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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十二章 孤夜柔情 师门断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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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理所当然,吴征也不会怪罪他。只是这胖和尚一脸忍不住的狡黠玩味,

分明话中有话,不知什么个意思。

事不宜迟,吴征也来不及管拙性。身形伏低,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悄悄

靠近,又像一片捉不着的影子,在月光下贴地飘荡。

章大娘脾气暴躁,这一场闷架打得满腔怒火越来越盛。一只势大雄浑的手掌

始终在面前影,这人法号道鉴,按寺中辈分是三 行三宝的师叔,也是四个贼和

尚里武功最高的一人。若是平日里,她会悍然回击,不与敌手狠狠对上一掌,打

得他筋断骨折誓不罢休。慾闷了许久,忽见一条黑影飘飘靠近,看身形正是自家

主人,她啊地低呼一声,气急败坏地打出一掌。

放在任何人眼里看来,这都是章大娘怒火烧到了极致,彻底上了头再也忍耐

不得。一掌拍出一半,她又幡然醒悟一般,大骇间猛然撤去掌力。若是这两掌拍

在一起,在静夜里不啻于打了个霹雳,势必惊动旁人。章大娘投鼠忌器,这一下

吃了大亏,被一掌拍在肩头,打得咬牙切齿。

这和尚武功不俗,足有十品以上的修为,远胜三 行三宝的七品修为。这一掌

也极有门道,打在章大娘肩头也只发出低声闷响,似乎刚柔并济。

章大娘失了手身形一歪,嘴角也流出丝 鲜血来。三个和尚趁机猛攻,道鉴则

向柔惜雪抓去。他正得意大喜,料想这尼姑一看就是全无武功之辈,只待手到擒

来,再揭开她的真面目,看看吴忠所言的生平未见之绝色到底美到何等地步。

忽然身侧三宝三行一个软绵绵地倒地,一个势如疯虎狂舞手臂。他情知有敌

来犯,可此前全然没听到半点声息,大骇之中不及回身,一掌已向后拍去。

这一掌被轻描淡写地化去,但两人交手之下,只觉来人内力软弱,想是一招

击倒三宝,又要应付三行的攻势,正疲于应对。大喜之下,道鉴抓向柔惜雪的手

掌簌地收回,一掌向来人胸口拍去。

三行倒地,道鉴的一掌又被化开,如同先前一样,轻描淡写,软弱无力。道

鉴虽惊不乱,他这一招三式连环,一掌威力大似一掌,第三掌足以开碑裂石。章

大娘已负伤倒地,身边还有一位师侄三果正向来人猛攻,他这一掌正是绝佳良机。

只听道鉴转过身来低喝一声,只见来人面貌俊伟,十分年轻,他正打倒了三

果,胸口空门大开。道鉴不及多想,运起全身劲力,一掌拍在他小腹上。

人之小腹原本极为柔软,又有丹田要穴,被这样一只铁掌拍在身上立时有性

命之忧。但道鉴只觉一掌仿佛拍在一块铁石之上,隐隐然刚觉不妙,只觉一股大

力排山倒海般袭至,来人一把扣住他的光头,将他按在三宝身上。道鉴狂喷 鲜血,

嘶声惨呼,却被死死按住口鼻,变作低低的闷响。

「主人。」章大娘做惶急状,仿佛在主人的眼皮子地下没能将事情办妥十分

惊慌,躬着身道:「主人赎罪......」

「无妨。」古古怪怪,吴征看得一清二楚,章大娘根本不会中那一掌,且弯

腰时目中的狡狯简直和拙性一模一样,吴征闹不清这两人玩什么花招,道:「我

们离开这里。」

「这个......主人,这里暂时无忧。」章大娘抬起头来,吞吞吐吐道:「遇袭

时走得匆忙,还有些东西留在云水堂禅房里,属下这就去收拾,主人稍待。」

「速去速回。」

章大娘离去,拙性还在远远地做放哨状,吴征趋前两步向柔惜雪抱拳鞠躬道:

「师太受惊了。」

柔惜雪以羸弱之躯深入险境,今日又遇险情难免受惊,吴征心有歉疚,也觉

她可怜,又不知怎生安慰,只能施礼以敬。可这向前两步,再一躬身,呼吸就此

一窒。

她们深夜遇袭,穿的自然是入眠时的衣物。柔惜雪一身月白的贴身僧袍,普

通的棉布质地虽是粗粝,却又十分轻薄。女尼胸前一对儿美乳高耸挺翘,正撑起

胸前的衣衫拱成两座山峰。且月光之下,仿佛衣衫薄若无物,全然掩不住酥嫩浑

圆。

更让吴征尴尬的是,或许方才形势危急,柔惜雪心中紧张竟至于娇躯起了奇

异的变化,胸前两枚凸点正高高涨起,在衣料上顶出清晰的轮廓。吴征一躬身,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胸前,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谢吴先生援手。」女尼的鹅蛋脸低垂, 杏仁大眼光华柔和随着视线

垂落,这一声居然如少女嘤咛,仿佛与爱侣久别重逢,既羞且喜。

吴征揉着额头,着实被这一下吓着了。他经历丰富,柔惜雪的样子看在眼里,

为何如此也是心知肚明。正叫苦不迭,天地良心,他可从未对柔惜雪有半点非分

之想。但是话又说回来,近来与她接触甚多,又待她实在太好!天大的恩义

砸下来,任她铁石心肠,难免不动一点凡心。只是这等小女儿的样子,会不会太

快了些?

「我把这四人处理一下免得被人瞧见。」吴征两手各提一具尸体,轻飘飘地

跃起,在院墙上轻轻一点借力,就此翻出寺外,将尸体远远抛了去。

两人都各自松了口大气。柔惜雪暗恼竟然如此失态,这股情感已非一日两日,

由谢而生爱,由敬而生情。历经沧桑的心灵,在章大娘失手,自家遇险,吴征神

兵天降之后,早已自承,还觉可以 坦然面对的情感在胸腔里一瞬间怦然而动,难

以抑制。尤其是身体的奇异变化应声而起,这副媚态玲珑的娇躯曾让自己无比嫌

弃与厌恶,可现下,却羞得想抱怀屈蹲,以遮掩薄薄棉衣的羞人。

吴征将四具尸体抛离寺外,章大娘收拾好贴身之物也刚返回。她朝吴征呶了

呶嘴,问拙性道:「贼和尚,你看主人会不会要她?我老婆子看着就登对得很,

柔掌门这样貌身份,也配得上主人。」

「我怎知道?总之柔掌门对主人是情根深种,喜欢得不得了,主人嘛,就不

知道了......」

「一个清净修行,人到中年的尼姑,居然会对主人忽然动情,怪哉,怪哉...

...」

「有甚么奇怪?主人给了她太多,恩义太大,大到她没本事还。她不知怎么

还,又不想不还,成天就想着这件事,想来想去,不免感叹主人怎地这般有能耐。

女子爱一个男子未必能长久,若是发自心底敬佩,那就乖乖不得了,必然是死心

塌地。最妙的是又来了趟金山寺,嘿嘿,几天见不着主人,想念更多就成了思念,

哪里还逃得出情网?」拙性乜了章大娘一眼,摇头道:「你不算女人,跟你说那

么多有屁用。咱们快些过去以免误事。」

「呸!贼和尚说了这么大一通,哪一点和你修行有关?你他奶奶的又算什么

和尚?」章大娘骂骂咧咧,脚下不敢慢。近日和柔惜雪一起谨言慎行着装斯文人,

这一通拌嘴粗口倒是沁入心脾地爽快。

章大娘抖开件 长袍为柔惜雪披上,总算缓解吴征的尴尬。吴征将计划细述一

遍,道:「拙性大师见了张百龄,就去截杀庙里的贼党。章大娘护着柔掌门,寸

步不许离,但有差池,唯你是问!」

「是。」

分拨完毕,吴征指了指佛塔道:「是这座浮屠塔?」佛塔到了夜间仍级级燃

有烛火,也是寺庙里夜间最为辉煌之所。

「是。好一座十一级浮屠。」拙性话中有话地讥讽道。

「走,上去看看。」

吴征当先探查了一遍,塔中并无僧众看守,想是添了香油,燃了大香之后就

离去安歇。于是回头接了柔惜雪,四人一同登上阶级,攀至十层。

十层与十一层的楼阁约有一丈半的差距。这座浮屠塔未建楼梯,若欲登楼阁

正门,同样需要架梯子攀爬。此时阁楼被一只大锁锁闭,吴征隐隐然能听见里头

发出些女子的呼吸声。

吴征指了指窗外,做了个从塔外翻上阁楼的手势。上了佛塔之后才发现这里

居高临下,俯瞰整座金山寺,正是战事起时绝佳的总揽全局之所。除了去看一看

那些可怜的女子,拿住金山寺藏污纳垢的实证 之外,吴征决定就藏身此处,静待

天明。

四人翻出窗外,章大娘看了看阁楼处的飞檐,面露难色朝吴征做了个手势,

意思一丈半的高度,自己轻功平平,一人手脚并用还行,要带着柔惜雪飞身而上

实难办到,一不小心还要发出声响惊动旁人。

拙性抬头看天,章大娘垂头苦脸,吴征抽了抽嘴角,终于明白这两位下属拼

了命在寻机让自己与柔惜雪亲近。否则章大娘要背着柔惜雪上去,也有的是办法。

吴征暗中抹了把汗。先前遇险,万万不敢再扔下她孤身一人,以免再出意外。

见柔惜雪闻言之后并无反对,垂眉顺目,他心中异样也起,低声道:「得罪。」

单臂环住柔惜雪纤腰,伸掌抓牢了束腰结扣,轻飘飘地跃起。

吴征的轻功的确已有极高的造诣,衣袂凌风,看看已飘至飞檐。吴征伸手勾

住檐角,忽然感应又起,豁然抬头向塔顶望去!

刹身的相轮,刹顶的日月金轮上的宝珠里不知供奉着哪几位高僧的舍利子。

塔刹尖尖,指天而立,除了青白的明月 之外空无一物。可吴征分明有股奇异的感

应,有一双眼睛正在塔顶居高临下,俯瞰着自己,没有敌意,没有杀气,只是看

着自己,就像天上正百无聊赖的神祗。

确信无人,吴征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回去。陡觉方才紧张之下,不自禁地

双臂发力,将柔惜雪紧紧搂在怀里。那腴润腰肢,嫩嫩的腹皮,乃至神秘的脐眼

俱在臂弯手掌上取得清晰的反馈。他急忙翻上飞檐,朝阁楼里一瞧,只见九名女

子被塞住了口,蒙住了眼,绑住手脚,七倒八歪地囚禁于此,一名看管的贼秃抱

着把朴刀,已倒在被褥上睡得正香。

吴征将柔惜雪放下让她攀住窗棱,轻声道:「抓稳了,小心些。」

女子身上淡淡却沁人的幽香不住钻进鼻腔,吴征心猿意马,忙不迭地揭开窗

棱翻身而入。先了结了那名贼秃,接了柔惜雪进入阁楼,再纷纷点了九名女子的

穴道,让她们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这才解开她们的绑缚道:「你们莫要害怕,

我们来救你们。但是你们万万莫要声张,耐心等待即可。」

这些女子被绑了好些日,一个个骨酥筋麻,吓得手足无措。她们见吴征相貌

俊朗和善,还有一个女尼在旁,拙性与章大娘长相虽凶恶些,倒也没待她们恶行

恶相,知道来了救星,便忙不迭地点头应承。

阁楼里备有清水干粮,吴征忙了大半日,肚中正饿得咕咕叫。拿出背囊中的

肉包子来分与拙性,章大娘与九名被掳的女子,也顾不得身在神圣的浮屠塔,就

着清水大吃起来。

「贫尼不饿。」柔惜雪猫声应道,自在墙角处打了盆清水,洗去脸上的 易容,

再回身时便是清丽容颜。她被吴征搂了一搂,心跳小鹿乱撞难歇难止。口中贫尼

提醒自己万万不可再行失态,可回身就去打理面庞。她虽未经情爱之事,却是天

阴掌门,见多识广。吴征虽有些尴尬闪躲,但也不再称她师太,且方才在飞檐上

不忘让她站好扶稳,可谓百忙之中仍千般关怀,至今心头甜意难去。她暗叹一口

气,数 十年苦修已然破功,但在庄严的佛塔之上,她却格外安宁。

即使阁楼上四面佛像俯视着她,她也 坦然昂首挺胸,不惧佛像五味杂陈的目

光。修行殊途同归,既然心动意动,面对总比欺瞒佛祖的强。只需善念在心,又

何惧清规戒律。

唯独看到吃饱喝足之后,在窗棱边望着无边 月色,正头痛地想着无比伤神的

事情,发愣出神的吴征时,她才会羞红着脸低下头,垂眉顺目,又成了那个犯了

戒条的怀春女尼。——吴征头痛的当然不仅是日出东方之后的激战,还头痛如何

面对柔惜雪的情感,又如何去面对倪妙筠,冷月玦. 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显然

是左右两难,进退失据,正纠结无比。陷入情爱的男女任你再负大智慧,莫不如

此。看吴征纠结,柔惜雪心头甜蜜无比,不敢再想再看下去,忙盘膝坐在蒲团上,

默念起《妙法莲华经》的《普门品》来。

佛经有股神奇的安宁人心之力,直到一缕日光射进阁楼,被刺激了双眸的柔

惜雪才睁开眼来。吴征已长身而起立在窗边,拙性朝寺门处一指道:「张百龄来

了,属下先行告退。」

「嗯,小心,动作快些。」一夜过去,吴征也恢复了平静。情爱之事似已被

他暂抛脑后,此刻迎着朝阳,仍可见他面目阴沉,双眉紧锁,目中隐有怒火翻腾。

柔惜雪也站到窗边,二人相视点了点头。端掉金山寺只是打击贼党的第一步,

后续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做。但这是二人之间的约定,为天阴门,昆仑派的前辈们

报仇。

情愫被搁置,二人静静地看着金山寺。虽是旭日初升,寺中早已有僧人活动。

柔惜雪与章大娘忽然消失不见,云水堂的执事僧必定骂骂咧咧,道鉴三行等僧人

也不见人影......

种种蹊跷事之下,寺门被忽然撞开,张百龄,邵承安等祝家高手,忘年僧等

突击营精锐,随着冷月玦杀气腾腾地冲入寺中。

迎接他们的,不是惊慌失措,不明所以的僧众,而是一片在阳光下倒映着五

颜六色的梭子镖,燕棱刺,甩手箭,铁菩提,透骨钉......

「厉白薇!」

厉白薇被倪,冷二女拖在归元山庄大半日,至夜才赶回镇海城。他即刻召唤

四友时才发现暗道被人打开过,四友也已惨死。他不敢从地道去新界小铺,连夜

赶上金山寺汇合了贼众,自也猜得到吴征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贼众不会坐以待毙,

张百龄刻意藏身于山林,一旦展开攻势贼众便已发觉,一进了寺门便遭到反击。

喂了毒的暗器沾血就要人命。突击营将士却早有准备,寺门推开的一刻,八

面大盾已叠罗汉般架在一起,一阵密如暴雨般的叮叮当当声过后,暗器散落一地。

「进!」藏身于大盾的掩护之后,于右峥一身号令,举盾的将士协同共进,

哗哗哗整齐的声响下已突入寺门。旋即有更多的大盾在他们身后开花般散开,列

阵,组成一堵坚不可摧的盾墙。

这阵势足以应对战场上遮天蔽日的箭雨,江湖人士散乱的暗器如何能伤得分

毫?贼众声势立时减弱。据住了阵脚,盾阵坚实地步步为营突进,贼众里有三十

余人挺起兵刃向前,欲冲击盾阵。不待他们近前,盾牌缝隙里突出数十杆长枪,

登时将几名冲在最前的贼党扎了个透心凉。

贼众见状发一声喊,四下散去。倒不是他们不经打,而是聚阵交锋全然不是

这帮已训练成军高手们的对手,只有迫使盾阵散开才行。

「三人一组为战,不必留活口,不放跑一人!」军令又下,不必留活口的意

思,可以不杀,但没有任何顾忌,屠寺也在所不惜。

突击营与祝家的高手们也分散开来,追击四处的贼党,片刻间四下都是血光。

「我该下去了。」转眼间战了个把时辰,贼党伤亡过半,眼看不敌。金山寺

后山也传来喊杀声,听着气势,倪妙筠引着突击营当然也大占上风。吴征向柔惜

雪笑笑道:「你就在这里呆着,大娘保护好柔掌门。」

「主人放心。」

「小心。」

「没事,我只要去捉 一个人,他也不是我对手。」吴征宽慰道,翻出窗棱后

又道:「不要离开这里,我们未必顾得上。」

他从飞檐上跃下,每下落三层,就在檐角一按缓解坠落,不一时便轻飘飘地

落下地来。激战正酣,满地死尸。几名贼众高手也与拙性等人打得难解难分,看

武功不比从前在大秦国死于陆菲嫣手上的云横秦岭刘万年差。

「厉白薇,你出来。」吴征向大雄宝殿缓缓前行,顺手料理了几名贼党。

「吴掌门这么有雅兴,单单要找人家么?」厉白薇嗲声嗲气,惺惺作态翻身

跃起,落在大雄宝殿上。

「果然。」吴征心中暗道,他一现身,那几名与拙性激战的高手都开始有意

向寺院边角退去,大有引开拙性,张百龄等人之意。他目光一闪,朝厉白薇冷笑

道:「还不束手就擒?」

「咯咯咯,人家就算是输了,无非逃走而已,吴掌门要人家乖乖地被抓起来,

也为免太笨。而且......」

「你还是老实些的好,乖乖听吴掌门的,莫吃苦头。」连夜赶来,也被留在

陷阵营里的归元山庄庄主欧正羽见大局已定,便跃在吴征对面,呈掎角之势夹击

厉白薇。

「唉......」厉白薇幽幽一叹,从殿顶一跃而下道:「无论如何,你们做男人

的总要有风度,总要听人家把话说完。第一,吴掌门真的很胆大,早知如此,还

不如不与吴掌门玩那些花花心思,可怜人家想了那么多计策,居然一条都用不上。」

「第二喔?」欧正羽冷笑着逼近厉白薇,搭起了架势,抖擞精神要立下一功。

「第二么......我只是装作武功不太好。」

「其实喔?」

「其实我随便都能杀了你。」话音刚落,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欧正羽胸膛前

鲜血狂涌扑腾倒地,生死不知。

厉白薇身形如电,几个起落就要闪出院墙。这人不仅歹毒凶狠,心思也极深,

当日曾拼着受倪妙筠一击,也要隐瞒武功。方才暴起突袭,欧正羽居然连一招都

接不住。

吴征眉头一挑,这人不能放跑,可自己也不能去追。

「他跑不了。」冷月玦从身侧掠过,回头向吴征道:「你安 心做你的事。」

「小心。」吴征感念地点头,看冰娃娃一瞬间就追得远了,这才立定了身姿。

「还不出来吗?我所有得力的帮手都被引走,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你已经输

光了本钱,唯一的希望就是拿住我为质,你千里迢迢来到镇海城为的也是如此,

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吴征背着双手,在大雄宝殿前的院子日光下孤身而立。

金山寺的地面已被 鲜血染红,佛像依然庄严矗立,大雄宝殿中的三佛祖高耸入云,

各捏法印垂头看着这一切。吴征与佛像对视一眼,竟然露出一副极端委屈,气苦

无处发泄的面容来,眼含热泪道:「昆仑......可曾亏待过你什么?你为什么还没

有死?为什么还要来污昆仑的清白!」

「你早就知道来的是我,不是顾清鸣?」一人在他背后缓缓现身,说话时习

惯性地抽吸着鼻子道:「这也不能瞒过你?」

「顾清鸣......算什么东西,他也配?」吴征合上双目,竟犹豫不敢回身,似

还没做好面对来人的心理准备,沉声道:「你死在昆仑山,我们还是同门。你既

没死,就是贼党。我没说错吧?」

「有意思,你怎么猜到的?」

「我四岁那年,我娘偷上昆仑山见我。旁人查不出是谁,但你能记住她的味

道。你那口狮鼻天下无双,闻过了就不会忘记。就算你当时不知是谁,我们出使

长安时你也在使节团里,数次见着我娘没有理由辨别不出来,当时你就该知道当

年偷上昆仑山的是她。祝雅瞳偷上昆仑山来见吴征,这么大的事,你连提都没提

过半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贼党,你早就知道我是祝雅瞳的儿子!你故意将

此事瞒着我师尊和顾师叔。」

「就凭这些?强词夺理。」

「当然不止。呵呵,宁鹏翼亡国之后留下太初归真心诀,也多有传人。

这些传人隐姓埋名进入各家江湖门派,以待天时。你知不知道?昆仑的道理诀

与娉女玄阳诀全都出自这本奇功,一脉相承。我想,这是你们宁家的家规,

每一代后人都会被挑选出一些进入各家门派里。我没猜错吧?」

「很准。」

「你们这一代自相残杀之后,大秦国是你们的根基,也是最后的希望。朝堂

里有霍永宁,青城派有向无极,那么昆仑派里一定也有人,当然,比起那两位要

弱一些,就是你了。」

「不错。」

「我来了镇海城以后虽没见到宜知,但是已能猜到是你。能让宜知方寸大乱

的,唯有你!宜知的授业恩师!也只有你,才能将宜知的金刚横眉模仿得惟

妙惟肖,还精通昆仑多种武学。」吴征呛啷一声拔出长剑,缓缓回身,剑指来人

道:「最后一次见面,我最后再叫你一声五师叔。现在,我吴征以昆仑掌门的身

份将你革出门墙,我要捉你回去,给镇海城无辜的死难者一个交代,杜~ 中~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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