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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童话】(23)(卷1)第9-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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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次,都是老畜生在闺女的反抗中征服了她,每次下来,老头子脸上都是被闺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蛮力,最终被他压在身下要了。

要不他后来也不会到女婿家里把闺女堵在屋里弄,说起来真丢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么程度,二闺女出嫁后,他竟然追到闺女家里和闺女搞,闺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却把闺女抱到两人结婚的床上奸淫了,哎——他量仗着我和闺女怕丑,不敢声张,只要能瞒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闺女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让她爹弄,我到今还疑心着外甥孙女是不是她爹的,问问春花她也说不准,就那样吧,谁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们还怎么说?。

私下里我们又不能问她爹,就是问她爹他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都是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么。

再说,这样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为什么这样说?。

这不明摆着吗,他和大闺女私奔5天,尽着法子把大闺女玩够了,又趁我不在,仗着力大,把二女儿糟蹋了。

大闺女被他弄怀孕了,他不知,那怨不得,可二女儿春花,那是他故意给她下的种,为的就是长期奸占她,达到和她保持性关系的目的。

后来二闺女出嫁了,他也没和她断绝关系,而照样逢三隔五地和她鬼混,闺女不敢让丈夫知道,就委屈着让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饭刚走,被丈夫缠绵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后脚就到了,厚颜无耻地搂抱了亲闺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

就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吓唬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

后来二闺女想想就不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由着他弄,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点好吃的,有时割块布什么的。

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从枕头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

\-傻闺女,爹是来干什么的?。

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带上笼口,不让牛吃草吗?。

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子,\-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

\-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要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

\-看看春花不动,又说,\-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就挺着那紫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笨手笨脚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操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

\-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

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

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

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

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

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

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哪就那么准?。

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再说狠了,他就说,\-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

套着个橡胶像什么事?。

\-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

你说还叫人话吗?。

他说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

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

作孽呀!。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

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待?。

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么活?。

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

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我该死,我该死!。

\并乖乖地拿出60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

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

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

就这样,医院里才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都是丈夫陪着。

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你就签了吧。

\-那老不死的却说,\-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

\-我急了,\-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

\-\-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

\-他梗愣着脖子说。

\-你说啥呀。

\-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去。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老畜生。

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一个事情都不能做?。

\-我气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

\-这才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

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

她憋了多年的这些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春花,好点了吗?。

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

\-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

\-春花畏惧他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

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

\-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大口喘着气。

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

李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么?。

又来例假了?。

\-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

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

\-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是爹的女人吧。

\-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李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肩膀,小声地劝慰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

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

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肏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

她们的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

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

一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李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噌\-地一下陡竖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

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

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

\-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得过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你试试,爹又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地方,\-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你。

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

\-春花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

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来,爹才舒服。

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这也好,我天天认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

\-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十一章·伤心女巧遇钟情男·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择,该怎么办呢?。

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

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自己。

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

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少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奸淫\-,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疼痛。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彷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

她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

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憷,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堂多了。

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

看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彷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

她心里明白,爹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

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

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

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

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

但是,\-坏人\-又坏到哪里去?。

还有比家里那个\-恶魔\-更坏的人吗?。

——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

\-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唰\-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

他看春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结婚吧。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

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李家乱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

春花心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亲作腾着,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熘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张床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咽

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害怕做这件事了,彷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

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地受到父亲的侵犯。

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作为妻子的义务。

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该多好啊。

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熊口就堵得慌,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

她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彷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亲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进了无底的黑同,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彷佛是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他。

\-怎么啦?。

\-\-那里脏。

\-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

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彷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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