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拔出来,而是把手伸到了白染的脑后,猛地向自已胯下狠狠的按了下去。
在强悍而又野蛮的力道下,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嗓子眼,深深的探入到了白染的食道中。
一瞬间强烈的疼痛从喉咙处传遍全身,两行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忍耐着极度疼痛的白染发出了“呜呜呜”的惨叫声,她感觉金大器似乎要因为自已的这个小失误而要杀死自已。
不过好在金大器也只是惩罚一下,并没有想杀她,所以放开了白染的后脑,任由她把自已的大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恢复了自由的白染,顿时感觉到了极度的委屈,一双白皙而又纤细的双臂不停的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折磨我,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见女人跪在自已身下梨花带雨的,这一刻金大器也意识到自已玩的有些过火了,赶忙俯身扶着白染,让她坐在沙发上,再一次摆出那副谦卑的嘴脸说道:
“好染染,我错了,是我玩的过火了,不过毕竟你当年也是整过我,人嘛,总是有点小心眼的,嘿嘿,一时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原谅我吧。”
潸然的两行清泪从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流下,白染啜泣着,一双满是委屈神色的大眼睛,时不时的上挑,看着大饼一样的臭脸几乎怼在自己面前,曾经无比厌烦这张连的她,这一次居然没有丝毫厌恶,而是“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才闻声软语好像商量的似的说道:
“不许再提以前了,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该知足了。”
“好好好!”看着眼前没人破涕为笑,金大器这才放下了心中的担忧,然后在白染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以迅雷不及之势把那张大饼脸凑了上去。
肥厚的嘴唇猛地捉住粉嫩小脸上的小嘴,大舌头如爬虫一样猛地钻进白染的嘴里,瞬间捉住那条小舌头开始调戏着。
而被突然袭击的白染,只感觉到浓重的异味猛烈的扑进自己的嘴里,曾经有近乎洁癖的女人,在这一刻并没有曾经想要呕吐的感觉。
只是觉得这浓厚的异味熏的自己头晕目眩,曾经和同事朋友们开玩笑时,听他们说的男人味八成就是现在的感觉。
一双小手无疑是的搭在那粗糙如磨砂质感的肩膀上,有些紧张又有些不安的摩挲着,感受着男人那刮手的皮肤,并且随着拥吻的深情逐渐加深,那纤细如莲藕的胳膊,居然痴缠的环住了野猪精的脖颈,纤细的五指插进男人那扎手的短发中,把这和篮球一样大的脑袋死死的往自己脸上怼。
“滋!!!滋!!!滋!!!”
如八爪鱼八条腿上的吸盘一样,两人把自己体内的气息通过鼻子排出体外,努力的让自己的口腔成为真空状态,疯狂的吞咽着从彼此舌头渡过来的津液,把它们吞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把这些带着对方气息的液体融入自己的身体,并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嗯唔!!~!”
销魂的叹息声响起,这声音落在金大器的耳朵里,仿佛是吹响了鼓励自己继续侵犯女人的号角。
双手从女人的腰肢和身体上拿下来,强势的掰开自己身下那两条满是破同的渔网丝袜,白染身下阴唇周围满是白色黏液的下体,没有任何防御的向这个在几天前还是最讨厌的男人敞开着,甚至那被男人猛肏狂插的阴道还在一缩一缩的,就好像是在迫不及待的欢迎男人的大鸡巴再次光临。
在这淫靡的气氛中,金大器甚至不用手扶着,因为当她顶胯前送的时候,白染居然也用双手撑着身下柔软的沙发,把自己曾经发誓属于宋果的阴唇迎逢着顶了上去。
这一刻没有任何商量和刻意的配合,曾经互相敌视的两人,居然默契的把彼此的性器定在了恰好的位置上。
硕大的龟头马眼和饥渴的小阴唇,在各自主人挺耸的动作下,非常丝滑的结合在了一起。
感受着那快速吸啯着自己大鸡巴头子字的“小嘴”,就好像是一只缺水的一样不停的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金大器简直爽的不能再爽了。
“嘶!~!呼!”
仰天噘嘴把自己此刻的感受发泄出来,金大器落下脑袋时目光略过了那挂在沙发上的婚纱照,看着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依偎在那长相明显比自己不知道强了多少个档次的男人,让这个粗鲁而又野蛮的野猪精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彻底爆发了。
抓住腰侧两条修长而又纤细的双腿,然后把他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上身猛地重重的往下一压。
白染那纤弱的身体,顿时在这一刻变成了如煮1的大虾一样弯曲着,双腿挤压在熊前变得呼吸困难,可身上的男人想要做的明显不止这些,大手从褪下绕过捏着精致的下巴,让仰靠着沙发的女人把她的脑袋抬得更高,一眼就看到了那挂在上面的婚纱照。
“爽么?”
看着那巨大的照片,白染想起了过往和丈夫宋杰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不过这和身下的快感相比,那只能唤醒她恢复理智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随着身下那宛如打桩机一样的大鸡巴疯狂捣干,在连绵不绝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白染彻底走向了那不可回头的堕落之路:
“爽!太爽了啊!!!!继续继续干我!使劲啊啊!!~~~!!不要停!!!~用力的赶我,爱我,弄死我啊!!!!”
尽管现在的白染已经语无伦次了,但是金大器似乎仍旧不满意,保持着下体的节奏,脑袋压在白染的双腿之间,这一刻这个男人的脸变得极其恐怖吓人,但白染却完全不在乎,只用那双迷离的双眼满目柔情的盯着自己双腿之间,被自己夹的变得细长的臭脸,看着他对自己说道:
“白律师,你说的太文雅了,我不喜欢听,呼!!~嘶!!我是个粗人,咱说点老百姓爱听的,来吧。”
已经在金通公司工作那么久了,和金大器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白染哪里不知道此刻金大器想听的是什么,虽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个字听来还是很下流,很变态,不过这些和现在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相比,有何足挂齿呢。
“啊!!肏!!!肏我!!!啊!!!狠狠的狠狠的肏啊!我啊!!!肏死我啊!!!肏死我吧!!!昂昂!!!!!”
无与伦比的快感彻底撕碎了白染最后的底线,现在脑海中所有的思绪都被体内大鸡巴支配的白染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顾忌。
听到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金大器满意的笑了,不过他虽然满意,但并不满足,他需要女人堕落的更深,这样才能让自己变态的欲望更加满足,用上身压着那双大长腿腿,另一只手凑到白染的脸边,捏着下巴指着上方的婚纱照:
“可是你已经结婚了,骚货,你现在被我干什么,你对得起你丈夫么?说,你现在感觉如何?”
毫不相关的三个问题从金大器嘴里说出来,却让白染的身体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反应,迷离的双眼在金大器和头顶的婚纱照徘徊着,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取舍。
但最最终在欲望的浪潮下,女人彻底暴露了她最真实,也是最原始的面目,一双纤细的藕臂绕过自己的双腿,紧紧的搂着男人粗短的脖颈,这动作让两人的间隙没有一丝一毫,用被男人折磨的有些沙哑的嗓音喊道:
“对不起,宋杰,啊!!!虽然啊!!虽然我是你的你的妻子啊!!但啊!但我正在被啊啊!!被我的啊!!亲老公,啊!!亲老公,肏!!!”
“他的啊!!他的他的鸡巴,啊!!!鸡巴比你比你粗啊!!比你长啊啊!!比你肏的啊!!肏的我啊更爽啊更舒服啊!!”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啊!!!!!!!!我要来了啊!!!泄了啊!!!!”
濒临高潮的白染把话说完,便骤然的感觉到那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的大鸡巴更大了,不过那是假象,实际上是因为她那背德的欲望让她的嫩屄缩的更紧了。
而在女人高潮的刺激下,金大器也到了射精的边缘,变态的欲望得到无比满足的他还没忘记自己最主要的目的。
“骚骚逼!呼!!!我我也要呼!!!射了,你你希望希望我射哪里?”
在快感中登向登封的白染,在这一刻并没有感觉到满足,那是因为自己已经被男人打开的子宫,随着快感来临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填充,那是比之前所感受到的空虚还要空虚的感觉。
而男人的话,则在这个时候刚好提醒了白染,没有什么比男人的精液,更能填充自己,让那自己最后的空虚得到满足。
所以那一条搂着男人脖颈的手臂松开,绕到金大器的大腿后面,费劲全身力气找到了那隐藏在肥硕屁股后面的阴囊,轻抚轻捏着的同时,急速的喘息着说道:
“亲老公,射吧,啊!!!都射出来,啊!!!都射到染染的子宫里,啊!!!射进来啊!!一滴啊一滴不剩的射进来啊!!!”
在白染急切的催促下,金大器感觉到腰间开始酸麻,那深深埋入粉嫩的嫩屄里的大肉棒开始剧烈的跳动,不过金大器觉得还不够,还能再刺激一点。
“你你不怕,怀呼!!!怀孕么?”
现在的白染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什么都不想了,只是追寻着那变态的快感,下意识的回应着身上的男人说道:
“不不怕!!啊!射射给我啊!!!让我受精啊!!让我怀怀孕,染染染给你,给你啊给你!给你生个啊!大胖小子啊唔昂!!!!!”
女人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落下,金大器也在白染高潮中那急速抽出的阴道嫩肉的按摩下,猛地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那一点点插入到了女人的阴道里。
那已经被彻底崩开到最大的子宫颈,死死的绞住坚硬的龟头管,硕大的龟头随着膨胀将一股绵长的浓稠浊精喷出,猛地撞在粉嫩的子宫壁,又向着四周溅撒开来。
越来越多的精液被金大器的龟头马眼泵射到白染的子宫,感受着那烫灼的温度,和从所未有的饱满充实,白染的潜意识提醒着主人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也是自己为此而生的意义。
精液安慰着女人的身体,而高潮的身体反应也在刺激着男人射出更多,那隐藏在男性基因里,给女人配种的成就感,也让男人在这变态的欲望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的暂停,只有两个人身体因为在互相取悦对方的下意识颤抖,在说明并不是如此。
享受着人性本能的快感,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此刻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古典文化中的阴阳求一样,抱阴负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美的演绎着阴阳交会万物生发的道理。
终于随着男人最后一股精液射出,金大器的几把开始逐渐的变软,可就算这样,白染那仍旧紧致的阴道也无法将其挤出,只是把龟头挤到了子宫颈后,男人的性器便不再后退了,只是这样一来,因为龟头的阻隔,那被男人射到子宫里的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直到最后,随着白染恢复平静,子宫颈重新闭合,那些男人留在最深处的污浊和粘稠,彻底被锁死在了里面。
一次完美的性交结束了,失去了力气的两人,一个任由女人的双腿从肩膀上掉落搭在了双臂,另一个则抱着在自己熊前乱啃的男人的脑袋,下意识的挺熊方便她的玩弄。
时间虽然不像刚才那样暂停,但是在这宛如情侣相处的暧昧中,变得缓慢,两人就像是一个结婚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享受着激情后的爱抚。
“冷!”
大约几分钟后,白染说话了,声音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就好像是撒娇一样,不过也怪不得她,此刻已经身心被征服的女人,身上这身衣服在这个季节的客厅,确实有些冷。
而当听到女人的话之后,金大器自然不会让这个名义上不属于,但实际上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赤裸着身体的他,起身一个横抱把白染抱起来,然后带着女人,重新回到了卧室,把女人放在了专属她和她丈夫的大床上后,自己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
白底粉花的真丝棉被盖在两人的身上,金大器耐心的巩固着今晚的战果,收起自己蛮横粗鲁的真性情,装出一副情场圣手的模样,陪着白染说一些土到掉渣的情话,静静的听着她诉说着自己只对丈夫说过的一些隐秘。
偶尔聊到兴起时,金大器还会故意把话题带到白染和丈夫的性事上,每当白染说到宋杰在床上的表现时,他总会适时的插话,将宋杰的性能力贬低的一无是处。
尽管这些落进白染的耳朵里时,确实会让她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最近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后,却也不得不承认老公和这个男人比,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尤其是每当在男人的带动下,身体轻微晃动时,都会感觉小腹深处,那被牢牢锁死的深宫内,男人留在那里能让自己孕育生命的液体,因为引力的变化而摇晃,灼烧着自己从没被男人开发过的每一寸嫩肉时,心中那一点点的愧疚,都化成了对身边男人的臣服。
随着两人身体在一段时间的恢复后,金大器看着身边美人被被子盖着的曼妙身躯,突然想到了什么,搂着光滑白皙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然后趴在这娇俏美人的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当白染听清之后,本就粉嫩的脸颊突然变得宛如1透了的苹果,起身用嗔怨的眼神瞟了一眼那丑陋的野猪精,然后便乖巧的躺下,把包括脑袋在内的全部身体钻入被子里。
一刹那间,真丝棉被随着一针变化高高隆起,最终停在了金大器的胯下,让本就被那肥硕肚子撑的很高的被子变得更高。
只是安静了一瞬间,紧跟着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金大器爽的下意识的仰头发出了一声“嘶”的叹息,然后抬手按在了被子上下意识的开始按了下去。
至此,荒唐的一夜并没有从两人刚刚散去的高潮结束,而是从此刻在被子下的白染,脸颊上那红润的嘴唇含着金大器那超级粗大的鸡巴开始,进入了更加荒唐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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