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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八集 大雾芦花 第五章 忧思难忘 身沉心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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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了就不那么疼了,慢慢就习惯了。为了对抗疼痛,人体甚至还能昏厥过去,

柔仙子当知道的吧?昏过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疼痛自然无用。」忧无患说出一

番难以辩驳的道理,指着占,林二人,又点点自己的左胸道:「要让恶人伏法,

莫过于折磨这里。只要一息尚在,这里就不会停止跳动,这里不停,他就一直在

害怕。这就是绝望!柔仙子想必多少已知各种滋味。」

被戳中心中所想,柔惜雪咬牙道:「这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有的,本座这就为柔仙子演示。」

忧无患神秘一笑起身,一把拉起林无地解开蒙眼的黑布,挖出塞耳的布条便

扔着不管。林无地嘴被堵上,自不会来打扰这一场「盛宴」。

忧无患双目泛着残忍与兴奋,又放开占天河塞耳的布条,向柔惜雪道:「慢

慢地死最是可怖。因为明知要死,却又死不了,这种绝望谁都吃不住?柔仙子有

没见过野狼捕猎?野狼扑倒了猎物往往不将猎物咬死,最爱活吃,有时吃了半个

身体,猎物还没死透......呵呵,是不是很精彩?现下么,柔仙子有没兴趣与本座

赌一赌,看他的血能不能滴满这只面盆,能滴一夜么?」

柔惜雪铁青着脸,她不得不承认其中的可怖。没有疼痛,可是随着血液离体

而去,生命力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没 有希望,没有办法,只能等着死......

寒光闪过,忧无患隔开占天河的手腕,他下手极为精妙,手腕只有浅浅的伤

口,刚好让 鲜血只一滴一滴地渗出,却也只有一滴。

这点伤势对于武者聊胜于无,疼痛感不值一提。可残月之下,零星的虫语声

中, 鲜血落在面盆的滴答声富有节奏与韵律,像一枚沙漏在计算着死亡的时间,

象征着离去的生命力。占天河听得清晰,以他的杀人如麻居然也无法压抑地恐慌

起来。

拼死地 挣扎,口中呜呜,板凳腾腾作响,却掩不住滴答声清晰入耳......每隔

一段时间,伤口渐合时忧无患就补上一刀重新割开。像一只野狼正恶狠狠地扑倒

压实了猎物,任由猎物惨声哀嚎,依然美滋滋地享用新鲜的活肉。

柔惜雪牙关打颤!论见识恶事,她当然远不如占天河与林无地,更不用说忧

无患。可她突然发现,占天河的恐慌不言而喻,旁观林无地看得分明,情知待占

天河死去之后就会轮到自己,脸色也已变得煞白。这等恶徒真的都不怕死,若是

照头给他们一刀,他们或许还在豪迈地大笑。柔惜雪虽是第一次见识,也知道这

种死法的残酷与恐怖。

忧无患满意地看着柔惜雪,林无地更加凶悍,知道这等折磨精神的酷刑即将

施加己身时一样恐惧。柔惜雪虽暂时无虞,可她一个没见识过酷刑的小女娃儿,

恐惧不会比林无地更轻。

滴答声持续了足有一个半时辰才渐渐止歇。面盆里装满了红色的液体,血腥

味扑鼻。占天河雄壮的身躯变得干瘪,脸色白得吓人,终于死得透了。忧无患揭

开他蒙眼的布条,只见深陷的眼眶里双目怒瞪,几乎凸出眼眶。死不瞑目中俱是

惊怖之意,不忍直视。

忧无患回身向柔惜雪笑道:「轮到他了,柔仙子猜猜他能活过一个半时辰么?」

林无地拼命地摇头乞怜,可忧无患取出个头套一把罩上,从边上取过盛满了

清水的竹管架子,稍作倾斜,让竹管的一头对准面盆,向柔惜雪道:「我猜他活

不了那么久,柔仙子信不信?」

大小声中,柔惜雪震惊地发现忧无患反过牛耳尖刀,以刀背在林无地的手腕

一划,同时以刀尖一戳,竹管头上的盖子被戳出个细孔,清水慢慢渗了出来,一

滴一滴地砸在面盆里。

柔惜雪眼力极高,虽在 夜色中也知林无地手上并无外伤。忧无患的一刀运上

了内力,当是震断他手腕的经脉造成痛感,可他的的确确没有外伤,也没有流血!

目睹了占天河的死,林无地的恐慌更甚,明明没有流血却依然 挣扎不已,水

珠的滴答声仍然向催命鬼的鼓点,一声声地催促他魂归地府。柔惜雪当即想起忧

无患的那句话:「人会不会被心中的恐惧吓死?」

当时她认为是个笑话,即使是些无胆之徒也不至于,何况是凶神恶煞一样的

林无地?可是越看她越发确信忧无患没有说谎。林无地的 挣扎越发微弱,像被抽

空了力气一样气息奄奄,面色越发苍白,连手背都惨白如纸。

不足半个时辰,林无地的身体便垂软,停了呼吸。忧无患起身抓起林无地,

揭开头罩向柔惜雪诡笑道:「精彩么?」

这是一张无法形容的 扭曲的脸,满脸写满了绝望与恐惧。若不是亲眼所见,

柔惜雪绝然无法相信没有痛苦能让这等凶神恶煞之徒死得那么惨,更无法相信一

个人真的会被自己活生生地吓死。她心胆俱寒,甚至没发现忧无患已将她横身抱

起!

待得回过神来时,忧无患已抱着她在林间穿行,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一步步地,终于走到了这一刻。不知道忧无患要用什么办法来让自己就范,

她只知自己的意志已出现了动摇。占天河与林无地死得一个比一个惨,那么轮到

自己喔?又会是什么天马行空的招法?她痛苦地闭上双目,已无力去管忧无患正

贪婪地打望着她一起一落,震颤不停的胸乳。

山间开辟出的一间石室,烛火辉煌,一切看都得清清楚楚。柔惜雪被带进山

壁的隔间时已被封了哑穴发不出声,可细心辨认出石室中央跪在地上女人时,喉

间赫赫连声惊诧不已,又稍微放下了心!是长枝派的孟永淑,不是自家师妹。

不幸中的万幸!

可再看清了孟永淑的模样,又不由得为她怜惜起来。长枝派里瞩目的女弟子

现下极惨,满身污秽不说,还像一只母狗般被饲养。也不知道她被捕的多日

遭受了多少凌辱,看她萎顿的模样,实在无法与往日傲气的如花少女联系在一起。

既怜孟永淑,也怜自己。忧无患放她 自由自在地逍遥了大半月,此后就

是一场紧接着一场的震撼。此时此刻,孟永淑就是占天河,自己就是林无地......

「畜生,畜生。」柔惜雪心中连声咒骂,却恨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死

死瞪大着双目,盈满眼眶的珠泪一滴也不愿落下!

「从现下起,你就是本座的雪奴了。用心看着,其实也没什么,只要雪奴乖

乖地听话,自行奉上娇躯,自然伤不着你!」忧无患像只噬咬人心的恶魔道:

「好好看清楚,若是敢闭眼,我就多折磨她十分。但是你若是乖乖地看完,我就

饶了她的性命。本座待雪奴还是很不错的吧?」

柔惜雪咬牙切齿,耳边刻意呼出的热气麻痒钻心好不难当。他故意的!他故

意的!怒意满胸,柔惜雪却恨自己无能为力。忧无患不会放过自己的,在庄园里

的闲适只是麻痹自己,待他开始施展手段,一环连着一环,一层又一层地击溃了

自己的重重心房。柔惜雪悲哀地发现,此时此刻她明知忧无患要像整治占天河与

林无地一样,给自己施加无限的恐惧,她心中想的却是:若是看完就能保住孟永

淑一条性命,倒也值得!

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孟永淑被桃花眼小鸡一样提起,

两只洁白饱满的乳房正卡在闸刀的底座。可怜的少女不明所以,不知将要发生什

么,更不知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顶部的转轮滚动,铁链摩擦声响起,刀锋迅疾地

落下,全无阻隔地切下两只引以为傲的美乳。

孟永淑失声痛呼中被丢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不一时光洁雪白的身躯就变

作一个血人就此昏死过去。桃花眼放肆地变态大笑,忧无患得意地望着柔惜雪,

看着她因惊惧而面容 扭曲,因痛苦而开始麻木......

桃花眼向石室张望,忧无患对柔惜雪甚是满意,朝桃花眼点了点头。桃花眼

取出伤药在孟永淑血肉模糊的胸前涂抹着止血,算是兑现了忧无患的承诺。柔惜

雪痛苦地摇头,死死咬着唇瓣,彷徨无计,手足无措。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孟永淑刚刚苏醒,桃花眼又是数刀斩在她面门,其中两

道划成十字,在面容上极为显眼,骇心动目!

柔惜雪心中又是悲鸣一声,扭头扑腾一声朝忧无患跪下,满面都是乞怜之意。

心中明明恨忧无患食言,又如此凶狠折磨孟永淑,却只剩讨饶。

「别急,别急。」忧无患时常对柔惜雪说出这句话,可这一回说出时却让柔

惜雪吓得面色惨白。别急的意思......是还要折磨孟永淑么?

「她还没有死,本座也没有食言。雪奴乖乖地看着,可莫要对本座食言。」

果然如此!大起大落的心情已让柔惜雪麻木,待见到桃花眼第二次为孟永淑

止血包扎,又朝着石室里的自己狞笑一声,捡起地上两块血粼粼的乳团洗净,支

起一口大锅烹煮起来时,她已全是麻木......

啖食人肉,对这干人犹如家常便饭,柔惜雪阵阵反胃,却已觉自己仿佛脱了

力,麻木得根本提不起兴致。心湖仿佛死水一片,无有波澜......

桃花眼吃完了肉带走孟永淑,石室里只余忧无患与柔惜雪。

忧无患在痴痴呆呆的柔惜雪肩头一拍,让她惊醒过来,柔声道:「雪奴都看

清楚了,很好很好。本座也没有食言,饶了孟永淑一条性命。本座曾说要雪奴自

行奉上娇躯,现下可以了么?」

柔惜雪死死闭目咬紧了唇瓣拼命地摇头。她已认命,即使被强暴,被凌辱,

甚至身遭孟永淑一样的惨痛,也绝不愿侍奉这等恶魔!

「哎,说起来孟永淑是无辜的,本座这么对她,全是为了雪奴。连占天河与

林无地也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为了雪奴。本座尽心尽力,雪奴依然不肯,那就换

个地方谈,或许雪奴会想得更清楚些。」

最后一点坚持与不屈并未让恶魔恼羞成怒,他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得意。如

此美丽又好玩的猎物多久没有出现了?总是说受害者的求饶会让施暴者更加残忍,

其实硬气同样会激起施暴者的暴虐快意——他们已没了 人性。

泥雕木偶一样被忧无患推着前行,身上的僧袍被剥落,露出玉雪玲珑,丰满

有致的娇躯裸呈。柔惜雪如孟永淑一般被忧无患推在闸刀前,两团美乳颤巍巍地

挺翘着,较之孟永淑的更大,更隆,更是完全无缺的浑圆。这 一抹逼人的艳光岂

是孟永淑能比?忧无患双目淫光大放,终于失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双足被叉开了垫高,忧无患钻入两腿之间,昂扬的肉棒虽不算粗,却足有六

寸长短。他一手拉着控制闸刀的铁链,一手在柔惜雪丰腴莹洁的臀儿上拍了一掌,

肆意把玩一番。腿心处浓密的卷茸仿佛一道篱笆,正守护着纯洁的处女圣地。

正因纯洁而高傲,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忧无患将肉棒对准花户道:

「雪奴现下可考虑清楚了么?」

四肢穴道与哑穴虽解,娇躯却被忧无患死死按住。即将身遭酷刑,柔惜雪再

怎么紧咬牙关也熬不过心中的惊怖。她发不出声,还是在摇头拼力地抵抗,可是

却那么无力。高翘的肉棒像只张牙舞爪的恶龙,正待侵入自己的身体。可再也慾

不住正珠串般落下的泪珠,却像在指引着娇躯前进的方向......

「唉,那就莫要怪本座了。雪奴不听话,做主人的自然要责罚。」忧无患手

臂缓缓一提!

铁链摩擦轧轴的沙沙声像惊雷一样在柔惜雪耳际响起!她骇然抬头,却发现

闸刀并未像对待孟永淑一样急速坠落,带着沉重的重量舞起极快的速度,将胸前

傲物断开!忧无患 肆意地笑着,闸刀在他的控制里一寸寸地落下,一尺,八寸,

半尺,近了,更近了......

闪着寒光的锋刃上犹有血迹,带着凌冽的冰凉触上了乳肤。刀锋入肉的一瞬

间,柔惜雪再也抵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悲鸣一声:「不!」

只余一个方向能动的娇躯终究落了下来,因惊惧而发凉的身体被一根热腾腾

的硬物钻入体内。剧烈的疼痛,抽紧的娇躯,被堵上的胸口,柔惜雪茫茫然然,

只觉身处地狱。

幽谷里肉棒不动,仍疼得难当,铁链声又响,闸刀存存升高。柔惜雪像中了

箭的兔子般弹起大呼道:「我不要!」

撕裂般的剧痛刚松快了那么丁点,就听忧无患嘶吼着沉声道:「说错了,该

罚!」

闸刀再次落下,柔惜雪 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次屈膝,让肉棒直抵花心。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柔惜雪哭喊着哑了声,失了神,腿心的疼痛渐渐

揉进了快意,唤醒了冰凉的身躯,可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却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忧无患再也忍无可忍之时,一身汗湿的柔惜雪终于有气无

力地呻咛道:「主人,雪奴知错了,知错了......求主人饶了雪奴......」

「哈哈哈哈哈......」忧无患发出癫狂般的大笑松开铁链,在柔惜雪的惊呼声

中,间不容发地抱起她!闸刀空斩在底座的脆响在石室里回荡不绝。

忧无患将丽人反按在地上拼力抽送,柔惜雪连贝齿都觉发麻,她已彻底忘了

一切,只知趴跪在地上高高地挺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任由一只恶魔予取予求。

面前就是孟永淑进食的狗盆,她失神般自嘲一笑,就此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柔惜雪痴痴呆呆地望着房梁,又打了个寒噤,

丹田里的剧痛像被十几针被埋在里面,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扎着!

房门及时被打开,露出忧无患发黄的面皮与戏谑的眼神:「雪奴醒了?」

「主......主人......」柔惜雪闭目,泪水却不自禁落了下来。她偏过头不敢想,

更不敢看。

「看着主人。」忧无患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餐盘砰地一声砸在桌上。柔惜雪

心头突突狂跳,咬着牙无力地回头睁眼,与忧无患对视。目光依然是熟悉的戏谑,

嘲与贪婪,柔惜雪心中烦恶,却全然提不起对抗的勇气,只是麻木看着。

「还不错,至少乖了,不过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奴奴。」忧无患招了招手道:

「起来吃饭,你没力气,主人扶你起来」

「不......不用......」柔惜雪面色一红,死命 挣扎着爬了起来,低声道:「不

敢劳烦主人。」

「啧啧。不乖,要罚!」忧无患忽然扑倒柔惜雪,又是一阵毫无怜惜地凌辱

......

兽欲泄去,柔惜雪服服帖帖地被忧无患扶起坐好。勺子一下又一下地递到嘴

边,柔惜雪顺从地张嘴,吞食。这一餐的滋味着实不赖,柔惜雪更饿得狠了,可

仍然食不知味。缓过一口气之后,她一次一次地在心中狂喊:「顺从他,顺从他,

不要惹怒他......我不能死在这里,否则永远不能给孟姑娘一个交代,永远不能报

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能报仇么?」

「很乖,很乖,这样又比刚才好些了!」喂完了饭,忧无患满意地赞道:

「主人说什么,雪奴就做什么。就像吃饭,主人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雪奴

当是明白了。」

「明白......不不不......雪奴明白......」

「很好。」忧无患又抄起柔惜雪的双腿,将肉棒挺了进去道:「现下,雪奴

慢慢地,把记事之时的事情说与主人听,一点琐事都不要放过。主人有很多闲暇

在这里陪雪奴......」

转眼又过了三天,柔惜雪终于说到了天阴门,一边抵受着胯下的疼痛不适与

快意,一边支支吾吾着,终于再一次闭目扭头,拼着让忧无患责罚也不愿再说。

忧无患这一回并不责怪,待发泄了兽欲,又大大采补了一回才喘着粗气道:

「这就对了!一个合格的奴奴可不能像个傻瓜,否则你还怎么回天阴门?今后怎

么做掌门?」

「什么?」柔惜雪一惊,诧异地睁目望着忧无患。陡然间心又沉到了谷底!

她已明白忧无患最善玩人心的本事,总在绝望中给你些许希望,又迅速将你打

落,一点点地逼出你的尊严,再狠狠地反复蹂躏,碾碎!

「主人没有骗雪奴,对雪奴也是言出必行。」忧无患长笑起身离去,不久后

取了只土圭与笔墨纸砚回来道:「雪奴的身子好,只做奴奴太可惜了些。待过段

时日,还是要回去门派里的。好端端的天阴门大弟子,不做掌门谁还敢来做?」

柔惜雪情知忧无患志向远大,花费了无数功夫来折磨自己,必然是为了掌控

天阴门。可若能回去也是件大好事,一旦脱离恶魔的手掌,万事皆有可能。她不

动声色地垂首道:「雪奴任由主人安排。」

「不错,你躺好。不要动。」忧无患取过土圭,在柔惜雪身上丈量起来,一

边记录一边道:「当真是一身好肉。奶儿大,乳尖也翘,雪奴你看,你的身材尺

寸尽在这里了。腿长三尺!约合五掌之数啧啧,以雪奴的身高,有这般长腿实属

不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柔惜雪再度沉沦入无底的 深渊,当身体的尺寸被精细地测量,记录,还被反

复地在耳边报出,那是一种被人彻彻底底一手掌控的绝望。正如忧无患所言,肉

体的折磨算不得什么。即使被反反复复地侵犯,柔惜雪能忍,可是那一个个尺寸

却直击内心,深入骨髓。每当忧无患看自己一眼,就仿佛被他看透了神魂......

「形体高洁脱俗,好一副玉骨之躯!」忧无患狂乱地耸动,兴奋地逼问道:

「原来你这么在意天阴门?是个好奴奴。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快些告诉主人!」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燕皇陛下与祝家的女儿,雪奴的师妹祝雅瞳

生了个儿子......其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雪奴都已说了......不敢有分毫隐

瞒主人!」柔惜雪说完最后一句,似乎费劲了气力。脱力的同时也有一丝松快:

祝师妹,对不住了......唯有说出这些他才不会逼问于我,我才不至于坠落地狱再

也爬不起来。你不管天阴门,天阴门就剩我一人了,我......我不能不管师门......

忘了时间,忘了外界的一切,只剩尽心地侍奉。柔惜雪甚至从中品味着乐趣

与快意,以期能做得更好,让恶魔更加放心......

「外头风波已差不多了,再过三日雪奴就回门派里去吧。主人要用你时,自

然会来寻你。」

「是,雪奴谨遵主人谕令。」娇声滴滴,媚态绝伦,怎能是从前天阴门里的

大弟子?

「教你的功法记住了?主人想你时,自然也会来与你双修。」忧无患在她下

颌一捏,又对着翘臀大肆轻薄。

「雪奴会想主人。」

「乖,躺好。」

「雪奴不敢有违主人,只是雪奴今日尚未沐浴,身上脏......」

「傻瓜,主人现下不是要你!这几日你安心打坐参禅,莫要被人看了出来。」

忧无患淫邪一笑道:「只是行将分别,主人要给雪奴留个印记!」............

走在山间的 小路上,柔惜雪只是在走,她不敢哭,不敢笑,在回到天阴门之

前,她只能是一脸的面无神情,只怕被忧无患尾随看出端倪。可是每走一步,心

都往下沉一截。这个恶魔虽恶,确实算无遗策!

孟永淑没有死。

从忧无患与桃花眼的对话中得知,孟永淑被放走惹怒了长枝派。丘元焕带着

官兵席卷了整个大燕国境内的贼党巢穴,几乎鸡犬不留。

「尊主,燕国的蠢蛋居然敢不听尊主号令,这一回自当让他们知道厉害!」

「我那堂兄志大才疏,本就该死了!」忧无患得意道:「但是他死得值当,

有此一役,至少换来圣教十余年的安稳,天下间再也不会以圣教为大敌!雪奴说

是不是?」

「主人神机妙算!」

「嗯。雪奴回去以后也要乖乖地听话,否则让丘元焕得知门下弟子遭难是因

为雪奴的缘故,他怕是不会放过天阴门。」

「雪奴不敢稍有二心。」

「乖,乖。来,临走前再让主人看一看你的印记!主人绘过不少,就以雪奴

这一幅绘得最好。」

柔惜雪顺从地褪下衣衫,即使桃花眼在旁也无所避忌。晃眼的洁白身躯,在

小腹与腰际各被绘下两幅刺青。小腹的正是柔惜雪的肉花依样所做,而腰际的则

是两瓣香臀。

忧无患啧声连连,向桃花眼道:「本座这两幅绘制得如何?先祖称这两处的

刺青为淫纹,以本座看,唯有以雪奴的清丽脱俗,辅以这两幅刺青的淫乱不堪,

才称得上淫纹!」

「尊主妙笔生花,人所不及!」

....................................................................................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柔惜雪浑浑噩噩地走着。她自问掩饰得很好,

离去是解脱之时,可是临走却被刻下淫纹,就像栓上了一条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

铁链。自己若有半分异心,忧无患只需将此事一说,转瞬间就会疯传天下。届时

又如何自证清白?即使将这两块肉剜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随着武功越高,地位越高,柔惜雪顺顺当当地荣登掌门之位。可这个人人称

羡的宝座,却是忧无患精心编制的罗网。天阴门再也离不开自己,自己再也不敢,

也不能与她作对。否则天阴门万劫不复!

祝雅瞳的鎏虹剑在月光下闪着七彩光华,质问声更是声声泣血。柔惜雪心中

气苦,紧紧握着逐影鞭心中大骂:是你,都是你!你何时顾念过师门?你若在天

阴门,我大不了去死,不致连累门中!是你,是你让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苦熬岁

月,活在世上如在油锅!你还有脸问我雨姗?雨姗......雨姗死得好冤!是你害死

了她!

长安城里两国和谈,柔惜雪孤身在房中时却愣着出神,连索雨珊到来都未曾

留意。

「掌门师姐这些天总是神思不属,到底怎么了?」

「啊?没有......没有......」

「是因为祝师姐么?」始终陪伴自己清修的师妹叹了口气道:「掌门师姐,

姗儿是你一路照拂着带大的。您不但是姗儿的师姐,在姗儿心中就如母亲一般。

师姐莫要瞒着姗儿,姗儿知道你心里很苦,可是现下师姐为何这般害怕?你告诉

姗儿好不好?」

「他......他来了......他怎么现下会在这里......怎么会......」柔惜雪断断续续,

终于一吐旧事,语不成声。

「师姐莫怕,祝师姐不肯回头,您也不能出事。姗儿懂你的苦,姗儿代您去

如何?一来师姐不怕道心再度动摇,二来贼人反而会更加信任师姐,师姐可谋大

事。姗儿反正什么也不懂,他们也问不出什么,不怕坏事。」

「不......不......」

「师姐莫要怜惜姗儿,姗儿自愿的。天阴门可以没有姗儿,不能没有师姐。

姗儿这一趟说不准还能揪出贼首,只要知道了贼首是谁,就 有希望,对么?」

「..................」

「师姐,贼首要我去成都?」

「对!这是贼首的联络记号,到了成都一切听祝师妹的安排莫要轻举妄动,

贼首自会来寻你。」

「姗儿知道了,师姐放心。只是万一贼首要姗儿害人怎么办?」

「师姐也不知道......师姐也不知道......」

「那姗儿相机行事,若是有机会就试试能不能挖出贼首。若是有变故......姗

儿就望佛祖莫要怪罪,能登西天极乐侍奉佛祖。」

姗儿死了!姗儿死了!柔惜雪步步向前,握紧长鞭的手微微发颤。身前是辜

负了师门,让自己在苦难 轮回中无法脱身的师妹,这一鞭该挥向她么?身后是让

自己堕入地狱的贼首,这一鞭挥向他,能不能留住他?能不能打死他?三国在凉

州会盟,若是他不死,把往年的旧事公布了出去,天阴门瞬间就成了贼党的一员,

前朝余孽,从此烟消云散!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柔惜雪呼了口长气道:「祝师妹,你永远都是这

样,永远都不知悔改!」

鞭影如蜿蜒的青龙,凝着无可阻挡的劲风朝着吴征兜头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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