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丝绸方巾摊在床上,箐箐用镊子将一块块白色纱棉夹到上面:“总被那群臭男人用丝袜堵嘴,姐姐也腻了吧?这次换吸水棉布,效果更好哦。”
她拿出医用张口器,迫使女秘书张开双唇,再将方巾夹着纱棉团成一团,卷到极限用手攥住,塞进两片红唇之间,布料失去手掌压制迅速摊开撑满许雅雯的小嘴。即使没有开口器,嘴巴也很难闭合。
“呜嗯……”
许雅雯眉头紧锁,难受地哼了一声。不知除王力以外究竟是谁抓自己?
箐箐拿出一瓶透明液体,用棉签蘸了少许,涂抹到御姐张开的上下唇。
“姐姐在帮里待了这么久,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呜!?……呜呜呜呜呜!!!”
美御姐不停摇头,被护士捏住下巴,上唇彩一样将液体覆于两片唇瓣。这是生物胶,上下唇一旦触碰便粘结吸附,没有中和剂稀释的话一辈子无法分离,除非脱一层皮。箐箐摘掉卡在唇角的张口器,她仍不敢闭合嘴唇。
小护士微微一笑,伸手将双唇强行摁到一起。许雅雯瞪着美目又无可奈何,胶水所及之处迅速贴合,嘴唇紧紧抿成一道缝,再也张不开了。
“姐姐通广大,怕是这生物胶也制不住你。再加点料如何?”说完拿出美纹、纤维、布基胶带、PVC等各种胶带,“喜欢哪个?干脆雨露均沾吧。”箐箐将胶带一张张贴在许雅雯嘴巴上,每贴一张便细心地抚平气泡褶皱。
此时女秘书俏脸已瞧不出嘴唇轮廓。小护士拿出一卷医用胶布,宽边胶布足以覆盖嘴唇到下巴所有肌肤,包扎伤口的胶布弹性良好且十分轻薄,每一圈绷紧到极限,对许雅雯嘴巴缠绕整整十几圈。
美人被堵死的小嘴只能发出微弱呻吟和娇喘鼻音。箐箐拿出两粒长方形迷你胶囊,这小巧物件长度约2厘米,指甲盖大小。棉签蘸少量生物胶涂在胶囊表面,又将棉签伸进女秘书鼻孔涂抹。把胶囊塞进御姐的鼻孔中。
许雅雯惊讶地发现,鼻腔竟发不出声音了!小嘴被丝巾棉纱闷堵,声带作用小的可怜,细若蚊鸣。鼻孔塞着异物,呼吸受到一定程度抑制。有生物胶黏合,胶囊不会从鼻孔中脱落。
“呜嗯!!……呜嗯!!……呜呜呜呜!!!”
箐箐手放到耳边,仔细聆听,笑道:“效果不错,除姐姐以外,没人能听到你的声音呢。这是专用来消除鼻音的消声器,这样姐姐淫.叫就不会吵到别人啦。现在,乖乖跟我走吧。”
轮椅推到床边,小护士将捆绑堵嘴无法拒绝的女秘书抱上轮椅。拘束服外披件外套,腿上搭条毯子,脸部佩戴加厚棉布口罩,掩盖嘴部封堵。桑蚕丝口罩严密贴合鼻梁,许雅雯每呼气一次,喷出的热气便将自己刘海吹起。
像护工推着四肢不便的病患一样准备出门。
“呜!……呜!!……嗯!呜嗯……”女秘书还在做无谓挣扎,轮椅推到门口忽然停下。
“瞧我这脑子,差点忘了。”
箐箐摁下粉色开关,插在女秘书肉.穴中的按.摩棒突然旋转。
“呜?!!……呜?!呜嗯嗯嗯!!!”许雅雯娇躯一颤,女人敏感处受到侵犯,本能地排斥蜜.穴巨物,然而美腿在皮带束缚下强制并拢不留缝隙,除了夹紧性.玩具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外人眼中,许雅雯一点动静也没发出。
“按规矩要给你戴这个,不过上车前给你一次机会,尝试挣脱吧。”箐箐晃了晃手里黑头套,藏到盖腿的毯子中。
就这样,夏箐箐推着轮椅上的许雅雯离开病房,搭上电梯。
电梯陆续进入几名路人,见坐轮椅的患者觉得怪异。她戴着厚厚的口罩看不清表情,眼眸到极为漂亮,长长的睫毛拼命眨动,似乎在表达什么。现在已是夏天,她身上却搭着外套,腿上盖着毯子。脸上带着加厚型保暖口罩,可能是什么不能着凉的病?
仔细聆听,有种极富规律的异响声音从病人身上发出,人们愈发好,护士开口道:“你们也听到了?”
“是有种嗡嗡的声音。”路人点头。
箐箐说:“自从上个月维修完就有这噪音。等一会儿还会变呢,不信你们听……”她悄悄按下粉色开关,按.摩棒震动频率改为顺时针旋转三圈后再逆时针转动一圈。
“哦呜呜呜!!!……呜呜!!!”许雅雯闷哼一声,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全被鼻腔消音胶囊和堵嘴丝巾胶带消解,甚至还不如体内按.摩棒转动的嗡鸣声大。
“还真是。”路人打消顾虑,又瞧了眼轮椅上的美女病人,只见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没察觉出任何异样。
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护士将轮椅推到一辆黑色保姆车前。车子是外地牌照,许雅雯心道不妙。
侧门打开,七个座椅的车厢坐着三个男人。一处座椅盖着厚布。瘦子将捆成肉粽的美人抱上车,摘掉口罩,抬起下巴仔细大量:“啧啧,是个极品,比老板娘风骚。瞧这眼,在发情吗?”
面色潮红的许雅雯哼不出声,穿着拘束衣无法挣扎,只露出一双诱人迷离的媚眼望着男人。振.动棒高速旋转,搅得蜜.穴淫.水直流,双腿湿的一塌糊涂。
众人仔细检查捆绑方式和松紧,确认无误后用隔音耳塞堵住耳朵,又向耳孔塞入两团棉花,滴上蜡油封印。女秘书的世界按下静音,万籁俱寂间什么都听不到了。
“呜呜?!……听力被剥夺的话,就不知道送到哪里了……这群人到底是……呜呜呜……”
她被放到盖着厚布的座椅旁边,御姐眼前一黑,戴上一副曼尼陀金粉眼罩,然后是标志性的黑色头套。皮革头套将许雅雯美艳的脸蛋完全包裹,密闭性极佳的皮革末端与脖颈交接处用胶带缠绕收紧,只留下鼻孔处两颗小巧圆环呼吸。
这并非女秘书第一次戴上象征性.奴的头套,但以往从未在鼻孔塞消音胶囊,呼吸效率遭到抑制的许雅雯不得不调整气息,不让自己被闷死。
视觉和听觉被强行关闭,触觉变得格外敏锐,甚至有些过头。失去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许雅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任何微弱刺激被无限放大,当振.动棒放出微弱电流时,小.穴便娇颤着达到高.潮。性.器喷出温暖的花蜜浸湿丝袜黏在腿上。
“呜哦!!!呜哦哦哦哦哦!?!!!……皮带,解不开……嗯呜呜!!!……唔嗯!!……呜呜呜!!!……他们是谁,要带我去哪?……呜呜呜呜!!!!……”
沉浸在绝顶快.感的许雅雯闻到一股香水味,而权绮是从不抹香的。车里另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是谁?丝袜女秘书来不及思考,按.摩棒已发出第二次脉冲电流,摧毁她最后的理智。
“呜哦!?呜哦?!嗯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浪叫都叫不出声的拘束人形抽动着身子,开始连续高.潮。
确实如她所想,许雅雯只是这辆保姆车第二位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