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种?
梵音来不及回房间找内裤,只好演下去,“姐夫,我要尿尿。”
少女淡淡的甜香弥漫。
乐君信回神,大手握住窄小布料,回头看见小姨子一丝不挂。
“穿衣服。”
他刚射完,嗓音沙哑。
即使端长辈架子,也毫无威慑力。
乌眸顿时盈水,她可怜地说:“姐夫,我要尿出来了……”
下颚线紧绷,男人沉默两秒,给她腾地。
梵音坐上马桶垫,尿意全无,正大光明看他搓洗内裤。
“姐夫,这是姐姐的内裤吗?”
“不是。”
“姐夫,你要不要用……”
“我”字还没说出,他突然转头,目光掠过两团饱满碎雪,落在少女粉白阴户,“梵音,这么想把处女膜送给我?”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她本能合拢腿,维持人设,娇滴滴否认:“姐夫,我真尿急。你在我紧张,尿不出来……再说,我处女膜被树枝捅没了。”
乐君信继续低头揉搓沾满精液的内裤。
梵音松口气,正酝酿尿意,双腿就被男人湿热大掌捞起、折弯、掰开。
“姐、姐夫,你干什么?”
梵音露出真实的慌乱。
拇指指腹碾磨她娇嫩膝盖,乐君信似笑非笑,“帮你‘尿尿’。”
04小姨子的胸
少女娇艳欲滴的粉嫩,男人尽收眼底。
羞恼过后,梵音支起上身,抱住他脑袋,丰盈雪团沉甸甸压向他面庞。
他意外她如此大胆,脸直接埋胸,眨动的睫毛,刷过软哒哒的奶尖。
余光瞥见颤颤挺立的两抹嫣色。
乐君信:“……”
梵音找回主场,嘴角噙笑,嗓音娇嗲,“姐夫,我有个怪癖。尿不出来时,胸部特别痒。姐夫你想帮我的话,帮我舔舔?”
小姨子的胸。
软。
香。
白。
嫩。
……
乐君信抽离情欲,抬眼对上她潋滟乌眸,“谁帮你舔过?”
梵音歪着脑袋,“姐夫希望谁帮我舔过?”
他拽过宽大浴巾,整个罩住她,“洗澡,穿衣服。”
说完,他最后冲淋纯白内裤,拧干、晾好。
梵音拽下浴巾,双脚点地,想喊他,却被空中飘荡的窄小布料吸引。
……有点像她穿过的。
如果是她的,他干嘛不用她,用她的内裤自慰?
梵音抛开诡异的猜测,配合他的自欺欺人,随便冲洗身体裹上浴巾。
关灯后,她摸黑走近大床,弯腰,“姐夫,我能和你挤一床被子吗?”
少女垂落的发丝,轻轻拂过男人的鼻梁。
他毫无睡意,却紧闭双眼。
经她撩拨,他拨开萦绕淡淡清香的长发,“不能。”
梵音再接再厉,“姐夫,我睡姐姐的被子,她闻到我的气息怎么办?她肯定误会我要勾引姐夫,可我没有呀……姐夫说要舔我的熊,都没舔。”
帮你“尿尿”。
那是帮你舔逼。
乐君信当然不会再给她发挥空间,给她腾地,“穿上你的裙子,躺下来,闭嘴。”
“好呀。”
梵音解浴巾时,闪电划过夜空。
她面朝他,曼妙身躯尽显,攻击他的两颗乳球娇娇颤颤。
察觉他的注视,梵音捞起吊带裙,慢条斯理地穿。
“姐夫,你看光我了。你千万别告诉姐姐,以后我谈恋爱,你也不要告诉我男朋友。”
闻言,乐君信背过身。
梵音笑容狡黠,“姐夫,我当你默认了哦。”
占够便宜,梵音钻进被窝,熊前饱满碾磨他绷直的后背,“姐夫,我可以抱你睡吗?”
窗外雷声隆隆。
乐君信说了一句话。
她没听清,仅尊重色诱初衷,整个人八爪鱼般缠绕他的身体。
翌日。
梵音头疼欲裂地醒来,强烈的失重感令她蹙眉。
“醒了?”
乐君信第一时间询问。
可能是白天,他拿腔拿调,声音就透着衣冠楚楚。
梵音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西装革履的乐君信,以及他腕间的百万名表。
她好像,在飞机上。
“姐夫,你带我去哪?”
梵音一开口,喉咙就火烧火燎地疼。
屈指轻叩桌面,乐君信说:“刷牙,吃早饭,吃药。”
她尝试起身,双腿酸疼,尤其是大腿根部。
梵音:“……”
昨晚,他趁她睡觉,把她吃干抹净?
所以,他喜欢梵新哭,却喜欢她安静如鸡?
她叫床很难听吗?
梵音愤怒,经过他时故意撞他手腕,“哎呀,姐夫对不起。”
泼自已一身咖啡的乐君信:“……”
05乳交
乐君信放回咖啡杯,避开甜香四溢的少女,“没事。”
偏偏梵音跪趴他身前,纤细身段挤开他双腿,饱满酥熊碾压他鼓鼓囊囊的下半身。
她浑然不觉勾引般,抽出数张纸巾垫在咖啡浸透的白衬衫,声线颤抖,“姐夫,我会帮你擦干净的……”
乐君信勾起她白净小脸,“梵音,别演了。你砸伤同学的医药费,是我付的。”
说着别演。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却碾磨她嫣红唇瓣。
恨不能弄脏。
梵音没躲,轻垂纤长睫毛,“如果我不反抗,杜鸣会强奸我。”
敛去冷漠,她再抬眼,重先楚楚可怜,“姐夫,这些年都是你照顾我,我不会骗你,更不会伤害你……我承认我仰慕你。你外面有小三,我不行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只要你疼我,我愿意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乐君信掐她细嫩脸颊,意味深长:“别无所图?”
她往前蹭,绵软两团夹击勃起的阴茎,像是跪着配合他乳交。
“对。”
乐君信单手捞起手机,镜头对准棒身嵌入深沟的一幕,“你让我爽,我录视频发给梵新,怎么样?”
闻言,她连忙起身,抢夺手机,“不行!姐夫,姐姐会伤新的!我没想破坏你的婚姻……”
梵新折磨她这么多年。
一段视频怎么够。
乐君信揽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稍稍用力,令她曼妙娇躯严丝合缝贴着他,“梵音。”
“嗯?”
梵音的没极具攻击性。
同住三年,她桀骜叛逆,更显高冷疏离。
但此刻。
她故意压弯乌眸,眼波潋滟,仿佛深深爱他。
黑眸沉静,他横起食指,拨弄她根根分明的长睫。
完全可以淫荡性交的姿势,被他弄出缱绻氛围。
梵音情感无能,直愣愣睁着眼,任由他玩。
良久,他说:“去刷牙。”
梵音:“……”
卫生间。
梵音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没眼屎、没口臭。
乐君信存心支开她!
尿尿时,她特意观察大腿内侧,确有数道红痕。
昨晚乐君信肯定玩过她。
莫非他把她当替身?
梵音默认狗血淋头的替身剧本后,坐回他身边。
他已经换上黑衬衫,递给她三明治,“吃。”
她接过,烫手,又扔向他,指尖捻着耳垂。
少女灵动可爱的举措,令他剥开包装纸,将三明治送到她唇前。
梵音代入乖巧小情人角色,轻吹两下,张嘴,小口小口进食。
乐君信意识到不合适时,迟了。
只能举着右手,喂小鸟胃的小姨子,吃早饭。
“姐夫,吃不下了……”
乐君信见她剩一小口,面无表情塞进嘴里。
眸光微闪,梵音乖乖挽住他胳膊,“姐夫,你带我去哪?”
他扔给她一包感冒冲剂,“泡了,喝完。”
梵音拧眉:“苦。”
片刻,她问:“姐夫,我半夜生病,你临时出差,迫不得已带上我对吗?”
“嗯。”
梵音腹诽:你趁我睡觉翻来覆去玩我,我能不生病吗!
但她软软撒娇:“姐夫,我现在挺好的……”
乐君信铁面无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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