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人一脸不屑:“就这,半个屁股,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只有跟他们走。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呜地叫出了声。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周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背后传来。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搂住周肩膀。
“是……是啊……”周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的讲述。
周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李正明这伙人,自以为是混黑道的,从周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相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我一个成年人,还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打着帮助周的旗号,实则满足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有事要出门的。”
周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
周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小借口。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胯下之臣。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欢愉。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光是周,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但至少与周都有联系。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