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一次的兴致,既然没了身份上的枷锁,女性骨子里的基因作祟也想试试看自己
动手烹饪的感觉,那对于身为女性的她们而言已经陌生得有些遗忘了。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
换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就如他在这里来去自如的神通广大一样,或
许是不愿意打扰这和谐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时候没通知两位绝色尤物。
穆灵月现在也放下了许多,没之前那么强势对于陆吟雪也有一种刻意迎的
心态,所以聊起天来特别的随性,没有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觉似是
认识多年的闺蜜一样有种无话不谈的惬意。甚至可以毫无忌惮的开玩笑说:「陆
姐
地||?
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够离奇的,这会没准已经悄悄跑到可儿那边去了,我可听
说他们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哦,小心来年今日让你抱个大胖孙子。」
「得,女大不由娘,这事我管不着。」陆吟雪倒是不羞怯,一边用精致的小
刀切着牛肉块,一边无所谓的说:「你就别总说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现在
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有了。别说是可儿委身于他,就算是曼儿也对他情有独钟我都
觉得无所谓,反正我这对女儿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这样调笑的语气不恭不过却很是随意让人感觉放松,穆灵月渐渐的喜欢上了
这种随意,不似身在皇家时一言一行都如屡薄冰。事实上二人以为人母,陆吟雪
又早和许平有了那男女之实,说话随性一点根本不必希奇,这种毫无避讳反而让
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是哦,那证明她们的样光和自己的妈妈一样好,才会鬼迷心窍的喜欢这种
色狼。」穆灵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继续调戏着,挤眉弄眼的看着陆吟雪。
「对呀,证明了她们遗传了妈妈良好的眼光,那又怎么样。」陆吟雪倒不客
气,反而冲她嘿嘿的一笑,满面暧昧的说:「其实应该说,也和您一样的好,和
白总一样的好。一开始白总那是为了活命没办法才委身与他,不过你没听见白总
刚才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我估计嗓子都得喊哑了,皇后娘娘想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觉的想起了惨死的穆家人,穆灵月感觉心里微微
一痛,可惜的是现在大局未定现在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但她依旧掩饰不住脸
上的一抹惆怅。孤苦无依的感觉很是痛苦,哪怕穆灵月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
但她再怎么聪明也无法让自己忽视这种凄厉的滋味。
陆吟雪知道穆灵月现在的惨状,也怕玩笑开不好会刺激到她,现在的陆吟雪
已经敞开了心扉把她当同床姐妹看了,没什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
的考虑着她的想法,所以赶紧转移话题说:「对了灵月妹妹,你既然准备怀孕的
话,是不是该吃点健康一些的东西。」
「没那么快,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感受到了陆吟雪的善意,穆灵月顿时
心里一暖,明明这时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但却处处顾及着自己的感受,
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美好让她感觉到活着将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着急。」陆吟雪见她神色缓了过来,抱以温柔的一笑后说:「我
是在想,我们这种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饭好不好吃,说真的我对自己倒是满有
信心的,就是不知道灵月妹妹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应该还可以吧!」穆灵月顿时没了底气,在陆吟雪顾左右而言他的引导下
也强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经常看这一类的美食节目,不过动手比
较少而已,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好吃但绝对不会到难吃的地步。」
「哟哟,说两句好话你还喘上不,还不难吃呢?」陆吟雪见她心情缓和,忍
不住开起了玩笑说:「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说吧,一会出锅了你先试毒,你要
是安然无恙的话我再考虑以身犯险。」
「有没有必要那么夸张啊,顶多就是黑暗料理,你还怕我研究出毒药啊。」
穆灵月被打击得有些郁闷,忍不住娇媚万千的白了她一眼,但还是控制不住面露
心虚。
随意的玩笑,轻松的话题,这样的氛围让二女都感觉十分的惬意,银铃般悦
耳的笑声不断。哪怕这一幕很是温馨感人,不过看着两位天下绝顶的尤物露出如
此美艳的笑容,许平在这的话绝对会海绵体充血,直接抱着她们享受一下和这两
位美厨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陆姐姐好呀!」这时,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换上
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进来,这宽舒随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线
的火辣,一走进来就如是刮进了一阵香风一样,美人出浴的娇媚加之她的风风火
火不得不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睡了一个白昼她精神头十足,本身就是练武之人体力比较充沛,更让人眼前
一亮的是那种得到滋润过后的柔媚更是让人惊艳。现在的洛研一点都不拘谨,
归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进来时还随意的打着哈欠很是可爱,哪有之前见到皇
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时那冷若冰霜的严谨。
「你个猪真能睡,她们呢?」陆吟雪和这个妹妹的关系很是融洽,随意的嗔
了一句后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饱了,不过消化完了也饿了。」洛研倒不避讳,
舔了舔嘴唇后暧昧的笑着:「两位好姐姐,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人家的体力
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补一下,再不补一下的话以后得被那老妖怪榨成人干咯。」
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让两个自小知书达礼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小就受
到良好教育的她们在这方面远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么放得开,洛研看出了她们
的羞窘,不仅不收敛反而笑得更是暧昧:「两位姐姐也得好好补一下哦,我看老
祖宗最近火气很大,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来个兽兴大发,两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
凤体免得到时候被操晕在床上。」
之前面见高高在上的皇后时哪敢这样的随意,更何况洛研站在陆吟雪一边还
与之明争暗斗了一段时间,按理说也吃了些亏该有点积怨才对。洛研性格再怎么
爽朗自来熟都不可能不记仇,女人是最记仇的生物,更何况皇后娘娘有着让她也
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过洛研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看这一幕就知道陆姐姐在刻意的拉拢她,心
里也清楚许平刻意制造这样独处的时间给她们为的是日后大被同眠时的性福。洛
研虽然心里吃起了小醋,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也不会为难穆灵月,反而摆出大大咧
咧的随意姿态与她调笑,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敌视。
最好的办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话,和冰雪聪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
向端庄的她肯定没自己这么放得开,洛研在这一点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
的企图,心里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兴奋起来,期待着能目睹这母仪天下的尤
物在床上会是何等的骚媚。
洛研羞人的话让穆灵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过她的神色隐隐有些不自在。
毕竟洛研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经摆出了
一副什么都忘了的架势,但她自己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而且她也联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时间更是尴尬,陆吟雪察觉到后动
开口问道:「她们呢?」
穆灵月纠结的是如何与之前的嫂子白诗兰相处,确实从小就受到那么多礼仪
廉耻的教育,想面对这种荒诞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洛研倒没那么细腻,或许是
习惯了许平的荒唐行经隐隐有些不以为然,陆吟雪则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灵月一
眼,其实除了这敏感的关系之外,最大的难处是之前白诗兰与穆家之间就是政治
联姻,说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似乎也太虚假了。
亲戚的关系是存在的,但说感情的话就太牵强了,或者说白诗兰在穆家一直
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与穆灵月彼此欣赏着,属于那种关系十分的微妙又
无法言明的感觉。
穆灵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时的她一点都不扭捏,没等洛研开口就动的
说:「我去叫她们来吃饭吧!」
语毕穆灵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耸了耸肩膀笑着没说什么,陆吟雪也知道这个
女人心里柔软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知道她有能力处理这些错复杂的关
系甚至可以说是孽缘所以没有阻拦,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笑道:「小研
研,现在你助纣为虐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纯粹的想当一个好帮凶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着,一副
撒娇的口吻说:「姐姐,人家都快饿坏了,你不会是想等她们来了再开饭吧,那
你还是等着给我收尸吧。」
「就知道你这谗嘴的东西最贪吃了。」陆吟雪妩媚的白了她一眼:「那边的
锅里有汤,你先喝着顶一顶吧。」
「有没有搞错啊,喝汤哪能顶饱啊。」洛研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跑到蒸锅旁,
一打开里边是一盅盅已经炖好的高汤。颜色如雪一样的纯白,一打开就散发着一
种十分天然的清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那种食材里散发的原始香味是所谓山珍海
肴都无法比拟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顿时是精神一振,这样
芬芳的味道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绝对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陆吟雪熬得出
来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东西不比谁少,但不可否认喝到这汤的时候还
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陆吟雪暧昧的笑着没说话,笑容里带着几分甜蜜,洛研瞬间明白过来了,这
绝对不是这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陆贵妃能有的手笔。至于皇后娘娘的话更不可能
了,她煮出来的东西不毒死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补死你。」陆吟雪笑吟吟的说着,一闻见那让人
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细细的品味着脸上尽是陶醉之色,自认尝
过天下间任何的美食但她却无法否认这
找请?
简单的高汤里蕴涵着那种让人几乎是迷醉
的芬芳。
出自御厨之手的那种色香味具全她们都品尝过,但与眼前这看似简单的炖汤
一比却黯然失色,洛研顿时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经虚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醉
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着汤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彼此心里都清楚穆灵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
的勇气来面对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实,毕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聪明绝顶的皇后娘娘。
白诗兰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女人,想来就算再尴尬她们也有办法化解,为了以
后的日子没准还会聪明的选择结盟。
陆吟雪能与穆灵月相谈甚欢,大部分原因是两个女人之前过着几乎同样的生
活,明争暗斗是不假但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同样的生活又产生了同样的辛
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产生共同的话题,对方的苦楚和无奈也都能感同身受,这
才能在劫后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至于白诗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是那种善于谋略的女人。相同点就是所谓的
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样辛酸的两个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间的那种无奈,同时也
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润后那种心灵上的陶醉,即使离经叛道但这不应该受到道德的
拘束。
一切就看她们怎么沟通吧,不过在现实的面前她们再怎么羞耻也必须接受。
或许一开始会很尴尬,那种离经叛道会让骨子里的传统思想如受折磨一样,可一
但体会到了那灵与肉结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后都无法拒
绝那种人间极乐的美妙。
小屋内的气氛渐渐的温馨,不过整个基地的氛围却是凝重起来,一瞬间就进
入了特级的戒严状态。
湖边的公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山里林间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装
部队重重的包围起来。整个基地或许只有囚禁人的这些小楼没受到影响,不过无
一例外门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员,在不知不觉间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天空有武装直升机,山里林间隐藏的口子都打开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气
中杀气腾腾。湖底有什么样的武器没人知道,但不知不觉间湖面上到处都是小形
的军舰在巡逻,海陆空三方面同时的戒严备呈现出一种密不透风的森严感。
今天的圣驾至此的日子,天空刚露鱼肚白的时候基地就进入了戒严,一直镇
守于此的霍俊也带着皇权禁卫队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基地,去到远在三十里外的军
用机厂迎接圣驾。
第五章、变故
硕长的车队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浩浩荡荡的簇拥着圣驾到了基地,表
面上的所谓防卫力量是虚假的,因为天空还是军用直升机和卫星在监视着。山里
隐藏了多少人马没人知道,海陆空三军武装着最先进的武器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
在这样的严阵以待面前鸟都飞不过一只。
这样的重重保护之下不可能出现任何危险,因为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力
量,用于战争的话绝对是毁灭性的力量,用于防卫的话也是无懈可击。
车队停留在外,圣驾已经由秘密渠道进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内,真正的入口在
哪连在这里警戒的守护军都无从知晓。一个宽大而又明亮的会议室是这里权利的
最中心,三面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监控的画面,霍俊坐于位之上面色阴沉无比,
又带着几丝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里满是血丝,面部的表情
地??
隐
隐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狰狞,扭曲得让人不敢直视,呢喃自语的样子看
起来很是疯癫。
贾旭尧和张圣阳亦在一边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面色凝重而又
阴沉。最得皇权信任的三人此时都是面色铁青,沉默间谁都不愿意第一时间开口,
贾旭尧和张圣阳彼此用眼神交流着,因为霍俊这个愚忠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所
以暂时不清楚霍俊是什么样的想法。
二人本就对深获圣宠的霍俊心有不满,虽然同朝为臣得营造所谓的一堂和气,
不过他们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对霍俊还是避讳莫深。御用拱卫司号称鹰犬,是权利
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权的信任和圣宠,而霍俊恰恰动摇了这个根本,
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霍俊脸上一层油腻,面色上带着几近扭曲的痛
苦,一向镇定自若的他这时候表现得有些六神无,亦有着说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体早就不行了,这点你该明白的。」贾旭尧是人精,见
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马上在旁边说:「现在的问题是皇上此行由我们三人负责
护卫,下了机以后又是你陪在车上护卫,谁想到天命所致圣上突然龙御归天,这
是谁都意料不到的。」
张圣阳在旁边没有说话,不过着一张脸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认城府极深的
他还是拿不准霍俊这家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朱威权来此之前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状态,这一天里连续吐了很多次黑血,下
机的时候面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但还是昏厥的状态。
霍俊第一时间把他接到自己的专车上,车内有最好的医生和各种医疗设备严阵以
待,原本以为这一路会波澜不惊,可谁都料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短短二十里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没等进到基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尽
管各种各样的抢救方式都尝试了但依旧不见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时候皇帝已经撒
手人寰一点生命特征都没有了,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瞳孔也放大了已经死得不
能再透了。
这样的变故让霍俊差点发疯,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
的刺激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张圣阳和贾旭尧一开始也是瞠目结舌,不过反应
迅速的他们立刻封锁龙御归天的消息,赶紧和霍俊一起将皇帝抬进了基地。
会议室旁的医疗室内,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继续全力抢救圣上,可他也明白那
样的情况下再怎么抢救都是徒劳无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大家的想
法都一样,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后立刻在这借尸还魂,江山势必得千秋万代了,
可没想到皇帝没等踏入这里就一命呜呼。
虽然听说过逆天改命后还得有续命的手段,可谁都没想到皇帝死得那么突然,
可以说他离成功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车上,死在自己
的面前,霍俊现在的面色一片的铁青,似是呓语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
不是逆天改命了么,怎么会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皇权的愚忠派还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等
凶险的境地。他似乎疯了一样跑进了手术室内,可病床上躺着的是一具逐渐冰冷
的尸体,哪怕曾君临天下但此时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凡人而已,那么多先进的
医疗仪器插在身上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数十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甚至可以用医学疯子和狂人来形容的天才站
于两旁,只是面对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尽管有人提出了现在
赶紧将大脑剖出来,试图在最后时刻还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可惜的是这样的提
议没人响应,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个意确实疯狂也符这些人激进的想法,但问题是成功率几乎等于零,
活人来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虽然有风险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点把握。
现在的皇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各种实验确定他是完全的脑死亡,这时候就
算进行手术也是无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过是一个植物人而已,一个没了思考
没了知觉与尸体无异的植物人,所谓的存活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体所有
的器官还会因为脑死亡而逐渐的衰败。
霍俊面色扭曲着,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还是被贾旭尧带了会议室,现在可不
是发泄怒火的时候,身为臣子的他们现在该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个局面。贾旭尧
和张圣阳在这个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过他们还是迅速的定下心神,虽然没
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常年的相处还是让他们达成了一个隐隐的默契,只可意会不
可言传。
霍俊一脸的死灰之色,无力的问道:「怎么办,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架崩,为
什么,为什么。」
「天命所至,或许是皇上福缘不够。」贾旭尧先开了口,一副宽慰的口吻说:
「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经仙去了,想来现在我们也是天乏术。身为人臣虽有国
丧之哀,但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处理皇上的后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乱的话你我
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国也无颜去面见九泉之下的圣上。」
张圣阳与贾旭尧有着连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见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
旁边深沉一叹故作关心的说:「霍大人,这个基地里集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
家,虽然死而复生不太可能,但继续进行手术的话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或许皇上
还有一线的生机。」
事实上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如果真有这样的技术,皇帝为什么需要逆天
改命。又何必借尸还魂,现代的科学虽然先进不过离长生不老还是遥不可及,当
然了说到死而复生的话老妖怪倒是行,不过那些神奇却与现代的科学不沾边。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经是脑
死亡的状态了,就算移植手术成功的话也是植物人的状态,如果有一丁点可能的
话那群疯子就会尝试,这群偏激的疯子全都沉默了,那证明手术成功的几率连
分之一都没有。」
气氛再一次的压抑,明显霍俊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偏偏他又没有丧心
病狂的否认科学家们给出的答案。张圣阳默默的拿起了遥控器,轻声说:「霍大
人,如果圣上天乏术的话,那身为臣子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呆着了,给你看点东
西吧!」
霍俊抬头看去,电视画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闻发布会,画面上在众大臣的簇
拥下朱威权正坐于轮椅之上。尽管已经在朝堂上公布了遗旨,但那次的朝会涉及
太多所以不对外直播,这次大明的动荡影响着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姓甚至
是其他国家别有用心的重视,所以事后必须开一个发布会。
或许是皇帝生怕借尸还魂后会有人欺负幼,为了让遗旨更有威慑力所以他
亲临现场,虚情假意了一番后正式对世界宣布自己的遗旨。画面上病入膏肓的他
给人一种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无力感,谁都不怀疑这个鼎盛的王朝即将改朝换代,
尤其是皇帝虽然虚弱却又严声厉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辈不要有半分觊觎之心,让
人产生一种皇帝随时会撒手人寰的感觉。
朱威权肃穆的告戒臣子们,他西去之日不远了,若是忠君爱国者必须好好的
辅佐幼。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把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随时都会见
阎王,他留下了严厉的遗旨是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
朱威权这是为防江山有变的未雨绸缪,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尸还魂后生变,
严厉的告戒可以说极富威慑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觊觎也得顾及众目睽睽的觊
觎,自古皇权更替讲究的是名正言顺,任何的动荡出现也得师出有名,朱威权已
经把这些危险全都扼杀掉了,为的是给借尸还魂后附在儿子身上的自己解决掉所
有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
虽然朱威权看起来乾坤尽握,不过性格多疑的他还是比较谨慎,为防出现任
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绸缪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遗旨,也做
好了皇帝随时会龙御归天的心理准备,这样一来新君不管什么时候登基都不会有
名不正言不顺的危险,朝堂势力错复杂的窥视之下任何心怀鬼胎的也不敢贸然
的倚老卖老欺负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数,皇帝随时会驾鹤西去,新皇随时会君临天下,不知道借
尸还魂计划的世人大概已经做好了改朝换代的心理准备了。
看完这一点视频霍俊楞住了,可六神无的他明显没过多的想法满面的错愕,
因为这一切他也是心里有数。贾旭尧一看顿时眉头皱了一下,张圣阳则是走上前
去,不动声色的说:「霍大人,当务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这里的一
切您比较熟悉,为防变故您还是再确认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摇曳犹
是风中残烛,步伐虚浮无力又带着控制不住的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估计这榆木疙瘩做的脑袋不可能一点即透,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
这种愚忠之辈。这些人不懂阴谋诡计也没什么城府,皇帝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
唯一的信仰,他们虔诚的信奉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现在发生的一切于他们而言
无异于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单纯其实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龙
御归天的事实,这样的打击于他而言甚至高于全家死光,高于祖坟被人刨了个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后,贾旭尧忍不住眉头紧皱的说:「张大人,我看这家伙
很是不开壳啊,我们都提点得这么清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事可是事干重
大,您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是皇权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时候可得为我们这些臣
子拿拿意,天无龙无首可是历来的兵家大忌,恐生大变啊。」
贾旭尧的话说得满有玄机的,事实上他暂时的脱离了御用拱卫,现在忙着处
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声望和权势几乎能达到与张圣阳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
过对于昔日的上司他还是表现出了尊敬的态度,因为张圣阳深得皇帝信任那么多
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响力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贾旭尧一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风光但还是势单力薄羽翼
未丰,现在论起真正的权利张圣阳绝对是数一数二。
而且大乱之后的稳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御用拱卫司在这
种敏感时刻权利会被无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也不在话下,怕惹
火上身的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张圣阳沉吟了一下,点了根烟后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饶有所思的说:
「历来帝王龙御归天,身边都势必有枕边之人和膝下儿女陪伴,有太医院的人也
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会引起骚乱和别人有心的猜
想。」
「是啊,现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车里了,身边并无其他见证,不知道幽幽众
口将如何看待。」话其实不隐晦了,事已至此贾旭尧自然是点头的一笑说:「霍
大人应该难证自身的清白,不过皇上已经留下了遗旨要立新君,如果这时他还不
识时务的话,恐怕得随先皇而去殉忠,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张圣阳和贾旭尧都是饶有所思的笑着,不过基本上的协议达成了,倘若霍俊
这家伙脑子还是不会转弯的话,恐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他们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辈,
已经混到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又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们所想的绝不是表面上所
看的那么简单。霍俊那个傻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尽忠,估计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
会很痛快的问皇上要用什么刀,要用什么姿势,怎么个自刎法皇上才会满意,属
于脑子绝对一根筋的那种。
霍俊满心悲痛,还没意识到他的处境何等的危险,皇帝死于他的车上,一但
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说他是真龙户余孽的话,就算霍俊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不过这
样一来势必少不了一些无法控制的动荡。
张圣阳和贾旭尧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没有那种敢于对抗皇权的胆子,但皇
帝突然的死却是让他们看见了崭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为御
用拱卫司的高层,号称是皇犬的鹰爪他们看过的肮脏和阴暗面实在太多了,本身
他们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恶鬼,所以更懂得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尸还魂成功的话,这事实多么的丧尽天良,多么的丧心病狂先不
说。成功以后皇帝第一件要干的事绝不是安稳稷,因为这种大事皇帝有的是时
间去干,皇帝第一时间做的事肯定是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张圣阳甚至相信皇帝从
京城出发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一手准备了。
灭口的势必是这些知道内情的人,贾旭尧,张圣阳,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
可能放过。以皇帝的阴狠毒辣,所有知道这个内幕的人都该死,到时候别说是身
边这些权臣了,就连秘密基地里的人都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作为皇帝,杀人自然有瞒天过海的借口,只要朱威权的计划成功的话,最该
死的就是他们这些怀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皇帝就这样死
掉的话再好不过,他们不仅逃过一死还可以以前朝旧臣的身份辅佐幼登基,到
时候有从龙之功在身加上幼本身的势力孱弱,还怕到时候混不到位极人臣的位
置么?
「陆家,只剩一个陆举而已,已经是虎落平阳了!」一念至此,张圣阳忍不
住笑了起来:「陆贵妃的势力本就孱弱,到时候新皇为了巩固儿子的江山,威慑
朝堂臣和各个名门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们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没属于自己
的势力,只要他顺利登基的话,自然你我兄二人就有斩露头角的好时候。」
「是也!」贾旭尧赞同的一笑,其实不管活着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经过了这
场变故以后都没自己的羽翼,再怎么名正言顺也是处于一种极端虚弱的状态,江
山不稳固的话自然得倚靠这些实权派的臣子。
陆家的穆家都已经是名存实亡,之前强大的影响力在这场祸乱过后几乎烟消
云散,而他们现在手里手握实权,就算没造反的胆气也可以把皇帝的权利给架空,
现在在他们看来这来世之君就是可以随便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就在两人计划着怎么除掉霍俊,享受未来飞黄腾达的日子时,突然有手下跑
进来气喘吁吁的报着:「不好了,霍俊带人前往了最下层的囚禁室!」
「最下层的囚禁室?」两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构造,因为之前这些事全是霍俊
处理的,他们一时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来报的人神色慌张,赶紧解释说:「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这基地的最
底层设置了许多进出的机关和旁人不得随意进出的安保措施,我听禁卫队的人说
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开一面救圣上一命。」
两人瞬间楞住了,瞬间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这个愚忠的王八蛋现在还对皇
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医学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
死而复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对象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经彻底的扭曲了,
他将老妖怪当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计被抓到这里,竟然还天真的想去求老妖
怪救人,这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更为恐怖的是老妖怪历来是睚眦之仇必报的心
态,一但将他放出来的话比放虎归山还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话这里的人
都会被他杀掉,霍俊这家伙绝对是疯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几乎不受人间限制的强大,一但猛虎出笼的话后果不
堪想象,甚至于谁都没勇气面对一个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贾旭尧和张圣阳的反应一致,立刻起身冲了出去,顺手就拿起了
兵器。
这时候谁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话,那绝对是比什么改朝换代更可怕的事
情,因为老妖怪绝对是凌驾于人间的强者。刚出门的时候两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
集,因为进入基地的时候兵器都被收缴了也不允许携带热武器,所以大多数人
都是赤手空拳但没人有半分的犹豫。
出奇的是霍俊为人死,除了基地原本的护卫力量之外,禁卫队的人进入这
里以后也卸下了兵器并不占任何优势。突然的状况自然免不了冲突,眼见御用拱
卫司的人突然冲出来,禁卫队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乱中起了敌视,双方在走廊上起
了冲突瞬间形成了混战的状态。
张贾二人无从解释,红了眼的他们自然是挥刀相向,禁卫队的人更是不客气,
就算处于劣势也是怒吼着拼尽全力阻挡着这他们有点不过神来的变故。
论起身手御用拱卫司自然高上一筹,刀口上舔饭吃的他们除了都有独门的功
夫外更强的是实战的经验丰富。即使双方纠缠得难解难分看似伯仲之间,但杀人
如麻的御用拱卫司还是立刻占尽上风,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冲过冰冷的走廊
来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尽头只有一道冰冷的铁门,有密码锁也有指纹锁,就
算知道方法但想打开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霍俊已经在门前忙碌着,那萧瑟的背影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疯魔,几乎是走火
入魔一样没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稳的张圣阳这时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冲了
过去,怒吼道:「霍俊,别做傻事。」
「霍大人,别乱来啊!」贾旭尧亦是当机立断,嘴上虽然劝解般的喊着,但
双匕已经出了鞘,在前冲的一刹那看着霍俊的背影已经做好了随时斩杀的准备,
不得不说他的出手比张圣阳更加的毒辣。
这二人一向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一但出手的话已经抱好了一击毙命的准
备,到了此时此地杀一个霍俊也不在话下了。霍俊微微的转过头来,已经癫狂的
一笑:「你们来了,没事的,还有老祖宗在,只要我们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
定有救皇上的办法。」
疯了,信仰土绷瓦解的霍俊疯了,在面对二人的杀着时他脸上尽是癫狂的笑
意,几乎无视了二人那狰狞必现的杀招。
扑哧的一下,双匕刺入身体,长刀斩到脖子,血雾喷飞的一刹那霍俊的脸上
变化并不大,除了无法尽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种似乎绝望到自我欺骗得到
解脱的无奈。贾旭尧和张圣阳在同一时间击毙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体喷血
倒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指无力的划到了密码盘上最后一个数字,密码盘上满是他
的血几乎看不清那一个数字。
嘎吱的声音,金属转动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续不断却在这时候让人感觉
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后的走廊上满是撕杀之声但这时候这种来自于金属的声音却
让人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似乎那种声音十分的细微,但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鸡皮
疙瘩都被刺激起来的异样。
钢铁金的大门最少有半米厚,这里的墙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用导
弹都轰不开的厚度。这道门似乎是唯一的进出口,光是门是重量几个壮年之人都
推不开,而现在这门打开了,开启的声音让人感觉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杀了霍俊,但速度过猛却是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和他
的尸体一起冲进了里头,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地的一刹那有一股威压让他们感觉几
乎透不过气,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让他们瞬间就感觉到一
阵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慑,不只是因为权利,更是因为那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的
强大。
两个地品高手还没等反应过来时,一股几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经让他们感觉
到灵魂里的屈服,砰的一声真气似乎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走廊里以死相拼的人竟
然在一瞬间全都晕厥过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来自于囚禁室,而是老自于身后的走
廊。贾旭尧和张圣阳感觉脑子一阵发晕,下意识的头看去时,眼前的一幕让他
们感觉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悠长的走廊上双方的近精锐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钢铁的地上满是撕杀
过后的血水,踏着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开每一个身体。老妖怪满面笑意的走了过
了来,那笑容仿佛是把一切尽了于心,高大的身体慢慢的走来,每一个步伐仿佛
都在压迫着心脏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
贾旭尧和张圣阳身下是霍俊的尸体,不过这一刻他们都不关心这个傻子了,
脑子一楞间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个囚禁间的环境。眼前所见的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
因为囚禁间的最中央可以看见狼狈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缚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插在
那身体上,那已经枯瘦如骨的身体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平笑吟吟的绕过那些晕倒的身体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
霍俊,摇了摇头说:「哎,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么?」
张圣阳和贾旭尧瞬间就面如死灰,两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复杂的表
情里还夹杂着惊讶与恐惧。许平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着那种依旧邪气十
足的笑意,这突然的情况让他们感觉脑子彻底当机了,因为若说世间有什么东西
是值得畏惧的,那眼前这个老妖怪明显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囚禁室内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却是从后方而来,这无疑说明了他之前根本没
被囚禁,那种惬意的闲庭信步带来的是让他们感觉心脏几乎要爆炸的压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国了,挺好的一个臣子,真是不值当啊。」许平说话间
当了个响指,瞬间出现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绷裂的声音。
两人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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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看去,只见原本空气已经阴寒无比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
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仿佛是一面镜子被打碎一样瞬间就散
落一地,那些设备,试管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都在,但最中间的地带却是空白的
一片,哪还有刚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觉,一直被囚禁在这的老妖怪也是幻觉?
所有人都晕厥了,霍俊也死了。许平看了看他们后装作掐指一算,顿时叹息
道:「原来如此,新的死期已经批下来了,朱威权机关算尽却算不到天意,朕已
经为他逆天改命但他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贾旭尧和张圣阳面面相觑,但这时却没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里能看
到的除了震惊之外全都是无奈之色。许平也没管他们,摇了摇头后转身朝后边走
去:「算了,跟我来吧。」</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