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跟在八皇子身后像一个乖宝宝一般,心里却还在琢磨着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八哥我怎么知道?你就别逗我了,怡妹的文采连你都佩服,她写好的东西还能有什么不对。八哥你这么急匆匆的把我拉来干嘛?”他现在想的多半是到妓院找几个风骚的女人刺激下,兴许这软趴趴的东西就此起来了。
他还要继续争辩,却被八哥喝住了:“还不是为了你。”似乎觉得自己口气过于严厉,八皇子顿了顿继续道:“都怪你八哥我,最近没有管教怡妹,让父皇他老人家操心了。”九皇子一听这话顿时闭上嘴。
穿过廊,两位皇子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了公书房。老九是个浑人,一见到笔墨纸砚就想起小时候惨痛的记忆,浑身上下不自在,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嘴里嚷嚷道:“我说怡妹,我和八哥大半夜的跑来看你,你怎么还躲在屋里不出来。你九哥我可是最疼你的,下午好心好意带着你去看花,不曾想受了惊吓,现在心里还扑通扑通的跳。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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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安慰一下。”
却见内屋烛光摇曳,一个俏丽的身影映在窗上。“九哥少安毋躁,怡儿小憩之后仪容不整,稍作装扮再与二位哥哥相见。”
柜子里的秦峰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两位皇子脚步声出现在房门外时,怡儿她尚在屋里收拾,近乎赤裸的身体让他看的心惊不已,生怕她两位皇兄进来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还好是怡儿前脚进去打扮,两位皇子后脚进了屋,若是晚上半分或者早上半分,恐怕怡儿赤裸的身体就要被他们看去了。不知为何,秦峰现在对任何和怡儿有关系的男人都有种天生的敌意。
八皇子龙禅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悠闲的在房间里踱着方步,不动声色的从地上捡起玉麒麟,放到鼻尖闻了闻,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秦峰却不禁心里一惊,让他更吃惊的是这位八皇子居然翻开了几张宣纸,饶有兴致的欣赏起那张写有自己名字的委任状来。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暗,一只手砰的一声拍在桌面上道“匹夫尔敢!”吓了秦峰一大跳,他该不是发现公和那个老匹夫的奸情了吧。
正在“闭目养神”的老九被他这一掌吓了一跳,他脆弱的心灵今天屡次受到打击已经不堪一击。“八哥你这是干嘛,我正在感受怡妹这里文化气息,你这样来一下,成果全都没了。”
却听那八皇子恨恨的道:“八哥我是想起严宗那个老匹夫,他深受皇恩却不思报效,弄得燕京城怨声载道不说。而今老将李严为他陷害,李夫人乃是父皇都敬重的女人,却沦为其禁脔,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明日必奏明父皇,为李老将军讨一个公道。”他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就连秦峰也不禁为之叫绝,往日对这位八皇子的成见也烟消云散。
坐在椅子上的老九却是差点被他吓的下巴掉到地上,心说八哥你发的什么疯。前些日子咱们还和严太尉称兄道,八哥就连最喜欢的玉麒麟都送给这老匹夫。那天在天香楼一顿山珍海味以后,又到他府里一起玩了他新得的李夫人,大家宾尽兴,赤膊上阵,真个亲密无间。父皇虽说过欣赏李夫人,那也是欣赏她的身体,只要严太尉把那李夫人调教的服服帖帖送上去,说不得又是多大的赏赐。
那九皇子想到这里不禁淫笑起来,这原本贤良淑德的女人干起来就是有味道,叫的又浪,又有文化内涵,最妙的是还能和八哥淫湿做赋,一个女人几乎把我们几个男人给榨干了。后来自己又去操了她好几,她那腰每次都弯的跟要折了一样,那奶子又大又圆,还有那圆圆的屁股蛋子,每次干她的时候只要一提李严那个老匹夫的名字,那个贱逼马上夹的紧紧的。以前她老公活着的时候,这女人穿着衣服骂自己是肥猪的时候愣是没看出她有这本事。这说不定晚上让她给吸吸,恐怕下面那个东西就起来了。
八哥今天发的是什么疯,不过既然八哥以为那姓严的老匹夫该死,他就肯定该死,做兄的要两肋插刀。“八哥说的对,燕京姓恨之入骨,都说他一天到晚玩女人,早晚要被女人用逼给夹死。”
秦峰暗骂一声死肥猪,你也早晚也被女人用逼夹死。
“这里是怡儿书房,不可太过粗鲁。”八皇子眉头一皱道,却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怡妹字越发漂亮了,隐隐已有大家风范。”
老九看着那字老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他嘿嘿一笑:“小我还是喜欢怡妹研墨的样子,真是太……”死肥猪这句话说的十分猥琐,秦峰不知为何恨不得上去狠狠在他脑袋上敲两下。
“怡妹的墨有两种研法,九你喜欢那种?”
“两种都好看,小都喜欢。”老九答道。秦峰暗自奇怪,怡儿平日里写字画画,研墨时的动作的确很美,那是一种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可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
那八皇子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墙上的画上“这幅《春树秋香图》是怡妹巅峰之作,收集三春之水研墨,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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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才完成。如此画技,水香与墨香混在一起,别人纵使想模仿也模仿不来。”
“怡妹献给父皇的《天王送子图》还不是花费半年才完成的,我见父皇见不到怡妹的时候老是拿着画嗅来嗅去。”不知道怡妹什么时候也给我画一幅,老九开始遐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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