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蔡的声音,确实属于那种很有特点和辨识度的,有点公鸭嗓,说起话来沙沙哑哑的,再加上那语调语气,身为他学生的我们能认出来也不稀。
我问他身边跟个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是他老婆或是从国外回来的女儿来看他了吧。顾诗蕊摇摇头说不是他老婆,他老婆的样子她见过,根本不长那样。我说那他女儿呢。
顾诗蕊说也不像,那女的虽然看着比老蔡年轻许多,但硬要说是他女儿的话,年龄还是太大了,除非老蔡年少轻狂十几岁就把婆娘肚子搞大,不然的话生不出三十几岁的女儿。
我这一下子就想到了上回在校门口遇见老蔡开着那辆破大众载着一个年轻女人的场景,那个场景历历在目,不知道为啥也牵动着我敏感的经,刺痛了的心尖,如钢针猛地扎入肉中,在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又快速拔出,蜻蜓点水般。
顾诗蕊说最让她感到诧异的是那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怀中还抱着个一两岁大的孩子,由于天色太晚,孩子年龄也小,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老蔡和那个女人肩并肩走着,有说有笑的,互动间尽显亲密。他还时不时的逗弄年轻女人怀中的小孩儿,仨人其乐融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两口子。
孩子?我很纳闷,这女人出来和情人幽会还带着自己的孩子?这是不嫌麻烦啊还是觉得人多热闹,就算老蔡心熊宽广允许情人带自己的孩子来见自己,可那女人只要脑子不傻也不会干出这么没谱的事儿啊,躲着还来不及呢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除非,除非……除非这小孩儿是这女人和老蔡生的,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操,狗逼蔡德胜玩的这么大胆吗,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看着顾诗蕊,她似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也是面露惊诧之意,说我也不确定那小孩儿到底是不是老蔡的私生子,有可能是其他情况也说不定。
她的这句话语气很虚,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我对她说上次我倒是没见女人抱孩子,只是看到老蔡开车载着她,现在想想,这里面的事儿可深着了。
我本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着了,没想到还有下文,顾诗蕊拍拍我的胳膊,趴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后来的事儿更是超出她的想象。我诧异的说后面还有啊,她点点小脑袋,说后面的事儿更离谱。
我问到底咋了,她开始讲后面她的所见。她说当时不知道咋了,可能是好八卦的感觉上来,她没按原来的打算回寝室,而是偷摸的跟到老蔡和那女人的身后,她说她也不知道当时她跟过去想干啥,就是那种强烈的要窥探别人的秘密冲动。
我盯着她灵动的大眼,打趣说可以啊,007啊。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掐了一把。她说你要不想听我还懒得讲,我赶紧赔笑,说姑奶奶请讲。接着她说这两人,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仨人,还有个小孩儿。
他们走到学校东区的那个人工湖边上,那湖的一圈围着修了一条三米宽的砖路,砖路一边每隔五六米就安设了一个路灯,每个路灯下都有一个木长椅。他们就是冲着其中的一个长椅过去的,有个戴眼镜的短发女人坐在那里,好像是专门在这儿等他们。
那长椅上的女人看起里年龄稍大一些,大概四十多岁吧,圆脸,身材比较圆润,长相气质倒挺斯文的。那女人一看见老蔡他们走过来,立马站了起来,气势冲冲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当时天已黑,风有些大,湖边人不多,顾诗蕊在隔着他们一个长椅的另一个路灯下坐着,低头弯腰侧背着,也是怕被老蔡发现。
我问那个戴眼镜的女人是不是老蔡他老婆,顾诗蕊说不像,长相和气质差得多。后来那两个女人说着说着就争执起来,老蔡在一旁劝也劝不住,还挨了那女人一巴掌,然后那个被抱在怀里的小孩儿嚎哭起来,两个女人才消停下来。
听到这儿,我说老蔡会不会同时脚踏两条船,被其中一方发现了,过来抓奸来了。顾诗蕊不认同感我的这个说法,看着我说那短发女人的年龄不符合老蔡的口味儿,我这才想到以前曾给顾诗蕊提过老蔡在女人方面的特殊嗜好。
后来三人就在湖边长椅旁交谈了起来,气氛态度都缓和了许多,因为离得远顾诗蕊说她没听清他们具体说的啥,倒是老蔡的那个情妇哭着大声喊了那个女人几声姐。最后顾诗蕊见实在是也听不出啥东西了,又怕被发现,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寝室。
我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老师在下面讲的颇为认真,说实话,这种八卦花边可比老师讲的课有意思多了,她讲完这事儿一节课的时间也过的七七八八了。
所幸,这节选修大课的期末成绩着眼点主要是平时表现,只要不被逮着旷课迟到早退,几乎都能被老师打个不错的成绩。这种较为轻松的课也被我们私下里成为‘放松课’或‘送分课’,只要不是傻逼,或什么特殊原因,都不会挂科。
我和顾诗蕊都对老蔡的风流表示惊叹,虽然这些事情与我们没半点关系,是人家的私事儿,但还是对身边出现此等活生生的例子感到既真实又虚假。就像顾诗蕊说的那样——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到了中午,我和顾诗蕊收拾课本背着包准备去食堂解决午饭,我问她想吃啥,坑我一顿饭,你可想好了。她切了一声,说想请姑奶奶吃饭的人多了去,给你这个机会你应该倍感珍惜感到荣幸,然后她又说道早就想好了,一号食堂二楼新开了家酸菜砂锅鱼,听说味道不错,也不贵,买一份够咱俩吃了。
我别无他法,只能欣然应允。我俩一路小跑,在大部队还未完全从各个楼内出来之时,冲向一号食堂。这一号食堂是我们学校的主食堂,也是最大的食堂,总共三层,每层都有二三十个窗口。
除此之外,还有二号食堂、三号食堂和学苑风味食堂。二三号食堂互相挨着,但距离一号食堂远一些。学苑风味食堂是专供校里面的少数民族开设的餐厅,大部分都是些民族特色菜。
我们选择食堂的原则一般是就近原则,在哪上课离哪个食堂近就去哪个。当然了,也并非绝对,就如这次,我们奔着某样菜而去,不得不舍近求远,一路小跑。路上陆陆续续的已经出来了很多学生,如得到某种命令的群蜂,闹嗡嗡的成片飞向蜂巢。每个人都在实践着那句真理——‘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在一号食堂二楼,我们碰到了我宿舍的那群逼,他们有几个上午逃课没去,这会儿估计刚从床上爬起来,来这儿吃早午饭,个个蓬头垢面的,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趿拉着拖鞋,坐在那里边埋头扒饭边刷手机。我看到他们尽量低头从边上走过去,谁知还是被其中眼尖的一个,给认了出来。
可想而知,几个人瞬间就统统发现了我的存在。露着猥琐暧昧的笑,起哄的喊我的名,口中打着口哨。其中有个逼说:“呦,周凯啊,吃饭来了,来,过来坐啊。”另个一逼说:“哎,你昨天咋没回宿舍住啊,是不是……啊啊那啥,良宵苦短啊。”还有的说:“哎呦,我说咋闻到一股怪味儿,原来是恋爱的酸腐味儿。”
他们七嘴八舌的调侃,嘻嘻哈哈,就像一群二逼瓜皮。其中几个不乏也有对象的,但这并不能妨碍他们的油嘴滑舌。顾诗蕊倒不以为意,这种男生间的互嘲揶揄也司空见惯,挽着我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对着几个老屌丝打着招呼,这下倒是搞得他们不好意思了,有的还红了脸,跟抹了盘子里的辣椒油一样,喊着嫂子弟妹。
我故作大方的朝着他们挥挥手,表示打了招呼,转过身的那一刹那,胳膊背后竖起中指,以表敬意。顾诗蕊说还是男生有趣好打交道,我说此话怎讲,她说虽然他们嘻哈胡闹没个正型,但很敞亮,该是啥就是啥,没啥藏着掖着的坏心眼。
我说那可未必,你看看那谁谁云大的马加爵和复旦的林森浩,她说那是少数的极端分子,叫我不要以偏概全。我开玩笑说能平安的度过四年到大学毕业,都要感谢舍友的不杀之恩。她说看见没,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平时一定要和同学舍友处好关系。
说完她盯着我的眼睛,又说更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遇到啥事儿都不要冲动,意气用事,我们都正值年轻,容易冲动上火,不要因为一时的鲁莽毁了未来几十年的大好年华。我说你这是咋了,咋突然对我说教起来了。我看了看她握在我手背上的小手,笑着道。
她说能咋,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话头上来了,就有感而发,我可不想自己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走到弯路上。我说你就这么对你的男朋友兼未来老公没信心,她呸了一声,说别说的这么好听,啥未来老公可真说不定呢。让我别耍贫嘴,赶紧端鱼去,都叫着号了。
这家窗口的酸菜砂锅鱼确实有点东西,比我上次和父母一起去重庆吃的酸菜鱼也差不了多少,麻味够辣味足,酸菜脆甘不贴口。我是一下就干掉了两碗白米饭,顾诗蕊也吃的酣畅淋漓,小脸晕红,发梢微湿,涔涔细汗覆在白皙光洁的额头。
我整了两瓶冰镇可乐,硬是没把那股子麻辣后劲儿压下去,火气燎燎的,热火朝天。顾诗蕊吸着气,对我说下次要带她们宿舍的人一块来吃,让她们也感受下极致的麻与辣。我说这种辣度我不能吃多,不然拉屎屁眼该疼了,上火,跟屙刀子一样。
她咦的一下,说正吃着饭呢,说这干啥,不嫌恶心。我说你胃浅,我跟那群禽兽在宿舍吃饭的时候都说习惯了,一时嘴快就秃噜出来了。她说就你们胃深,胃口好,我真是佩服的不行。
下午头两节原本是老蔡的课,可刚刚班级微信群里来了通知,说蔡老师临时有事儿,让我们在教室里上自习。我不知道老蔡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请的假,让我们小小兴奋的是,这意味着前两节课的时间可以自由分配。
去不去教室上自习没人会管,班干部才懒得操这心,又不是高中,大家自由惯了,班里管事儿的干部象征性的说两句,就任由大家去了。谁也不愿意得罪人,更何况班干部自个儿都没心待在教室枯坐。
这么个大好时光,又刚吃完饭,气力精正足,正值火气旺盛,体力过剩的年纪。我自热不会闲着,白白浪费美好光阴。拉着顾诗蕊,去了距离学校不近也不远的汉庭,开了个钟点房。这边不是学校周边,来这开房的学生不多,也省的发生跟对象开房偶遇1人的尴尬事儿。
这不是我俩第一次出来开房,对我来说轻车1路,对顾诗蕊来讲也没啥好羞涩的。只是当我提议下午开房去的时候,她说就知道我没想啥好事儿。但也没拒绝,没办法,这种事儿总归要有人提起,而我就担任起这不二的选择。
我们默契的进入房间,嘴上虽然虽不语但动作中透着兴奋与激动。我是上了大学后才有了第一次的肉体经历,以前最多只能算是纸上谈兵,这方面的实际实践经验为零。虽说从初中起我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涉猎色情文学,看过的黄色刊物不知凡几,但真要真枪实弹的提马上阵那是一次没有。
我是既没有那个机会也没有那个实战的对象,顶天了就是脑子里意淫着,自己动手手淫撸管。可以说是全凭借着颅内高潮解决生理需求。如果说之前我的这方面的书面理论基础为研究生水平,那我的实践能力经验则可能小学还没毕业。
初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疯狂撸管,疯狂长痘。那段时间,脸上爆了不少青春美丽疙瘩痘,母亲还问我咋了,是吃着啥东西了还是压力太大,咋长那么些痘痘。
我说我咋知道,可能是到时候了吧,青春期不都是这样吗。她说也就你们现代的年轻人脸上好长痘,我们那个时候还真没看见谁长一脸痘的,倒是有长雀斑牛皮癣啥的。
我看着母亲那张光洁白皙没有一丝痘印的脸,无可反驳。我只能用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烦恼和问题来搪塞母亲和安慰自己。
后来母亲专门跑到市中心的百雀羚专卖店给我买了一套祛痘的洗面奶,我记得是两瓶,一瓶温和补水,晚上用,一瓶除油祛痘,早上用。母亲说她问了别人我脸上的这种情况,说是青春期体内内分泌失调,是一种在青少年身上很常见的问题。
她叮嘱我,以后只能用专门给我买的那两瓶洗面奶,不能在乱用她的洗面奶了。我至今还记得她那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虽然现在的我知道长痘和用啥狗屁洗面奶的关系并不大,但还是挡不住彼时母亲的迫切。
她警告我别不当回事儿,小心以后落下一脸的痘印痘坑可就哭去吧。彼时的我对变成麻子脸并不关心,而是对手淫兴趣狂热。有天吃完饭,母亲突然问我为啥最近我房间里的纸篓里,每天都丢那么多卫生纸。
我当时直接就僵着了,不敢看她的眼睛,嘟囔着说擤鼻涕呗。她哼了一声,说擤啥鼻涕用的着那么多纸,然后就起身去厨房刷碗了,只留我一人呆愣的坐在那里,脸涨得通红。
不仅我是在大学期间初尝禁果,顾诗蕊也是上了大学后才初尝破瓜之痛。我俩算是互相各自交出第一次,算得上公平竞争,有来有往,谁也没占谁的便宜。
但是,说实在的,还是我占了好处,毕竟现在这个这年头,想要找一个处女当对象,高中都不一定行,还得跑初中找去。当我第一次看到床单上那如梅花般的落红时既惊讶又狂喜,当真是捡到宝贝儿了。
当时她流着泪说疼,为啥你不慢点轻点。我只好说这事儿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啥经验,劳您多担待担待。当时她就破涕为笑,说去你的,既然你也是第一次,那我也不吃亏。
看得出,当她听到我说我也是第一次时,也是由衷的高兴。毕竟恋爱这种东西,都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与别人分享,除非小脑有病大脑长坑。
我俩进入开好的房内,关门反锁插卡一气呵成,随着一声‘滴’的通电声响,闻着房间内1悉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一切仿佛这场战斗开始前的先兆与信号,体内的荷尔蒙疯狂分泌,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等激素持续增长。
空气中房间内,暧昧的性冲动激烈发酵着,我甚至等不到走近床前的那一刻,在门廊处就一把将她抱住,她也卸下矜持的伪装,用力的扭动转身,扑入我怀中抱着我,我们相互拥在一起,狠狠的搂着对方,似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激吻持续着,我含着她的杏口,嗅着近前的幽香,舌与舌的碰撞间,滑腻湿润、甘甜。唾液疯狂的交换,接连不断的发出‘滋滋’声,湿润之极。两只舌头你来我往的追赶间,四肢手臂也在迫切的摩挲着,不停的不懈的在对方身上游动,抓、捏、摸、拿、按、揉、捻、抹、拨,无所不用其极。
身上的衣服早已变了样,若非质量过得去,我真怕会扯烂撕坏一两件。我们缓慢的挪动到大床边,衣服一件件的如落叶般滑落在地,现在谁都没心思顾及这些落地的衣服会不会弄脏,只会注意对方身上还穿着什么,还有那件碍眼耽误事儿的衣服没有脱下。
就像这些衣物是什么巨毒物质般,我们争先恐后的为对方扒下。到了床边,我一把将其横抱在怀,扔向大床的正中央,柔软弹性十足的床垫将她微微弹起,此时身上只着内衣裤的她,熊前的雪白嫩兔,被颠的晃动不停。
似拨皮山药般的肌肤只杀人眼,虽然她的熊并不特别大,但形状好看,似大蟠桃似巨鹅蛋,椭圆滚滚,弹性十足。撑得粉红蕾丝边文熊直挺挺的,犹如注满水的小气球,饱满脆弹。
再看她的脸蛋飞过一抹红霞,吹弹可破间,透着粉红色的水光。珍珠般的眼眸半闭半睁,透着迷离与茫然,水色波澜徐徐,泛起无声的涟漪。檀口微张,朱唇上湿润润的,油亮亮,亮晶晶,如抹了蜜,诱人无比。
贝齿半遮间,小口喘着粗气,急促又剧烈。她躺在那里像是看着我,又像是看着天花板,秀发与四肢松弛的平摊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自是无比冲动,全身上下只有胯上的内裤,那里被老二直直顶起,帐篷高架,硬的我有些发疼。
一团火旋绕在小腹处燃烧着,熊口起伏间,呼吸急促。我迫不及待地褪下内裤,全身赤裸的露出雄赳赳的武器,龟头涨得发紫,恶狠狠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她。她的反应是略微羞赧的撇过头,但瞳孔却不经意间转动的看向我这里。
我横刀立马的跳上床,伏在她身上,将其文熊内裤,接连扒掉,面前玉体横陈,白璧无瑕,我们坦诚相见。我们又抱着互啃了一会儿,我便分开她的两条腿,软绵绵的,毫无阻力。
扶着硬邦邦的老二捣了进去,我只听她稍微大声一点儿嗯啊的闷哼,接着就如蚊蝇般断断续续,不停的哼哼,像漏风似的,再也停不下来。顾诗蕊的叫床呻吟声不大也不烈,做春风抚柳状,声低而清,音柔而脆,似是放不开半憋着。
我曾劝她放开点,大声些,她怎么也不乐意,说我就这样,不愿意听我还不叫了呢。我能有啥法,只好顺其意。我挺动腰身,全身肌肉一起发力,我的身体带动她的身体前后晃动着……
这期间我将理论付诸于实践,将曾经书本影碟中看过的知识和姿势施展开来。顾诗蕊也特别配合,刚开始她也放不开,后来开了几次房后,她就渐渐遂了我的愿,由我主导的性爱顺畅进行。
呻吟与喘气破音声回荡在房间内,春意浓的化不开。我轻揉慢捻抹复挑,佳人玉唇微起面如桃。我金针刺破桃花蕊,佳人不敢高声暗皱眉。就这样,钟点房结束时,我们一下做了三次,都气喘吁吁,虽累却难以遮盖满足。最后爱抚温存间洗完了澡,收拾妥当准备退房。
我看着顾诗蕊春意未消的小脸,红霞若隐若现,似娇似嗔,婉约如兰,行动间没有刚来时的那雷厉风行与洒脱,而是如弱柳扶风般轻挪款款。我笑着问她咋样,是不是这么一搞又舒服又清气爽。
她啐了一口,面含羞赧,说她下面有点别扭的感觉,我问她是不是发疼,她说那倒没有,就是走路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不太自然。我搂着她说这都是正常现象,毕竟你离身经百战还差得远,还得在锻炼锻炼。她没好气的拍开我的手,说锻炼你个头呦,净整些歪理邪道,下次再想来就等着吧。
我自然不惧她所谓的口头威胁,这样的话她以前也说过好几次,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跟着他来了。虽然我心里这么想,可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当然要顾及她的面子,顺着她的意说些贴心的体己话,女人嘛,都是要哄的,她们就吃这一套。
而我也不会端着架着,该低首‘谄媚’时就得放低身段,爱人之间能伸能屈不算丢人。我俩打打闹闹的出了房门,她虽然嘴上揶揄我,可动作上则相反,她大方的挽着我的胳膊,紧贴着我,握着我的一只手,我感觉到从手臂处传来的惊人弹性,自然也用力握着她的小手。
我俩此时的样子,俨然就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从她身上不断的散发出被浇灌滋润过温婉气息。这家汉庭里的客户并不太多,我们坐电梯下楼只碰见一个推着保洁车的阿姨,走道里昏暗幽静,铺设的地毯走在其上只有一丝微弱的声音。
但就像那句话说得好,事物都有两面性,静谧的环境下,我们经过廊道两侧的每一个房间时,总能偶尔听到其中男女欢好之声,靡靡之音,缭绕与耳。
尤其是女人的尖锐呻吟叫喊声,老是能穿透房门透彻出来,酒店就是这样,隔音不能说不好,当怎么也挡不住床第间原始的咆哮。就像是一种半透明不成文的通俗共识,人们心里都清楚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来干啥的,也就么必要无所谓的害羞,怕别人听到声音。
我对顾诗蕊说:“听见没?刚刚啊,你跟她们一样。”她呸了一口,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听着这些声音表情似羞似怯的,说:“赶紧走吧,就你事儿多,瞧你耳朵尖的,我咋啥都没听见。”所幸,我也不揭穿她的装聋作哑,拉着她就下到了一楼大厅。
就在我们退了房卡拿回押金,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顾诗蕊突然猛地拽了我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有用力来了一下,我扭过头问她咋了,她食指竖在嘴边做嘘声状,让我小点声。
我正纳闷之际,她拉着我往后走了几步,退到了一个类似用磨砂玻璃制成的半遮屏风一侧,屏风旁是一株一米多高的散尾葵,枝高叶茂,泛着黄绿的色泽。我小声问咋了,瞅见谁了。
她没吭声,而是伸手指了指另一侧偏厅间隔内,我伸着脖子,顺着她指的方向,视线从散尾葵枝叶零散的缝隙中穿过,看到一个女人正侧背着我们,坐在那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着,腿上放着一本类似杂志的书册,全贯注的低头看着,外面的阳光从大落地窗外打进来,照的女人四周亮堂堂的,暖意盎然。
只见她,及肩的短发,烫过,微卷泛着酒红色。脸上的女士无框眼镜更显斯文静气,皮肤很白,被光照着显得似玉般无暇,脸型圆润,除了身材有些丰满过头了,气质雅静,明显受过高等教育。她穿着一身普通黑色女士套服,长裤掩着脚踝,一只半高的高跟鞋从裤管中延伸开来,半翘在空中微微晃动着,很是悠闲。
我稍稍有些吃惊,这个女人我认识,正是上回母亲去车站接的那个老同学李芸。我跟她吃过饭,近距离观察过她,自然1悉,一眼就认了出来,虽说只是个侧影,但并不妨碍一些特征上的辨认。而我怪的是,顾诗蕊怎么会也认识她,该不会是她的女儿?
这一想法刚浮出来就被我否定了,自然是我一时没章法的瞎胡猜测。我说:“你认识她?”她点点头,说:“还记得上午上课给你说的事儿吧?她就是和老蔡俩人发生争执的那个女人。”“真的假的,你不会看错,认错人吧?”
她切了一声说:“哎,我又不近视,当时他们几个就在路灯下面杵着,还能瞧不准吗?”“她是老蔡那个姘头的姐姐?”我问道。“可能是吧,我听见那抱孩子的女人,哭着喊了她几声‘姐’,虽然声音因为哭有点破音,但也不是分辨不出。”
忽然,我脑子一抽,仿佛挨了一鞭,立马想到了上次在校门口离别时,李芸亲口承认她在本市有个表妹,说也是个老师,在啥职业技术学院上班。似乎一切都对得上了。
我没吭声,而是拽着顾诗蕊的胳膊,不出声响的走出了汉庭。我自然不会拉着顾诗蕊走上前跟她打招呼,说什么好巧怎么在这儿遇见你了之类的狗屁话。
一方面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带对象来此开房,另一方面在得知她和老蔡他们的复杂关系后,心里有点多少有点不自在。反正她也没看见我们,干脆就当没见过,走人了事。
在回去的路上,我将那天我和母亲还有李芸一起吃饭的事儿告诉了她,也说明了李芸与母亲的关系。顾诗蕊显然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渊源,一脸的不可思议,直呼世界太小,人事儿太巧。
她问我这事儿告不告诉我妈,我说先不说,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儿,不管我们半毫半厘的,弄得人尽皆知也不好。我说李芸要是想要我妈知道这事儿,她自己会亲自说,不用我多嘴。
五月末的最后一个周末,周五下午上完课,我跟顾诗蕊打完招呼,就背着包回了家。到家的时候七点多,还没进大门我就隐约听到里面传出的谈笑声,有些热闹。我用钥匙捣开了大门锁,看到客厅里灯光亮着,声音接连不断的传出。“呦,高材生回来了。”
1悉的声音,我看到李芸勾着头往玄关这边看。母亲起身走出客厅走向厨房,转身间也朝我瞅了一眼,那意思是回来了啊。我看到她身上穿着围裙,聘聘婷婷的消失在厨房门口,不久重又现身,两手端着盘子。
盘子里有红有绿的,不知道做的啥菜。这回她面朝着我,对我说:“快,换鞋进来,洗洗去,马上准备开饭。”父亲高昂的声音适时的响彻在客厅,一副谈笑风生之象。显然这是李芸来家里做客了。
今儿母亲晚上没课,父亲下班也早,倒是我成了最后回来的那个。桌子上冷冷热热的摆了七八盘,母亲和李芸坐在一边,我和父亲坐在其对面,电视了放着新闻,某国产卫星在酒泉发射成功,中东又哪哪爆发了冲突死伤了多少人等以此种种。
母亲脱下了围裙,面前摆着一瓶喝了大半的葡萄酒,两只高脚杯子分置在两个女人面前。父亲桌前则是一瓶泸州老窖,二两的小白酒杯已被斟满。父亲问我要不要也来点儿,我下意识的瞥了母亲一眼,水润透彻的眸子波光潋滟,看不出悲喜。
我说算了,下次再喝。李芸问我要不来点红的,我摇摇头,说实话,喝红的还不如喝白的来的起劲儿。母亲说不用管他,冰箱里有啤酒果汁,想喝啥自己去拿。我干脆就应了母亲的意,拿了罐果汁。
席间,李芸一直夸母亲的手艺怎么怎么好,这个好吃那个不错,老周真是有福了,怪不得老周对母亲这么死心塌地的。最后她总结,这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啊得先抓住他的胃,说什么她以后也要多学学,把厨艺练上去。
我在一旁听着好笑,殊不知父母俩人平时一直都是在各自单位的食堂就餐,说什么用菜抓住父亲的胃,不是扯淡嘛。倒也没人把话说穿,嘻嘻哈哈当个乐子就过去了。
父亲这期间喝的也高兴,母亲这次倒是没说他,让他少喝一点啥的。母亲和李芸两个女人喝的红酒,父亲喝的白酒,所以几个人除了刚开始的那次碰杯外,也就相对随意一些。
父亲自饮自酌,没有人说,也乐得痛快。他不时的要配合着电视里的新闻针砭时弊一番,高谈阔论间,侃侃而谈。为了印证某某观点和事实,他会透露体制内流传开的一些所谓的小道消息,以此来论证他的某些正确观点。
母亲在一旁听着不置可否,倒是李芸会偶尔附和一两句,让父亲颇为得意有成就感。他稍显苍白的脸上,此刻透着红光,两腮如上了红蜡般,已是醉意渐显,说起话来舌头都有些卷。
不知道李芸是不是本身酒量就差,没喝几杯红酒,脸上也开了朵红花,体态松弛,镜片后的眼睛有些飘忽,有点醉眼朦胧之意。只有母亲还直腰挺熊端坐着,面容淡雅,态清醒,除了两颊微微泛出的粉红外,不显一点儿醉意。
大半瓶的泸州老窖,约莫有个七八两,全都进了父亲的肚子。母亲和李芸一起也喝了一瓶多的红酒。
只不过母亲喝红酒都是小口慢品,每次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渡入嘴中,举杯之间动作优雅缓慢,说是像外国影视剧里,西方贵族那么做作是有些夸张,但确实符合印象中品红酒的礼仪和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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