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咬着嘴唇说:「好疼,可是也好想。」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好舒服
啊。」一脸的淫荡,楚楚动人。
我忍不住用食指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丽的脸红了,她扑过来,把一脸的娇
羞埋在我怀里。
不知怎的,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似乎都有些受虐情结,比如像丽,五儿,还有
「被凌虐的女大学生」里的小茹。一方面她们都渴望关爱,温柔和爱抚,一方面
又期望能让她们高潮迭起的粗鲁甚至粗暴。这种在柔情与粗鲁间的徘徊与挣扎竟
能使她们达到性爱的最高境界。女人啊,真是一个谜。
花开花落之丽(三)
那天夜里,我们几乎没睡,聊着我们飞速地从相识到相交的过程。丽告诉我
说她早已对男人失去了信心,可是我突然以一种迅速而奇特的方式闯入了她的生
活,并且用她喜欢的方式来爱她。什么是她喜欢的方式呢?她不肯告诉我,让我
自己体会。于是我理解成她喜欢我做爱的方式。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所谓她喜欢的方式就是:这个城市的男生都很抠,我还
没沾染上这些坏习气,总是出手很大方。而从男生嘴里听到的则是另一个本:
这个城市的女生都很精,平时总指望男生付钱,等男生想从她们身上占点便宜时,
又装逼了(有点儿糙,原话)。有了几次热包子打狗的经历后就学乖了。我也不
知哪个本是真的,或许都是真的?
那两个晚上和我睡在一起,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却也让她非常的心动。
「所以第二周就动来投怀送抱了。」我调侃着。
「去你的。」她捶了我一下,脸都羞红了。
「如果我硬动手呢?」我好奇的问。
「我会跟你翻脸的。」丽非常坚定地说。
天蒙蒙亮了,我们才昏昏睡去。
一个月后,我们决定搬到一起了。搬家时,我才注意到她已在我这里堆了一
摞衣服。她坦白地说:「这也是对你的试探,如果你有其他女人的话,肯定会把
我的衣服藏起来。」我笑着说:「你真机灵。」心里却想:「你真有心机。」
住在一起,彼此的了解就更多了。那天晚上,丽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我无
聊地打开电子信箱,却发现几封信的标题都是妹妹这,妹妹那的。我立刻意识到
这是丽的信箱,她走时忘了关上。我想换到我的信箱,却又抑制不住对那几封标
题暧昧的信的好奇。于是我打开了丽的信。从内容和称呼看,丽有几个「哥哥」
他们和丽是什么关系呢?首先应该是超越了一般朋友的关系吧?但似乎还没到肌
肤相亲的地步?
晚上做完爱后,我像往常一样爱抚,亲吻着丽。我隔着睡衣,揉着她的乳房,
用手指捏她的乳头。也许潜意识里还在想着那些疑问,我突然就蹦出了一句连我
都吃惊的话:「也有人这样隔着衣服掐过你的乳头吗?」丽迟疑了一下,有点委
屈地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抱紧了丽,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知道在华人世界里,男人会利
用生意去占女人的便宜。但我也明白了,丽会利用男人获取生意的便宜。原来对
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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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要爱一点点儿,对我好一点就好」的话思不得其解。现在突然有
了一个清晰的答案:她一开始对我也就是想利用一下,好好带她出去玩儿罢了,
只是我的攻势有点儿出乎她的意料。
我推断丽在外面也是可以让男人抱一抱,亲一亲的,只要他能给丽一些生意
上的好处,但丽应该还是保持了底线的。其实凭丽前二十名商学院的硕士,在大
公司拿一份中产阶级的薪水毫无问题,可她偏要辞了职自己干。
为此,我们开始了争吵,丽理直气壮的说:「人活着就应该做点事。」唉,
又一个事业型。我见过太多的人,先是为共产义事业而奋斗终身;梦碎后又开
始为个人事业而打拼;发现大富大贵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时,又把子女能上名牌
大学作为自己的事业。呜呼哀哉,为什么就不能以一颗平常心,好好活一把,潇
潇洒洒走一呢?
终于,在一次大吵后,我们冷静地讨论了分手的问题。我说:「让我们再做
最后一次吧。」丽拒绝道:「那好奇怪呀。」。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把丽压倒在床上,疯狂地扒掉丽的衣服。我要再
看一眼丽柔美的曲线,最后一次和她美丽的身体消魂。丽极力地反抗,还是被我
扒了个精光。我用食指和中指捅进丽的逼逼,在里面拼命地倒腾。我要最后一次
探这个迷人的骚洞洞。手深深地插进了丽的阴道,中指触到了她的子宫口,我
使劲地抠摸着,仔细地感觉着她子宫口的形状和质感。丽大声地惨叫着,摇着屁
股想躲开我的手指对她生殖器官的蹂躏。可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毫不顾及丽的反
应。
我用手指玩够了,才把丽的双腿压到肚皮两侧,将鸡鸡捅进她的小洞洞,使
劲地抽送起来,每一送都顶到了刚被摧残过的花心。现在想来,阴道浅浅的丽那
天恐怕真是受了不少罪,但当时我全然不顾了。我发现在对胯下的女人爱恨交织
时,鸡鸡反而会涨得格外粗大,坚硬。我的鸡鸡最大限度地享受着这个骚洞洞带
给我的快乐。丽的脸左右地转动着,嘴里「不要哇,不要。啊!」地嚎叫着,直
到我趴在丽的身上把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
丽躺在我的怀里,怯生生地说:「你把我弄疼了。」接着话题一转,说了一
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以后我要是再说分手的话,你就把我压在床上,我就知
道想要什么了。」
花开花落之丽(四)
我们起身洗了个澡就躺下了。丽一定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没睡着。我把手搭
在丽的肩上,她就顺从的将身子凑过来靠在了一起。我们都侧身曲腿躺着,整个
身体和腿脚都粘在一起。我的鸡鸡在她的股间蹭了几下又硬了。我掀起丽的睡袍,
她也撅着屁股把逼逼送过来,让我把鸡鸡插进去。于是,我们又干了起来。等把
她肏出情绪了,我把她拉到床沿,脱掉睡袍,分开双腿,开始舔她的逼逼。然后
我打开一瓶冰镇啤酒,含一了口在嘴里,就迅速地将嘴扣在丽的阴蒂上,不让酒
溢出来,然后用舌尖攻击丽的阴核。可怜的丽,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着酒精,
冰冷和舌尖的刺激,完全崩溃了。她的阴部抽动着,颤抖着,毫无顾忌地叫床,
全没了平日的矜持。
我将丽的一条腿提起来,扛在肩上,迫使她侧卧在床沿,然后将热的发涨的
鸡鸡刺进了她冰冷的阴道,毫不吝惜地抽插起来。鸡鸡的根部彻底地顶在丽的阴
唇上,最大限度地插入了丽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丽的花心,连我都觉得疼了。
必须承认,这一夜我对丽的感情不光是爱,也有恨,就像世界末日来临般,我在
拼命地享受这最后的盛宴:「不要哇,受不了啦。」丽昂着头,惨叫着向我求饶。
对丽的凌虐在我身上产生了一种淫亵的快感。我右手抓着丽的乳房,用食指
和中指狠狠地夹她的奶头。左手抱着丽的半个屁股,拇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丽的
屁股被我的左手和手指紧紧的控制着,躲都没法躲,只能任我的鸡鸡实实在在地
撞向她的花心。这来自乳头,阴道和肛门的暴虐攻击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丽惨
叫着,挣扎着想摆脱我对她敏感部位的粗暴蹂躏
地??
。
抽插了许久,我才将丽的腿从肩上放下来。丽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也
不动。丽可怜巴巴的样子并没有平息我的怒气,我强迫她跪在镜子前的椅子上,
用一只手从后面架着丽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揪着她的长发,将鸡鸡刺进她的逼
逼,猛烈地抽插起来。我从镜子里看到丽的双峰随着我的抽插而前后甩动,乳头
啪啪地扇打在椅背上,而丽却浑然不觉似的,任凭奶头在椅背上拍打。这幅淫荡
的情景看得我浑身都在发热。我亢奋地用双手架着丽的双臂,使她的上身几乎趴
在椅背上,屁股却高高地撅着。乳房被坚硬的椅背揉搓着,阴道被鸡鸡粗暴地抽
插着,花心被龟头无情地冲撞着:「啊,啊~」丽毫无节制地淫叫着,完全没有
了女人的羞耻。
直到我感觉要喷了,才把丽扶上床躺好。丽识趣地将腿抬起分开成M型。让
我的鸡鸡从正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把丽压在床上,抽插着她紧窄的阴道,胸脯
把她高耸的双峰都压扁了。丽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嘴唇在我耳边嗫嚅着:「小洞
洞是你的,小洞洞是你的。」我的喘气变得异常粗重。丽知道那个消魂的时刻就
要来临,更紧紧的抱着我:「啊,啊。」我们一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丽终于松开了我,幽怨的看着我,说:「小疯了。」
「嗯,疯了,为了小妹妹。」我附和着。
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们相视而笑,也不知是为了昨夜的荒唐,还
是似重逢般的喜悦。丽笑的甜甜的。我伸出手去,就像约定好了似的,丽立刻翻
了个身,我趁机将一条胳膊从她的脖子底下伸出去,又伸进她的睡袍,另一条胳
膊从后面抱着她。这是我们最常用的睡觉姿势,我们都曲腿侧卧,身子和腿紧紧
地贴在一起,我还常常将丽的一条腿夹在我的两腿间。我开始用伸进她睡袍里的
手抚弄她的乳房。我握着她的乳房,慢慢将中指和食指并拢,夹着她的奶头,然
后轻轻提一下,又将手指分开。丽的乳头非常敏感,往往经不住几下就来情绪了,
撅起屁股求我肏她的逼逼。可是这次她没有把屁股送过来,而是缩到被子里,把
我的鸡鸡叼到嘴里。我掀起被子看着她用嘴把我的鸡鸡套弄了几下,就开始用舌
尖轻轻拍打我的龟头,然后她将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缠绕着,接着又把鸡鸡深
深地送到嘴里,边吞吐还边用舌头不断地敲打。
我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是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原来技艺竟是如此高超。
我想是她以前的某个男人曾经强迫过,培养过她怎么弄。喜的是她为了报答我带
给她的快乐,竟然动给我口交。不知怎的,丽认为下面极脏,刚开始我舔她的
逼逼她都不乐意。后来让步了,但竟然说只能在鸡鸡插进去之前,不然会有淫水
了。虽然我来了情绪时,才不管那么多,但每次舔完她的下身,都得先喝口啤酒,
漱漱口才敢吻她。我相信她也会嫌男人的鸡鸡脏,所以从未求过她给我口交。
我曾经问过她,是不是她小时候家里看得很严,对性和性器官的看法都很负
面。她曾经多次要求我不要每晚都做爱,留到周末就好了。我说可是每次你都很
享受啊。她只好又红着脸承认:「你一碰我,我就又受不了啦。」唉,我真的不
知道丽在想什么?
丽仍在灵巧地用嘴唇和舌头玩弄着我的鸡鸡。鸡鸡已涨得不行了。我怕再继
续下去会射在丽的嘴里,就起身让丽横躺在床沿,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然后把
鸡鸡插进了她的阴道。我轻轻地吻着丽结实的小腿和好看的脚丫,一只手爱抚地
揉着丽柔软的乳房。丽轻轻的呻吟着,享受着这和风细雨,柔情密意。渐渐地,
那种要淫虐,羞辱丽的情绪又携住了我的心,我又开始了对她阴道猛烈的抽插。
丽高耸的乳房随着我鸡鸡的冲撞颤巍巍地上下甩动着。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
酒,一边肏着丽的逼逼,一边将啤酒罐凹进去的底部压在她的奶头上,丽啊了一
声,又开始了哀羞的淫叫「哎呀,哎呀。」过了好一会儿,丽才适应了这种冰凉
的刺激。我一面加紧了下面的抽插,一面又换着花样刺激丽雪白的双峰。我一会
儿将啤酒罐像擀面杖一样在丽的奶头上,胸脯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又将啤酒罐放
在丽的乳沟里,然后用她的双乳去夹。经过了一夜的折磨,丽已经喊不出声了,
只是断断续续地哀求:「哥,快点吧,我不行了。」这次我也不故意拖延了,第
三次将精液射进了丽的小洞洞。我们再一次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然而最终,性没能将我们栓在一起。经过几次争吵后,我们还是分手了。又
是一场风花雪月,花开花落,只留下记忆,像那枝条在风中摇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