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波大福利,持续了好几个呼吸,当三十个男人看得呼吸粗重了,钟钰袖才落下双腿恢复正常。
钟钰袖好似变成了摒弃七情六欲的绝情之人,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神态冰寒刺骨;舞姿也变得更加高冷孤寂。
冰雪般的凛冽表情中,钟钰袖双手抚熊,依次将左右衣襟拉扯开,玉兔般的两只巨乳蹦跳出来,随着钟钰袖的舞动抖起阵阵沉甸甸的雪浪。
接着,她的手掌掠过裙裾,将看起来完整无损的裙裾从中间撩开,半敞开裙内的赤裸春光。
她抬头,冰寒无情的绝美脸蛋对着三十个准备淫辱她的男人。
“各位尊长是否满意钰袖的表演?”
钟钰袖整理好衣裙,恢复了文雅端庄的姿态,半点看不出来她刚刚在优美的舞蹈中将
美乳与阴户露出来给别人看过。
“满意满意!不过,就是太素了!”
“是啊是啊,有没有更刺激更火辣一些的?”
“刚刚看了这么素又这么诱惑的舞蹈,现在想彻底过足眼瘾!”
“一句话,让我们看屄!”
三十个男人热烈交流起来,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三个字,想看屄。
钟钰袖心中暗笑,果然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对屄都是情有独钟呢。尤其是喜欢他人妻子的屄,喜欢贞洁烈女的屄。
钟钰袖淡然道:“那么钰袖就给各位尊长表演一段钢管舞——这是钰袖的道侣秦凡教给钰袖的。”
钟钰袖在花厅中间竖起一根光滑的银色钢管,在旋律火热的琴曲之中,于钢管之上舒展身体、表演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其中最多的动作就是倒立一字马。
素雅的白裙落下,让她雪白的下身完全赤裸;极限张开的双腿,让她胯间白美肥厚的桃源美鲍以最淫靡火热的姿态展示出来。
三十个男人轰然叫好,声音甚至传道了街道上,让行人好奇地张望。
一段钢管舞跳完,三十个男人总算是暂时过足了屄瘾,看玉嫩肥美的极品美鲍看到爽了。
钟钰袖穿好衣裙,面色淡然,问道:“各位尊长可否看足了钰袖的阴户?是不是可以进入正题了?”
其中一人笑道:“从钰袖师侄的口中听到阴户这个词,可真是稀奇啊。不过阴户这个词太文雅了,钰袖师侄能否说得低俗些,骚浪些。”
钟钰袖心中呐喊,当然可以,骚屄浪屄贱屄怎么说都可以,亲自掰开给你们看宫颈也可以。
但实际不能这样做,必须保持高冷,必须表现得迫不得已、忍辱负重。
于是钟钰袖面带愠怒,轻咬着嘴唇,缓缓道:“生意归生意,请各位尊长不要提一些多余的要求。”
“就说一句可以吗?说一句,师叔给你一千颗高级丹药!”
一千颗……钟钰袖装作动摇的样子纠结一会,最终面带忍辱之色,美目闪烁着泪光,轻启樱唇道:“诸位尊长,可否喜欢钰袖的、钰袖的屄、钰袖的骚屄、钰袖的浪穴……呜呜……”
钟钰袖装作无比屈辱的样子掩面啜泣,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合理发骚还能有钱赚,真是太棒啦。
那位师叔大声叫好,非常兴奋,当场就给了钟钰袖一千颗高级丹药。
地位最高的老者说:“下面正式开始拍卖。出价最高者,可拥有钟钰袖三天的使用权,不能对其提出太过分的要求,否则取消下次的拍卖资格。”
三十个男人纷纷争抢着出价,最后一个肥胖年轻男子胜出。
在其他人遗憾摇头时,胖子却笑眯眯说道:“各位各位,以往我们都是将钰袖师侄带走,各玩各的,实在是无趣。今次就由我做东,请大家一起享用钰袖师侄,大家一起乐呵,岂不是美哉?”
“呃,三十个人一起?玩一个女人?”其中一人疑问。
胖子说:“对,就是三十个男人玩一个女人。若是普通女子,自然受不了这种折磨,会下体糜烂而死。
但我们修士却没有这种担心,别说是三十个男人,就是三千个男人轮流抽插钰袖师侄的骚穴,也不会对其造成半点损伤。所以这不算是过分的要求。”
他们同时转头看向钟钰袖,眼睛冒出绿光。
钟钰袖惊恐地后退一步。妈耶,她可没试过三十个男人一起轮奸,万一爽到暴露本性了怎么办!
钟钰袖的抗议无效,终究还是被三十个男人给轮奸了三天。
花厅之中,放着一张暖玉打造的单人浴池。浴池之中灌满了散发着热气的浑浊浓精,这是三十个男人三天来共同努力射出的精液。
因为每个人的精液颜色和质量都不同,所以这些浴池中的液体就显得颜色斑驳,浑浊不堪。
暖玉有保温保鲜之效,所以这些精液没有冷却凝固,如刚射出来一样新鲜火热。
钟钰袖换了身奢华精美的红色宫装,头上梳着精美的发髻,戴上精巧的金钗,犹如凡间皇宫中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屈辱愤怒地站在灌满精液的浴池边,被三十个男人围观着。
钟钰袖抗议道:“被你们轮奸三日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我……要我用你们射出来的脏东西沐浴,真是太过份了!”
三十个男人纷纷淫笑起来,他们就是喜欢看着钟钰袖屈辱不甘的小模样。
钟钰袖知道抗议不过,就做出一副泫然欲泣之态,抿了抿嘴唇。
她双脚穿着大红色的凤纹软底绣鞋和金色蚕丝织就的薄袜,就这样穿着红色宫装与绣鞋,抬起脚来小心翼翼地踩入了满池子的浑浊腥臭的浓精之中。
精美的凤纹红色绣鞋与金丝薄袜,一点点被浑浊肮脏的、火热的浓精浸没;浓精顺着鞋口滚入鞋内,将鞋里面的玉足也浸泡在内;脚趾屈伸之间,便能感受到精液的黏滑。
钟钰袖脸色冰冷,屈辱之色消失不见,她像是悍然赴死的壮士,决心陷入这股浊流之中。其实心中在欢呼,精液浴真是太棒了,泡进去之后再偷偷喝一口吧。
暖玉打造的浴池颇深,钟钰袖一只脚踩进去,精液竟然没过了膝盖。红色奢华的宫装裙裾直到脚腕,此时也有半截泡在了浑浊肮脏的精液里面。
当钟钰袖双脚站立在精液浴池中,小半截身体泡在浓精之中,三十个男人便发出欢呼。
上半身是奢华尊贵的云鬓金钗与红色宫装,下半身却浸泡在腥臭肮脏的三十人混合精液之中;浸泡在精液之下的奢华红裙抖动之时,将浓稠的精液搅动起微微波澜;一半端庄尊贵,一半淫秽肮脏。
其中一个男人淫笑道:“是谁发明了精液浴这种玩法,真是太棒了。”
另一人赞同道:“是啊,尤其是穿着衣服泡精液浴,更赞。”
“钰袖师侄,继续往下泡吧,要让精液没过头顶哦!”
钟钰袖微闭着眼睛,感受着火热的精液浸透了她的裙裾和金丝薄袜,与小腿的肌肤亲密接触;内心因为自己被精液玷污,而感到兴奋雀跃。
穿着如此奢华漂亮的宫装,却要泡在浑浊肮脏散发出浓郁腥臭的精液之中,钟钰袖也因此感觉到兴奋。
钟钰袖保持着高冷的姿态,用手压着身后的裙子,缓缓屈膝蹲下。当臀部坐到浓稠的精液表面,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三十个男人发出笑声,以为钟钰袖是在忍受着恶心。实际上钟钰袖却是在忍受着兴奋,马上就要被精液完全玷污了,好耶。
钟钰袖的臀部继续落下,一直坐到暖玉浴池的底部;现在,精液的液面已经没过了她高耸的熊部、没过了她雪白洁净的脖颈,紧挨着她白皙漂亮的下巴。
钟钰袖闻到近在鼻下的浓郁精液腥臭,感受着全身都被浓稠的精液浸润着,被精液湿透的宫装紧贴着肌肤,兴奋到刚洗干净没多久的阴户都流出淫液来了。
但是她皱着眉头,表现出被恶心到的样子。
三十个男人目睹着绝色仙子穿着奢华尊贵的红色宫装、红色绣鞋,一点点将全身浸泡在他们射出来的满浴池精液中,个个兴奋得眉开眼笑。
钟钰袖在男人们的命令下,抬起双手搅动着满池子的精液,让男人们看到她的手掌和指间挂着浓精的样子;
将茂密的青丝撩到身前,单手捧起一把浑浊的浓精,缓缓搓洗着发丝。
当满头青丝与发髻都变得白浊了,发丝间全是黏稠的精液,钟钰袖才闭住呼吸,猛地将脑袋沉入火热浑浊的精液之中。
十个呼吸后,钟钰袖从精液下钻出来,扶着浴池边缘缓缓站起。
华丽尊贵的红色宫装上面,挂着馊了的浆糊一样的肮脏浓精,遮住了宫装上面大部分的花纹与刺绣;
钟钰袖裸露的脖颈,脸蛋,也覆盖着厚厚一层肮脏的精液浆糊;它们还在缓缓地往下流淌,让钟钰袖看起来像是融化了的蜡人。
头上的云鬓与金钗,也已经完全被精液玷污;柔顺的发丝现在变得黏稠沉重,全部被精液黏在一起,又紧贴着脖颈与肩膀;金钗上挂着白浆,轻轻摇晃之下,便有一滴浓精滴落。
钟钰袖得到命令,用沾满精液的双手缓慢地脱衣服。腰带,长裙,抹熊,亵裤,金丝袜,绣鞋,一件件扔到精液池里。
钟钰袖全裸之后,再度将身体浸泡在精液之中,同时将散落在精液上面的衣服全都按到精液水面之下搓洗。
有男人命令道:“钰袖师侄,捧起精液来喝一口吧!”
钟钰袖动作一顿,心道终于来了,终于要喝这些腥臭肮脏的三十人混合精液了。
不知道入口之后是什么样的美味啊。
钟钰袖的脸蛋被精液糊住,已经看不出原有的美貌了;但是她依然保持着淡然优雅的姿态,黏湿的双手捧起浑浊浓稠的精液,倒入仰面张开的双唇之中。
小巧的口腔之中灌满了精液,黏稠的液体从口角溢出;钟钰袖舌头搅动着,咽喉向外吐气,将口中的精液吹出一个个气泡来;气泡从唇间流出,挂在下巴之上。
如此淫荡的画面,让三十个男人再度坚硬起来。
“钰袖师侄,精液的味道可口吗?”
钟钰袖小口小口地将口中精液咽下,冷淡地回道:“美味可口。”
是真的美味可口,钟钰袖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浴池里,咕咚咕咚大口喝个够。如此浑浊腥臭而又浓稠的混合精液相当罕见啊,不能喝到饱真是太可惜了。
当所有衣服都被搓洗得褶皱起来,充分被精液浸透,钟钰袖便赤裸着从精液浴池中爬出,从精液浴池中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宫装穿着整齐,秀发再次用金钗固定,全身精液淋漓,很快在脚下滴出一滩环形的白浊湿痕。
钟钰袖抹了一把满脸的精液,冷淡道:“感谢诸位尊长的慷慨解囊,三日侍奉已毕,钰袖就此告辞。”
男人们看着钟钰袖迈出莲步的背影:隐约还可以看出一抹红色的精巧绣鞋,随着钟钰袖的行走而屈伸着,从鞋口里挤出来滚滚浓精,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白浊黏湿的精液鞋印。
那挂满黏稠精浆的红色宫装,不断向下滴着水珠;贴身宫装凸显出来的翘臀,随着行走而微微扭动,因为挂着精浆而显得格外淫荡。
“咕嘟……好骚啊!”
不知是谁大咽一口馋水,小声念了一句。
其他人纷纷点头,欲火又涨起来。
玩了钟钰袖那么多次,他们依然会被钟钰袖的一举一动诱惑,可见钟钰袖的魅力有多难以抵抗。
钟钰袖的身影消失了,他们以为钟钰袖是隐身去清洗身体去了。
实际上钟钰袖并未清洗掉身上的精液,也没有换衣服,而是悄悄来到了另一个凡人城市,无声地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巷子里有个仆从打扮的粉嫩可爱的十岁小男孩,以及一个高挑丰满的、身着彩色锦裙的美艳贵妇。
贵妇的外貌看起来有三十五六岁,全身散发着养尊处优的成1韵味,气度娴静而端庄,看起来像是个待人亲切的温柔妇人。丰乳肥臀的曲线相当惹眼,一双大长腿让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
可爱小男孩的个头仅到锦裙贵妇的丰满臀部,他的气质乖巧软糯,应该非常能吸引怪阿姨们的喜爱。
钟钰袖静悄悄地看着他们,心中已经产生了令她自己也觉得刺激和震惊的联想——
果不其然,这位温柔而端庄的锦裙美妇,左手抓着绣着华美花纹的米色长裙,撩起到腰间;右手伸到裙内将保守的长底裤半脱到了腿弯上,霎时间露出雪白的下体,令偏僻昏暗的小巷子春光缭乱。
钟钰袖少见的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外表端庄的贵妇在小巷子里发骚,半脱掉底裤露出雪白大屁股和阴毛凌乱的1美阴户儿。
钟钰袖觉得真是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野战,喜欢看端庄的女人发骚,这反差带来的视觉刺激真难顶。
而且这是三十多岁的贵妇和十岁的小仆人,还有年龄与身份的反差,更刺激了啊。
锦裙美妇俏生生站在可爱小男孩面前,撩裙脱裤将自己的成1阴户展示了一小会。小男孩极为认真地盯着眼前主母的胯间秘处来看,面色迅速红润起来了。
锦裙美妇美艳而不妖冶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温柔和蔼的笑容,就像慈母在看着儿子一样。
她右手食指在浓密凌乱的性感阴毛上绕着圈,用温柔的声音笑问:“小豆子,主母的屄好看吗?”
名叫小豆子的小男孩疯狂点头,身子往前倾,视线更接近锦裙美妇的胯部了。
锦裙美妇的声音有些紧张颤抖:“小豆子,让主母看看的小鸡鸡!”
咔嚓——钟钰袖兴奋之下,竟然把墙上的砖头给捏碎了一块,引起了美妇与小男孩的注意。
小男孩不怎么紧张,但是锦裙美妇吓得低声哀鸣起来,急忙放下了漂亮的米色锦裙。
不过在看到钟钰袖的样子后,锦裙美妇就愣住了——这是蜡烛成精了?
眼前的宫装女子像是从浆糊缸里捞出来的一样,从头到脚、从秀发到绣鞋,都挂着浑浊不堪的白色浓浆,散发出阵阵腥臭的气味。
这股腥臭的气味让锦裙美妇有些1悉,好像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不会吧,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挂满了精液吗?看起来挺奢华的红色宫装,就这么被精液给泡了吗?
看起来身份相当尊贵的女人,也会这么淫荡吗?
在锦裙美妇发呆时,钟钰袖兴奋地命令道:“你们俩,快点肏屄给我看!快点!”
可爱幼小的小男孩和成1美貌的贵妇,好刺激啊!
锦裙美妇又惊又怕,急忙逃走,但钟钰袖挥手就封锁了小巷子的空间。
锦裙美妇知道眼前全身挂满精液的骚货是修仙者,便只好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倒是小男孩一直在好奇地望着钟钰袖。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是想看看美1妇和小男孩是怎样肏屄的。你和这小男孩多大年纪?”
钟钰袖来到锦裙美妇身边问。
锦裙美妇不那么害怕了,俏生生抬起头来说:“我四十三,他十岁。”
钟钰袖的眼睛闪闪发光起来:“四十三和十岁,厉害!你们之前肏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
“那就肏吧!这里很安全,我给你们把风!”
钟钰袖兴致勃勃,锦裙美妇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就认命地去和小男孩调情。
锦裙美妇淫荡地张开着大腿蹲在小男孩面前,锦裙撩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美腿。
她扒掉小男孩的裤子,成1的红唇含住了小男孩细小白嫩的鸡鸡。
小男孩发出哼声,鸡鸡硬了起来,但依然比小手指还要小很多。
锦裙美妇啧啧地吸了几十下,小男孩就在她口中射精了。被童子精灌入口中,锦裙美妇也发情了起来。
锦裙美妇仔细地品尝过童子精,跪在地上撅高了雪白肥圆的成1臀部;大腿根儿中间的阴户1美肥沃,如土地一般是深褐色的,已经潮湿泥泞了。
刚刚射过的小男孩看到主母如此骚浪地撅着屁股跪在他面前,小小的鸡鸡又硬了。
小男孩抱着锦裙美妇的肥白美臀又抓又啃,兴奋不已;锦裙美妇也兴奋地摇晃着丰满的雪臀,渴望着被小男孩奸淫。
小男孩玩了一会锦裙美妇的屁股,开始扒开她的阴户研究。
一开始伸进去两根手指头抽插抠弄,然后变成三根指头、四根指头,最后整只小手都插入了锦裙美妇的阴户里面。
小男孩的好奇地继续往锦裙美妇的阴户里深入,直到指尖触碰到了锦裙美妇的宫颈。小男孩的手指在宫颈上挠着,感觉这块肉更软嫩。
而锦裙美妇则被挠得骚痒无比,晃着原本端庄贵气的云鬓浪叫着,雪白丰臀不住地前后耸动,让小男孩的手在她阴户里进出抽动。
小男孩摸到了宫颈上的小孔,于是用食指戳着,几下就将小孔撑开了,然后整个手继续深入,来到了新的空间里。他不知道这里是女人的子宫,只觉得这里很舒服。
“别弄了……快拔出来!”
锦裙美妇吓坏了,怕小男孩不知轻重把她子宫给挠坏了。
小男孩听话地拔出了手掌,看到主母的阴户变成了一只手腕那么粗的粉色肉同。他挺着自己还不如小手指大的鸡鸡,插到了主母的肉同里。
钟钰袖在旁边看得呵呵直笑,这下可真是牙签搅大缸了。
好在没多久锦裙美妇的阴户就恢复了原状,虽然不如少女那般紧,但也能让小男孩感受到温暖湿热,以及包裹感。
小男孩挺着腰撞击了几十下,又射了出来。
锦裙美妇也跟着高潮了。
钟钰袖看得眼馋,于是跪在了锦裙美妇身边,让小男孩也肏她一次。
小男孩嫌弃钟钰袖身上的腥臭和肮脏,匆匆插了她十几下就回到了锦裙美妇的身后。
钟钰袖感觉像是被手指戳了十几下,没什么感觉,但很有意思,以后有机会收个可爱的小男孩当徒弟吧。
钟钰袖继续旁观了一会,才离开小巷走入人潮涌动的大街。
行人看到一个散发着腥臭味的浆糊人,纷纷避让之后投以怒视。
“哪来的疯女人,真臭。”
“臭死了,这是掉进馊浆糊里面了吗?”
“不对劲,我怎么闻着有点像男人射出来的那东西的味道?”
“哎还真像,不过不可能吧,哪有人能射出来这么多,而且被射了这么多还敢跑出来。”
钟钰袖听到行人们的议论,心中兴奋又愉悦。反正她脸上被精液盖住了,就算不用法术也不怕被人记住相貌,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钟钰袖舔了下嘴巴周围的精液,朝人群挥手大喊:“你们猜得没错,奴家身上的浆糊就是男人的精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呢,因为奴家被好几十号强壮的男人给轮奸了呀!”
“卧槽,真是不要脸的荡妇!”
“这是疯子吧?”
“恶心!恶心!伤风败俗啊!”
钟钰袖听到别人的怒骂,心中更加愉悦。没错,我不仅是婊子荡妇,而且还是强大又美貌的、琴棋书画皆精通的文艺骚浪女修士!
钟钰袖每走一步,都会从绣鞋里挤出一股精液来,脚下十分黏滑。
在地上留下的一个个精液足印,让行人们惊奇赞叹,或者怒骂。
钟钰袖从黏糊糊的秀发上挤出一捧精液来,当着无数人的面送入口中搅拌、吹泡泡,再张口给他们看。
这下围绕着钟钰袖的人群安静了,只留下齐刷刷的咽口水声——他们不是也想吃精液,而是馋这个骚女人。
他们这些普通人,哪有女人吞精给他们看啊,他们都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玩法。
钟钰袖表演完吞精,继续缓慢行走着,并且故意扭着纤腰和臀部。
围观群众又怒骂起来。
一面想看福利,一面又嫌女人骚;撸前色如狗,撸后嫌人丑;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劝风尘女子从良,拉良家妇女下水。
钟钰袖一边走一边发出宛若银铃的动听浪笑,扭着臀部,手掌渐渐将挂满精浆的红裙撩起。在热闹的大街上裸奔,是她早就想干的事。
裙下的身体依然是覆盖着厚厚精浆的,像融化的蜡烛一样往下滴着精水。
钟钰袖玉手一扯,将短小的亵裤扯下来,扔向人群。哗啦,人群立刻散开躲避。
街上行人们看到,眼前荡妇的美臀又大又圆,但上面全是脏兮兮的浓精,甚至连臀沟都被浓精给填满了;胯间的阴户也看不出原本形状,阴毛阴唇全被厚厚的浓精给盖住了。
随着钟钰袖的行走,两条大腿互相摩擦,在大腿间拉扯出一排密密麻麻的精液粘丝来,就如拔丝苹果拉出来的粘丝一样。
街上的行人哪见过这样的淫秽景象,再也没人怒骂了,只怕自己比别人少看一眼。
钟钰袖放下裙子,将腰间的紫色绸缎腰带给解开。腰带被扯掉后,连为一体的衣裙因为精液的粘性而没有立刻敞开。
钟钰袖挥手,将被精液泡透的紫色绸缎腰带扔向人群,可惜人人躲避,谁都嫌弃。最后还是一个蒙脸的女子将腰带捡起来了,放在脸上深深嗅着味道。
钟钰袖的红色宫装是衣裙相连的深衣形式,她解开扣子将衣裙敞开,露出里面覆盖着浓精的曼妙躯体。
撕拉~~扯掉抹熊扔向人群,两只滴着浓精的巨乳随着她的脚步而摇晃跳跃,引起阵阵咽口水的声音。
钟钰袖开心地哼起小调,她清丽如仙音的声色与她淫荡的行为完全不搭。
整个街道成了钟钰袖一人的发骚舞台,就连两边的店铺中都有人伸出头来看她。
钟钰袖朝他们挥手,然后捧着自己的巨乳揉捏搓弄,在乳房上拉扯出无数粘丝来,甚至还用舌头舔了一口。
无数男人坚硬,无数女人濡湿,因为钟钰袖的淫荡而欲火焚身。
可以预料,今明两天这里的青楼一定会非常火爆,无数普通男女会出轨、偷情。
钟钰袖将衣服也脱掉仍向人群,全身赤裸地在街上散步。冷却的精液粘在皮肤上,被风一吹有些凉,用手一摸就是黏糊糊的一片。
过足了裸奔的瘾,钟钰袖才全裸着去往另一个地方。
一身素色八卦道袍的美丽道姑璇玑,看到散发着精液腥臭的钟钰袖全裸着出现在自己面前,便清冷地皱眉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万一被秦凡看到……”
“肯定不会让他发现的。你不知道呦,在精液里泡澡的感觉真是爽啊!”
钟钰袖大字型躺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晒太阳,在干净的石板上留下一个人形的精液痕迹。
“在精液里泡澡?”
璇玑惊愕,完全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想想就觉得太羞耻了。
皎皎从璇玑的裙底钻出来,兴奋地扑到钟钰袖身上。
“姐姐姐姐,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细小的蛇身变得如水缸般粗壮,身下的两条蛇鞭也猩红粗壮得极为骇人。
皎皎压在钟钰袖黏滑腥臭的裸体上,两条长着花刺的粗壮蛇鞭对着钟钰袖的阴户与菊穴猛插进去。
“啊~~~”
钟钰袖痛快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环住了皎皎粗壮冰凉的蛇身,主动挺起腰臀,渴望被蛇鞭插得更深、更猛。
璇玑看着眼前美女与巨蛇的激烈交合,白皙清冷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羞红,干脆躲进屋里不出来了。
钟钰袖大喊:“啊~~~别害羞呃啊~~~出来一起玩~~~”
“你自己发骚吧!”
砰砰砰,璇玑把窗户也关上了。
其实在钟钰袖来之前,璇玑就已经被皎皎的两条蛇鞭给插过了;蛇鞭头部的肉刺抓着花心和肠道,让璇玑的两只肉穴都爽得流水潺潺,臀部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
璇玑想到之前自己也在粗壮的巨蛇身下发骚淫叫,就一阵面红耳赤,还好皎皎是神兽,若只是普通的没有灵智的野生大蛇,那才真是让人羞耻呢。
璇玑心中还有对秦凡的浓浓愧疚。
只是越是愧疚,越觉得兴奋,有种下次还想这么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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