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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0)】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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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刚才管自己叫什么?”我愣愣地看着何美茵。

夏雪平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坏 丫头:“小......小什么?”

“嘻嘻!‘小偏房’呀!”美茵一脸灿烂地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瞎说啥喔......”我顿时感觉脸上热热的,转头看了看夏雪平,之间她的脸上也红了许多。想起那天美茵大晚上给我发来的、她贴着夏雪平屁股的自拍照,外加昨晚夏雪平馋着我那些射进飞机杯里的精液时,舔起那倒膜阴唇的动作明显不是第一次了,我不禁心里觉得好气又好笑,甚至隐隐还有些痒痒的刺激,于是捏了捏夏雪平的大脚趾,又故意用拨琵琶的手段挠了挠她的脚心。夏雪平立刻入过电一般,缩回了双腿坐直了身子。我对她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走,吃饭——”

砂锅热好了之后,我便不再端回去而是直接拿碗给美茵和夏雪平各盛了一碗,又给她俩每个人又奉上米饭。

“给你来半碗够不够?”给小坏 丫头盛饭的时候,我犹豫片刻回过头后对她问道。

“这么好的菜,我当然是要一碗了!你想虐待自己妹妹呀!”美茵对我磕着筷子尾抗议道,“快点快点,我正饿着喔!”

“你这么晚才回来,没在外面吃饭么?”夏雪平喝了口汤后,对美茵问道。

我也正好奇这个事情,于是也问道:“对啊,咱们那个神秘姑妈每天不都巴着你、带你跟小火车一样,‘逛吃逛吃’的吗?怎么今天饿着肚子回来的喔?”

一提到这个,美茵立刻黑了脸,很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嫌弃而支支吾吾地说道:“嗯......今晚......隋琼岚跟那个狄瑞珅他爸,拉着我俩......去......去约......会了。隋琼岚和她那个叫什么瑞吉娜的助理,带着我俩去了个比‘金梦香榭丽’还高端的法国私厨餐厅,半对外开放的......但是......看着他们四个的样子......外加那一盘一盘的什么‘墨鱼汁意面’、什么‘蓝纹奶酪榴莲饭’之类的,我一口都吃不下。实际上,刚才他们还带我去看了什么歌剧......我根本坐不住!我其实......都是借口上厕所溜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发没发现......”

想着那个莫名其妙的隋琼岚,和那对看着就不像好人的狄家父子,我不禁无奈又鄙夷地笑了笑。夏雪平则担忧地对美茵问道:“那你今晚是怎么回来的啊?我刚刚还以为是隋琼岚送你回来的喔。”

“我自己打车回来的。”

“唉,好吧......你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给我或者给你哥打电话,我俩不管多忙,都必然会去接你的。”

“我的好 妈妈,不至于的喂!”美茵对夏雪平说道,“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用不着非得要大人看着。而且爸爸给我的那把刺刀,我现在上学都随身带着,没人敢欺负我的......就是每天晚上一放学,我就得跟他们斗智斗勇比较烦。”

夏雪平看了看我,又对美茵问道:“你烦那个狄瑞珅么?”

“妈,我说我是‘跟他们四个’一起斗智斗勇,他们那四个人我都烦!”

“隋琼岚这么舍得给你花钱,你也烦她?”我随口一问。

“花钱怎么了......她给我花钱我就得爱她?”

“可她......”夏雪平端起饭碗又放下,用筷子扒拉着鸡翅却不夹起来,紧接着叹了口气,“唉,她毕竟是你的姑妈啊......你还是告诉她一声你已经到家了吧,不然她会着急的。”

“鬼知道哪冒出来这么一个姑妈......我估计等于会儿她自己会发信息过来的,到时候再告诉她吧。哎呀行啦!”美茵努着嘴说道,“好好的赶紧吃饭吧,你们俩再提她,还教我怎么吃得下去!”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赶紧吃饭。”我对美茵哄道。

“哼,这还差不多......哦,对了,”美茵又看了看我,“臭哥哥,隋琼岚让我跟你说,她想找个时间,跟你聊聊。”

“聊什么啊。”

“不是你昨天早上先跟她说要找她聊的么?我发现你们当警察的要是不看记录,对时间日期一点概念都没有,嘻嘻。”美茵半嘲笑地说道。

“还不是事情太多逼得?”我仔细想了想,“明天晚上就行。明天晚上我五点下班之后,顺道就去见隋琼岚。”

“那行。”美茵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唉,要不是因为我这个臭哥哥,我真不愿意主动给她发信息......她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夏雪平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美茵,接着喝了一口汤,缓满地嚼着汤中干货,皱着眉头把那本来滑嫩的莼菜,咀嚼得咯吱咯吱作响。

桌上的菜、碗里的米、锅里的汤越来越见底,饭碗旁纸巾上堆得骨头越来越多;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安静,但心里藏着的话也越来越多。

吃完了饭,我便轰着美茵上楼写作业。今晚的夏雪平看起来特别的劳累,却依旧要坚持帮着我收拾桌子。看着她精疲力尽的样子,我今晚是不敢再折腾她了,而趁着她去在擦桌子洗碗的时候,我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帮她放满了一缸热水。

“去泡个热汤浴吧。咱俩出去玩时候的行李今天取回来了,洗澡水里加了点牛奶和俄罗斯精油,我还给你点了一支沉香。好好洗个澡放松放松。”

“我没办法泡澡,我还来着例假喔。勉强能洗淋浴......”夏雪平走进房间后立刻关上了门,直接开着洗手间的门简单地刷了个牙,擦干净了嘴角之后就一直在低着头,“我有点累,一会再去洗......要不然你去泡吧?”

“我回来之后冲过淋浴了......唉,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我感叹道,“那算了,我还是把热水放掉吧。”

“等会儿......”夏雪平紧紧地抱住了我,并且用额头订在我的肩头,“秋岩,我好累......多抱我一会儿!”

“怎么了?”

“我好累。”

我伸手捧着她的侧脸,撩起她的头发,仔细一看,此时的夏雪平原来一直在压着自己的声音,实则早已哽咽得呼吸不匀,脸上的泪水都把她的发梢黏在了脸上。

“哎哟,我亲爱的老婆,怎么了哟!”

我一边帮她抹去不断从眼睛里流出的清泪,一边哄着她问道,可她依旧压着嗓子哑声哽咽,我一直哄了三分多钟,也不见她停下,我想了想,伸出舌头舔了两颗咸咸的泪珠,并轻轻啜吻着她的脸颊。正伤心难过的她见我如此的顽皮,总算见了些笑容,但紧接着却哭得更厉害。

于是我也不好跟她再用逗哏的方式哄她,只好慢慢地抱着她坐下,然后搂着她躺在床上,让他枕着我的肩膀卧在我的怀里。我用双臂轻轻地拢着她的身体,右手搂着她的右肩,轻轻摩挲着,左手则自然地搭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她结实的翘臀,并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要是心里遇到了什么委屈,心里实在难受,就大声哭出来吧。 妈妈。”

夏雪平微微睁开婆娑泪眼,仰起头看着我,满眼满脸满心的委屈,我见了她这副样子,心里也难受得紧,于是只好跟她的嘴唇亲吻在了一起,但并没有伸过舌头进犯她的口腔。她也跟我亲吻了一下会儿,紧接着,哭泣的声音真的大了一些,但依然是那种很克制且断断续续的“呜呜......呜呜”的声音,并且哭起来的同时,她也伸出手来搂紧了我的脖子。

大概哭了二十来分钟,夏雪平真的有点哭累了,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我的胸膛,缓缓地吐着温热的气息。我低下头,嗅了嗅她那带着淡淡盐味的香汗气味的长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嗬......你白天的时候没看错,”夏雪平带着嘤嘤哀泣过后的喘息,对我缓缓说道,“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舅舅夏雪原。”

“你是怎么确定的?”我不安地搂紧了夏雪平,“不是说那个人的脸上可能贴了硅胶、或者面罩里面有反射材料么?岳凌音、周荻他们也知道了?”

“他们还不知道......嘶......呼......”夏雪平深呼吸着说道,“跟那些日本特工吵完‘外交架’之后,我们在情报一处办公室又看了一遍当时采集到的所有监控录像。上午在最后的时候,吉川的手机是在荆楚街地铁站口找到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

“在荆楚街站的出口,我们捕捉到了他最后的监控 画面——他特意地对监控挑衅地行了个礼。”夏雪平缓缓地眨了眨眼,“那个礼不是警员礼,而是手握成剑指的状态,然后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贴在右眼眉骨处,之后再把手沿着向上135°角的方向把手高高挑起。”

我想了想,不解地问道:“这个手势,有什么说法么?”

“在我的小时候,跟你舅舅都特别喜欢看《奥特曼》那一系列的少年特摄片,《奥特曼》里的科学搜查防卫队的队员的敬礼手势,就是这样的。说来幼稚,因为喜欢奥特曼,我和你舅舅、还有他青梅竹马的小女友——也就是后来的你舅妈,还组过一个‘夏家科搜队’。后来哪怕我、你舅妈和舅舅都长大了,不再喜欢那些小孩子看的东西了,每次见面,也都会用这样的手势跟对方打招呼。”夏雪平用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胸口,并在我的胸膛轻轻蹭着,“你舅舅必然是在看到了你之后,才想故意跟情报局这么挑衅的;或者也有可能,他也像那些日本特工一样,知道专案组的名单......甚至有可能,日本方面知道的那份名单,就是他交过去的......小混蛋,你说他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就忍心看着我过去 十年之中、每天都活得那么肝肠寸断?秋岩,你说 妈妈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上一世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就连我自己的哥哥也要这么折磨我!”

“好了好了,别这么瞎想了我的夏雪平大人......事情不得从多个角度考虑么?”我安慰她说,“你换个角度想想,至少舅舅现在活着,这事情,怎么说都应该算得上是件好事,对吧?”

夏雪平点了点头,却又趴在我的肩膀上哽咽起来。

话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我的心中早在她话音未落的时候就已经凉了下来。

现在确定了,那个杀了吉川利政的人就是舅舅,那换句话说,舅舅八成也是跟“天网”有关的。我不喜欢周荻,但我真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子——他今天上午对“天网”的分析是很能让人信服的,那就是“天网”很可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四分五裂了;可这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地下组织。那如果舅舅,现在身为“天网”组织的一员,那他是什么时候加入的喔?是在那次灭门案后,看到自己的妻儿老母被残忍虐杀之后,想要加入“天网”来以此报仇吗?还是说,在那之前,曾经当过重案二组组长的他,这个曾经在白道兄弟遍地的“警界少帅”,就已经是“天网”的一员了喔?

——如果是后者,那外公喔?外公这个北国司法系统的泰山北斗,跟“天网”的关系又是什么?

而二十多年前,外公的死,是不是也跟周荻推测的,跟“天网”的四分五裂有关喔?

面对曾经带我十分宠爱的舅舅,我真的不想用曾经衡量苏媚珍或者艾立威的方式去衡量他,我仍旧侥幸地去 幻想着今天舅舅出手结果了吉川,是因为他看我着实追捕不到吉川,或者是看到了吉川可能要对我回首反杀——日本人不是都会用暗器手里剑么?是不是舅舅在吉川出手之前,替我“先下手为强”?我仍旧愿意相信,舅舅即便是“天网”现在的某个高级杀手、或者是某个头目,他也必然不会对我和夏雪平这两个亲人怎么样......

可一想到这,我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个久违的妩媚声音:

“......那个蹲在地上的男人听了,很不服地发着牢骚:‘肏......你说这个,我们还闹心喔!悄悄当年我们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过得什么日子?想当年咱们仨也都是领过不下五个勋章的,而且勋章还都是省厅厅长亲自给咱们佩戴;身上负伤不少,但是奖金也领到手软;还有各自家庭,要啥有啥......本想着跟‘老头子’干一番事业,谁曾想他妈的能混成现在这逼样!要吃喝、要衣服、甚至要枪和子弹也得他妈的靠枪那些小辈的,遇上不好时候,连洗个澡都得等下大雨!结果你看看原先跟‘大掌柜’混的那帮人,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跟他们比,哼,我们就是一帮野人!’貌似站在那个女人旁边的另一个男的,猛拍了这个男的肩膀以后,就说啦:‘老楚,这话你跟我和老才说说就够了,你可别让‘大先生’他们听见,否则你可就惨了。’先前那女人也说道,‘对的,跟咱俩发发牢骚拉倒。而且咱们谁想这样啊?我估计‘大先生’自己都不想这样,谁知道‘老头子’居然能被杀?‘大先生’自己不也挺惨的么,先是亲爹被杀,然后全家被杀,要不是‘大先生’早有对策他也活不到今天;现在他还没办法跟自己妹妹相见......’”

刘虹莺刘虹莺所转述的,当初屠灭香青苑的那帮人,口中所说的这个“大先生”“老头子”都是谁、那个“大掌柜”又是谁,这帮甚至拿过勋章的人又是什么人,我不敢细想......

我本想马上把这个事情告诉夏雪平,但再瞧瞧她现在的情绪状态,我实在不愿意再刺激她,于是只能暂时把这件事记住了,然后吞进肚子里。

——夏雪平啊夏雪平,世人都道你是头“冷血 孤狼”,但是又有几个知道,你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可怜的 小绵羊。

“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对夏雪平问道。

哽咽中的夏雪平抹了抹眼泪,然后摇了摇头:“...... 妈妈...... 妈妈没事。 妈妈也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好好工作、在专案组的时候多多小心自己就好。 妈妈老婆不会奢求你做什么的。这些事,我都能处理......我就是心里难受......再多抱抱 妈妈吧!”

“好。”

就在这时,房间门“吱嘎”一声,被“悄悄”拉开了。我和趴在我身上的夏雪平全都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刚刚我俩进屋的时候,又都忘了把门锁上了。

而美茵这小坏 丫头,眨着那一对儿大眼睛,带着一如既往的坏笑,和刚刚被门轴声音暴露之后的尴尬,像只表面温顺实则有些令人抓狂的野兔子一样,蹦进了卧室里。

“嗒噹噹——噔!嘿嘿!我来啦!”美茵穿着那件黑色的绒毛面料的睡衣,戴着顶上又两只红色皮革缝制成的尖角连帽,晃动着小屁股甩着这套装中睡裤上那条箭头形状的尾巴,把两只小拳头摆在自己的脸颊两侧,看着躺在床上的我,而当她把目光移到夏雪平身上的时候,立刻义愤填膺地撅起嘴巴,走到我面前用指尖戳着我的鼻子,两个字戳一下地问道:“喂!你个大臭何秋岩!你干了什么坏事儿了你?怎么给 妈妈欺负哭了!你说!你说!你快说!”

“嘿,你怎么就认定是我给夏雪平欺负哭的啊?”

“不管!”美茵依旧两个字戳一下地,戳着我的鼻头,“以后,夏雪平要是哭了,我就赖你!我才不管因为啥,只要她哭了,我就过来,替 妈妈打抱不平,戳你鼻子!咦嘿!哎!嘻嘻——我之前咋没发现你鼻子这么好玩喔?跟小玩具似的!嘻嘻嘻!”

我一时被她戳得心烦,于是趁着她手指头伸过来的机会,我便立刻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她的指尖就咬了过去......

结果,这 丫头的反应倒是快,整个人向后一蹦,彻底躲开了。小坏 丫头一边得意地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在我面前晃动着自己那根手指头,嘴里还唱着:“哎呀、好气呀,你咬我咬不着呀!哎呀,好气呀!好气呀好气呀!”

但别说,还真就是这小坏 丫头对我的调戏,总算是给夏雪平逗得彻底破涕为笑。

趁着这功夫,小坏 丫头居然直接窜上了夏雪平的床,并且钻进了被窝里,黏着夏雪平眯着眼睛笑着:“ 妈妈......你看他!臭哥哥又要欺负我!”

“喂!你凑过来干嘛呀?”我看着这一幕,故意很严厉地对美茵呵斥道,“还有,昨晚你啥时候进来的?你不知道你这样很不礼貌吗?”

“哎呀,什么礼貌不礼貌的?跟你俩我还讲究这个,不就是你们俩都没穿衣服么?我也不是之前没看过没摸过的,跟我还装正经......”

一句话,竟让我和夏雪平同时脸上发烫。

美茵说完,故意脱下了自己的那套“小恶魔”睡裤,露出了里面带着蓝色条纹的桃红色内裤,然后又脱下了上半身的睡衣,身上只留下一件白色又极其单薄的吊带背心,鼓鼓的胸部撑得那小背心根本都快要裂开,而胸前的两颗小凸起,让正在搂着夏雪平的我更加不敢直视。

只见她脱完了睡衣,又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老爸那个电脑桌前的老板椅上,接着立刻钻进了我右手边的我的那床被子里,全身蜷缩着取着暖道:“而且在楼上那个小房间单人床睡觉还有点冷,前两天都给我冻感冒了......”

“你少来!你感冒了更不该往我俩这儿凑合了!我俩还得抓坏人喔!你再给夏雪平传染了,你可就是罪人了!”

美茵努起嘴后,撇着嘴巴,想了想,又大叫道:“我不管我不管! 妈妈自从住回到咱们家之后,你都 一个人霸占她多少天了啦!我不管,反正今天你俩也没干啥羞羞的事情,我就要搂着 妈妈睡!”

“哎呀,真服了你......那我回楼上。”

没想到我话刚说完,夏雪平却拽住了我的衣服,目光似水地看着我,却一言不发。

“怎么啦?还 一个人躲出去?我看你呀,就是背着夏雪平做了什么坏事想跑!......跑了正好,你跑了,我就可以 一个人独占 妈妈了喔!”美茵巧舌如簧地说道,并“咯咯”地笑了起来。

其实美茵跟我一床搂着夏雪平睡,我心里倒是没什么芥蒂,只是怕夏雪平碍于我和这小坏 丫头在过去那些不懂事儿的岁月里相处出来的关系,觉得心里不舒服。“这......行吧。那我睡靠门这边。夏雪平睡中间,你睡靠窗那边。但是有言在先,不许闹、不许捣乱,晚上好好睡觉啊!明天我和夏雪平都得上班,你还得上学喔!”说完,我便继续躺下。

“哎哟,啰嗦死人了!明天你们俩上班,我才不用上学喔!”

“你不上学干嘛?逃课啊?”

“逃什么课?明天是周六——哎哟我说臭哥哥,你这警察当得怎么不记日子了喔?”美茵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

明天周六?我拿起手机来一看:上面的确写着“12月7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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