,就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早上预定打扫的部分都完成后,玲香打开电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正准备开包点心奖励有好好持家的自己,手机却传出一道特别的铃声。那是每隔一阵子就会往她顺遂的人生掷出一枚小石子的组织来电。电话另一端是声音有如鸦鸣般不祥的男子。
「风谷,别来无恙?」
玲香把未拆封的起司饼干搁在大大隆起的胸部上,对扫兴的声音「哼」了一声。
「中午一起喝杯茶吧,我会准备高级点心。」
要是给丈夫发现有男人邀请自己喝茶,大概会演变成小小的家庭战争吧。玲香的脑袋自动补完了夫妻俩从吵架、冷战、冰融到激烈床战收场的发展,残留着老公味道的黑乳头悄悄地胀了起来。
「就这样。」
乌鸦似的男人一挂断电话,玲香的妄想也以备忘录形式收纳起来。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做了几趟深呼吸,待胸口的激昂平息下来,便啵地一声打开饼干包装、若无其事地犒赏自己。
正午,玲香才刚从与老公激战的春梦中睡醒,口水都还没擦掉,门铃声就响了。她一边把压翘起来的头发梳直、一边来到玄关,透过两侧垂直的毛玻璃确认门外的身影。
左边这个又高又瘦、会侧着站的的男人名唤枭,右边那个站姿很随意的矮胖男就是乌鸦了。这两人皆是组织派来与她们这些过起俗世生活的女忍者定期联络的干部。
玲香邀请两人入内。一如既往,她对这两个外表看起来和忍者不太相衬的男人保持警觉。不过两人倒是毫无戒心,似乎是以完全曝露出弱点的方式来表达组织对女忍众的善意。
「风谷小姐,这是我们一点心意……」
消瘦的男人──枭手中提的纸袋是让玲香心动的高级点心店,里头装了还没打开盒子就闻得出抹茶香气的羊羹。玲香对一脸没睡饱的枭竖起大姆指,抱起整袋羊羹心花怒放地转圈圈。
一分钟后,送上客厅桌子的却是便宜的起司饼干和铝箔包红茶。
枭和乌鸦交换了无奈的眼,一人滋滋地吸起甜腻的红茶,一人拿起饼干喀滋地咬了口,边咀嚼快成为这家特产的起司饼干边说道:
「那么,唔,这次除了例行检查,还为风谷妳准备了最新的战斗服。唔,有个风声……」
玲香真讨厌乌鸦平常传达讯息简洁俐落、吃起甜食就唔来唔去的口癖。她坐在两人斜对面,丰满乳房沉重地压在置于膝盖的枕头上,撑着下巴、摆出一副嫌麻烦的表情说:
「战斗服不都是一年换一次?再说我现在已经完全淡出,不需要穿那玩意了吧。」
乌鸦锐利的眼瞥向玲香的巨乳,舔了下嘴边的碎屑,目光缓缓往上移动到她的鼻尖。玲香尽量表现得不受影响,但是乌鸦那双混浊的眼睛好像能穿越时空、窥伺到玲香从早上到现在曾经有两次乳头勃起的生理现象,意识到这点的她既感到遭受冒犯,又有种秘密被人窥探的充盈感。要是被这男人一直注视着乳房,她肯定会兴奋的。
相较之下,老实人的枭就没这类特殊的目光了。不过他总是会自掏腰包买高级点心做公关,所以观感还不错。
乌鸦又咬了口剩下三分之二的饼干,喀滋喀滋地咀嚼三两下后继续说:
「这件事就跟风声有关了。唔,其实两天前,北陆的三岛突然失去联系,当晚警方就发现她的遗体。本部判断那个风声……也就是彻底摧毁花仓流的消息,可能已经付诸行动。」
「是喔?」
「别一副跟自己无关的样子。三岛是妳的前辈,她也是拔忍啊……」
刹那间,意识到说错话的乌鸦感觉到一股锋利的杀气直指他的嘴巴而来──那是对于「狩猎拔忍」这项以往的组织规定存有戒心的玲香,在一瞬间做出的自保动作。
玲香一手维持撑下巴姿势,另一手则握住了藏在个人沙发缝隙间的苦无。
枭并未在捕捉到玲香动作后做出相应的反制,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来激怒甚至与女忍发生冲突的。他向额间冒出冷汗的乌鸦使眼色,一时之间为杀气震慑的乌鸦才恢复冷静,朝表情严肃的玲香低头道歉。
「抱歉,是我失言。我的意思是,三岛也是淡出任务十年的女忍,却成为对方的目标。本部推测所有女忍皆可能被敌方锁定,因此让我们提前带来新式战斗服,以备不时之需。」
看来组织是遇到大麻烦了啊。
玲香本来就是为了金援才答应名义上滞留组织内,距离房贷缴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