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说完先走了,想来还是新有余悸,大步地往厢房走去。
林一鸣看着徐梅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也迈步跟了上去,仿佛都没发生什么事……
…………
妙春堂内宅,随着未时夕阳的余晖洒在精致的庭院中,会客厅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酒香交织在一起,迎面扑来。
厅内,三张红木椅围成一圈,中间是一张雕花的紫檀木桌,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一壶刚刚温热的黄酒。
三人中,一位是身穿宝蓝色锦缎袍子的中年男子,他手持折扇,眉宇间透露出几分书卷气。另一位是身着白袍的俊俏公子,他腰悬长剑,目光如炬,显得威武而庄重。最后一位则是身着素净长裙的女子,她面容清丽,举止端庄,是中年男子的妻子,在旁边默默地给两位男子倒酒。
徐梅坐在旁边看着一老一少,就这么坐在酒桌前聊天,一会儿天文地理,一会儿奇闻逸事,时不时的哈哈大笑,偶尔聊到医术上时才搭会话,过后又在旁边给两位男人倒酒。
徐梅最初还怀疑,这个林一鸣还是上午轻薄的俊俏男人?虽说不是故意的,但和先在和夫君谈笑风声联系起来,她感觉看不透这个林一鸣。
而秦明又是自来1,他很会看人所以和林一鸣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喝两杯酒下肚有点比林一鸣还会唠嗑,看架势要不是林一鸣年纪太小,可能立马歃血为盟拜把子了。
林一鸣也是有兴致,毕竟早上还猥亵别人妻子,新里还是有点忐忑,还时不时的捧下两句,时不时随身附和哈哈笑上两声。
这种场合,徐梅实在不好挤进去一起凑热闹,坐在一旁看着相公的神态,也无奈笑笑没说话。
秦明轻轻摇动折扇,微笑着说道:
“今日能和林老弟共饮,相谈这么多奇闻逸事,才感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我二人相见实乃人生一大乐事。”林一鸣点头,举杯道:“秦大哥,言之有理,晚辈能和大哥聊江湖秘史,也是受益匪浅,今日之酒当为知已而饮。”
两人举杯相碰,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映照着彼此的面容。
林一鸣轻抿一口,品味着酒中的甘甜与苦涩,说实话古代的酒醇度都不高,喝起来肯定比不了前世,但也只能在新里抱怨一下。
秦明则豪饮一口,接着酒杯不轻不重放在酒桌上,显然已显醉态,平缓地对林一鸣说道:
“是实话,你大哥我这辈子还没有佩服过谁,你林老弟就是其一,上午你给我夫妇二人讲的医术上的学术,我真是学到了很多,要不是我教不了你,我都想收你为徒。”
“大哥,你也太客气了,我也是……”
“不不不,你的那些输血发、红伞验骨、酽醋先血,前所未有,都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的,所以我一般都不佩服人,你就是第一个。”秦明抬手打断道。
“来来来,再喝两杯,这些方法你得教会我夫妇二人,不然你就看不起你大哥。”秦明举杯看着林一鸣示意道。
林一鸣见状执拗不过,也举杯回道:
“秦大哥你言重了,晚辈肯定不会藏私,晚辈知道的的都会告诉大哥。”
秦明连说三个“好”就连饮三杯,加上前面的豪饮,也然有醉酒姿态,晃晃悠悠地便趴在酒桌上,隐约从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人生唯有一憾……一憾。”便发出呼呼的声音,显然是醉酒睡着了。
林一鸣见状也稍显疑惑问道:“嫂子,这秦大哥有一憾?是什么一憾。”
徐梅瞥了瞥秦明,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打趣道:
“别管他,他新里高兴就是这样子,对了你得告诉嫂嫂你的那些方法,可不许藏私喔。”
林一鸣看得出徐梅眼神黯淡了一下,想把话题从上面移开,便也知趣:
“那可不敢对嫂嫂藏私,嫂嫂什么时候想学都可以。”
徐梅看了看自家丈夫,瞧了瞧林一鸣,想了想片刻说道: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林弟,先去东厢房,我先把你大哥扶回房,随后就来。”
说完怕林一鸣拒绝便扶住秦明往卧室里走去……
…………
厢房位于妙春堂内宅的东侧,远离外院的喧嚣,环境幽静而雅致。
厢房内部装饰简洁而典雅,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笔力遒劲,意境深远。
一张红木床榻摆放在房间的正中央,床上铺着柔软的锦缎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床榻旁边是一张小几和巨大的梳妆镜子,几上摆放着一壶清茶和几本古籍,供客人在睡前阅读。
林一鸣俯身拿了一本古籍坐在床塌上翻了起来,静静的等待没貌嫂嫂地到来。
半刻钟左右。
走廊传来轻踏的脚步声,伴随着“林弟”“林弟”的喊声,继而房门打开,徐梅已然站在门口望向林一鸣。
“啊,嫂嫂来了,快请进,看书看入迷了,嫂嫂莫怪。”
林一鸣把书放在床上,看着徐梅说道,眼神在她身上来回巡视。
徐梅也不知道林一鸣眼神在她身上探视,可能觉得林一鸣看书确实入迷了,也没多想什么,大大方方走在林一鸣面前椅子上双手顺扶裙子坐在椅子上,顿时崩出那肥大坚挺臀瓣。
“林弟,嫂嫂来了,你快说你那些医术怎么做的。”徐梅正襟危坐说道。
林一鸣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慢慢走到门口,把那敞开的大门用力关上,插上门拴。
砰──
巨大的关门声,传到徐梅耳里,身体颤抖了一下,眉头一皱,面色面带疑惑不解看着林一鸣,不知道他为何关门?
“嫂嫂莫怪,毕竟这些医术比较重要,我害怕隔墙有耳,所以才关上门。”林一鸣勾了勾嘴角,解释道。
夏日炎炎,风拂杨柳,厢房内独处一对俊俏美貌男女。
徐梅也不知道林一鸣说的真假,只好快些问完,赶快离开,孤男寡女实属不雅,而且还有夫君在,虽说喝酒睡着了,但是也害怕他提前醒来,看到这个场景就解释不清楚了。
徐梅想了想,立马开口对林一鸣说道:
“门也关了,林弟该给嫂子说说了,你未婚配,而嫂子已是妇人,被别人看见了对大家名声都不好。”
林一鸣心里不觉得好笑,嫂嫂居然“顾左右而言他”,但是自己不吃这一套,然后缓步坐在床塌上轻轻颔首道:
“嫂嫂所言甚是,那姐姐先问什么?需要我解答。”
“都可以,你说嫂子都听着,嫂子记忆好,所以林弟你说即可。”徐梅脱口答道。
林一鸣见她的语气,肯定是想自己赶快说完,然后立马离开这里,今天不让你付出点什么想都不要想,羊毛不是这样薅的。
“嫂嫂你过来在我旁边坐着听吧,听得仔细些。”
林一鸣拍了拍自己旁边床上的位置,含笑对徐梅道。
徐梅闻言双眉紧皱,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已经有损妇德了,然后还做和她坐在同一个床塌上,而且他早上还……罢了赶快听他说完,得赶快离开。
徐梅思索了片刻,缓缓走到床塌前离林一鸣一臂之外,慢慢坐在床檐边。
“你……你说吧。”惶恐道。
林一鸣快捷往徐梅旁边挪出,紧靠在旁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嫂子不先给林弟点奖励,让林弟有动力说下去吗?”
徐梅被林一鸣突然的举动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迅速站起身来,看着林一鸣,尤其是他在自己耳边说话,那说话的口气吹得自己浑身发痒。
“那嫂嫂下次来吧。”徐梅深吸一口气看着林一鸣说完,最终还是没有发火,便抬步往门口走去。
“嫂子,你今天走后就在没时间见到我了,因为我要离开青州了,所以这种医术我也不知道还记得记不起来。”林一鸣没看徐梅的神态大喊道,他自顾着抬手看着手指甲,显然没放到心上,因为他在赌,堵她对医术有痴迷般的追求。
接着林一鸣又连忙抬头看着徐梅背影嘴角上扬,朗声说道:
“这些医术要是哪位大夫学会了,不仅仅是医病救人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会流芳百世,受后人敬仰,嫂子可想好。”
林一鸣吃定了徐梅对医道的沉迷,加重马力诱惑,突破她的心房,看着徐梅的手搭在门拴上,没有拉动门拴,便没有说话。
本来徐梅听到林一鸣的语气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一来看他年纪小,二来又是自己丈夫的朋友兄弟,便没有直接发火,而是逃离让丈夫来和他沟通探讨。
可是当正要拉动门拴的时候,再次听到林一鸣的叙述,犹如闪电般的“砰”的一声在她心里炸响,这句话威力太大,不仅仅是她夫妇二人,任何一个大夫都拒绝不了的,“走”“留”“走”“还是留”一直在脑子里徘徊。
徐梅慢慢放下门拴上的手,慢慢转身面对林一鸣,眼中充满了羞辱、不甘、恼怒、还有一丝羞愧,深吸一口气:
“林公子,想要怎样的奖励,需要奴家怎么做?”
林一鸣知道这是她拒绝不了,见她松下了门拴,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毕竟还是琢磨不了一些女子,但是问题不大,没有任何女子能从他手中逃过。
见徐梅装傻,心里暗暗发笑,但是也不点破,毕竟连林弟,嫂嫂都不叫和自称了,想来还保留一些底线。
“过来吧嫂嫂,在旁边坐着,我好好和你聊聊,探究一下。”林一鸣眼神示意说道。
徐梅见他的眼神不加掩饰的神态,裙子中的小手紧了握,握了松,反反复复,但是看到林一鸣俊得不像话的脸颊,抬头眯着双眼望向屋顶,接着吐了一口气,便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向林一鸣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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