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贞含泪幽怨的样子又不断在脑中浮现。
四年前的深夜,那是宝善最后一次和美贞在公园约会,夜色中两人尽力留住眼前的每一分钟,因为现实彻底击碎了他们对未来的憧憬,他们的感情是没有明天的,唯有期望今晚的夜能长一点,或者索性就不要天亮。
明天、明天的美贞,将由煤矿老板赵富贵的玩物变成刚出狱李瘸子的媳妇。
那是两个老男人的交易,一个有钱男人趋势一个一无所有男人的丑陋交易。
李瘸子代赵富贵坐牢,美贞年青的身子就是报酬,给李瘸子做媳妇。
宝善实在想不明白,赵富贵怎能这样无情,居然忍心把花一样的美贞,像玩具般丢弃给一个猥琐、邪恶的人。
难道这些年他只是享用美贞的身体,就没有对她产生过感情吗?就在公园的小树林,两人紧紧地拥吻,仿佛要把彼此溶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四片饥渴的肉唇像吸盘一样紧紧的黏在一起,从鼻孔发出满足的呻吟。
“宝善,不要忘了我好吗?”只见美贞一双轻合的骄眸和美丽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晕红飞染了双颊和粉颈,娇羞地解开衬衫裙,引导宝善的大手伸到衣服里。
在他眼里,美贞永远都是那么圣洁,不管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始终都有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的津液一丝一丝的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令宝善心醉。
美贞淡淡的体香轻柔地飘进他的鼻腔,那黑色乳罩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白皙浑圆的乳房,让美贞的曲线更加妩媚。
宝善知道美贞的内衣和那些普通妇女用的完全不同。
只有赵富贵这样花钱如流水的人,才会舍得买,莫名的酸楚再次涌上心头。
完美的乳罩,让那诱人的乳房散发出难以抗拒的气息,只有1/2罩杯的乳罩将白皙的乳肉托高,挤出深深的乳沟,一丝红嫩的乳晕露在外面。
在黑色的胸罩中间还有方形的金属修饰,泛着透亮的银光。
看着美贞娇艳欲滴的身体,宝善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小心地抚摸那胸罩边缘,拇指到罩杯表面,就能感到舒适的平滑度。
美贞俏脸潮红,闭起双眸,温柔地抚摸宝善的手臂、肩膀、后背。
她愿意无限地投入,让宝善能最后次放纵地享受次自己的身体。
宝善浊热的鼻息喷射在她胸口,身体敏感地一震。
柔滑的锁骨处产生两个性感的凹陷,饱满的乳房随之一微微抬动。
看到宝善无所适从的样子,美贞迟疑一下,衣服朝后撩,露出光滑纤细的肩头,羞涩地将胸罩背扣解开。
“你……你……!”宝善被眼前的样子惊呆了,内心充满羞愤。
又是心疼又是意外,只见樱桃般的奶头被银色乳钉贯穿。
“呃嗯……”美贞也想起了什么,立刻从刚刚的柔情中清醒过来,一脸愧疚咬着下唇,羞耻地埋下头“呜呜”抽泣。
“为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宝善变得歇斯底里,疯了般摇动美贞的身体。
仿佛能看到一个肥胖的老男人肆意蹂躏美贞的样子,在她身上惬意地发泄。
而高贵的美贞被他糟蹋的毫无尊严,只有逆来顺受。
“别问了宝善,我求求你了……”“……禽兽,禽兽。
我要杀了他……”“宝善、宝善,不要这样。
”美贞将暴怒的男人紧紧抱住,抽咽地安慰他“命,宝善不要……别……,我任命了……”“美贞,跟我走吧,我们走……,我们讨饭也不会来了。
”宝善用力地握着美贞的肩膀。
“我还有爸爸,弟弟……”美贞内心实在不忍心拒绝他渴望的眼,但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可嫁给他,李瘸子,你会幸福吗?”宝善只觉得两腿发软,跪在美贞前面,像个孩子般钻到她怀里痛哭。
“至少也是个归宿……”美贞内心同样充满了无助,仰望着夜空,两手温柔地抚摸着宝善的脑袋。
其实美贞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想起李瘸子,就立刻会联想到他和他弟弟李保家,两个不修边幅的邋遢老男人蹲在路边,偷看女人胸脯和大腿的下流样子,然后猥琐地偷笑,……尤其那无赖般性格更让她想起来就发虚。
“我、我去和赵富贵谈谈……我这辈子给他做牛做马……”宝善一脸鼻涕眼泪地仰起头,眼里好像闪过一丝希望。
“没用的……不要徒劳了……”美贞挂着牵强的笑容,疼爱地为他擦拭。
“宝善……有你这份心……以后和清儿好好处对象吧!她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一滴酸楚的泪滴到宝善脸上……“宝善哥,宝善哥!你哭了?!……”清儿紧紧揽住宝善的腰,期望用自己身体的温柔抚慰他的痛。
“清儿错了,清儿知道错了……”在清儿的印象中宝善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
记得小时候,数学题目做的一塌糊涂,父亲只会在屋外没完没了的咒骂,弄得她想死的心都有,是宝善哥帮她解题的。
大队里拖拉机坏了,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是宝善几下子给修好的,那时候看他光着膀子修拖拉机的样子,就已经让情窦初开的清儿心跳不已。
看到美贞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又让清儿有点酸涩,真希望那人是自己。
当清儿被几个坏男生欺负的时候,是宝善及时到来,把他们打跑,那时候心里觉得他们是那么心有灵犀,宝善几乎就是她心里的依靠。
她为宝善高兴而快乐,看到宝善不开心而难过。
最让她揪心的是,某夜看到宝善在小树林把美贞紧紧抱在怀里拥吻的样子,那大手更是把女人娇羞的位置摸了个遍,美贞在他怀里只有无力地低声呻吟。
那种激情让清儿这样的少女看的得心跳、气喘、脸红,清儿相信如果宝善需要,自己也能做到,也会这样毫保留地给予他,而且会让他更放纵。
清儿始终相信自己才是真正疼爱这个邻家大男孩的人。
“你知道错有什么用?美贞、美贞怎么办?有谁想过她的感受?”耳边响彻着宝善愤怒的咆哮。
“宝善哥是我错了……,美贞、美贞也不希望你这样的……”“你、你没有资格提她……你知道那晚你做了什么吗?是你害了她、害了我们,把我们拆散的……”“宝善哥……”清儿知道那夜,就是因为自己,才让瘸子带人找到他们的“我错了……让我补偿你……,让我服侍你,让我服侍你一辈子……,呜呜……”宝善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夜,痛哭后的俩人,忘情地浸入肉欲的淋漓中,不去想第二天与李瘸子有点关系的事情。
那夜的美贞是那么投入,那么美丽,皎洁的月光下是她仰着脖子、迷蒙的眼和动人的的呻吟……,洁白的胴体,在两人不断激情摩擦、撞击中,泛着迷人的潮红。
宝善仿佛为了和美贞一起记住此刻的愉悦,拼命顶动身体,每次撞击都刺入她身体最深处,撞击已经开启的宫颈,一直让龟头品尝那被锢卡的感觉。
着美贞在声声愉悦的娇喘中,毫不介意地把衣服扯的更开,让宝善看的更彻底,晕着脸,向他不断地倾吐心声。
“宝善……我……爱你,我……爱……你。
”那让宝善幸福的发抖的呻吟,更激起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肉棒上的青筋完全张开,又被阴道紧紧缠住,给予销魂地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