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好好好,到底有没有听懂?」
「有喔!姊欸说的我都会听进去啊!」
「真的喔?乙三声钇。」
「钇锆铌钼鎝、钌铑钯银镉!」
「嗯,肯努力就没问题了,东西收一收,我要去洗……」
「姊欸──!」
小伟突然揪住我的制服袖口,坐在书桌前对我露出可爱到过分的笑容,一脸
就像在期待奖励的模样。
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的我,则以有点苦恼的表情。
「还有二十分钟,保险一点算十五分钟,我想要姊欸陪我!」
「可是时间有点晚,我想赶快洗一洗睡觉……」
「拜託嘛!我今天这么认真耶!」
「……」
「这次不会很久的!十五……十分钟就好!」
「……」
「姊欸──好嘛!姊欸──」
「铁钴。」
「镍铜锌!」
「……好吧,看在你真的很努力的份上。」
「喔耶!姊欸你最好了!」
与其说我好,其实只是单纯在内心衡量一番后所做的妥协罢了。
小伟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从抽屉拿出一本小说摊开来放到桌上,然
后自个儿在那边坐立难安。等我抱着薄毯到书桌前、帮故意坐正的他大腿到膝盖
整个盖住,他才放松了身体好等我就定位。
我习惯性看了下房门,确认没有问题,就在小伟右腿外侧蹲下,抬头看了他
一眼。
「姊欸……」
他充满纯粹期待的表现方式,就是语气轻柔到让人觉得他很可爱。不过这个
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会傻傻地中招吧。
看着他、知道待会要做的事情,害我也脸红了。不想再被他扰乱,於是我赶
紧将右手伸进毯内,故作严厉地命令道:
「不准看这边,眼睛闭起来。」
「好喔。」
「开始啰?」
小伟闭紧双眼,很快地点了几下头。
我一边盯着他闭眼的脸,一边动着右手往他双腿内侧的交会点前进,碰到了
个既热又乾黏、以略慢频率抖动着的东西,那是小伟的阴茎。我调整蹲姿以便握
住小伟的那话儿,听着他仅仅是被碰触就发出细微的舒服声,心头漾起些许的痒。
姆指和食指圈起的内侧传来小伟阴茎前端那有点厚的包皮触感,我轻轻往下
握到底,就绪后便套弄起那根约莫只比中指要宽一些的包茎肉棒。
温热的阴茎在手里亢奋颤动的触感,犹如涟漪般一阵一阵地吹向我的心岸。
乾燥与乾黏以瑟缩於包皮内的龟头环为界线,后段乾燥好摸,前端就黏黏的,
可能是尿尿没清乾净吧。
摸了二十多快三十下,小伟就受不了了,低声求我慢一点。我注视着他的侧
脸,见他乖巧地没有偷看,就让他那话儿休息一下,然后放慢速度轻轻套弄。
「姊欸,好爽喔……」
傻瓜,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很爽。要不是一再放慢动作,
你早就既不甘心又很享受地到了吧。
可惜有些话只敢在心里说,实际脱口而出的只有小伟听到耳朵都快长茧的警
告。
「你要是敢偷看,我马上把你弄到喔。」
「我、我没有看啦,啊……慢一点……对,然后握轻一点……姊欸,这样弄
好爽喔!」
小伟那根热呼呼的肉棒开始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已经有些分泌物聚在龟
头和包皮间,每次套弄都奏出含蓄的声音。当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交错共鸣,我
的脸也随之越来越烫,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使我忍不住兴奋。
那感觉就是──我在帮小伟打手枪的实感。而这股感觉其实一直到最近才出
现的,确切的时间点是小伟的下体开始流出精液,以及他的性欲旺盛到超越我的
那时候。我想这是因为此刻正在对小伟做的动作才符我对性行为的认知,像是
象徵高潮的射精、代表成熟的阴毛,还有小的尺寸。以前他还是小姆指的大
小,根本就不能握,只能用手指夹住磨蹭;现在稍微长大了,从小姆指变成中指,
说不定还会再继续长呢。
也因为这股实感闯进心头作祟,最近摸他那儿总会让我胡思乱想,我得小心
别犯了自己当初立下的规定:我们只能像这样在有掩护的情况下帮彼此弄,不能
再做更多了。
「姊欸,你在想事情喔?」
「啊?」
「觉得你有点不专心,动得好慢喔。」
「这是给你喘口气,谁叫你那么敏感。」
「是这样吗,我还是觉得你在分心耶……啊,变快了……这样好,保持这样
……」
一度减弱的水声再度恢复成清楚的音量,且比刚才更快了些,小伟舒服的呻
吟也出现得更频繁、拉得更长。
「姊欸……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在想什么当辅助?」
「敢想我你就死定了。」
「吼,干嘛这么凶……啊、啊啊……!握这么紧也好爽喔……!」
其实我猜他想的就是我,不过这种令人形象崩坏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捏
紧他那根活泼又烫手的肉棒,假装刚才心里没冒出一丝期待般问他:
「所以你在想啥?班上女生还是?」
「我、我不想被踹死,所以我想我们班的女生好了……呜啊!好痛!姊欸你
干嘛啊!」
「随便意淫同学,乱七八糟欠捏。」
「吼!我说实话会死掉,说谎话会被捏,姊欸过份……」
……好像是有点意气用事,不过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小伟答不能让我
满意就是欠捏。
处罚个三下完毕,小伟虽然嘴巴嚷嚷着过份,其实他的阴茎抖得格外厉害呢。
因此当我恢复到套弄动作时,非但没受到阻碍,小伟也很顺利进入状况。
体液量变得更多了。
本来滋、滋、滋的声音成了滋啾、滋咕、滋啾、滋咕,丰富化的水声中,右
手圈起的前端也开始被黏黏滑滑的淫水所浸湿。
小伟不再喃喃其它的话,只剩下越来越快的喘息,以及不时小声地喊出来的
「姊欸」。
从他眉头皱紧的程度、发出的声音以及右手实在感受到的热度与乾燥度,我
确定他已经在培养发射情绪,而且很快就会施加暗示。
「呼……呼……姊欸,我快到了,帮我……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时候就要把那根完全硬挺的肉棒握紧、加快磨蹭,对
吧。
「姊欸……啊……呜……姊欸……!」
这孩子真是的,一到发射状态就不懂得掩饰了,叫得这么露骨……听得我怪
兴奋的。
我手越弄越顺,小伟既烫又硬的那话儿即将迎向临界点,这时他呼吸急促地
喊了句:
「姊欸……!我要听你声音……我要听你声音射!」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因为当我临时搁置就要随小伟
一同爆发的满足感、受命在极为短暂的瞬间出声,只能随机抛出面对小伟产生的
下意识中众多的一句话,而那句话是……
「铁!特依欸铁!」
「铁钴镍铜锌──!」
喊出元素周期表同时射精的小伟,事后心情複杂地跟他的姊欸闹了场只持续
一晚、确切来说是只到睡前两个小时的单方面冷战。
因为他的姊欸整晚笑得跟白痴一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