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着,「既然在这里不肯听话,那就给她换个地方,看看她还敢不敢不
听话」
然后,那个男人一边让牢房里的那些男人把欧阳玫从天花上放了下来,一
边掏出手机,不知和谁联系了起来一周以后,一辆越野车在一条偏僻乡间的小
路上飞驰着,扬起一片尘土。
这条小路附近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根本没有任何有人生活的痕迹,所以那
辆越野车可以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连续转了几个弯以后,那辆越野车前方出现
了一座白色的建筑物,那座建筑物有着高高的围墙,墙头上甚至还架着电。
越野车根本没有减速,直接冲进了那座建筑物的大门,随着两扇漆黑的大铁
门缓缓关上,这座远离人烟,显得有些神秘,又有些阴森的白色的建筑物又恢复
了平静,只有挂在门口的那块「危险!请勿靠近!」
的牌子让人感到有些不安。
越野车开进大门以后,就停在宽敞的院子里,几个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其中一个男人打开了后备厢,一条威风凛凛的黑色藏獒马上就从车上跳了下
来,那男人牵着那条藏獒脖子上的铁链,和另外几个男人一起走向他们身边的一
幢小楼,走得越近,就越是可以清楚地听到每一个被铁栅栏牢牢封死的窗口中都
传出可怕的声音,不管是哭声、惨叫、怒吼、狂嘶、都溷在一起,就像是地狱
中的奏鸣曲一样,而那几个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目不斜视地牵着那条藏獒
,淫笑着走进了那座小楼。
那几个男人一走进那座小楼的门口,就有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迎上前来
,那个男人瞎了一只眼,而且似乎是个哑巴,他向那几个男人做了几个手势,示
意那几个男人跟着他走。
那几个男人跟在他的身后,直接上了三楼,走向转角处的一间病房,还没走
到病房门口,那几个男人就听到从病房中隐隐传来女孩有气无力的哭声和不知多
少个男人的淫笑和怪叫声,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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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走到病房门口,打开了那扇坚固的铁门以后,那几个男
人也就牵着狗走到病房门口,淫笑着把双眼转向那间病房。
那间病房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场充斥着荷尔蒙和精液味道的欲望盛宴,有十来
个男人正一边兴奋地举起双手挥动着,并且连连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
呼叫声,一边把一张病床围在中间。
而那张病床上自然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正被另外两三个男人抱在怀里,
虽然她的胴体被那几个男人包围着,所以看不太清楚,但光看一前一后抱着她的
那两个男人脸上那淫亵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两个男
人的阴茎所攻陷,而那个女孩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随着那几个男人身体的摇晃
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和哭喊声。
那两个男人一边抱着那个小美女,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着,而那女孩身边
的另外一个男人也没闲着,他一边用一只手揉搓和玩弄着那个女孩沾满精液的酥
胸,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套弄着他胯下的阴茎。
每当那个男人用力抓住那个女孩娇嫩的乳峰,狠狠地掐捏着她丰满而充满弹
性的美乳时,那个女孩都会疼得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而女孩的惨叫声似乎却让
那个男人感到更加兴奋,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出人意料地第一个爆发了,他淫
笑着把一股股白浊精液都射在那女孩的脸上和胸口,没过多久,另外两个男人也
就听着那女孩嘶哑的哭声,在女孩的阴户和后庭里几乎同时发泄了兽欲。
看着病床边还有另外几个男人正流着口水,「嗬嗬」
呼喊着想要爬上那张病床,牵着藏獒的那个男人赶快向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
男人做了几个手势,那男人马上就从腰带上抽出一支电棒,一边挥舞着电棒,一
边也「嗬嗬」
呼喊着冲了过去,把围着那张病床的那些目光呆滞、只知道淫笑的男人一个
一个拉开,用手势示意那些男人蹲在一边的地上。
有几个男人被粗暴拉开以后,刚想发作,一看到那男人手里那支挥舞着的电
棒,马上就害怕地乖乖蹲了下来。
把那些男人全都制服以后,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才挥舞着电棍,用手势
示意那些男人都站起来,然后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这帮疯子还真够厉害的,脸上被喷得都看不清了」
牵着藏獒的男人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身边一个男人,然后就走到病床边,一边
掏出纸巾,淫笑着擦掉那个一只手腕被铁链拴在床头,正瘫软在床上,全身还颤
抖着的女孩脸上覆盖着的厚厚精液,一边对她得意地说,「被疯子操的滋味怎么
样?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在这里多呆上一个礼拜再说?」
那个女孩的嗓子已经哭哑了,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
着那个男人,流着眼泪,惊恐地拼命摇头。
看到女孩极度害怕的样子,那个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
原来,那个手腕被栓在床上,被糟蹋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就是欧阳玫。
欧阳玫虽然被电击得昏死过去好几次,但却始终不肯给韩近山打电话,于是
那些恼羞成怒的男人就买通了那个在这家专门收治和关押性攻击倾向患者的精神
病院负责看守病人的聋哑男人,把欧阳玫送到这里,又用铁链把她囚禁在病床上
,然后就把整个精神病院中的几十个病人轮流送进这间病房,让那些久未得到机
会发泄的病人在欧阳玫的身上尽情泄欲。
这座精神病院戒备森严,欧阳玫绝对没有任何机会逃跑,而且平时除了神经
病,就只有那个聋哑男人在这里,绝不会有人知道欧阳玫正在这里遭受着难以想
象的摧残。
每天都会有十几个满脑子只有兽欲的精神病人在欧阳玫的身上轮番发泄,甚
至就连那个聋哑看守也没有放过欧阳玫,而欧阳玫却根本无力抵抗这些力大无穷
的疯子们,而且因为欧阳玫只有一只手腕被束缚着,那些疯子可以肆意把欧阳玫
的胴体扭成各种姿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每天欧阳玫都要被几乎毫无间歇地轮奸上几十次,她身下的床单早就已经被
男人们的精液和她被轮奸得失禁的尿水所浸透,变得腥臭不堪,她的白虎阴户和
肛门都肿了起来,几乎每时每刻都疼得像是火烧一样,双乳已经被揉搓得变了形
,酸痛得难以忍受,她的嘴巴也经常因为无休止的口交而麻痹,嗓子更是已经哭
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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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周当中,欧阳玫唯一吃到的东西就是男人们的精液,而那些疯子们在
被带来轮奸她之前所吃的食物中却被加入了性药和兴奋剂,好让他们在轮奸和折
磨欧阳玫的时候欲火中烧,精力充沛,给欧阳玫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屈辱。
被这么多精神亢奋、性欲高涨,而且还积攒了无数兽欲和精液的疯子们几乎
日夜不停地连续蹂躏和摧残了整整一周以后,欧阳玫已经被糟蹋得精神恍惚,神
智不清,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快要变成一个疯子了,所以当那个男人问她要
不要再在精神病院过一周的时候,欧阳玫简直害怕得魂不附体。
「不想再留在这里了?那这些疯子们可要伤心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随便
操的美女」
看着全身都沾满了精液的欧阳玫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的悲惨模样,那个男
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那你就跟我们去吧不过如果你还是不听话
的话我们也给你准备了更加过瘾的花样黑魔来」
说着,那个男人就朝着正牵着那条藏獒的男人招了招手,那个男人就会意地
牵着那条强壮的黑色藏獒,淫笑着走到欧阳玫的面前。
看到病床上赤身裸体的欧阳玫,那条藏獒似乎很兴奋地发出了「汪汪」
的吠叫声。
突然听到狗叫声,欧阳玫忍着身上散架般的剧痛,惊恐地转过头来,当她看
到眼前这条通体乌黑,体型巨大的藏獒,又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叫这条狗「黑魔」
时,恐惧勐然间让她的心骤然揪成了一团。
欧阳玫想起,就在不久前,她曾经听说过这条可怕的恶犬。
那次,有两个男人把刚被五个男人轮奸过的欧阳玫带到另外一间牢房里,命
令她教跪在地上的另外一个女孩口交。
欧阳玫还记得那个美女长得清纯动人,尤其是她那对性感惹火的酥胸,虽然
沾满了精液,还到处都是瘀青,但却似乎更具吸引力,甚至让欧阳玫也忍不住有
些嫉妒。
欧阳玫可以感觉到那个女孩哭得很伤心,也很屈辱,似乎心里充满了不甘和
委屈,但是当那些男人命令她学着欧阳玫的样子给那些男人轮流口交的时候,她
却不敢有任何抗拒,而是顺从地跪在男人的胯下,乖乖地用唇舌包裹住男人腥臭
的阴茎,流着眼泪吮吸起来,而且那女孩一边舔吮着男人的阴茎,一边还忐忑地
看着面前男人的表情,似乎是惟恐男人不满意,一旦男人皱起眉头,那女孩就会
又是舔又是吸,不顾一切地让那个男人满意,而那些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
有几个男人还故意皱起眉来,装作不满,以此玩弄这个女孩取乐。
「这妞本来是个女警察想不到吧」
那个正站在欧阳玫面前,享受着她唇舌包裹的男人看到欧阳玫似乎在注意跪
在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就一边爽得倒吸冷气,一边带着炫耀的口气对欧阳玫说,
「喜欢多管闲事咝好爽给朋友报仇打死我们的人哦舔得好舒服结
果被我们从洞房揪出来当着她那个那个性无能老公继续舔咝好爽
当着她老公的面给她开苞然后还操屁眼给她老公看把她全身操了个
遍还要她哦爽爽还要她给我们一个一个地舔最后又把她老公
宰了了事」
听到这个男人洋洋得意的夸耀,欧阳玫才知道这个小美女竟然经历了如此悲
惨而屈辱的命运,比她的遭遇还要可怜得多,顿时心里对这个女孩更增添了一份
同情。
而那个男人还在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抓来以后抓来以后就被我们被
我们养的黑魔就是一只大藏獒给操了还操了屁眼小洞和屁眼都被都被
黑魔给操爆了咝咝快舔要出来了被狗操过以后这妞就这么就这么
听话了要怎么操就怎么操哦哦不行了喷了喷了喝下去都喝下去
一滴都不准漏掉」
那个男人兴奋地吼叫着,在欧阳玫的嘴里不停地喷射着,而欧阳玫却震惊得
一时忘了咽下精液,虽然已经遭受过那些男人花样出的各种玩弄和凌辱,她还
是无法想象被狗奸辱的可怕折磨。
直到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了出来,她才过神来,连忙喝
下嘴里的那些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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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跪在一边的那个女孩也听到了那个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些淫亵的羞辱
似乎是勾起了她的不堪忆,她痛苦地呜咽着,但却又害怕触怒那些男人,只能
继续舔吮着嘴里那支阴茎,泪水不停地从她那双美丽,却充满了绝望的大眼睛里
滴落下来。
「看到了吧,被黑魔操过以后多乖啊」
看着欧阳玫一边蠕动着喉咙,喝下嘴里的精液,一边还用余光注意着跪在她
身边的那个女孩,那个男人更加得意,继续炫耀地对欧阳玫说,「算上这个妞,
一共有三个女警察都挨过黑魔的操,不管这三个女警察原本脾气有多倔,被黑魔
操过以后,都乖得不得了,叫她们噘屁股就噘屁股,叫她们分开腿就分开腿,叫
她们跪下舔就跪下舔,想要怎么玩她们都没问题,就算是叫她们舔屁眼、舔脚趾
头都肯,只害怕不够听话,惹得人不开心,又要让她们被黑魔操」
「汪!汪汪!」
黑魔兴奋的吠叫声打断了欧阳玫的恐怖忆,她看着眼前这条正伸出舌头,
贪婪地盯着她看的大狗,害怕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样子,你好像是知道黑魔,那也就省得我多费唇舌介绍了」
那个男人看到欧阳玫脸上恐惧的表情,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如果你还是没
想好,还是不打算乖乖听话,去以后你就可以尝尝被黑魔操的滋味了,包你爽
上天黑魔可不是不管谁都肯操的,除了那几个自讨苦吃的女警察,黑魔最近都
没操过别的妞,怎么样?是不是等不及想挨操了?哈哈哈」
「不不」
听到这个男人可怕的羞辱和威胁,看着眼前这条地狱恶魔般的巨犬,欧阳玫
害怕得魂不附体,她不顾一切地摇着头,吃力地从哭哑了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又
一个字,艰难地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人我乖听话无论什
么都可以」
听到欧阳玫悲惨的哀嚎,那个男人却得意地淫笑起来。
那几个男人把欧阳玫带到了他们的老巢以后,已经被恐惧彻底征服的欧阳
玫不得不抛弃了羞耻,使尽浑身解数迎着那些男人,让每一个男人都能在她柔
媚而又热情的动迎中品尝到销魂般的美妙快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