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将整个口腔堪堪占满。更多小说 LTXSFB.cOm
「嗯…唔…唔唔…唔!」不止如此,洛璃还发现自己双手向上,被捆在一起,脚尖刚好能踮在地上,下体凉飕飕的,似乎裙摆已经被人撕去。
忽然,一阵热气从耳边吹来,一张脸几乎紧贴上洛璃的玉颊,开始对她进行大胆的挑逗和无耻的蹂躏。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血弑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洛璃的耳朵,他亲吻着洛璃光滑的脸蛋,并开始吮吸洛璃的耳垂和玉颈。
洛璃大脑嗡地一声响了起来,头皮发麻,不住地扭动,想要逃开。
不堪地忍受着这情人般的却邪恶的亲吻。
「是谁…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不要再做这么下流的事,啊……」不但逃不了脸边的亲吻,洛璃还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大手已经移动到自己的胸前。
胸前薄薄的布料慢慢绷紧,然后洛璃就听到衣服被缓缓撕开的绝望声音。
「刺啦——」血弑的残忍的将洛璃上半身残破的长裙彻底撕成两半,并且故意缓慢的划过洛璃的肌肤,使得洛璃感知到自己的处子美躯一点点暴露在身后的男人眼前。
「咕嘟。
」看到洛璃绝美的赤裸背影,血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再次将魔掌伸向了无处可逃的赤裸娇躯。
短暂的停歇,更是窒息的绝望,衣服被撕去的几息之后,自己全裸的躯体便再度被不知身份的男人霸占,从光滑的裸背开始,一寸寸被舔舐,被亲吻。
血弑的右手寸寸下移,再来回摸够了圆润的大腿之后,终于是攻向了圣的密地。
温热的手指接触到洛璃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阴唇,那带电一般的触感,让洛璃一阵哆嗦,随即更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粗糙的手指在爱抚了阴唇之后,竟然把它们向两侧剥开,露出里面敏感得可怕的嫩肉。
血弑两只手指滑动,两片阴唇就被他控制着张开又合拢,无尽的羞耻轰击着洛璃身为女的尊严。
洛璃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她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形,躯体微微颤抖,从未向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
随着血弑手指接触到娇艳的阴蒂,洛璃的感官就彻底混乱了,她拼命的想要隔绝那种感觉,而那毫不懂事的小蜜穴却不知羞耻的向主人报告着一寸寸被开发的感觉。
「啊…停啊…不要…啊…」心中哭泣般的祷告没有丝毫作用,粗糙的手指寸寸深入花径,搅动着里面的腔壁,让未经人事的嫩肉欢快无比的颤抖。
淫靡的花蕾在熟练大手的弄下绽放出来,好象预见自己的悲惨,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颤抖。
血弑决心要要品尝洛族女的每一分韵律与圣洁,火热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从无访客的纯嫩花瓣。
电流直冲洛璃每一根毛孔。
洛璃娇躯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
大胆火辣的含弄着陌生的指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血弑廉耻的攻击全面展开。
「好怪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刺激,啊,我尽然…不要再碰那里了,好羞人。
」洛璃心底嘶吼,与思想无关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渐渐沾湿了血弑的手指,这是从洛璃认为她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流出蜜汁。
血弑此刻无比欣喜,洛璃在梦里开始分泌爱液,这就说明了梦中调教这一条淫堕之路行得通。
待她变得无比渴望欢爱,那时候,一个听话又淫乱的洛族的高贵女,就会永堕为他血弑的禁脔了。
血弑粗糙的中指摩擦着洛璃阴道内的嫩肉,指甲轻刮娇壁,搅动着云雨,带起一波波涟漪,直催人沉沦。
没有体验过这种至高快感的洛璃逐渐被推入一片崭新的天地。
柔美的花瓣被恣情地玩弄,晶莹的蜜唇被屈辱地揉捏,洛璃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据,洛璃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小嘴已经口水丝丝。
血弑再添一只手指,快速的捣入那紧乍的处女嫩穴,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令洛璃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一大股蜜汁涌出。
「不能再这样了,这般耻辱的事情,我竟然感觉到舒服。
」一滴滴淫液顺着血弑的手指滴落在地上,洛璃脸颊绯红,羞愧得要死。
紧夹的双腿和收紧的阴部,没有起到想象中驱赶大手的目的,反而是将那蚀骨的刺激放大数倍。
此时,得意的血弑咬住洛璃的耳垂,舔弄那滑嫩的娇柔,重重的雄性鼻息喷入洛璃的耳朵。
其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手指更加快速的抽动,带出大量的淫水,指尖轻轻挑起这醉人的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象都涂抹在洛璃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洛璃此刻只觉得世界仿佛被逆向推行,大脑一片浆糊,全部注意力都在血弑手指游动的地方。
花唇被一瓣瓣的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要逼娴静淡雅的洛族明珠暴露深藏的疯狂。
洛璃嫩面发烧,两腿发软,美丽的脚趾紧紧扣紧,紧闭着双眼,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勉强不至于立马陷入疯狂。
强力的手指不再满足于揉捏,而是富有侵略性占有,它挤开已经充血的阴唇,渐渐深入幽径,一直抵住了那层宝贵无比的处子凭证,方才停下。
洛璃一个打了激灵,瞬间清醒不少,惊恐万分的注意着那根手指的动向,生怕它再向前半分。
不过万幸,粗壮的手指没有再进分毫,分明是要将第一次留给外面茁壮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