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巨硕,只觉花径剧胀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神情显
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
「快放松下面呦。」薛瑶光在她耳边悄悄提醒,手摸王宝儿双乳帮她放松。
「放……放松了,还是疼……」宝儿含泪颤哼道,还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宫,
下面早就湿了,不然她会更疼。
李瑟般安慰,停留片刻后只觉王宝儿下面又紧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
抽耸起来。
王宝儿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着寸寸纠紧,处子的嫩肉
美妙无比地捏拿挤压肉棒。
李瑟奋力抽送,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着了一团
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王宝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这一顺畅,李瑟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哥哥用力……!」薛瑶光在下面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
在下面自抬起股,顶住宝儿的下体迎着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
李瑟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来得好!」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
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高低。
王宝儿也毫不示弱,开始举着腰股极力频耸,也学着薛瑶光浪浪的叫到:
「来呦!来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但见两个娇娃争奇斗艳,这
个云鬓斜坠,那个青丝飞甩;这个星眼朦胧,那个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那
个丁香半吐;这个腮
3找请?||
畔红艳艳,那个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那个绣襟轻掀;
这个妩媚胜天仙,那个妖娆盖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韵味,妹妹有妹妹的风情。
真个:乱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瑶光暂且不提,宝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挺拔俏丽,腰下则是
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着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千戳捣把宝儿插得一
阵小丢后,又插进薛瑶光的小穴一阵狠抽。
「啊!顶进肚子里了!啊!」薛瑶光颤声娇啼;
几抽后看薛瑶光小丢了又两手把王宝儿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杀王宝
儿小穴。王宝儿啼个不住,只觉花心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再几抽
后终于抽搐了几下大丢了。
李瑟见宝儿已无力再战,就把宝儿放在旁边,抱住薛瑶光又是一阵猛捣,薛
瑶光本已无力应承,但为了让李瑟尽欢,勉强应战,终于让李瑟土崩瓦解一溃千
里。
三人心满欲足,李瑟考虑她俩都是初夜,不能次数太多,一左一右搂着她俩
睡去。
杨盈云和朱无双在婚礼散后,结伴而出。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坳,杨盈云
道:「公神采莹然,想是功力大进的缘故吧?」
朱无双道:「不错,我以前对于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总
是想要了解,可是却惧怕陷进欲海里,因此左右为难,以至功法不见长进,反而
下降。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尝试之后,心里坦荡许多,心平气和,功力也提升了。」
杨盈云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了。」
朱无双笑道:「不用客气。想来剑后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问一句,难道
你一点都不对闺阁之事好奇吗?就算隐湖有许多关于这种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
这种事情的心法,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难道你真的一点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
么滋味?」
杨盈云知道朱无双是在扰乱她的心神,上次一战,朱无双不甘心失败,这次
想要还来,便叹道:「说实在话,我也想找一个钟情之人,和他双宿双飞,可
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李瑟让我心动过,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团火,会毁了我的。」
朱无双笑道:「你这样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过。其实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
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谁能预料以后呢?世事无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杨盈云蹙眉道:「公说的极对。不过江湖上都传李瑟是个淫贼,他的名声
这样坏,而古香君、薛瑶光她们愿意跟着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无双道:「他是个很诚恳的人,虽然给人犹豫不决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
善良,认真负责的体现。所以她们喜欢他,也不奇怪。至于淫贼什么的,那是天
下人对他的误解。」
杨盈云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他这人道行很高了!虽然
公说的也不错,但他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女孩儿家
的心!所以他才曾经在我面前夸口,说要一打尽江湖八美,你看,就连天山玉
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当,薛瑶光、王宝儿都嫁给了他,而公和他……我就不说
了。」
杨盈云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听说碧宁也失身于
他了,加上公,现在看来,除了我和天龙帮的白君仪,江湖所谓八大美女,真
的要被他尽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仪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约定,我就要嫁给
他啦!」
朱无双听了,愤怒不已,随即恢复清明,心想:「她这是说谎,李郎哪有她
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谁保持心境平和,谁就
能胜出。」当下笑道:「这么说来,李瑟还真算是淫贼来呢!他可真好本事啊!
厉害,厉害!」
杨盈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公说的是,他的确是有史以来,天下间最
厉害的淫贼,能夺人身心,甘愿为他做事。江湖中传说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还
不信,现在我信了。看来他真是驻颜有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岁了?公
知道吗?」
朱无双茫然道:「不知道。」
杨盈云道:「好,那我下次问问他。他得到白君仪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我
早晚得嫁他,不过身子给他之前,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年纪啊!」
朱无双忽然觉得对李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头变的模糊起来,
心里蓦地大痛,呆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怒地问道:「你说的话都当真?」这时
朱无双只想大哭一场,双目盈盈含泪,只希望杨盈云能告诉她,刚刚说的全部都
是假话!
然而杨盈云却正色说道:「这些事当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连你双乳
之间有一颗黑痣的事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肌肤如何的美,古香君她们全都比不上!
说公的滋味是天下间最好的,你说这气不气人?」
朱无双听到此处,早已愤怒得忘了一切,颤抖着双唇,只说了个我字,就再
也说不下去!
良久,朱无双含着眼泪说道:「你们都在欺负我!」
杨盈云道:「公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这也是佳话!何必耿耿于怀?」
援琴之挑说的是司马相如做客临邛,富人卓王孙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
弹琴挑逗,文君心悦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为千古佳话。
朱无双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无投梭之拒。我一定会教训这个
恶徒的。」哭着飞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绝男子的引诱。《晋书·谢鲲传》:「邻家高氏女有美
色,鲲尝挑之,女投梭折其两齿。」
杨盈云望着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她的身形
纤细苗条,给人一种孤寂之感。
心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盈云身后,笑道:「你又胜了公一次,为什么还
叹气呢?」
杨盈云转身道:「每次胜了之后,我都不开心,绝非所谓的什么寂寞无敌,
而是我觉得自己和她们隔的好远。其实她们心里有爱,有恨有怨,是多么好的事
情。我呢?什么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静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你道行这么高深了,让老衲嫉妒,没有俗世的烦恼多好呀!这是
永恒的快乐。」
杨盈云道:「我道行不深啊!剑出则无胜者矣!上剑不出,至剑无形,是以
无剑胜有剑。我胜了公又如何?她始终当我是她的敌人,不像李瑟,化解敌人
于无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为上,剑法为下,以剑法胜之为下,以心法胜之方为上。姑
娘得上乘之法,还不满意啊!」
杨盈云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着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计,
乃是下乘。李瑟不着一招,事事顺利,名闻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别
人晓得我厉害之后,就算敬佩、惧怕我又如何?他们远我,离我,我就算高高在
上,也没什么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砺公他们,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菩萨
心肠嘛!他们以后明白之后,就会爱你敬你了。」
第十章分身乏术
李瑟虽然就任六派盟,但是因为他新婚燕尔,六派的人也不来打搅。四大
淫贼因为参与了劫走古香君她们的事情,虽然也有好心在里面,但毕竟也算是哄
骗李瑟,都心怀歉意,见李瑟没有追究,还待他们如以前那样好,便都死心塌地
甘愿为李瑟卖命,在李瑟成亲的这几天,他们忙上忙下,尽量不让人打扰李瑟,
让他好好的过几天情境悠闲甜蜜的日子。
王宝儿和四大淫贼关系不错,对他们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瑶光等人
也不怎么在意,只有冷如雪担心,说道:「这几个家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
了,难保还有以后,不如都杀了算了,或者赶走。」
李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他们也不算错,他们本受我师叔恩惠,
自然为他效命。」
楚流光道:「我讲一个故事。楚庄王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一次庄王宴请
群臣,到晚上点上蜡烛继续宴饮,庄王的美人给大家斟酒,正巧蜡烛被风吹灭,
有个武将便拉着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头上的红缨拨掉了,然后告诉庄王点
火察看。庄王心想:」我怎么能因为女人而侮辱壮士呢?「下令道:」今天的宴
会,不把头上红缨拔掉不算尽兴。「群臣都拔掉红缨然后点亮蜡烛,大家尽兴而
散。等到楚国和郑国交兵,楚国不利的时候,一名大将奋力冲杀,斩获五名敌人,
最后胜了郑国。最后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红缨的武将。」
李瑟道:「嗯,妹妹这个故事说的极好,它说明了偷摸女人能让人勇敢。」
花想容道:「骗人,我看这个故事说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
众人都笑了一,四大淫贼的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
李瑟新婚没人打扰,如鱼得水,好不快活。婚礼的第一日,按礼薛瑶光和王
宝儿应该前来拜见古香君,李瑟先走进古香君的内房,细细告知古香君,令她放
心,二女都会把她当做正室的。古香君听了,虽然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着感谢。
李瑟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标致,痴痴迷迷。
古香君含羞敛袂,两颊通红,便说道:「你这人!昨天娶了两位新人,今天
却是这副模样,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李瑟道:「怎么会没事呢?我要陪着你嘛!」说着伸手去搂古香君。
古香君一把推开李瑟,道:「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
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会儿两位妹妹就要来啦!我们几个女孩说话,你也
没趣,我告诉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连推带掖,把李瑟赶走了。
李瑟来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鬟走了。门是虚掩的,李瑟
先在窗格里一张望,见花想容脱得精光,正在洗浴。只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
跷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见花想容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
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处,件件绝佳,让人忘乎所以,意满心
迷。
李瑟看得十分动兴,忽听花想容笑道:「门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难道
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吗?」
李瑟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然后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挤入盆中。
花想容见他猴急,笑道:「李郎你这是干嘛?难道昨夜新人让你睡在门外不
成?」
李瑟道:「我英明神武不行吗?」把花想容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
花想容咯咯娇笑,二人打打闹闹,恩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