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儒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的画面,有点不悦。
『放心吧叔,这婊子已经被打服帖了,虽然看起来脏了点,不过您玩的时候
拿水冲干净就行。』
『那血是怎么事?』
『可能断了一条肋骨,没大碍,兄们下手都看准了的,奶子、屁股,还有
屄,只要您能玩到的地方绝对没受影响。』
小豪邀功似的向陆恒儒汇报着,但老人没理他,只是缓缓走到夏花面前蹲下
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
『认识我吗?』
『不……我……我错了……不敢了……』
陆恒儒不知道刚才遭受了怎样的毒打,才让这有胆识敢深入虎穴采集证据的
女孩此刻一开口就是卑微的求饶,但是他的心里是悸动的,只是这悸动,无关同
情与良知。
陆恒儒做事小心谨慎,因此在最近迷上性虐待之后也只是在那些奉他为神明,
任何事情都会配的『自己人』身上试过,而看惯了那些女孩刻意逢迎的嘴脸之
后,他甚至觉得她们就连在自己鞭笞下的痛苦都是假装的。但是夏花不同,这个
女孩此刻是如此柔弱无力、楚楚可怜,几乎都快要让他忘记了她曾经做下了多么
了不得的壮举,几乎忘了是拜她所赐,曾经叱咤风云的三个人现在也只能在这间
破工厂里偷偷会面。
然而从此刻来讲,这一切是值当的。
如果说陆恒儒一路走到今天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就是他永远知道自己是什么
人。他明白自己代表的是邪恶,从不为自己叫屈,也不会为自己做下的事找借口,
更重要的是,他明白邪不压正的道理。陆恒儒知道自己可以在某个限度里践踏着
公理和正义前行,也知道如果超过这个限度,自己就会一败涂地,因此他永远对
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走而避之。可以说,在代表邪恶面对正义的时候,他没有败
过,也没有胜过。因为他没有尝试过,也不敢尝试。
可是,这一次夏花代表着正义和公理找上了他,并且在他还措手不及时就战
胜了他。陆恒儒,第一次尝到了败的滋味。
对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坏人来讲,败就败了,不能反败为胜,便就此收起爪牙、
夹起尾巴才是明智之举,这是处世之道。然而,心里的不甘却无法填补,这是人
性。
在看到夏花的那一刻,陆恒儒有点好笑,笑自己或许真的太过谨慎,以致错
过了很多好东西。若换做他自己,就算心里已经把夏花撕碎过千遍,怕也不敢
真的动这女孩一根手指头,然而自己不敢跨越的一步已然有人替他走了,既然无
法头,便不必再瞻前顾后。事态已经无法挽,那么此刻就是释放自己的人性
的时候了。
曾经击败过我的人,现在就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而我可以随意将她处置,还
有比这更加痛快的事情吗?
『把绳子解了。』
松开夏花的下巴,陆恒儒冷冷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
『对,对,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水管接过来,把这婊子冲干净。』
之前还担心陆恒儒不满意,但现在老人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欲火,罗威宏心
里算是一颗大石落了地。要知道自己等人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全指望着陆恒儒一
个人,要是他今晚真的拂袖而去,自己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老家伙愿
意玩这丫头,就说明彼此还是自己人,进退一体,也就不必担心被人当了弃子。
『不用洗了,找个垫子就行。』
干净的夏花陆恒儒已经见过,眼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才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你们几个,把床垫子给抬过来,赶紧的!』
作为一个干一些龌龊勾当的秘密基地,这工厂里总有几个值班的,所以床铺
被褥一应俱全,虽不能和五星酒店的大床相提并论,但这种时候也没人去追究那
些。
床垫被放到车间的正中央,阿豪和罗威宏亲自将挣扎不已的夏花抬起,重重
扔在垫子上。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命运,虽然已被解开手脚,但衣不蔽
体的女孩依旧紧紧蜷缩着,颤抖得更加厉害。
陆恒儒的身体也在颤抖,此刻的他盯着夏花的娇躯,感觉就像是猎人在盯着
一头走投无路的小鹿一般。长期以来都是别人把调教好的女人送到他的胯下,他
已很久没有品尝到这种亲自收获猎物的快感。
『要把她衣服扒了吗?』
『不用。』
陆恒儒摆手拒绝了小豪的殷勤事实上女孩身上也没剩下多少可以蔽体的
衣物,他没有脱鞋,直接走上床垫蹲下,再次捏住夏花的下巴。
『求求你……饶了我吧……』
手中的女孩娇弱得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出口的声音脆弱无比,但这些都
只能让陆恒儒的欲望更加强烈而已。
『丫头,你记住一件事。』
这次陆恒儒看得很清楚,夏花抬起的下巴下面,光滑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
勒痕,难怪这女孩会软化成这样子,不知道她刚才在小豪他们手里体验过多少次
徘徊于鬼门关前的滋味。
『嗯……』
夏花看着陆恒儒,眼里已没了半点戾气,只懂得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幻想
着以此求得离开这场噩梦的机会。
『你记住……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陆恒儒说完这句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右手沿着光滑的脸颊轻轻抚摸,来
到小巧的下巴,顺着柔软的肌肤,来到修长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扼住了夏花
的咽喉。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记住什么?』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很好。』
陆恒儒满意地松手,丢夏花去大口地喘息,剧烈地咳嗽。他的手,则伸向了
那两团破烂衣物已无法遮蔽的丰盈玉乳。
『呜……』
早前被小豪他们反复以强迫窒息的手法逼讯过,又再遭到陆恒儒掐住脖子,
无法呼吸的恐怖感受已使夏花形同惊弓之鸟一般。陆恒儒一松手,她便双手护着
自己的咽喉不敢松开,眼神里犹自惊魂未定,就连胸前肌肤被侵犯触碰,也只是
低低悲鸣一声,不敢伸出手去阻拦。
『手感还不错,看不出你这丫头瘦瘦的,这里倒还有几两肉。』
粗糙的手指在挺翘的雪乳上轻薄地揉捏,由于寒冷和恐惧而俏立起的乳头被
指尖反复拨弄,四周是十来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身体内部和表面的伤口依旧
强烈的痛着,夏花觉得也许现在死去自己会更好受一些。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就这样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