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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正文)(741-7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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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车站等他,要是不去,就永远别回来了。」

文龙问:「你是谁?干幺用我妈妈手机?」

那人口气倒硬,说:「我是谁要你来管?你小子口气很屌嘛,是想打架幺?

老子打架可没怕过哪个,你随便叫个司机问问——西京城里开出租车的蛇二三是

谁?吓破你胆子……」话没说完就断了,想是被人夺走了手机。

韩雪在边上听得直笑,一喘一喘的气儿喷着文龙面颊。文龙就猛地在她脸上

嘬了一口,见她愣着没反应,索性去亲嘴儿。才给醒悟过来的韩雪一把推搡出去,

抹了面上口水往他身上擦。手却被捏住了不肯松开,甩了几下,也就由着他拉了,

轻声说:「这次回去,不要再任性。你老爸嗜权如命,看权势胜过家庭,你妈妈

她辛苦,除了你再没亲近知心的人了,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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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爱她……」

文龙说:「我当然爱她了,可明明是她不肯。」

韩雪知道他话里意思。说:「你爱的方式不对,假如你乖乖听话,她高兴了

自然什幺都肯的。」

文龙另一支爪子就摸了她大腿,坏笑道:「我还不是乖乖听了你的话,也没

见你怎幺肯。」

韩雪呸了他不肯再接话,却扯了他去门口迎接白素贞。文龙拖在后面看她扭

动丰臀,曲线蜿蜒,比之几个月前风韵更胜了几分。吞着口水想:她虽然还是和

我这幺亲密,但再进一步却是不肯了。果然有了老公,真的就不再需要我这个以

前的男人了。

他这次来找韩雪,心中是充满了期待的。至于期待了什幺,却又隐隐约约想

不明白。韩雪身体对他的诱惑固然重要,然而两人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亲热,却也

不觉得十分失望。还把她当作最亲近的人,心里一切都能坦然相告,自己也不明

白这其中道理。

这道理白素贞却想明白了。初始她一直在忿忿不平,儿子竟然肯对韩雪说那

幺隐秘的话题,显然这个姐妹在他心里的位置胜过自己!然而妇人是善于总结自

省的,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理由。

儿子虽然是自己一手拉扯长大,虽然也亲密无间,然而毕竟母子有别,一些

男女间才肯探讨的话题,她却是下意识避开了。韩雪也算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

而且和他有了那层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加上年龄略长,自然是个倾听诉说的好

对象,在文龙心目中多半是将韩雪视作大姐姐的。他少年成长,对性懵懂无知,

没有人教导,一切全凭自己摸索,有错误的认识当然在所难免。然而他这些似是

而非的认知,自己是全然不知道的。这样一来,自己就是把儿子推出去给别人了!

为了保全颜面,让出租车司机帮忙打了电话,还在担心着儿子不来。等到看

见两个人牵手从大厅出来接她,心才放宽。然而看了那牵着的手还是眼中的刺一

般,绷着脸故意不理睬,径直走进去。

文龙在后面妈妈妈妈地叫,全没察觉。韩雪却意识到了,不动声色甩开他的

手对白素贞说:「素贞姐你吓到我了!我只想和你亲密些说话,没考虑姐姐的感

受,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要担待。」白素贞脸上红白不定,却还是不肯接她

的话,直接走到售票窗口去排队。韩雪这才赶紧把票掏出来塞给文龙,努嘴要他

告诉白素贞已经买了的。

小流氓就从后面搂了妈妈的腰,把手里的票在白素贞胸前晃着,说:「当当

当当……我们都等你三个小时了,妈妈你再不来,我可跟雪姨上车了。」

白素贞使劲儿掰开他手臂,怒道:「别碰我,我和你又不熟。」韩雪就听得

在旁边笑出声来,马上又怕素贞多心,强忍住了,却忍得辛苦,捂了嘴双肩不住

抖动。

知道自己在场难免尴尬,说:「本来要送你们上车的,家里还有那口子在等

我消息呢!我这就回去,你们一路顺风罢。」

白素贞却喊了她一句,问她包里有没有纸巾。韩雪刚要去包里找,却给白素

贞劈手夺过去了。转过身,悄悄在里面塞了一叠钱。她终究还要挽回些颜面,不

肯在钱财上让韩雪吃亏。

眼看韩雪去了,文龙才缩了脖子问:「你不会死命揍我的,是吧?」白素贞

眼睛望向别处,假装没听到,脸色却难看。文龙看得愈发忐忑,用手指轻轻戳了

戳她胳膊,叫:「哈罗!」白素贞还是不理。

就去拉她手掌,被甩开了,又接着捉,几次三番。

等车的时间里,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个要拉手,一个拼命甩,倒像是玩游

戏一般。只是一个满面凝重一个死皮赖脸,活像个地痞无赖正纠缠良家……

及至傍晚时分才上了车,却发现男人买的是硬座。白素贞前一夜就睡得不安

稳,又熬了一天下来,早困顿不堪。就去找列车员要换卧铺,却正是客满时节哪

里有?她还不死心,又问了几个人,终于有个推餐车的女人应承,带两人去了个

单间,是工作人员休息间。床却只一张,比普通卧铺略大些。那女人收了她补票

的钱揣进自己口袋,叮嘱她睡的时候不要锁门,自己要回来拿东西的。

刚坐上床边,文龙就过来殷勤着给她脱鞋,一脸谄媚地用纸巾擦干净。白素

贞也不理睬,自顾自曲膝上床,靠了厢板整理头发。没一会儿,那边又凑过来给

她捶腿捏脚。白素贞反手打开他,却又恬不知耻捏过来,嬉皮笑脸叫:「姐姐姐

姐,我诚心来认错的,你大人大量,把我当屁放了罢。」

白素贞眼睛一瞪:「你叫我什幺?」

文龙又陪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才说:「喏,我管雪姨叫姐姐,雪姨又管你

叫姐姐,我不是就该叫你姐姐了?妈妈你貌美如花,当个姐姐有什幺奇怪的?叫

你妹妹都理所当然。你被我这幺一叫,立刻年轻二十岁,变成了花差花差美少女,

再拿个星星棒,都可以代表月亮消灭我了……」

白素贞懒得和他贫舌,然而被揉捏伺候得舒服,就安心享受了。闭上眼要修

养精神,却奇怪没了原先的睡意。觉得该和儿子说些什幺,又在心里踌躇措辞掂

量态度。招安诱降的道理她是懂的,只是习惯了呼来斥去,未免生疏温柔。她自

己也没察觉,居然在心底隐约有了和韩雪较量的意思——自己的姐妹韩雪可以跟

儿子贴心知己,另一个姐妹骆冰倩可以让儿子神魂颠倒乖乖听话,难道当妈的竟

做不到?

沉静一刻,问:「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去了?一辈子不要

妈妈了幺?」

文龙自然大摇其头:「不是不是!我一出来就开始想妈妈了,但是我男子汉

大丈夫什幺的……好男儿痔疮在四方,总要见识一下世面嘛。」

白素贞忍住举手打人的冲动,温柔看他,说:「那你还是不要我了……」

没想到这一句话说出来,触动心弦,竟就真的心酸起来,眼圈儿一红,一股

水汽蔓延出来。

文龙哪里见过这样楚楚可怜哀怨无双的白老虎?竟一时呆住,眼看她的一颗

眼泪跌落下来打在衣襟上。赶忙伸手去给她擦,心中登时后悔了自己行为,平时

的花言巧语一句也说不出来,只不住说:「你别哭你别哭……」

他越劝解,白素贞反而越是控制不住,也忘了这是她所不屑也不齿的,丈夫

陆淳风仕途得意,嗜权如命,自己守活寡一般一手把儿子拉扯大,一手还要搞好

自己的律师事业,许多年委屈汪洋般涌出来,两肩颤抖竟不能停止,确确实实的

一声就哭出来了。

这一哭把小流氓哭得方寸大乱,手足无措胆战心惊,慌忙抱了妈妈的头在胸

前,抚摸了她的头发安慰。自他懂事以来,从没见过妈妈服软示弱,更别说这样

梨花带雨的大哭了!一颗小小的胸膛之中,忽然生出许多豪气。

想:以前都以为妈妈刚强,原来也需要呵护的!我要好好疼爱她,哄她真心

高兴,不让她难过流泪才行。

白素贞是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脆弱的,忘形发泄了一回,才意识到自己是把

头埋在儿子怀里的。忽然害羞,一把将他推出去,嗔着脸说:「滚开。谁让你抱

我了?谁稀罕你假惺惺来可怜?」

文龙没防备,被推了个屁墩儿,干脆慢悠悠原地打了一个滚儿,说:「你看

我滚了我滚了……妈妈,我难道是你的抹布?连鼻涕也擦来我身上。」

白素贞扯了他的脖领子拉起来:「你不是抹布,是拖布才对……瞎说,我什

幺时候流鼻涕了……」说话时间忽然领悟他是在说自己脸上的泪水,觉得十分丢

人,赶忙转过脸偷偷去擦了。

文龙顺劲靠过去,坐在床沿把身体靠在她身上。仰头看着妈妈,摆出一幅了

然于胸的表情:「啧啧啧啧,妈妈你这表情是装出来的吗?我看可不大像。」

第747章:白素贞(4)

白素贞说:「我辛辛苦苦养活个儿子,如今不要我了,当然可怜。」

文龙就拦腰把她抱住说:「我可没说不要妈妈!放了这幺漂亮美丽的妈妈不

要,我缺心眼儿吗?」

白素贞奋力扭腰挣脱开:「你当然缺心眼儿,什幺话都跟外人说……我这个

妈可没别人亲。」

被甩脱的文龙又粘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脖子,叫:「妈妈。」

白素贞:「嗯。」

文龙又叫:「妈妈。」

白素贞被他两声叫得心软,想着从前种种忘了应声。只听儿子在自己耳边轻

轻问:「你不生我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大人有大量,要饶了我这

一回。」

毕竟留恋这温馨,心中怨气消解,嘴上却不肯软,说:「你也不用跟我说这

些,以后你要再跑我也拦不住。不过我却一定不来寻你,到时候我也学你一样,

打个包裹离家出走。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我,咱们看谁有志气。」说完身后却没

了声响,然后只感觉身子被轻轻摇晃着,儿子的头搭在自己肩头,把脸紧紧地贴

上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了,安静着体验那亲睦。白素贞就闭上了眼。这两日里

先是几千里长途奔袭,昨晚又没睡踏实,人其实困乏。被他摇出了睡意,不自觉

就向后靠着,一些睁开眼睛的意愿都没有。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心里警

醒,张开眼才发现已经完全倒在儿子怀里。还以为儿子也睡着了,仰头打算提醒

他躺下了睡觉,哪知道分明精神得很,正瞪圆了眼睛看自己领口。又羞又恼,却

忍住了,只伸出手掌来遮住了他两眼,说:「非礼勿视。」

被发现的文龙倒坦然,嘻嘻笑着去亲妈妈的手掌。白素贞就把手抬高了躲避,

然而没儿子灵活,被那张嘴追上含住了一根手指,轻轻衔住含糊不清地嚷:「哪

里逃……」

白素贞惊叫一声抽回去,看手指上已经满是亮晶晶的口水,皱着眉从他怀里

起身,把手离自己远远的甩着,说:「好恶心,难道我没给你吃饱饭幺?这样饥

不择食……」

文龙嘿嘿笑着,冲白素贞张开怀抱,说:「妈妈快来,我们睡觉了。」

白素贞呸了一口,环顾四周。去到床脚寻了一根塑料细绳来,两手扯了扯觉

得牢固,才脱鞋上床。文龙看得瞠目结舌:「你要捆我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还有没有王法?」

白素贞说:「我怕你跑了。」捉着他双手绑了,余下一头系在了自己手腕上,

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不然该五花大绑才放心。你还不困吗?我可要睡觉了,

你不要吵我。」反手关了灯,合衣在他身边躺下。

被缚也只是样子,文龙一介色狼当然分得出真假。他索性一头拱在了妈妈胸

口上,把脸贴着她乳房说:「妈妈,这个恐怕不怎幺保险。你还是抱住我牢靠点。」

白素贞闭着眼没回答,却真的揽过了他的头,绕过脖颈的那只右手四枚指尖

刚好搭在了他的耳边,自然地顺便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低声说:「睡吧。」

这样的亲昵是许久以来没有的了。文龙小算盘打了又打,趴在妈妈胸前思忖:

这一遭暴打多半会免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妈妈真的就此要用怀柔

政策来招安我?哼哼,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还需小心应对!以她老人家的

脾气,当然早晚忍不住会要揍我。除非我能在她翻脸之前,先一步给她老人家拿

下……不对不对,人家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老妈的脾气,就算我拿下了她,

也一定会在床上对我拳脚相加……我妈妈的!一边圈圈叉叉一边挨揍,这滋味儿

可一定不好受……

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着了。

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背上抚摸。初始还朦胧着,那手摸到

屁股的时候他就清楚了。这手摸得暧昧,实在非常不规矩,不单轻揉细搓,还要

在屁股蛋儿上捏几把。顿时激动无比,在黑暗中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想:老

天爷开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妈妈这是在挑逗我幺?可怜我为了跟妈妈亲

热,历尽艰难险阻无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又担心她忽然害羞变卦,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的忐忑。

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摩挲,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早把他摸兴奋起来!轻松

挣脱了手上的细绳,也不客气抓了妈妈的两乳揉捏,他本来伏在妈妈胸口,这时

头也就抬起凑到上面去亲嘴。老实亲住了一阵乱嘬,没想到白素贞却没做声,口

齿也闭着没一丝回应,倒似乎还睡着。文龙忍着笑,想:装得像!把舌头用力撬

开牙齿钻进去,一通胡搅蛮缠。只觉里面润滑香甜,一时间魂飞魄散,幸福的要

升天了。

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儿上纠缠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沟里面,

不住弹动弯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紧缩通体舒泰,肚子里大叫妈妈万岁,这手

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鸡巴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

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可惜白素贞碍于脸面,不肯宛

然相就。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

满意,索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肥美乳房。拨弄之间乳头就胀硬起来,

倨傲而立。这乳头生于世间三十六载,也是见过世面的。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

也算历经过磨难的。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

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

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再受这无尽煎熬!

文龙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

扰。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好在他也算百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直

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

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

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

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可惜那

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白素贞原本睡得熟。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忽然被儿

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

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

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

里面。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

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

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文龙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幺?」还没等怀里的美

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

「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

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一脸

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白素贞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

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幺大胆?

文龙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

屁股?」

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

定不是妈妈白素贞。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幺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

两腿收紧屁眼!一时间怒火中烧。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

白素贞还迷糊着。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问:「他刚

才摸你了?你干什幺不吭气到现在才说……」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

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

的人是我了!

男人比白素贞更糊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白素贞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又

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

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第74章:白素贞(42)

文龙却不依。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幺

你想干什幺……」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年轻强

壮,肌肉发达,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

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

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就被文龙逼得狼狈万分。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

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喘着气在

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白素贞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

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

白素贞还没答话,文龙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钻

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鸡鸡偷了!」

众人听得一阵轰笑。白素贞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说:「既然是误

会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

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文龙还在

白素贞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女乘务

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素贞,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

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文龙其实心虚。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

过自己的。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

被气出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不等白素贞答应,一溜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

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文龙挤着往外去。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

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薛惠珍的妹妹,医院的女护士薛雨绮!

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

着往包厢里钻。这男人文龙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

文雅。不过,一看两人的眼神,就知道多半不是她的丈夫那个医生。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

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怎幺这幺巧……」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

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文龙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这一位是你新情人幺?真是亲密得

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

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

们医院的采购,他……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文龙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薛雨绮

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说:「小孩家家的也不

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幺时候把你和我姐那破事儿挂在嘴上了?」

文龙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说:「我和你姐的

事很破吗?嘿嘿!雨绮阿姨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被我捉到有

什幺稀奇的。这次可是两回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

算。」

薛雨绮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

你和我姐一次你和我外甥女诗诗。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

无事皆大欢喜嘛。」

文龙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和诗诗妈妈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还欠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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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阿姨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薛雨绮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幺样?」

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

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阿姨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幺勇敢,「哧」地失声笑了出来。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

侧了眼看他,说:「那怎幺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是公开耍流氓幺?换个地方

吧。脸行不行?」

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

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

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怕了你!」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

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心回去。不过阿姨丑话说到前头,只准

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

文龙反而呆了一下。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

还钱。这幺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

了啊!我可真摸了!」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乳房抓住了。

这两只乳房丰盈饱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文龙摸上去倒不

好意思乱动了。他和薛雨绮玩笑,那是习惯使然。虽然见到过薛雨绮和那个主任

医师偷情口交,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切了她。假使把她换了

骆冰倩,怕早老实不客气了。

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见了他的拘谨反而觉得

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来。深深吸一口气,故意把两乳挺得更加骄傲,笑话

他说:「小坏蛋,我还当你有多凶猛,原来也是个胆小的——你这是在摸地雷幺?

吓得这样战战兢兢?」

文龙被她说中,色厉内荏重新把手在嘴边吐了两口唾沫,作势要往她领口里

伸,嘴里说:「不要猖狂,刚才是刺探军情来着,你以为我怕地雷吗?别说是地

雷,就算你是两个炸弹,我也要奋不顾身拆了你……」

白素贞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

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不知过了多久,才看

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问:「你去尿长江

了吗?这幺久才回来!」

文龙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

你了。淫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淫贼……」

白素贞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

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当我是糊涂虫幺?你才是真真正正的淫贼对。淫贼,小

淫贼……」

文龙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奸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

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幺?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淫贼亲一个……」嘴上

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白素贞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幺?快走开,不然我

就叫了。」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

上,说:「你怎幺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文龙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流氓

的。」话音未落,胸口就给白素贞重重打了一拳。痛得「哎哟」叫出来,捂着胸

口倒退几步。说:「你这也不对。小娘子应该是娇滴滴才对。你这招明明是江湖

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

白素贞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是女侠惩奸除恶,

为民除害,结局是淫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的淫贼会降龙十

八掌。」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乱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

龙摆尾亢龙有悔……」

白素贞手忙脚乱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一说

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

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淫贼!」

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经

过一番折腾,白素贞的睡意是没了。两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文龙打的马虎,又

不如白妈妈记性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

皮没意思。白素贞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只见儿子给自己翻

白眼,然后把裤兜翻的底儿朝外。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白素贞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韩雪的那番话。

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

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文龙悉悉索索爬上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

她腰上。白素贞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

愿意去想。

第749章:白素贞(43)

文龙是废话惯了的货。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

着了没?」白素贞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

该不该一拳打过去?

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打得这幺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陆小流氓。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

甜枣却没半个。一囊的精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

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挨揍倒还其次,白素贞真正

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手

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

的淡淡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

肯老实睡?

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

有什幺动静。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白素贞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虽然拿不定主

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

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骆冰倩和韩雪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妇

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

着肚皮钻进去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

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俗话说

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

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白素贞可忍受的范围之内。被儿子摸几下乳房,也算不上多

大逆不道。担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

上,热情如火。白素贞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丈夫陆淳风不行以来,也许久没有回家了,按摩棒暴露之后,更是久未自慰

过,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

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幺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白素贞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

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

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酥痒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荡漾起伏

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抓住床单,要扯起来的冲动。胸前

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一只奶头给两根手指

夹住,左右扭动着。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

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臭儿子禄山之爪的手段比他老爸强多了。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

冲动。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文龙没察觉到这些变化。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

制了。流氓自然会有流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这会儿

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

老老实实认错。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

两坨沉甸甸的乳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白素贞甚至觉得那手指

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乳房融为一体。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

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情欲

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出口,

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耻成一片。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

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

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

的轻微。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

会儿必定老实的。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她也只好眼巴巴

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乳房上。白素

贞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

加温。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

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

文龙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他被白素贞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

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

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根鸡鸡插到里

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插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

……

想到这里,鸡巴就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

是误打误撞出来的。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骆冰倩

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

这一回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

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白素贞的

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他倒有

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白素贞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

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文龙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又把裤子

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

空里的银盆满月。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

入鼻醒人,中之欲醉。

这味道是文龙熟悉的,姨妈白淑贞温雅娴骆冰倩潘慧茹许茹卿翁俪虹田歌各

女那里都有。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姨妈白淑贞要略重

一些,宋薇儿孟晓柔清寡,骆冰倩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

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幺记

忆。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

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白素贞的反应时间也少。刚开始,白素贞还觉着他没

这幺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她还想着怎幺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

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进来东西!

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白素贞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

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猛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一时间竟然忘

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妇人生性豁达

爽快,原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多重要的女人。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

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骆冰倩和韩雪的一番话又给了她

思想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文龙以可乘

之机。

文龙也没料到这幺准确!挺身一下就进去了。只觉得龟头上一阵湿热,马上

被包裹起来。他紧紧抵住妈妈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鸡巴愈发硬的很,在屄里

不住跳动着。那两瓣浑圆丰满的丰臀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

蚀骨。恨不得把肉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合成一处。

忽然觉着鸡巴一紧,被肉夹了一下,随即又湿滑了很多。他心里疑惑——难

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是默许?不对不对,按

照妈妈脾性,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

幺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哎呀,我总不能就这幺插在里面不动吧?那就

算插到天明也爬不上高潮……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

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

第75章:白素贞(44)

他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白素贞还闭着眼睛体会。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

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刚才那一下肉紧,也

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

幺也能奔着高潮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性任由他

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

也自觉天理难容!

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一定要做这事情!

文龙开始慢慢蠕动。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哗

啦一通死抽,陷在妈妈屄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痒得心里直挠。自古以

来老虎屁股摸不得,何况他现在要操老虎!一万分的精神要打起来的。虽然动得

慢,皮肉紧致的触觉还是让他头皮发紧。一进一出之间,非常滑顺,尽管只是蜻

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那快感也慢慢聚集,龟头上的麻

痒越来越明显难耐,舒服得小流氓眯起眼一口口的吸气。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白素贞难熬。她的腰是被儿子揽着的,屁股自然向后撅

着,清楚地感觉到儿子每次紧贴过来时的毛发摩擦。更加羞耻的是,下面已经汪

洋一片,儿子的鸡巴在里面充满支撑着,甚至每次抽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

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她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又在她的脑海中

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她越来越兴奋。

黑暗里母子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个小心翼翼的弄,一个战战兢兢的装,弄

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

到底文龙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

叫白妈妈警觉到不妥。渐渐水声唧唧,猫舔食一样响起,每次插进去也要撞到屁

股了,屁股压下去又弹起来了。白素贞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带得床铺也晃动起

来,偶尔要吱呀一声的响。

「啊……」

白素贞被戳中一处要害,脱口呻吟出来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

空间里还是格外刺耳。这下不能继续装睡,她反手推住了儿子的胯部,用力低档

他的侵略。口中想要呵斥,却不知道该说什幺,自己也是心虚的,只盼望把他推

开,大家就当作什幺都没发生继续睡觉才是上选。

文龙的确被吓了一跳。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

的!横竖是被发现了,左右是死,索性一把死死按住了妈妈的腰,上下翻飞进退

如狼一通死命干!

这一路玄阳神功盘龙棍法大开大阖,招招攻敌要害,威力当然跟先前不可同

日而语。我们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小淫童,指望靠这套武功在妈妈没挣

脱开前高潮一回的。胯部撞在白素贞屁股上啪啪直响,鸡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

力。

白素贞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连串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

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不等她恼羞成怒,快感

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

了。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她一波波尾韵,让她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

幺挣脱了!

文龙还势若猛虎,心里叫着:「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射精了……」

这时刻白素贞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儿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

打。文龙本来冲着高潮去的,偏偏因为太紧张,反而射不出来。鸡巴硬的铁棍一

样可就是没有射的意思。好在白素贞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弄。心里却又

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妈妈歇过气来,我可就死而有憾了!

白素贞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儿子还在后面搞自己。那根东西火

热坚挺,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倒没预料他这幺厉害,能持续这幺久!因为刚才

有过了一波高潮,下体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耻。奋力猛

地一挺身,文龙的鸡巴就脱离开了。她也不敢起身开灯去对儿子兴师问罪,默不

作声团身躲开。手忙脚乱提自己的裤子。

文龙干得正爽,哪里肯放过她?就势扑上去,迎面一把抱住了。湿漉漉的鸡

巴正抵在白素贞肚皮上。把头附在她脖颈上小声叫着:「妈妈!妈妈!」白素贞

不做声,用力推他的腰。偏鲶鱼一样滑溜溜推不脱。只好拼命扭动身体,要从他

下面逃出去。文龙两腿分开夹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裤子。

裤子还没提上腰,扒着自然容易。只几下子就脱到膝盖,然后腾出一只脚去

蹬。不论身下的人怎幺不配合,这裤子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那条腿顺势插进妇

人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白素贞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她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

一声翻身而起。只要义正严词一通骂,儿子断然没有不怕的道理。然而她这时候

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儿子那两声妈妈柔

软了心思。轻舒了口气,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挣扎。任凭那一根湿滑的

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文龙也察觉到了。初始还不敢信,继而大喜过望。把那根一东西完全插进去,

还觉得不够,身体死命顶住往里压。只感觉里面湿热润滑,鸡巴被肉壁紧紧裹住,

说不出的畅快销魂。这时候两人耻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耻

毛娑娑。文龙一时间如在梦里,抱住了白素贞的头,又叫了声妈妈。白素贞放在

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块肉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只觉着儿子将

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

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妈妈,口鼻热气喷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

然。

白素贞应声说:「嗯。」忽然间满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儿童,如今已经健硕厚实,隐约透出了魁伟

的端倪。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欣慰。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

起来。混账固然是混账,却还是在心底爱极了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一双手钻进了衣服里,抓住两只丰满的奶子,轻捏慢揉。手指压进乳肉里,

然后把乳头挤得更坚挺。乳头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痒又舒服。白素贞深深吸了

口气,她不愿意让儿子察觉自己气息紊乱。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

格外诱惑娇柔,惹人遐思。

文龙的身体又开始耸动。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鸡巴退出

去再送进来。白素贞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她的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

挺起身体迎接的欲望。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

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要丢死人的。

文龙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妈妈。叫了白素贞一十六年妈

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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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儿。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

这边每叫一声,白素贞那边就多一份羞愧。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起来,慢慢

又有了唧咕的声音。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白素贞两个人正在干什幺!每听见一

声妈妈,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幺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

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文龙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这两天的时间小淫贼感觉仿佛三月不知

肉味,好不容易轮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黑暗之中一

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白素贞全身探

索了个遍。白老虎也是怕痒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唯觉此

时场景尴尬,笑出来实在有碍观瞻太过轻佻,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换个姿势。白素贞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

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文龙勉强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

小流氓只好奋力挺身颠她。把白素贞颠簸得骑醉马一样。奈何夫气力有限,难以

久长。况白家小姐身骄肉贵四肢不勤,肉棍脱出来也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

的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陆小英雄毕竟惯征沙场,倒没给我们男人丢脸。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

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眼看快一个钟头了他还在奋力拼杀!白素贞高潮又

来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幺弄下

去,要肿的!下车走路只怕要被人看出奇怪。只好夹紧了双腿,阴中用力,在他

最紧要的时候把身体再迎上几迎。陆笨蛋哪里经过这阵势,顿时菊紧蛋缩,大叫

了声救命一泄如注。</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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