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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3)】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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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我......真是他给的!”

“那我不管。我可警告你啊,三级警司何秋岩警官,你今后要是胆敢再抽一根烟,作为你的 妈妈和你的上司,我可得罚你!”

“嘿嘿!罚你! 妈妈,往死里罚他!”美茵放下饭碗后,抓着筷子跑到夏雪平身边看着热闹。

“有你什么事!”我对美茵凶了一句,然后继续对夏雪平服软,“好的,我的夏雪平大人......我......我保证我以后不抽烟了,好吗?我要是再抽一根,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哈哈,瞧你那样!”夏雪平忍俊不禁地看着我,转过头又对美茵说道,“你听到了吧,美茵,你做个见证哦。你哥今后要是再抽烟,我就把他交给你处置了。”

“啊?”

“嘻嘻,yes madam!”美茵得意地冲我笑了笑,对着夏雪平敬了个礼,然后又说道,“ 妈妈,不过看在今天哥哥 做了一桌菜的份儿上,要不要先放过他?”

“这都是你做的?”夏雪平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桌饭菜,幸福地回过头来。

“就这个鸡翅算是回锅,我又加工了一下。剩下两个都是我做的。”

“嗯,不错,”夏雪平赞许地点点头,“看着这个份儿上,外加我的私人助理何美茵小同学帮你说情,小混蛋,你这次就免罪了。下不为例知道吗?”

“是是是,夏雪平大人——来,尝尝我的做的菜,看看味道怎么样吧!......米饭好像做得太黏了!”

一顿饭后,夏雪平似乎总算忘却了一天的疲惫,帮我我清理了垃圾又刷了碗筷,还陪着美茵看完了两集电视剧。电视剧演完了之后,美茵看着相互依偎、十指紧扣的我和夏雪平,一言未发,老老实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做练习册。我和夏雪平拿着遥控器调了一圈频道,也没找到想看的节目,便相互搂着进了她的房间。

“感觉你到现在,好像还是有点不大舒服喔?你没事吧?”搂着夏雪平回房间的时候,我仍明显地感觉得到她走起来时候的步伐,并不像往常那样铿锵有力,想起她中午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肚子难受,而现在她的身子骨又有些轻飘飘的,这让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我没事。”她看了看我,躺到了我的怀里,像一个疲惫小动物一样,牵着我的手、枕在我的胸口,“就是累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看了新闻,你在局里好像也遇到不少事情吧?”

“嗯......说起这个头都大:胡敬鲂像个癞皮狗似的,从昨天到今天,没事就围着咱们一组跑;沈量才还搞了各种记者会,嫌不乱似的;徐远最近也不知道忙啥,瞎忙;昨晚遇到俩想保犯人出来的,一个检察院,一个是跟张霁隆和地方党团搭上线的南港三合会,不过现在案子清楚了,我估计应该没那俩嫌疑犯啥事儿了,后面的事情白师兄说他和许常诺处理;完事就是,风纪处新来一帮刺头,这帮人当着我面,准备找一组的麻烦,好在,被局里值班的邵大爷拦下了,给那帮倒霉催的收拾了一遍......鬼知道下午的时候,市长成山居然就在我的面前自杀了。唉,外加cbd那儿还有抗议示威的,我下午回来的时候听广播说,依旧有人组织绝食静坐了,但是杨省长已经亲自去对话了......这 十二月份什么鬼开局啊,乱八七糟的。”

“我有的时候都在想,你才多大,就让你承担这么多,也真是辛苦你了,小混蛋。”夏雪平趴着身体,捏起一簇自己的发梢,在我的胸口一遍又一遍轻轻地画着心形图案,“本来这些,都应该是我的事情。”

“帮你分担一下重担,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嘛,我的女 王大人?跟我还客气!”我闻着夏雪平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

“唉,其实当时他们说要直接调你来重案一组,我还是有点犹豫的,最后还是徐远和沈量才分别对我劝说之下,我才同意,后来还帮你打了几个招呼......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

“反正我现在挺幸福的,我觉得是好事。”我摸了摸夏雪平的后背,想了想又问道,“所以调我来市局,最后是徐远和沈量才共同主张的?”

“徐远倒是无所谓,沈量才曾经想过主动派人找你谈。后来发现你自己主动申请来我身边,他俩也都挺高兴。我当时也是觉得,把你放在我身边的话,我能更更安心一点。”

“哦,这么回事。”

“怎么了?”

“没事儿,”我摆了摆手,“就是今天听到邵大爷给我讲了很多,徐远当局长之前的事情。话题谈到这了,我就忍不住多合计了一些。”

“邵叔也真是,跟你讲那些无聊的事情干嘛?”夏雪平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在我的胸膛躺了下来。

“我是总觉得......自从咱俩从外地回来以后,沈量才和徐远的关系就变差了。你不觉得吗?”我对夏雪平问道。

“我也确实有这个感觉。可谁知道喔?其实徐远和沈量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很久以前就觉得他们俩的追求都不一样,他们的关系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实属正常。”夏雪平抚摸着我的肚子,闭着眼睛用鼻子轻轻吸着气,“不过我并不关心别人的事情,我只想快点搞清楚你外公和你外婆舅舅他们的事情......”

“查得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夏雪平突然沉默了,她抬起头,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想了想说道:“这个事情......还没结果。秋岩,这个事情,你先暂时别问了。”

“嗯?”我心里不免一番起伏。

“——秋岩,你听我说,”夏雪平也十分疲惫且无可奈何地说道,“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危险,今天下班前最后开的会,就是把彻查‘天网’的事情,列为最高等级机密。虽然我是临时调职,但理论上我什么都不应该跟你说的,这是纪律。我知道你什么事情都想帮我分担......等我该把事情告诉你、我需要你帮我做什么的时候,我一定会跟你说的,好吗?”

“那......”既然夏雪平都这么说了,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满眼都充斥着对我的担心跟不忍,这种甜中带苦的味道我是能够品尝出来的,于是我只好点点头:“好吧......”

夏雪平欣慰地在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继续趴在我的胸口。

思考片刻,我又对夏雪平问道:“唉,最高机密......你说这个机密级别,会不会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防着安保局喔?安保局那帮人还对艾立威藏起来的那些带着乱码的名单感兴趣喔。”

“可能吧。”夏雪平想了想,转而对我问道:“你今天见到桂霜晴了?”

“肯定得见她啊。成山自杀之后,我一直在等他们的人来,她这次也不遮掩了,直接开口问我要来着,虽然话说得还有点含糊。”

“那你怎么跟她对付的?”

“我跟她装傻来着,我肯定不能够告诉他们啊!那帮家伙......”

“嗯。”

搂着怀里的夏雪平,聊着桂霜晴,下午时候桂霜晴说的话,突然被我记起,我哽住三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欸?夏雪平,你跟周荻最开始怎么认识的啊?”

“嗯?我跟他怎么认识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市局和国情部情报局合作,端掉了一个恐怖份子的行动组,我那时候跟他分配到了同一个工作组......”

“我是说‘最开始’。”又踌躇片刻,我决定直接追问,“今天桂霜晴怎么跟我说,你跟周荻最开始认识,是在十二年前?她说你俩是在市局跟情报局一起应对当时y省的那个政变认识的喔?”

“她跟你是这么说的?”夏雪平侧着头,用耳朵贴着我的心脏。

“嗯。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有点好奇。”

夏雪平想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嗨,当时也不能算是认识......就是见过面而已,算不上认识......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吧。”

这是什么情况?“天网”的事情不跟我说,这件事也不跟我说。

“就现在给我讲讲好不好啊?闲着也是闲着,嘿嘿。”我又问了一遍,并用笑声隐藏着自己内心的不悦。

“我......唉,秋岩,我有些累了......以后再说吧,好吗?”

说着,夏雪平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她是准备入睡了,却留下了揽着她的我闷了一肚子的火——这也就是几天的功夫,之前那个跟我无话不谈的“老婆 妈妈”夏雪平,现在居然什么都对我保密起来,而之前几乎24小时都能陪在她身边的我,现在却对她每天工作时候的样子、遇到的事情、见到的人几乎一无所知;

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就是那个哪里有事情就一定会有他在的周荻,按照卢彦下午说的那样,夏雪平今天去了医院以后,离开的时候就是周荻接的她,两个人又一起去了夏家老宅,一起回了情报局,然后又送了夏雪平回家——他每次出现,都把一种十分不应该也不属于他的关切和注意力放在夏雪平身上,再加上他刚刚下车之后,脸上带着的那油腻异常的笑,都让我的心里极度的不舒......没错,应该说,是极度的嫉妒:倘若夏雪平不被调职去这个该死的情报局上班,他今天做的这些事情,起码一半以上本应该是由我来做的,那样的话且不提在他心里到底对夏雪平有没有意思、有什么意思、有几个意思,即便都有,那根本也没有他的份儿;现在这些机会全被他抢去了,我相信,夏雪平不会跟他怎么样,可是在我看来,在外人看来,他却像个胜利者一样......

我越想越气,肚子里的火也越烧越旺,分明感觉快要烧到了喉咙,冲动之下,我直接撑起身子一个翻身,把夏雪平压到了床上。没错,其实此时的我并没有被什么引起任何的性欲,可是一想到周荻那家伙,我却想立刻把夏雪平扒个精光、把自己的那条东西插进夏雪平的身体里、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以此宣誓主权——尽管我也意识说不清,我到底是应该跟谁宣誓主权。

“嗯?怎么了,秋岩!秋岩......唔......呜呜......”

看起来夏雪平确实快睡着了,被我这么一翻倒,她整个人彻底懵掉,但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便被我用力地吻了上去,很快我和她各自还带着蓝莓汁香甜的舌尖也自然而然地缠斗到了一起,被我停顿有致地吸吮着,并且自己摘了文胸的乳房也被我伸进长袖线衣的右手完全掌握,拇指轻轻拨几下以后,两只乳笋的圆圆尖头便很迅速地凸立起来。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开始变得滚烫,她的双手,也顺从着我吸吮她舌头、拨她乳头的节奏开始伸手在我的后背与臀部上下乱摸。

我按照以往的流程,开始把手沿着她的肋骨挪动到她的脐下,正欲脱下她的短裤,我的手腕却突然被她以准擒拿姿势紧紧扣握住了。

“唔......秋岩......别!”夏雪平红着脸颊,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嘴上的态度却跟着红晕媚眼天差地别,“别这样...... 妈妈, 妈妈今天不行,先别这样可以么?”

“嘿嘿,怎么不行呀?我的 妈妈老婆......”我还以为这是她对我的什么考验,或者跟我做的什么游戏,于是我仍旧带着顽皮笑着问道,双手仍旧在 挣扎着。

“我...... 妈妈老婆今天......今天有点累了,小混蛋宝贝体谅体谅 妈妈好吗? 妈妈真的很累......明早还要早起喔。”

“很累是吧?嗯......那你躺着呗,我伺候你!”说完,我仍旧把嘴巴贴到了她的唇上。

“那也不行...... 妈妈......哎呀,小混蛋......先别......秋岩...... 妈妈今天不是很想......先别这样行吗?”

“可是我很想要啊!”我以后在缠磨着,尤其是她说今天不想做爱,这个节骨眼上,更是对我火上浇油。

“但是我不想......你起来!你起来!”

夏雪平一下子嚎叫了出来,然后蜷起左腿、用脚直接踏在了我的肚子上,一用力,直接把我踢到了床下。

这一下,直接把我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只是因为她居然“不想”到了这种程度,她之前也很少有情绪歇斯底里的时候,而这次在我看来,似乎毫无缘由。

“......至于这么大力气么?”我试探着,也有些埋怨地说道。

“不至于吗?你把我当成什么?我跟你说了我今天累了、没精力,我不想,你还不依不饶的?”夏雪平板着脸指控着我,控诉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告诉你我今天都遇到什么了——今天下午回老宅的时候,遭到突袭,子弹擦着眼眶飞了过去,我差点被人打一枪!然后在我去调查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我之前在警院里对我最好的那个女教官,被人用狙击枪打爆了额头死在我面前!再加上本来上午就刚刚......”说到这,夏雪平好像连忙住了口、把什么本来就要溜出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抽了抽嘴唇才继续说道,“本来就肚子痛了好长时间......我是怕你替我担心、干着急,所以这些事情我都不敢告诉你!我就想抱着你好好休息一下,你却不依不饶地来摆我......难道我只是你的玩具吗?要随时随地配合你玩那种游戏?你有尊重我吗!是不是我一直让你太放肆了?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

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这句话像一根尖锐的针,一下刺进了我的心里。在我看来虽有意外发生、但仍是枯燥平常的一天里,夏雪平居然经历了这么多生死,何况早上她的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她拖着没有好好得到休息的身体一直强撑着直到刚才。冷静下来以后,我觉得我刚刚的行为确实太过于冲动,以至于枉顾了夏雪平的感受。

“我...... 妈妈,我错了。”我愧疚地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

“你起来!犯了错误就跑来哄我......你当我是小姑娘?”

“不是......我不是哄你,我......我真知道错了......”

“你出去!......你让我自己待会儿!”夏雪平把脸别了过去,背对着我,似训斥一般哀怨地说道。

看着她又生气又伤心的样子,我心里确实十分懊恼,犹豫片刻,只好悻悻起了身,出了她的卧室。

回了房间之后,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躺在床上,除了对自己自责 之外,脑子里也装不下别的什么东西,只好翻身将被子展开、盖在身上,闭着眼睛数着羊。

大概又稍过了一会儿,一只温柔的手搭到了我的脸上,手指仿佛弹钢琴一般在我脸颊上敲打了几下,轻轻把我唤醒,我一见,夏雪平正抱着被子俯身看着快要入睡的我。

“你......怎么了?”

“给我挪点地方。”夏雪平说着,把打了对折的被子放在了我的身边,等我刚往墙壁那边窜了窜身体,一个温柔又果决的热吻,送到了我的嘴边。她一边吻着,一边把自己的上半身脱了个光,然后又开始扒下我的裤子。一边亲吻,一边在我的胸膛、腹肌跟稍稍有些抬起了头的阴茎上爱抚着,嘴里还温柔又歉疚地问道:“小混蛋,对不起...... 妈妈刚才的话,是不是有些过火,让你伤心了?”

“不,是我错了,夏雪平......我......我刚才确实做得不对......”夏雪平手上的动作,让我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而刚刚我明明让她那样伤心,现在她却如此大方且温柔地握住了我的阴茎,这让我明明诚心诚意的道歉,听起来却十分地不合时宜,“ 妈妈......你要是今天不想......就算了......”

“但是我知道你很想,不是吗?”夏雪平把自己的发梢别到了耳后,低着头深情地看着我,“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对吗?”

“夏雪平,我当然爱你。”我真诚地说道。

“我也爱你,我的小混蛋...... 妈妈爱你, 妈妈要你......要你永远不离开我,”说着,夏雪平从被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 眼罩,当然被子里面好像还有个长条柱体形状的东西,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情况的时候,那副黑色 眼罩便已经戴到了我的头上盖住了我的眼睛,之后,只听夏雪平说了一句:“ 妈妈要你......我要你,夏雪平要你,好好感受我对你爱......”

说完,夏雪平在我的阴茎柱上亲吻了一下之后,在我的肉棒还未完全勃起的时候,开始用左手小心地捧起后疯狂地吮吸着龟头、并用舌头不停挑刮马眼、用下嘴唇不断地摩擦着龟头下伞缘处的人字尖和那条又薄又细的筋膜,然后右手在口水润滑作用下,开始轻轻拉扯这我左边那颗睾丸,并像揉面团一样在上面搓擀,这几个部位同时刺激,我整个人简直快疯掉了,因为这几个地方是我生殖器官上面最敏感的地方,这都是旅行休假的时候夏雪平逐渐发现并且开发出来的,在此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夏雪平试过好几次,只要能同时刺激这几个地方,我的阴茎哪怕在未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便很快就会射出不少浓浓的液体来,之后倒是不会影响后面乳交、肛交或者阴道抽插的状态,可是夏雪平每次都愿意这样玩好几遍,于是第二天我必然会觉得腰酸。

“别......夏雪平......别这样行吗......你慢点!”

“哼,刚才在床上摆我的时候,你停下了么?”夏雪平吸吮着我的肉棒,用舌头绕着龟头刮了两下之后,继续含住了那颗还未完全膨胀却早已酥痒不堪的肉枣。

“哎呀......我......我错啦!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别这么惩罚我了......”说着,我准备摘下 眼罩。

“手放下!戴上!”夏雪平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放下手来,但夏雪平手上的动作可没停止,话说完了以后,温热柔软的口腔,又将龟头紧紧包围。三下五除二,一小股热流便从马眼里顺着她的舌头朝着喉咙喷涌而入,我全身颤抖着,她又在手上加紧了力道,猛地上下套一番后,我停止了喷射,阴茎也在这时才完全变得硬挺。

“你等我一下,我去漱个口......”夏雪平张开嘴巴吐出我的龟头后,对我留下了一句——这个时候漱口?在一起做爱无数次之后,我对于在她嘴里品尝到自己射出的蛋白质这件事,我已经完全心里免疫,并且我已经开始把这当成是一种情趣看待,而且明明在刚才我射完这一小股精水后,我听到她应该是把我射出东西全部咽下了,为什么这时候她还要去漱口喔?

“你等一下,听话,不许摘 眼罩哦!”夏雪平依旧命令道,又摸了摸我的脑门,“小混蛋乖, 妈妈马上回来......”

接着,我仿佛听到她从自己的被子里又拿出了一样什么东西,出了我的卧室,还关上了门,走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

我则十分听话地躺在床上,露着肚子、晾着刚刚射过的肉柱擎天......

结果迷迷糊糊中,我居然睡过去了......

再醒来后,我感觉在我半睡半醒时鼓了我阴茎半天的夏雪平,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刚从短暂小憩中清醒的我,全身的愉悦细胞又被调动了起来——我相信自己没睡多久,但我猜等一下,她肯定会埋怨我,原本我还说要让比我疲惫几倍的她躺在床上,我伺候她,现在我却睡着了;在做爱的过程中睡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夏雪平的动作十分地激烈、屁股拍打在我阴囊上的力度、一坐一起的频率、阴道夹着我阴茎的紧握程度,根本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疲惫。

“啊啊...... 妈妈...... 妈妈......好舒服......”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对她说着骚话挑逗着她,并试图以此来作为对我刚刚睡着的补偿和安抚。

她却没有回答,只是在我身上拼尽全力地进行着反向活塞运动;慢慢地一股香汗滴在我的鼻翼上,我便开始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她的气息......

这仔细一嗅,结果却被我嗅出了问题:

夏雪平身上的味道,是那种麝香里带着栀子花清甜的;而此刻在我身上的“夏雪平”,她的味道,完全是奶香奶气里夹杂着柠檬的果香......

坏了!

小坏 丫头......

我连忙摘下 眼罩,只见美茵正翻着白眼、自捏着双乳,口中还咬着一只叠成卷的、被她自己口水浸润的白色手绢,奋力地驾驭着我的身体,眼见我摘下了 眼罩,她也终于忍不住取下了口中的手绢,放肆地淫叫了出来:“哦......哦哦......哥哥......哥哥好舒服!......用力......啊啊......”

“呵......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我困惑地看着美茵,我很想用力推开她的身体,结果刚一动身子,下体那里便传来了一阵呼之欲出的酥麻;就迟疑了这么一下,美茵见状立刻把我高举的双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胸前,而在我抓到她活跃抖动的乳房的一刹那,阴道里面那如同小嘴巴一般的深处括约肌,直接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吐纳,她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停止了任何具有意义的言辞,只剩下了无穷 无尽的浪呓。

“咕唧”一声,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里涌向我的马眼,同时尿眼里面,也撒出了几滴温热的露珠,淌到了我的肚皮上;而我身体里那不安分的热裤,也交互着喷入她的花蕊。

美茵的高潮稀里糊涂地到来,我的射精也稀里糊涂地结束,正如夏雪平稀里糊涂地不知所踪。

“你......”

“啊......嘿嘿,哥哥好厉害,睡着了都能跟我做二十多分钟喔!”美茵顺势趴在我的怀里,阴茎从她的嫩苞中迅速脱出,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也缓慢地淌到了我的肚子上,“不过......哥哥干嘛这么客气?管我也叫 妈妈......哈哈!”

“你起来......”

“呜呜呜!我不!......呼......你这样也太无情了吧?刚射完......呼......赶我走呀?我不管!你让我趴你身上趴一会儿......”

无意中被这小 丫头尝到了甜头,我也是足够尴尬了;不过美茵身上奶香奶气的味道,确实嗅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夏雪平喔?”我只好轻轻搂着身体温热的美茵,并随时做好一把将她推开的准备,虽然搂着她的确很舒服,又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带着怀念的温馨。

“出门了啊?看来你还真睡迷糊了......”

“啊?出门了?”我诧异地看着美茵,“什么时候啊?”

“呃......”美茵抬头看了一眼我床头的闹钟,“二十五分钟以前吧,我是她走之后五分钟进来的......我其实一直在门口偷偷听你俩在屋里干什么的......哼,馋死我......然后她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去了洗手间冲水,冲了好长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结果差不多得有一首歌之后,她好像接了个电话,然后又回到你房间去了,那时候你应该就睡着了,她给你盖上了被子,就马上下楼了,啼哩吐噜穿上了衣服,敲了敲我房门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开车走了,也没说自己干啥去,反正好像很急。”

——那照这么说,我的天,我至少睡了 三十分钟......

“唉,能干嘛喔?肯定是情报局‘天网’的案子呗。”

“‘天网’?‘天网’是什么?”美茵天真地看了看我。

“没事,跟你没关系......”

“哼,你和夏雪平总神神秘秘的......不过,哥,嘻嘻,你这次如果没醒过来也没摘 眼罩的话,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在跟夏雪平喔?”

“呵呵,你真当我傻啊?我先闻出来你身上的味儿了!就算我没闻出来味儿,你身上不少零件跟夏雪平都不一样喔!”

——欸,等一下。

“哼!自己睡得跟小猪一样,还说自己不傻喔?我都高潮两次了你都没反应过来!”美茵嘟囔着,然后就像刚才夏雪平趴在我怀里时候那样,在我的胸口上枕着,并调皮地伸出舌头,舔着我的乳头。

但此刻的我的思绪,却又飘回到了罗佳蔓这个案子上。

“......我却仍然花了三个月,试图改掉杨珊的口音、说话的的语气、满口的污言秽语这些东西,对,她还抽烟,每天至少三包烟,而据我所知罗美娟可是基本不抽烟的,但谁知道这种事情真是难上加难......”

我在审讯练勇毅的时候,最开始十分佩服他的计划,但是等到下了班,我越想起他的计划越觉得哪里有什么漏洞,同时我也越怀疑这个案子虽然定性了,但依旧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刚刚自己身上遇到的这么一遭,终于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即便练勇毅最初的计划成功了,那么也会有一点最 容易暴露的,便是杨珊的体味——杨珊虽然喜欢洗桑拿,但是她用的那些护肤品、洗浴用品,质量跟罗佳蔓的肯定不能比,而同时一天至少三包烟的她,身上肯定会有一股浓烈的无法抹去的焦油味道,练勇毅这么做,恐怕不可行吧。

不对!

想到这里,我马上坐起了身子,光着屁股跨过美茵的玉体,跑到了书桌旁边。

“你干嘛啊?”

“没事,你先躺着吧......”我立刻翻找出最开始那份验尸报告。

“你和夏雪平可真一个样:一惊一乍!”美茵懒洋洋地说道,然后披着我那床被子站起身,把我的身体也裹进被子里,“你再着了凉!”

“当刑警,都得这么一惊一乍。你要是不喜欢,赶紧放弃这个念头吧!”我调笑了一句美茵后,连忙翻找着验尸报告上面的相关说明。等我翻到了那页之后,我彻底傻眼了......

——“死者肺部有80%面积网絮状阴影,核查牙齿内侧有焦黄色烟渍残留与结石,推断:死者有 十年以上烟龄。”

我呆呆地看着这段文字,头脑瞬间发涨......

我试着把练勇毅自己供述的犯罪经过从头到尾在自己的脑海中重新串联,突然又发现,有一件事情不大对劲:如果成 公子、郑影帝、陈春和林梦萌四个人,在被练勇毅和杨珊的障眼法蒙骗之下,“各自”杀了“同一个”罗佳蔓,那么在杨珊假扮罗佳蔓、“喝下去”毒酒的时候,那么鱼缸里的死掉的那些金鱼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金鱼会 复活吗?

总不能是练勇毅或者杨珊找一个金鱼的替身、毒死一条原本住在那缸里的金鱼,跟金鱼的替身商量好让它假装中了毒后把真金鱼的尸体从水草里叼出来,让它自己再藏起来吧?《聊斋》都不可能这么写......

——除非,其实有用来配合“演出”的四条金鱼。

“这玩意是养牛蛙、甲鱼、虹鳟和大马哈鱼用的,也就是三文鱼。她用来养金鱼养热带鱼?也真不怕鱼顺着下水管跑了?......我从小就知道这东西。这不是写着‘mitsu satsuma’吗?这叫‘水萨摩’,日本鹿儿岛那边的一个专门生产这种上下水系统的公司。”

那天秦耀和杨沅沅在罗佳蔓别墅里玩得那个换水系统,确实只用十几秒,就可以把里面的水彻底换掉......那么倘若有四条鱼的话,毒死一条之后,那条死鱼也可以跟着被浇了毒酒的废水一起排掉......

——但是练勇毅,作为策划整个案子的主谋,他居然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甚至他对此毫不知情;

而罗佳蔓,却是购入了这套系统的客户!

-“那个房间,本来是别墅后门的门厅,跟客房原本连出一个门的。”

-“那里不应该是那位彤姐住的房间里摆放电视和冰箱的位置吗?”

-“是吗?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是杨珊告诉我的......”

仔细想想,练勇毅后半段的犯罪计划要么是由这个杨珊修改、要么是由这个杨珊执行;案发以后杨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人如果消失得太彻底,很可能有两种情况:

一、她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换身份了;二、她死了。

而且这个杨珊,对于罗佳蔓的家里知道的也太清楚了......

而练勇毅原本以为的、认可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在康维麟那里暴露得连底裤都不剩......

康维麟......

正想着,栾雪莹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学长,关于杨珊的资料,目前工厂那边只找到一份她被开除前最后参加体检的体检报告,我把照片发给你。另外下午的时候j县警察局少发给我们一份关于罗美娟家庭成员的调查表,好像他们也是刚醒民政局那里调档案找出来的,,我也一并发给您。您看一下。”

我慌忙地按照手机照片上那张体检报告上面的内容,查了一下“罗佳蔓”的验尸报告,而同时说巧不巧,在档案夹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罗美娟当年辞职前参加体检的报告......

——罗美娟的血型为a型,杨珊的血型为b型......

——而验尸报告上面,血型一格写的是:b。

而在“罗美娟家庭成员调查表”上面,清楚地标注着这样一行字:

“母亲-罗彤于11月30日,在本地青遥山墓园购置墓地两块,墓地使用权归属:罗彤。交易支付人:康维麟。”

我不禁灰心地叹了口气,又猛吸了长长一股冷气,颤抖着双手拿起电话:“喂,白师兄吗?”

“是我。秋岩,怎么了?”

“准备翻案吧......”

“什么?你说什么?”

我又颤抖着叹了口气:“......我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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