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同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
若是因为龙族的骄傲自大而为此感到愧疚,他只能说毫不意外。
「对不起。」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
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被贬低。
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
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
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
「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
「Ain。」
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
……「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
「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记,要不就叫龙妈吧?」
「为什么要叫妈?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而已……」……「唔,龙妈,对不起。被猛地坐到肚子很疼吧。」
「不疼吗?但是多来几次的话就原谅我?是像这样吗……」……「打龙妈的肚子?不要……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我不想伤害龙妈!」
「不疼?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我玩?好、好吧……真的不会疼吗?」……「画X的位置是子宫啊?所以就对着这里打是吗?」
「龙妈原来可以变小诶……可是一定要这样吊起来当沙包打吗……」……「所、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我是坏孩子吗?」
「……那可以拜托龙妈把肚皮给我坐坐吗?喜欢龙妈的肚子,很舒服~」……「这次想被我骑着脸当腹击沙包……好像够不着,龙妈可以自己把肚子挺起来吗?」
「龙妈你的表情好奇怪……」……「今天玩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继续牵着小龙妈去萝莉马比赛吧?」
「今天也赢了好多金币,都塞进龙妈后面存着吧!」……记忆的最后,是意外陷入罕见发情期的赫拉妮娅,以成年体将肉臀压在了姬斩白脸上,由于窒息而导致姬斩白对赫拉妮娅产生了应激障碍。
不得已只能封印记忆,后续塑造出慈爱和温柔的龙母形象。
所以……「就这事?」
姬斩白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得苦笑的无奈。
他还以为多么严重的大事呢,果然越是简单的事情反而会纠结的越深。
倒也难怪他当初见证江月烛进行山鬼考核的时候总有股说不清的1悉感,而且对腹击的排斥心理极低,可以说几乎不抗拒。
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转生者,现在的意识盖过了原本的意识。
「好,我原谅龙妈了。」
姬斩白说道。
考虑到她真的为这件小事纠结了很多年,仅仅说出口头上的原谅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对方感到不安或不确定。
所以,还是需要给予条件帮助龙妈实际行动起来,从而逐渐解决问题,减少纠结的情绪,给予她被理解和被支持的感受。
「但是有个条件……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我要在山顶上看到龙妈噘起屁股学狗叫的样子……而且龙妈要在后庭里灌满牛奶,半路上漏完的话就要重新灌满再从山脚重新爬才行。」
其实贱畜的要求本来就不一样,姬斩白只是打了手信息差,用贱畜应该达成的条件作为一个看似有些难度的条件。
毕竟条件太简单的话,也会引起不安和不确定,跟他前世玩建造游戏里的刁民性质有些类似。
「妈妈也能提一个要求吗?」
赫拉妮娅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可以。龙妈想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
虽然那时候赫拉妮娅的宠溺有基于变态的嫌疑,但他的世界有「龙性本淫」
说法,也算解释得通。
「妈妈可以不灌牛奶吗……妈妈想用子宫灌满斩白的精液。」
「……还真是,淫性不改啊。」
姬斩白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浊气。
便将如同玩偶一般无力动弹的赫拉妮娅摆成一字马开叉的形状,便毫不留情从身后地用肉棒顶着和姣好脸庞一样稚嫩的小穴往里挤:「赫拉妮娅,你说过以后就是我的什么?」
「嘤咛!——是、是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
赫拉妮娅乖巧的回答道。
在身体内那让人无比安心的龟头压着肉环细细摩挲时。
小穴的美肉顿时紧紧吸附,似要临摹它的形状一样进行着由内而外的塑造。
「那用你的身体储存精液应该属于什么?」
姬斩白又质问道。
「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
物品「,所以是女儿飞机杯。」
这种姿势下赫拉妮娅和被压在胯下后入打桩的幼女母狗没区别,每一下都能捣进雌穴的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美眸翻白,本能地噘起飞机杯小穴迎接龟头的鞭挞,更是自觉把子宫口送到了鸡巴下接受冲撞。
「那应该怎么说话呢?」
「求、~求敬爱的爸爸主人享用杂鱼女儿的飞机杯小穴,想要被爸爸
的大鸡巴捅进废物贱畜的子宫肉壶肆无忌惮的强行播种!然后给爸爸生一窝贱畜孙女每天和女儿一起被挂在墙上当用来子宫腹击的沙包!」
赫拉妮娅说着卑贱糜乱的淫语,美眸之中流露出的媚意更是淫乱到不行,这让姬斩白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能说,这就是雌性的天赋吗?但是,像她这样的话,有些伤脑筋啊。
毫不遮掩的说,心理有点想要教育问题女儿兼母亲的粗暴欲望延伸出来了。
「~吼吼……更、更深了……」
抽插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一次次又恶狠狠地顶撞最深处。
但在女儿形态下的子宫口太幼小,大肉棒的冲撞不亚于子宫腹击。
于是侵犯的快感便向着全身激荡开来,仅仅片刻她的子宫便沦为了俘虏,烙上了属于姬斩白的形状。
「……唔咦~……子宫、又……呀、降了、哦哦~要被爆杀、咿……」
赫拉妮娅不禁吐出了舌头,声音含煳不清又语无伦次了起来。
被顶撞的屁股蛋儿腻乎乎的尽是汩汩溢出的浪水,配合着泪水在麻痹的痛楚与淫贱的雌性间彼此交替,最终又在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中决堤,两瓣浑圆白嫩的肉臀随着啪啪啪的节奏一跳一跳的荡起了优美又迷人的媚肉臀浪。
「以后还是叫你归溟吧,赫拉妮娅这个名字太难记了。」
「是、是的,爸爸~~」……「[SatJUN19274117:06:20GMT0800(24345047180)]……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赫拉妮娅放弃真名,认同归溟冠名之实……」
另一边,夜月湫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一边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我们的小少君哦,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个看似简单举动背后……不对,少君不需要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们这些雌性在他面前只会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雌畜罢了。
是的,少君不必在乎!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只要自己乐意就好,天山和他的雌畜们会为他营造最完美、最理想的摇篮。
呵呵~夜月湫忽的发出轻笑,自己好似已经开始融入天山。
「大概是整座天山的信仰同化吧。」
她又写到。
东方玄幻体系的信仰同化问题也是天钧防务的科研课题之一,现在自己就作为实验人员记录自身的同化情况,估计会成为一项不错的研究数据。
不过就天山的运行逻辑而言,还是一种信仰污染。
双倍收获,可谓一举两得。
[Chapter:-8。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
归溟双目无神的紧趴在地上,冰雪为肌玉为骨的娇柔身体微微痉挛,一字马的双腿还保持着180的黄金弧度。
口水毫无形象可言的从嘴角流下,虽然她这个姿势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姬斩白拔出肉棒,少女的肉壶仍紧紧吸允着龟头,不愿他离去,但无力的阻拦只能拉出黏煳的银丝,还有阵阵收缩小穴和满溢出白浆的子宫。
当然,为了不露掉一丝精液,已经被干到完全脱力的归溟,竟然还有力气微微噘臀。
因为小穴已经被干出了空同,她只能以这幅更为羞耻的姿势噘起软绵绵的肉臀,利用抬高角度来避免满满当当的精液流出,然后等待并加速小穴的闭合。
「[SatJUN19274117:26:42GMT0800(24345048402)]……后入姿势交媾持续时长23分21秒,共计抽插3072下,其中重入118下,深入224下,浅入2730下,内射次数暂时不明。少君并无修为特征,疑似体能和精液射出量较为夸张,但维持在正常水平,性征服理论不成立……」
姬斩白看着夜月湫一丝不苟的记录着,原本还在担心她是否能接受,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成问题。
他应该担心自己,数据记录的这么详细,简直就跟浏览器记录一样,甚至还保管在别人手中,不要太可怕。
「这下成年礼应该算完结了吧……」
姬斩白松了一口气。
正如夜月湫所写,他的体能维持在正常水准。
结束处男生涯需要面对的是闷骚母狗和变态龙妈,第两章位都是极品媚肉,身心俱疲,多少有些吃不消。
「还有最后的晚餐哦,少君~」
柒月舞突然跳了出来,不过这次她终于知道遮羞,换回了平时的服装。
「还有啊……」
「少君别慌嘛,这次保证你喜欢!」
「你别乱说,我都……」
姬斩白急忙回应却忽然反应过来,以他对柒月舞的了解,但凡他后续接上了,那肯定就是多人淫趴展开了。
「……」
没有得逞的柒月舞笑而不语,随即让开身位。
在幽荧奴的护送下,两道身影逐渐来到他面前。
他首先注意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然而拘束服困住了她的四肢。
然后……就是一只萝莉少女。
身高,只有大约一米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较小。
酒红色披肩短发从发根开始,渐渐向发尾过渡成苍白。
眼睛则是异色瞳,左眼呈现出淡雅柔和的百合白,右眼却如同地狱中猩红绽放的曼珠沙华般鲜艳。
尽管面容稚嫩又姣好,却透露出一种虚弱而又诡异的妖冶气息。
就,硬是有一种坏女人的错觉。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萝莉少女应该给人留下的初印象,似乎不必她开口,也能幻听到那半死不活但又运筹帷幄的温和语气。
但她初印象却又能和萝莉少女的形象魅力相得益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令人惊艳的完美。
夜夙璃。
姬斩白记得她,还记得是她养那条狗将他逼到绝路,也匆匆结束了偷跑生涯。
没记错的话,萝莉少女身后那个比她高出几乎半个身子的人,就是她的舔狗吧?这般组合,同时具备了身高、形态和身份的反差属性。
真有意思。
「停。」
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柒月舞拦住了二人。
夜夙璃默默无声,自觉地脱去了衣物,展现出幼小却对于她这个身高而言完美至极的玲珑曲线,以及如雪凋玉琢般美妙的肌肤。
但随即便被幽荧奴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摔倒在地。
身后的高大身影立即感到什么,却无法动弹。
「呵。」
夜夙璃并未在意,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依然保持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坦然接受幽荧奴们为她戴上项圈,然后粗暴的勒紧。
接着,幽荧奴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在仔细检查了牙齿和口腔后,又开始检查她的下体。
没拔光她的牙齿,也没取走她那四颗虎牙,是好事。
紧接着她的脑袋就突然被按在了地上,后脑勺的压力将她的脸狠狠碾在地上磨擦。
夜夙璃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一批幽荧奴将她的双腿高高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着她的私处,然后又像仍垃圾一样将她随手摔在了原地。
尽管这种检查下体的方式相当耻辱,但对她来说也算是意料之中。
夜夙璃还是不气馁,面带轻笑又重新爬了起来。
她的脖子又被下一批幽荧奴扼住,轻易就抬高到脚不沾地的程度,像是早在等待着她自己送上门来一样衔接的极为自然,屁股上很快便传来一阵连续的细小刺烫感。
「检疫合格。」
柒月舞发出冰冷的宣告。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夜夙璃眼看这一根长长的透明橡胶棒在她的注视下,被硬生生塞进口中,长度直达咽喉;屁股则是有数字标记深度的肛珠串,彷佛为她量身打造般,每颗球都在试探她肛门韧性的极限;四肢被套上花纹华丽的银环,自适应收紧的一瞬间她的四肢也就跟着失去了知觉;还有一张画着诡异花纹的贴纸,仅仅是复盖在她小腹上,花纹也一同印在了她小腹。
最后,柒月舞揭下了那道高大身影的面具,回到夜夙璃面前为她戴上。
尽管被称为面具,能够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
其实面具与面部之间保留了一定的空间,是一种经过美化的防毒面罩。
然而,莫名其妙给她戴上这个面具的动机绝非出于善意,不出所料,柒月舞打开了呼吸阀。
「别担心,你小腹上的淫纹是我们研发的最新成果——【精鳃】。至于效果嘛……等你适应水中呼吸以后,我们会把水换成少君往你子宫里灌注的精液,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哟~」……「「封缄之城的银色奈落」,竟然也在天山手里吗?「夜月湫说着也给一旁勾起好奇心的姬斩白介绍道:「和「赤金蔷薇」
不同的是「银色奈落」
的主要作用是剥夺人的知觉、感官以及思维。
根据组件不同来实现不可视、不可听、不可闻、不可味、不可触、不可想的效果。
更深层的效果还包括了存在虚无化……」
姬斩白很快便无心听夜月湫介绍了,因为柒月舞已经来到他面前。
夜夙璃犹如被抱以孩童撒尿般的姿势分开大腿,露出胯间青涩、并不够肥美的稚嫩幼穴,两片白净的小肉瓣紧紧拱卫着秘缝,呈现出赏心悦目的粉红一线天。
「少君要先做些什么吗?比如子宫腹击之类的……」
「你知道我不感兴趣。」
话虽如此,姬斩白却知道这是说给夜夙璃听的。
只是夜夙璃依然保持着那欠揍的微笑——哪怕面具盖住了夜夙璃半张脸。
但那柔软又无情的注视,和那莫名诡异的异色瞳,让姬斩白无比确信。
她就是那种,无论何时永远面带笑容,完美隐藏着自身想法的类型。
「那就请少主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吧~」
柒月舞将柔软的幼女娇躯放入姬斩白怀中,柔软的阴阜已然架在粗大的龟头上面。
「要好好赎罪呀,」
可爱「的小萝莉犬。因为从今以后你就只是个幼女挂肉。无忧无虑,也不用思考,就挂在少君身上当个鸡巴套子,用你下贱的身体接纳少君的欲望。要是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会破格提升为萝莉马哦~」
柒月舞轻笑着轻声安慰道,但话语中隐藏着一丝丝冰冷的压迫感。
随着她双手慢慢的放松,然后猛的一压,未经人事的小穴吞下了巨大的肉棒。
整个肉棒很轻易的便贯穿一道薄膜,龟头深深的陷入了无孔不入的肉壁的挤压按摩,无数小虫一般紧紧蠕动着刺激着他的肉棒。
夜夙璃微微瞪大了眼睛,全身绷紧如弓。
但很快这种反应只是维持了一瞬间,她便又恢复那般温和又无情的神态,毫无痛苦。
反而不顾下体撕裂的处子之痛,鲜血已经流淌到了雪白柔嫩的大腿上。
主动用粉嫩的小雪臀开始轻微的挺动,纯洁幼女的娇嫩花径紧紧的套住了肉棒,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身体,直到侵犯那……脆弱的子宫。
「嘶~」
姬斩白被这种挂肉的玩法爽到打起了寒颤,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
他扭了扭些许发酸的脖子,再次低头时,慢慢地向夜夙璃呼出了一口深绵长的浊气。
而萝莉少女睁大了眼睛,毫无躲闪之意。
彷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玩物。
「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伸手拨开夜夙璃微微遮目的垂发,露出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色三角瞳。
在这一瞬间,姬斩白突然注意到少女的眼睑上有一道的浅浅刀疤。
经过时间的抚慰,这道显然带着故事的伤疤已经愈合得几乎无法察觉。
「当然,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姬斩白接过如提线玩偶般的夜夙璃,不单单只是无力的四肢,还有轻盈的躯体,柔软的肌肤,紧凑的幼穴和美妙的花心。
以及面具封缄口鼻所带来控制感下乖顺又坚毅的神情。
还记得前世曾追过一本老鸽子写的《白夜玄冥》。
别的内容不是很感冒,但对里面的萝莉飞机杯艳羡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梦想也不为过。
现在,就有这么一小只合法萝莉正挂在他的鸡巴上当套子!而且她的身上还有独特的仇恨值加成。
虽然说姬斩白是被她的舔狗追得无路可逃,最后由天山及时止损。
但相比舔狗,他对于狗主人的怨念更高,这可以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刻板印象。
更何况他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做过类似舔狗的行为。
爽点一综合,这萝莉飞机杯用起来简直不要太棒!「成年礼的内容暂时只有这些啦——少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计划、安排、愿意之类的呢~比如给奴的后面开苞然后狠狠搞大肚子,再对着子宫狠狠一拳下去,然后脚踩着奴的肚子狠狠嘲讽——想想就爽~」
见姬斩白对这幼女挂肉大为受用的样子,柒月舞也想要乗兴追击一番。
而且就算失败也没关系,毕竟从明天开始,天山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收敛了。
为了庆贺他正式冠冕少君,雌畜们也都会好好加把劲的!「还暂时,只有……算了,那就先回去吧!」
姬斩白自动忽略了某个变态的后半段话。
说着望了眼跪趴在地上夹紧小穴一动不动的归溟,同接过柒月舞牵来的江月烛在前面当领路母狗。
至于为什么柒月舞什么不一起——其实按照天山的运行逻辑,除非少君要求,大司尊在这方面秉持不主动的态度。
至少在天山的顶层体系里。
少君约束帝君,帝君约束大司尊,大司尊约束少君。
帝君固然最强,但会是在少君胯下履行义务最主动的一方。
而大司尊表面负责约束少君,也是最被动的一方。
除去连携幽荧奴保障雌畜的义务和权益,却是个基本上不会拒绝少君,属于勾勾手就会自觉脱光衣服摆好,然后毕恭毕敬地摆出全裸土下座的乖母狗。
「带路的时候,头可不能比臀高哦,烛奴。」
姬斩白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可江月烛在听到他的斥责后一声不吭、立即噘臀低头的乖顺反应反而让他颇为不爽。
帝君的主动表现在履行义务上,但这种主动是有些严肃的、呆板的。
即便姬斩白知道这是把胯下当狗视作神圣事业的荒诞狂热。
但相比这么正经、尽忠、守护、奉献的帝君,他还是喜欢原来的江月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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