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戳到了他的某个笑点,少年撑着墙壁,笑得不能自已,将刚刚一副清纯男高的模样破坏得彻底。
序湛翻个白眼,从自己的域方中拿出衣服赶紧穿上,不想理会这个时不时就会发疯的时老狗。
时逾初打住笑,瞥了一眼穿衣服的序湛:“你知道这个岛怎么出去吗?”
早就适应经病经常发疯的时逾初的序湛穿好裤子:“我怎么会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被带出来。”
“啧,真逊。”
时逾初推开门出去,照例不忘记踩序湛一下。
序湛被噎了一下,还没穿好上衣,耳边又传来云泱的声音:“记得把你捏脏的裙子洗干净。”
序湛差点没摔一跤,外间时老狗魔性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窗外的白裙还滴着水,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无言。
序湛有点不敢对上云泱,只能低着头,盘算着自己域方中的道具,倒是时逾初,他显然还没有放弃刚刚在浴室说的那个目标。
此时颇为殷勤地坐在云泱身边,端茶递水,一会削水果,一会儿问要不要捏肩,活像个已经被金主包养了的小蜜。
序湛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把这种行为,但耳边传来的裙子的滴水声又莫名让他有点不自在。
“姐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啊?”时逾初很是不要脸地开口问道。
活了几百年的云泱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喊姐姐,有点没反应过来。
“姐姐?”少年自觉在云泱的脚边乖巧地坐下,还恰到好处地和云泱保持了距离,没有贴上去,哪还有之前笑得癫狂地跟个经病的模样。
“你们要跟着我吗?”云泱问道。
“是我!和他可没关系。”时逾初说话间,唇内一颗云泱之前没有注意过的小东西经由灯光反射出光亮。
似是注意到了云泱看向了那里,少年赶紧伸出艳红的舌尖,上面,赫然有一颗黑曜石一般的舌钉。
“是sed哦。”他夹着舌头说道。
“姐姐喜欢吗?”少年被吹干后蓬松的黑发松软又乖巧,更别提他此时捧着脸蛋用一副期待极了的模样看着云泱,活像一个等待着主人夸夸的小狗狗。
只有他身后知道他本性是个蛇精病的序湛听后极为不解风情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