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乐哥哥弄得好舒服,不……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蜜儿感到她的身子已快化成一汪春水,少女的坚贞唤醒了自我警惕的意念,纤细玉手一紧,她又一次死死抓住了阳根。
男人正值关键时刻,修长身形难受地震动了一下,见蜜儿没有松手之意,乐天立刻喘着粗气道:「蜜儿,要不我不动,你再用双手帮忙,喔……」半秒的犹豫过后,处子少女就开始了行动,她左手紧抓着阳根前端,右手开始前后套动,贞洁少女与心爱恋人都只是浅浅拥抱,此时却为别的男人手淫,还让肉棒插入了半寸。
情景如此淫靡,关系那么特殊,但一切却发生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乐天的阳根不动,但双手可未闲着,一手搂住了少女腰肢,一手则贪恋着酥乳之浪,当欲望掩盖理智的瞬间,他不由自主一口吻住了少女玉唇,狂野地搅动起来。
也许是虚弱的身子无力闪躲,也许是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哈赤蜜儿没有反抗,香舌偶尔还与男人红舌接触一下。
「呃!」一声闷哼在乐天喉间爆炸,男人的大手首次粗暴地陷入了蜜儿乳肉里,与此同时,他腰身一震,阳根圆头竟然全部插了进去,危险至极。
不待蜜儿惊叫,阳根马眼儿一开,第一发阳精终于激射而出,紧接着是第二发、第三发……每一发阳精都射入了别人女友的处子蜜穴,冲击着那颤抖的处子之膜。
「呀——」滚烫的温度,强劲的力道,每一发阳精都射得少女玉体颤抖,哈赤蜜儿猛然弯曲,玉脸仰天呐喊,玉手下意识死死摸住了阳根,摸得无比用力,指节发白,仿佛要把手指与阳根合为一体。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两人僵硬的身体缓缓回复柔软,空白的脑海回到现实空间,低头一看,一双不是情侣,却紧密连接的男女同时张开了唇舌。
「啊,流出来啦!」哈赤蜜儿一边失声惊叫,一边高高抬起了腰臀,让阳精更多地流过了贞洁小孔,流入了处子花心深处。
乐天大胆地凝视着少女泥泞的桃源禁地,看着自己的阳精在别人女友处子玉门汨汨回流,他刚刚软下来的阳物噌的一声,再次弹打在蜜儿玉腿上。
男人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晶莹玉体,片刻后,缓缓来到了平坦的小腹上,指尖游走,距离少女微微隆起的草地部位只有分寸距离。
酥麻如电弥漫,蜜儿还未完全闭合的娇嫩阴唇好似小嘴般颤动,少女美眸再次一乱,上半身情不自禁靠在了亲密男子的身边,香舌微吐,呢喃呻吟道:「嗯,好难受呀,啊……木哥哥!」此时的少女已没有丝毫抵挡,甚至还在期待那销魂瞬间的来临,但一声「木哥哥」,却让乐天当场顿住,欲意全消。
王牌特工不是高尚君子,但也不屑成为别人的替身,再加上以哈赤蜜儿的心性,他如果乘虚而入,少女清醒之后,恐怕会自杀以对。
唉!想到这儿,乐天不由苦笑了一声,随即立身而起,转变话题道:「蜜儿,你看,守宫砂消失了!呵呵……你先好好休息,我在凉榻上睡一晚。
」勾魂春色在少女的羞涩回应中悠然落幕,一男一女各自睡去,但辗转反侧的声音却整夜没有停止。
日上三竿,春色横陈的「洞房」才有了动静,三个妇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房门,乐天半抱着羞涩无比的哈赤蜜儿紧随于后,沿途的哈赤族人不由对乐大人投以崇拜的目光。
哈赤蜜儿眉梢眼角的春色是真,不良于行却是假,被乐天抱着走出十几丈后,少女的脸颊突然更加红了起来,近似呻吟道:「乐哥哥,让我……下来行走吧。
」「不行,新娘子自己走路,会露馅的。
」乐天断然摇头,反而抱得更加亲热,也让坚挺的下体与少女的翘臀抵得更加紧密。
哈赤蜜儿想到昨夜已经那样了,现在这情形立刻不再那么羞人;为了大计,少女晶莹如雪的玉脸再次依附在男人肩上,任凭那羞人玩意儿随着步伐一下一下地戳动。
「嗯……」意念微微变化,哈赤蜜儿突然感到身子一麻,下面好像又……湿啦!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了;坚强的意念在少女心房激荡,脸颊的红云已弥漫到了耳垂,难受之际,她情不自禁咬住了自己的玉唇。
「哈、哈……贤婿,果然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呀,好!」哈赤烈迎出了大帐,正好看到女儿的「痛苦」表情,怀疑尽去的哈赤可汗不由纵声大笑;肖仕贵这时也小跑来到,一阵恭维声连绵不绝,让哈赤族上下热闹无比。
哈赤蜜儿很快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乐天则与哈赤烈、肖仕贵,以及一干哈赤族长老对饮狂欢。
「岳丈大人,蜜儿已经是我夫人,该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乐天亲热而又不失密使官威,恍惚间,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冒牌货。
「贤婿,你真要救活那贱民?这……」哈赤烈不再怀疑,但却还是对木丹充满了杀机。
第七章:妖女迷情关键时刻,肖仕贵又扮演了关键角色,一脸秘道:「可汗,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情趣;乐公子要的不单是蜜儿公主的人,还要她的心;至于姓木的小子嘛,谁又没说不能杀他第二次,嘿、嘿……以可汗的力量,弄死一个贱民与弄死一只蚂蚁有何差别?」乐天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我不想蜜儿伤心;岳丈,我们中原人讲究一诺千金,事情就这样完了吧。
」密使的官威无声弥漫,哈赤烈终于改变了心意,对自家女婿小心讨好道:「既然贤婿拿定了主意,老夫就按你说的办,等十日婚期过去,老夫立刻给蜜儿解药。
」酒宴一罢,乐天踱着官步回到了「新房」,刚一推开房门,立刻被两双美眸狠狠笼罩。
风铃儿琼鼻一皱,率先审问道:「臭小子,你昨夜到底干了什么?不会是假戏真做,占了蜜儿便宜吧?哼,大色狼,下流!」「铃儿妹妹,冤枉呀!宫主姐姐,我可是清白的,不信你们问蜜儿。
」乐天抬头四望,终于在被子下看到了蜜儿的衣角,但任凭他怎么呼唤,少女就是不出来为他作证。
风漫雪曼妙的身子飘然而近,与女儿一样,眼中充满了怀疑,「清白?我可听说哈赤烈给蜜儿点了守宫砂,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们问了蜜儿,她又不说话;乐天,你真有——艳福呀!」绝色美妇难得说出阴阳怪气的声调,乐天浑身汗毛直竖,急忙对大小老婆笑脸相迎,小声地将自己化解守宫砂的办法说了出来。
「唔……」真相不仅让风氏母女脸如火烧,眼露秋波,更加令躲在被窝里的哈赤蜜儿羞不可抑,被浪连绵涌动。
「咯、咯……原来是这样呀!」风铃儿疑惑尽去,随即欢声绽放,少女一边扑入情郎怀中,释放被挑动的情欲,一边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