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小区里的石砖路,来到自家院前,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开门,就听得背后有娇滴滴的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我回头望去,是隔壁家的少妇,也有个近三十岁,和她老公离婚多年,带着孩子随父母一块在这买了个独栋,跟我是邻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只好先不开门,将西装挂在小臂,停在门口等她。落日余辉从她背后洒来,照亮她穿着包臀一步裙的丰满身材,在腰臀曲线边缘映出一圈金黄。
“叶医生……”这位女邻居喘着气,高跟鞋噔噔作响,赶到我面前,扶住我家院墙缓了会,才柔弱地说:“可算看见您下班回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礼貌地问。
“是这样。”她站直身子,挺起饱满的胸脯,抬手捋顺长发,一股清洌的发香顺着微风飘了过来:“我家那孩子,也开始上学了,就是……老师说他……有点不对,好像是抑郁。”
“抑郁?”我皱了皱眉。
“是呀,这可怎么办呀?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抑郁的呢?”她一手搭胸,急切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嗯,您先别急。”我将西装自然地抱在身前:“我见过您家公子,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平时情绪低落,有可能是受到太多压力或者是挫折。”
她好像松了口气:“叶医生,方便的话,我可以带他到您诊所看看吗?”
我点头:“看一下当然是最保险的,但我觉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您可以先尝试给予他适当的正面激励。比如说,观察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为他订立目标,然后帮助他达成,再给予他奖励。如果这样做下来,他在情绪啊,自信心啊,等等方面都有明显好转,那么就继续激励他。”
“如果不行呢?”她脸上无助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动人,我不由得收敛心:“先不用说不行,这样大概率就能解决您家孩子的问题了。万一不行的话,您再带他到我诊所来,给他做些测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都来得及。”
她低头撩了撩头发:“真是太谢谢了。您看,我这老是跑来找您免费咨询,如果能有什么报答您的话……”
我赶紧截住她的话:“您家人脉这么广,说不定将来我就有什么事要求您帮忙呢。”说着,我小步退到门口,手往后摸,搭上了院门把手。
“这样哈。那就……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找我哈。”
我朝她点头致意,手在背后,拉开锁面护盖。眼瞧她扭过身子朝自家那边走了,才赶紧解开指纹锁,轻轻推动院门。老婆在猫眼后头正慌慌张张地直起腰来,后退两步让开门板,睁圆了大眼睛瞪着我。
“再聊会呗。”她说:“顺便请她进家吃个饭。”
“哪能呀。”我笑嘻嘻地将门完全推开,钻进院里,回手将门推上:“你还没去上班呢?”
“我上班了,你就好再多聊一会了?”老婆穿着浅色睡衣,两手抱胸,头发卷卷曲曲的还没打理,斜着眼睛瞅我。
我嬉皮笑脸地挑头穿过院子往家里走,任凭老婆跟屁虫似地追在后面。感觉到背后寒意,我赶紧说:“说起来,你那学生的事,好像跟她儿子情况差不多。”
“你……竟敢岔开话题!”老婆不依不饶地跟着:“而且还惦记着人家的事!”
“哪有,哪有。”我嘴上求饶,一边打开房门,自己进去了,再让老婆进来,替她关门:“我这惦记的是白老师之前说的话呀。你忘啦,昨天刚念叨的。”
老婆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笑意,扭身在客厅随便抽了张椅子坐下,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椅背:“白老师还说不许勾搭女邻居呢?”
我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到玄关衣架,换好拖鞋,凑到老婆跟前也拉了张椅子坐了:“白老师,你那个学生,叫……”
“周。”老婆说。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周的情况也这样。他父母对他期望很高,高价请了你这么个家庭教师……”
“什么叫‘我这么个’老师?”老婆抿起嘴唇哼了声,配着精致脸蛋和耳边垂下的长发,诱人极了。
我笑了:“好歹是懵懂少年们心中景仰的白老师,在这装嫩,也不害臊。”
老婆收起表情,脚上拖鞋滑落,赤着只玉足,轻轻踢了我一下,以示抗议。
我也收拾心情,认真地说:“你看,周家境并不能算很好,他母亲花大价钱请你去,肯定是有负担的。这孩子也不能算小了,多少懂点事理,所以肯定是有心理压力的。”
老婆“嗯”了一声。
我继续说:“我看他父母也不像是会心血来潮的人,所以在周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也发生过其它类似的事,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还有,你之前也说,周在学校里受同学欺负是吧?”
老婆靠上椅背,双眉微蹙,粉唇紧闭。柔软的睡衣罩着她婀娜的躯体,手肘支着椅子扶手,托着脸蛋,认真听我说话。长发顺着腮边挂到胸前,发梢底下是大波浪的柔长卷曲,落在胸口,顺着呼吸缓缓地起伏。
“他这样的孩子,在家备受期待,在外又饱受霸凌,由此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我学着小孩子的口吻说:“‘明明要学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的,怎么变成这样,我真是太没用了……’”
老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着脸蛋的手,摊开手指朝我摆了摆:“行了行了,继续说下去。”
“你看啊,这种落差打击了他的自信心,让他产生太多的自我怀疑。日复一日地加重负面暗示,形成……”
“催眠?”老婆敏感地抬起下巴。
“没有没有。”我摇头:“没到那种程度。只是重复暗示,形成了心理上的路径依赖。”
“展开讲讲。”老婆认真地说。
我点头:“从那孩子心理角度分析,会不会是这样:我被期待了,我没成功,我不行。一旦到了‘我不行’的阶段,假如外界环境不断地加深这种想法,那就变成:我不行,期待我是错的,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错误地期待,我本来就不行。”
“破罐子破摔。”老婆简洁地总结我的话。
“当他开始破摔时,心理上突然就……如释重负。于是他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心理上不好受了,又再这么想,再次获得暂时的缓解。”
“开始饮鸩止渴。”老婆若有所思地说。
“于是他内心深处发现,原来用这种方法,就能简单地获取心理慰藉。这是他从外界环境里怎么也得不到的轻松。再下一次呢?他就不会犹豫,并且自然而然地往这方向去想,这就是所谓的形成了路径依赖。一次次环境的刺激,让他……”
“进入了恶性循环。”老婆再次总结。
“老婆呀。”我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抱她:“别人总说我娶了个大美女,然而你这份洋溢于气场中的智慧与才华,其风采更胜容颜的百倍以上。”
“啧。”老婆笑着抬起玉足,脚底刚好抵在我探过去的脸上:“说正事呢。”
我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说完了。”
“解决方案呢?”
“症结都找到了,方案自然就是——给他自信喽。找到他所喜爱的、内心深处期待的事,促他成功,自然就能打破‘我不行’的心理路径,让他来到‘我能行’的正循环上。”
“所以……周内心深处在期待的事……”老婆放下手肘,脸蛋慢慢红了。
“你看,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无耻地笑了。这些天来,我们不只一次谈论过她这个学生。老婆生性善良,也很有责任感。她知道周父母省吃俭用,才雇到这位声名在外的家庭教师,自然对周更加看重。除学业外,于心理、生活等各方面,关注得就比别的学生多一些。
只是这样一来,老婆发现周内心深处还藏着更加深沉的秘密。这是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年轻美貌的女老师面前所必过的一关,本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我老婆,这位白老师,对周的特别关注,也让这位敏感的男孩有了更进一步的遐想。
老婆曾告诉我说,周甚至经常偷看她的赤足。
这男孩平日里十分内向,习惯于低头,却也正好因此,可以时时偷看老婆的双脚。他们家里也是穿拖鞋的,老婆又喜欢赤足穿高跟出门,这倒是给了那小子不少便利。
内向是归内向,周对我老婆的想法可能也不只于双足而已。老婆当惯了教师,所有少年在她面前,那些心思都和透明没什么两样。有时她会回来和我讨论这些问题,而我呢……
“依我看,你就遂了那孩子的愿吧。”我嬉笑着说:“反正之前我们都找过别人约……”
“才不要。”老婆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你就留在这,乖乖看家。”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我架着腿,坏笑着看她满脸红晕却又故作无事的样子。
“饭在桌上自己热一下。记得洗碗。自己在家别喝太多酒。”老婆一连串地说出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在我面前俯下身,大波浪长发垂到我鼻尖前,一晃一晃的。
“还有,不许勾搭隔壁那个女人!”
我一下捞住老婆的手,将她拉更近些,抬头迎上去,吻到她软嫩嫩的嘴唇上。这妮子刚刚就在我面前扭着大屁股走动,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老婆让我牵住手冷不防亲了一记,另一只手也抚到我脖子后面:“好啦,亲也让你亲了……”
“什么好了?”我装糊涂道:“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老婆在我肩膀轻轻一捶:“别闹,晚上回来再那个。”
我不由分说,将她打我的那手也捉住了,用力一拽,老婆软绵绵的身子便扑进我怀里,让我一把搂住,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要迟到了。”老婆侧坐在我腿上,浑身发软地说。
“那不正好,速战速决。”我嘟囔着,撒开她手,解她睡衣扣子。老婆两手得了自由,朝我又推又挠,我张嘴便咬,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去。就这么一个空档,让我把她扣子全部解开。再将衣襟两边一拉,白软圆弹的两只乳房,便跳了出来。
“喂!”老婆微微蹙眉,嘴角却娇翘带笑:“来硬的是吧。”
我将她衣服从肩头剥下,任这团布料挂在她手肘,再动手去她脱睡裤:“自古以来,便是这般。不然哪里来的人口繁荣呢?”
老婆笑骂道:“没见过把耍流氓说得这么高尚的。”说罢,乘我替她除裤的功夫,抬起双肘,把衣服再披回肩头。
我笑着一把又将那衣服拽下,欺身往前,乘老婆坐在我怀里难以发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把她睡衣剥回手肘,衣角朝她手腕各缠几道,绑在一处,打了个结。
老婆一边笑一边起身用腿反击,屁股刚一抬离,我看准时机,乘势将她睡裤唰拉一声扒下。老婆急促尖叫,双腿并拢想留住裤子,却让我连睡裤带内裤一道,早就剥到膝盖下面去了。
平坦小腹下面,是白晳动人的三角地带,点缀着稀疏一丛卷曲阴毛。老婆想往后躲,双腿刚好被团在膝下的裤腰绊住,刚打咧咀,让我抄住了屁股,一把搂回怀里。
“美人儿,想往哪去啊?”我淫笑道。探手到她腿间摸进去,那里面已经湿泞泞的,摸得满手温润。老婆脸蛋大红,身子一软倒向我,我好乘机低头吻上去,将她嘴唇封住。
“唔……”老婆安静下来,伸出舌头,与我深深吻了良久,彼此呼吸都慢慢粗重。我抬起脸,再看她,脸蛋飘红,美目含春,直勾勾地望着我。
“怎么啦?”老婆说:“大爷再亲几下呀。”
我哈哈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大爷我今天哪都要多亲几下。”说着,将眼前这位,双手被睡衣反绑背后,双腿又被睡裤捆着的老婆,抱进卧室,扔上了床。
老婆“嗯唔”一声,两腿自然想要打开,无奈被裤子绊住,动弹不得。我将她玉足抄起,举到面前,彻底剥下裤子,露出秀美的小腿来,探头便亲。一路顺着腿肚子吻下去,到膝窝、大腿,放开了她。老婆自动将双腿盘到我后背上,我便越亲越低,舔过白软软的腿根,鼻尖碰到阴毛,嗅着那里诱人发情的气味,俯脸下去,张口舔了两下软弹的阴唇,再又含住,舌尖扫到老婆最敏感的豆豆上,轻轻扫舔。
老婆身体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脑袋,圆臀一拱一拱地往我嘴上送。我也就毫不客气,在淫穴四处浅啜深尝,大快朵颐。老婆给我舔得动情,两腿不再夹着,大剌剌地分开来。我与她心意相通,往她身上爬过去,一路从小腹亲到乳房,含起乳头舔弄到她浑身发颤,才又朝上,亲她脖子和下巴,再又去亲嘴。
老婆嫌弃地一别俏脸:“哼,你刚刚亲过下面的……”
我坏笑着一口亲下去,吻她脸蛋,舔她耳垂,乘她享受之时,再抱住她脑袋,亲她粉唇。老婆唔嗯嗯地抗议,终于还是抵受不住,乖乖张开唇口,让出舌头,任我品尝。深吻了些时候,老婆有些受不了了,扭了扭身体让我松开些许:“帮我解开呀。”
她指的自然就是双手了。
我笑道:“那你先翻过来。”
老婆于是艰难地在床上翻身,好像赤条条的白鱼。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圆翘的大白屁股冲着我,手在裸背动了两下:“解开。”
我一把按下去,将她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另只手拉下睡裤掏出肉棒来,冲那臀缝底下,往双腿根部挤进去。老婆知道我在干什么,夹紧大腿不依道:“先解开嘛。”
不料却让我肉棒毫无阻碍地碰到淫穴,龟头把阴唇都撑开些许了。
“当了这么久的人妻,还不知道呀。”我笑道:“你们女性的身体构造,大腿根上有个凹陷,天然地就将穴口露出来的。所以,夹腿是没用的。”
我顶胯往里便进,肉棒借着淫水润滑,顺畅地插了进去。
“呀……”老婆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低呼出声。先是惊讶急促的音调,到被我完全插入时,尾音也变得婉转柔媚起来。
“好玩吧?”我笑着问她,加紧抽插,一下下顶到屁股,啪啪直响。
“哼……你……嗯嗯……你就……只会……啊……欺负你……老婆……”
我也不再摁着她,好让她可以扭脸出来呼吸。老婆侧脸让头发遮着,显得格外动人了,让我忍不住俯下去,又和她结吻。
一边吻着,一边放肆抽插,不留余力。老婆双腿紧紧夹住,也是想配合我,让我获得最大的快感。她甚至边回吻我,边娇滴滴地夹起声音叫床:“呀……老公……好老公……快……人家……痒死了……”
我摆脱她那热吻,苦笑道:“你可太能撩了。”
“快点嘛……”老婆侧脸颔首媚着眼睛瞟我:“人家还要……”
我欣赏她美丽的面容,继续用力插她淫穴,顶不住老婆媚力,又俯下去让她亲吻。老婆边吻边重重喘息,甜腻腻的叫床声在耳边作响。
很快,一阵快意自下腹传出来。我本能想忍一忍,那感觉却闪电般地袭到脑门,而老婆也恰到好处地在舔我耳垂,把我搞得酥酥麻麻,一时精关难守。老婆感觉到我身体动作的变化,在我耳边媚媚地说: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哟……”
这精关顿时失守,我两眼一闭,双腿压到老婆丰弹的屁股上,股股浓精夺门而出,射到老婆淫穴深处。
我趴在老婆肉体上呼呼喘气,她轻轻吻了我两下,等我休息完了,才摇了摇屁股。立时会意,我拔出软下来的肉屌,离开她身体,翻身躺下。
“舒服吗,老公?”老婆扭了几下改为侧卧,两只奶头红硬硬的,双手还在背后,美腿屈着,望向我。
我捏了捏她那鼻尖,又往奶子上抄了一把:“今天怎么这么淫荡,是不是提到周……”说到这,我脸色一变:“哎呀!”
老婆妩媚一笑,用不紧不慢的腔调,柔柔地说:“终于想起来啦?这下是真的迟到了哦。现在能不能帮你亲爱的老婆,把手解开了呢?”
随后两天,我一直在忙病人的事,给他们开药,制定康复计划,还有向家属嘱咐注意事项。老婆的这点事,虽然一开始让我有种淡淡的淫欲期待,但她总是避而不谈,我也就不好主动提起。
这天我去随访病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对病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回家很晚。进小区时,正撞见老婆挎着包,在林间石砖路上落寞地独行。我轻声追上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老婆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我吓了个激灵,回头看是我,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麻烦事?”我与老婆并肩而行,她身上并没有这种年轻女人常有的香水味,而是非常淡雅的洗发水香气,在清冷的月光底下,格外好闻。
老婆叹了口气:“周今天送我出门前,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心中一动,嘴上没有说话。这种老掉牙的战术,是几乎所有男人年少时口口相传的烂招。只不过老婆心软,很吃这套。
“他呀,递苹果给我时,袖子缩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几道特别深的指印。”
我接话道:“又被谁欺负了?”
“应该还是李正明。”老婆说。
我大概记得这个李正明是谁。老婆曾经提到过,周在学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负,就有个孩子王跳出来说要保护他。结果正是这个孩子王,欺负他最狠。
“你可以建议家长向学校反馈。”我说。
“用过这招,没什么用。”
正说着,到了院门前。我解锁开门,老婆跟在后面。
“那,你可以用家庭教师的身份,去和校方交涉。”
“不行的,学校对我们这种家庭教师,并不待见。你应该知道的。”
我们穿过院子,打开房门。这次我让在门边,让老婆先进去了,自己才跟进,关了门。
老婆将挎包挂上衣架,也没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西装与短裙,靠进椅子里。光洁的双腿交叠架起,裸足悬在半空,一手慵懒地托着腮,望向我。
“你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么,帮帮我呀。”
我两手一摊:“之前不是帮你分析过吗?解决方案也给你了。”
“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
“道理挺简单。”我乘势说道:“你无法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帮他,对吧?”
老婆托腮点头。
“但如果他有一位强大的盟友、朋友,或者说……女友呢?”
“呸。”老婆懒散笑道:“亏你还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脑子里就没点有用的玩意?”
我本是凭着开玩笑的心态,再加上一时的淫欲,才提出这种连自己也看不过眼的馊主意。但被老婆质疑到了专业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为本专业正名了。
“你看啊。”我摊开双手。刚刚说了句常见的开场白,话里意思是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却让老婆不知不觉地盯住了我的双手。做到这一步,我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坏,就是过于软弱好欺。这种状态的内因,是他缺乏自信。”
“然后呢?”
“所以需要帮他达成某项心愿,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长他的自信心呀。”
“这不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吗?也没什么新鲜的。”
“重点来了。”我暗示接下来要说的很重要,双手也在慢慢地、轻柔地浮动:“他的自卑情绪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我们上次分析过了。你要如何,才能在当他家庭教师的这短短的时期里,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呢?唯有给他一场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让他可以一直记着,时时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来,从中汲取力量。”
“嗯……”老婆让我说得有些动摇,她放下托着腮的手,端坐身体:“只是,要为这些事,做到这种地步吗……”
“你是周最后的依靠了。”我低声说:“他还能靠谁呢?他的父母虽然关心,但却只懂得给他压力。他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不怎么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帮他操心那么多,让你很累了吧……”
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着头:“给他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就没有别的办法……给他……”
我轻柔的双手放到老婆双肩,慢慢替她揉捏:“还有什么,比成功的初恋更让人难忘呢?你这几天一直帮他想办法,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吧。这些天下来,一定累坏了……”
“可是……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