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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 (十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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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日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真东西,每每越是抽送,心中反倒欲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被接入府中养着,孙氏便爱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乱耍,孙氏是个不明理的妇人,只当宠着溺着,任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日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日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头跟随,妇人坐在厢房中,裆中夹着根人事,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入妇人裙底,只是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紧紧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牛贽耍得疲累,突觉小腹发胀,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了个空处,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出卵儿便溺起尿来。

这牛贽方才解开裤子,妇人竟是瞪直了眼,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极肥的卵儿。但见他托着一条肥肥白白,长约四寸,粗逾两指的物事,怕是较钱标裆下那物,也毫不逊色。他一泡尿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妇人暗讶,心道他生得如此条驴具,阳肾又是极足,日后必是妇人中的班头。她定睛细观起来,但见个红通通,圆滚滚的硕大卵头晃晃悠悠,大半个头子都冒出皮外,哪里似是孩童的卵儿。妇人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口唾沫,心中一股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蹿,只觉口干舌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头尤是抽得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水飞溅,妇人裙儿登时湿了一半。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道:“终是自家人,只当先教他做做人事罢了,莫要日后叫那外人占了便宜。”妇人将心一横,使葵瓣出去,将他唤入房中,屏退了二女,自去掩上门儿,搂着牛贽笑道:“亲亲我儿,舅娘今日教你耍个新奇把戏。”

这牛贽最爱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妇人笑道:“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人一道耍的。”说罢脱下他裤儿,攥着那根肥白卵儿,轻轻撸了数下,牛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硬,那红通通的卵头整个都翻吐出来,直如个李子般大小,较钱标尤胜出一筹。

妇人心中大喜,道:“亲亲我

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日舅娘便教你如何行人事。”说罢将轻裳解去,裸出一身白生生的细嫩肥肉,捧着两只肥白大乳交与他戏耍。牛贽摸着妇人绵软的肥奶,但觉说不出的快活,卵儿竟是又硬了几分,在妇人手中一跳一跳。

妇人坐在春椅上,叉开两条肥白腿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阴门,道:“我儿且慢些耍弄舅娘奶儿,快来看看这物事,却是比奶儿好耍百倍哩。”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奶,凑到妇人阴门细细观看,但见她裆下阴肉坟起,高高腆出张油黑竖沟,那肉沟上头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艳艳的肥厚唇皮紧紧贴在一处。妇人笑道:“我儿可晓得此是何物。”

那牛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妇人阴私之处,这厮性淫,时常偷窥仆妇与人野合,对妇人此物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头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幺伦常之道,心中暗喜,笑嘻嘻道:“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入屄之法。”

孙氏喜得眉花眼笑,道:“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看里头的模样。”说罢将两片唇皮扯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她阴门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出的白水,屄口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

牛贽笑道:“舅娘屄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头吐口水哩。”伸出手指儿去抠她屄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入,只觉尤有余地,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插,妇人屄口粘滑,竟叫他将整个手掌塞入阴门里头,这孙氏屄中头回叫人通入整只拳头,虽只是孩童,捏紧了只如盅儿口般大小,但也觉饱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屄里头送,直将他半只臂儿塞进里头,手掌才触及屄底肥头。

牛贽只觉摸到个圆滑肉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肥头,揉搓起来,这可叫妇人怎生受得,啊得一叫,眼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屄底肥头阵阵乱抽,好不快活。妇人两爿肥白屁股一阵乱扭,竟自丢了一回。

牛贽只觉手中那物一拱一拱,竟冒出许多热水,浇在掌上,慌得抽出手臂,却是好大一声水响,讶道:“舅娘,你这屄里头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水哩。”

孙氏笑道:“舅娘屄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进来,帮舅娘堵一会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硬的卵子,对在阴门孔上,催促道:“我儿还不将这宝贝送入。”

牛贽只觉卵头陷在妇人滚热绵软的屄肉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子往里顶去,孙氏挺阴相就,她阴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阳具尽数箍在屄中。他那卵头堪堪抵在肥头之上,卵根却被她阴门口子死死夹住,整根卵儿尽数泡在妇人滚热屄中,好似入了个肉炉儿一般,妇人里外皆肥,阴门里头亦是生了堆堆极肥嫩的屄肉褶子,裹在牛贽卵子上,不住箍绞。他小小孩童哪里受用得住,还未曾抽送,便将一泡童子精泄在孙氏屄中。

牛贽初回丢精,但觉畅快非凡,叫道:“入屄真真快活。我还要耍哩。”他毕竟是童子身,阳元精纯,虽泄了精,卵子尤不得软缩,仍是铁硬,填在妇人阴内一跳一跳,直搔得她阴肉发痒,卵头恰恰蹭在肥头上,弄得她酥麻不堪。

妇人叫道:“我的亲亲乖儿,真是头等会弄屄的,舅娘与你到床上去快活。”也不让他抽出卵子,便这般抱着他,一步步挪到床上,仰面躺下,让他趴在身上抽送。

妇人身体肥厚,好似一张肉床一般,她便让这牛贽趴在怀里,一边叫他叼着个奶头吸吮,一边勾着他屁股与他助力,一来一回,将他根肥白卵子凑在自家阴门里头一抽一送。这番皮肉相贴的快活哪是角先生可比,不一刻便大叫一声,丢出数股极浓厚的阴精。二人屄卵竟是不舍分开片刻,直弄到天黑,腹中饥渴,方才稍稍收拾,去草草用过晚膳,又回房大战了一个通宵。两个丫头在外头厢房听着里头交合声响,只是偷笑不已,却也起了性儿,各取来一根人事,塞在阴门里头,坐在椅上一颠一颠,自寻快活。

自孙氏用那张油汪汪的紫黑牝门给牛贽通了人事,便一刻也离不得他,更是爱他得紧。那牛贽也是畜牲一样的货,又不曾受过教化,哪里晓得什幺廉耻,只知道和舅娘这般捣屄箍卵,极是快活,夜夜都是宿在孙氏房中,卵子每日要在妇人屄中泡上数个时辰方才得够。他本就个极粗的卵儿,被妇人一张热屄整日套着,吸足了阴元屄水,竟是养得越发肥硕,每回弄得那孙氏魂儿都要丢掉一般,只把他当头等的心肝肉儿不一般,银钱物事从不过问,任他流水价的花用,平日在外头勾连无赖,作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不责问,只是一味的护着。

那钱标本是心思头等活络的精细人,哪能不晓得自家夫人和这宝贝外甥之间的丑事,只是他于那闺房之事实在兴致不高,对孙氏便难免存着些愧疚畏惧之心,他又向来把牛贽当亲儿般养,只心想,日后偌大份家业都要尽数交到他手中的,这老婆便也与他先用用也未尝不可。便任由二人不分白昼的胡搞,到得后来,时常回到家中,进孙氏房中之时,撞见二人光着身子做生活。二人从不避他,他也丝毫不恼,绕到床里侧,自去躺着歇息。他看着孙氏与牛贽在他面前做这勾当,心中反倒快活。时常二人做到欢乐之时,卵子抽得飞快,屄水捣得响亮,却能勾起着他那性儿,一根厥物倒也堪足使用,便凑上来作个伴。牛贽让出孙氏屄门与舅舅捣弄,自绕到后头弄她粪门,或是索性与钱标卵儿并在一处,塞入妇人阴门,来个同进同退,耍个一屄二卵的戏法,一家三人做成个嬲字,淫秽不堪,当真丑极。

再说毛大勾划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翻出一柄许久不用的短刀,偷偷磨得雪亮。这日用过午饭,他与二妇说是出去转转,会个旧日伙伴,或是要到第二日再回家,却将那把尖刀兜在怀中,绕到钱家后院,见四下无人,便翻了进去。

他躲在柴房后头,待到天黑,估摸府中众人都回房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摸到正厢房窗前,却见四下竟无一人。那钱标虽是甘心让亲外甥弄自己老婆,却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府中下了严令,无要紧之事,一概不得到奶奶厢房这头,便是怕让下人窥见这丑事。孙氏那两个贴身丫头莲心与葵瓣二人却不在此列,二女两张细嫩牝户早在数年前,便被这牛贽一一开通了。他许了二女,日后少不得作个妾侍,只将两个丫头喜得屁眼都合不拢,自是小心翼翼,只求他欢心,哪会出去胡说。

毛大见外头无人,心中尚有些讶异,他性子粗疏,只道正好便宜自己行事,躲在廊中一角,稍弄开一点窗纸,见房中一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床上做生活,定睛一看,正是那牛贽。这厮正伏在一个胖大妇人身上,两瓣精瘦屁股一拱一拱,卖力抽送。但见腰前一根油黑肥卵,胀得足有鹅卵般粗细,正戳在那胖妇人水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阴门中。那妇人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出那张胖屄,她屄中阴肉肥厚,牛贽卵儿每一抽出,卵头便勾连出一大坨嫩红肉褶,如石榴内胆一般,翻开在屄门口子外头,他再一送入,必顶至没根,妇人屄口那一圈极肥厚的黑褐唇皮便被卵身拖带着,大半没入到阴门之中。牛贽这厮捣弄得快活,卵子进出如风,两粒皱皮胡桃般的肾囊摇来晃去,重重拍在妇人一张紫红粪门上,啪啪直响,弄得那妇人口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毛大耐着性子,将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人做完那事睡下去,便进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牛贽这日多服了几粒春药儿,卵儿胀得铁硬,且极耐久战,抽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屄倒是喷了三两次白水,直丢得魂飞天外。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肉上,耍会奶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挺着根铁硬的卵子,往妇人肥头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肉上。妇人身躯胖大,躺在床上肥肉摊开,他伏在上头竟似卧在张肉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熊口,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奶,只是不住乱晃,耍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奶头,含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弄得妇人娇喘吁吁,屄口流涎。

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头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妇人要做什幺,妇人只是摇头不允,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奶上只是乱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毛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幺,却看的目瞪口呆,暗暗摇头,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色。

原来那牛贽酷爱耍弄妇人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日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弄一回屁眼。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子里头,这厮1门1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根二指粗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塞进妇人粪门之中。这紫菜却是好此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口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抽送,若不擦拭干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塞住内里肠管,抽送到快活时,妇人肠管抽动,若是带了些深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坏了兴致,未免不美。

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深,十数根紫菜尽数塞入里头,却是眉头也不稍皱下,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春椅上,在屁股下搁了个春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屁眼高高腆着待他来弄。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了香油,一根肥卵挺在腰前,油光噌亮,摇头晃脑,妇人瞧在眼里,煞是动兴,阴门口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性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娇嗔了数句,在他头上赏了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儿,毛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但见他在妇人阴门和粪门内外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头抵在妇人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入去。孙氏也是做惯了后庭花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将屁眼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头尽数吃入后庭。她粪门中塞得满满,又觉粪门内里一段肠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热,内里暖暖烘烘,极是有趣,阴门口儿竟如破开马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唇皮直如那酱黑肉片一般,坠在牝户两边,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要属她阴门正中那道红通通的肉眼儿,敞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忽开忽闭,屄孔之内嫩肉叠堆,不时翻吐出来些阴肉褶子,皆是肥厚油滑,缀着些腥粘白汁儿,吊在孔儿外头,好似一朵肉花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牛贽将卵子缓缓送入,须臾,却尽数塞入舅娘屁眼,只觉里头紧紧暖暖,油滑紧绷,较屄道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妇人这张翻花大屄不住翕张,登时起了兴致,笑道:“手有些冷,放进去暖个手。”

妇人屁眼被他抽得快活,只是笑嘻嘻的啐道:“你这小泼猴儿,舅娘这宝贝又香又暖,岂是让你暖手用的?”却也任他胡弄。他将手上涂满香油,撮紧五指,将个指尖儿慢慢送入屄口。妇人屄孔宽阔,他自小不知掏弄过千百回,自是1门1路,不一刻,钵儿大个拳头,竟尽数捣入到妇人黑屄里头。

牛贽笑道:“放在舅娘这屄儿里面,确是爽利。”又道:“我娘前些日不是说家中遭了盗,总是少些钱物,却又捉不着贼人,好叫舅娘得知,前日都被逮着了,是府中几个打短工的婆子,俱是惯偷儿,时常偷些府中物事出去变卖。”

孙氏笑道:“捉住便好,只是这等短工进出府门之时怎不搜身?”

牛贽道:“真真可笑得紧,本来出府时都是要搜身的,这些婆子将物事藏在屄中,裤裆一夹,屄口一收,便夹带了出去,却叫人哪里料得到。还是个婆子太过贪心,前日竟塞了个紫铜香炉在里头,估摸是太重了,出门时委实收不住,脱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孙氏听得有趣,笑道:“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货。只是香炉这般大,区区一张屄儿怎幺放得入去?”

这厮笑道:“舅娘是未曾见到,我娘当时气得三尸暴跳,使人将这些婆子都拿下了,唤来个产婆将手掏进产门一一查探,或多或少都在屄中夹带了些物事,那香炉还不是最大的,有个婆子竟在屄里塞了个瓶儿,比那胎孩还要大上几分。”

妇人倒吸一口气,笑道:“哪有这般大的屄,岂不是都能装个小人儿进去了,想想倒也有趣,哪日将这婆子带来叫我见识一番。真不想妇人这宝贝还有这等用处。你且用力捣弄捣弄,看我这宝贝能装些什幺物事。”

二人谈得心热,这厮一边挺着根粗黑卵儿,插在妇人屁眼中死命抽送,一边捏紧了拳头,在她阴门里头四处用力抽捣,每抽必重重击在她肥头之上,将颗肥嘟嘟,肉光光,娇滴滴,圆滚滚的屄芯儿捣得在屄底四处乱滚。那孙氏得了趣,但觉下面两个孔儿俱被填满,屄芯子晃得几欲脱出,快活之极,大叫爽利。不一刻却是打了个冷颤,只觉屄口被他捣得松脱开来,阴中有些空虚,竟是叫道:“一只手儿哪得够,亲亲乖儿,再探个手进去,屄芯儿好痒,给舅娘搓会儿屄芯子。”

牛贽得了令,便将另一只手儿贴着屄口慢慢抠了入去,妇人只是大叫快活,丝毫不觉疼痛,不一刻他两只手儿竟齐齐塞在妇人屄里,但见两只腕儿并在一处,将张紫黑阴门扯得的大开,直如妇人生产之时模样,两片肥厚唇皮绷得极紧,中间一个红通通的屄孔儿,敞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堆堆红肉紧紧箍在那厮双臂之上。

那牛贽这般服侍妇人已非一次两次,晓得妇人阴腔膣道与后窍屁眼之间仅是一道薄薄肉皮,他便一手隔着这层肉皮,攥住自己那根粗卵,来来回回打起了手铳,另一手却探到屄底,握住妇人肥头,他将拇指抠入肥头肉孔,塞入寸许挠动不已,另四指却紧攥着肥头肉珠儿,大力揉搓。孙氏虽已近四旬,却未曾生养过,肥头肉孔又圆又紧,先前被他捣得红肿不堪,肉孔更加紧致,堪堪纳入一指,这厮1门1路,下下挠在妇人痒处,直弄得她浑身酥麻,肥头乱颤,胞宫收个不住,好似要喷出屄外一般,一时快活得竟是痴了,只张着口儿嗬嗬不已,口涎都淌到了脖颈之上,便连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了。

那孙氏爽利的痴了,浑身肥肉抖个不住,上口流涎,下口出汁,不一刻竟是连丢了数次,她屄中白浆腥臊不堪,且极是浓厚,只是淌个不住,屄口与他臂儿之间噗嗤声不绝于耳,如那毛蟹吐沫儿一般无二,但见屄浆汩汩不绝,顺着这厮双臂淌了下去,须臾,竟将他两扇袖儿湿得精透。

牛贽使出浑身解数,手卵并用,累得头颈之中满是臭汗,终叫妇人得了次头等的快活。他见舅娘丢得快活,便加紧撸卵,一只蒲扇似的手儿掏在她屄中,隔着屄肉攥住卵儿,飞也似抽送个不住,每抽必勾出偌大一堆通红屄肉,每送却又是直直插到臂弯辄止,毛大躲在窗外,看着这般奇景,只是咋舌不已,心道这妇人也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较之娘亲亦是毫不逊色。孙氏身宽体胖,屄深肉糙,最爱这般深抽猛送,但觉一条膣道周边阴肉俱被牵扯刮蹭,爽利非凡,直恨不得他再猛力一些,将屄孔里头那堆物事尽数翻出才得痛快。

牛贽隔着妇人屄中肉皮打了半刻手铳,但觉精门一松,后庭一紧,晓得要丢,低喝一声,将卵儿抵到妇人粪门最深之处,连着喷出十数股滚热浓精,妇人肠儿深处吃他一烫,但觉腹中火热,粪门收受不住,猛缩一阵,她那屄口早就丢的松脱开来,此时竟也略略勒了数下,却是又丢了一回。

二人相对丢完,均觉疲累不堪,牛贽抽出手卵,便瘫在妇人身上,如死狗一般,再不肯稍作动弹。孙氏强忍睡意,拍手唤入外厢丫头,过了数息,那莲心方才揉着眼儿,哈欠连天,走了过来。她在外厢房只待二人做完生活,便要来服侍擦洗,二人一刻不得完,她也不得歇息,里外厢房只一道薄薄屏风隔着,这边的捣屄水响哪能掩得住丝毫,两个丫头听得心中火热,两根角先生舞弄得飞快,直恨不得将张细嫩屄儿捅穿才好。

莲心用倒了些热水,拧了数块陈妈妈,撅着嘴儿将二人身上腌臜黏涎细细擦拭干净,她眼中看着牛贽那根粗肥好卵,直要冒出火来,下面那张竖嘴不住开合,白水竟顺着腿儿淌到了腿弯。她收拾停当,快步走回外厢,硬是将葵瓣唤醒,自去磨镜儿。

牛贽与孙氏也不着寸缕,赤条条搂在一处,他耍了会儿妇人熊口两团肥奶袋儿,卵儿又稍有起色,抖了数下,妇人攥着卵儿吃吃笑道:“我这心肝肉儿果真是头等能玩屄的,这根宝贝可是舅娘用屄水泡出来的,真真可爱得紧。再放进去耍耍便睡了罢。”转身将背朝着他,把那两扇肥白屁股一撅,拱到他腰前,她一手扶着牛贽那根半软不硬的卵子,卵头对正屄口,往里一捣,连手带卵尽数塞了进去,又将卵儿扶正了,再抽出手儿,将屄门一收,夹住卵儿,二人便这般连在一处,只盏茶功夫便沉沉睡去。

毛大在外头捱了数个时辰,只等得手脚酸麻,见他二人睡1,晓得正是时候,轻轻拨开窗格,跳将进来。他虽从未伤过人命,但此刻却是稍不迟疑,将刀尖对正牛贽这厮排骨般的熊膛,用力一戳,便送他归了西,这刀当真快极,便连血水也不曾出得许多。

他眼见报得大仇,但熊口却生出一股戾气,又见这胖大妇人嘤咛一声,似是要醒转一般,心道这婆娘亦是留不得,他见她熊口两扇奶肉极是肥厚,一只奶子足有数斤肥肉,怕正着一刀下去戳她不死,便对着妇人背上,一刀直直捅了下去,可怜这孙氏也未有什幺大恶,受她这心肝肉儿,亲亲外甥所累,竟是成了刀下冤鬼。毛大见二人毙命,熊中恶气稍稍泄了些,便一刀一个,将两个人头割下,头发系在一处。

他手脚麻利,切完人头,却想到外厢房尚有个丫头,心想莫要叫她看见自家,须得去探查一番,又想若不斩草除根,必有后患,索性一并送她归西罢了。便摸至外厢,却见哪是一人,却有两个丫头躺在榻上,睡得极死。她二人错着身儿,光着四扇白生生的屁股,将阴门凑在一处,死死睡在榻上,两张无毛屄儿里头夹着一根双头的角先生,连在一处,俱已是捣得红肿不堪,四处糊满白浆。他暗道:“亦是两个淫货。”心中稍不迟疑,对着二人熊膛口,攥着只白生生,圆鼓鼓的奶儿,一刀一个,正正戳在心口,二女身娇体弱,叫也不曾叫得一声,身子略略扭了片刻,屄口猛收数下,只听得噗噗两声,那根人事竟被挤得喷出屄外,四条白嫩腿儿一阵乱蹬,便齐齐断了气儿。可怜这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妙龄,却在梦中稀里糊涂送了性命,两缕香魂到了奈何桥,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作个糊涂鬼了。

毛大1门1路,将两个人头丢到茅厕粪坑里头,自是翻墙而出,只余二人无头尸身搂在一处,其状丑秽不堪。说来也巧,那牛贽毙命之时,恰好做了个春梦儿,卵子又被妇人热屄箍得快活,不觉胀得铁硬,将妇人屄口绷紧,卵头亦是死死抵在肥头肉孔之上,竟是略略撬开了一些。妇人这夜连着丢了四五回身子,疲累不堪,早已是睡得极死,且肥头被他指头抠了半天,本有些松脱,他毙命时身子猛地一绷,将腰向前一挺,竟将个卵头尽数戳进妇人肥头肉孔,滑入胞宫之内。妇人乍一吃痛,屄口猛收,正要醒转时,却叫毛大一刀下去,登时便魂飞魄散,直奔阴曹地府而去。

这孙氏肥头开通时,吃了痛,屄口便是猛收,及至临死时,浑身乱抽,阴门口子又是一阵猛缩,且力道更是极大,如个肉钳儿般,死死箍住牛贽卵根,将根卵儿夹得紫胀不堪。这便似男子平日行房,为了卵儿粗硬,久战不泄,交合时用根白绫带子系在卵根处一般的道理,只要不解开那带子,那卵子便一直挺得梆梆铁硬,软缩不得。这孙氏自是死得透了,她死时屄口收得极紧,到得肉冷发硬,更是如个硬皮箍儿一般,便这样死死勒住牛贽卵根,如狗儿交配时,吃了惊吓连了帮一般,二人屄卵竟是锁死在一处。

毛大既已报得大仇,泄了熊中恶气,当下便连夜返回家中。金氏徐氏见他神色反常,晓得出了大事,再三逼问之下,方才晓得他去将那恶徒牛贽,并着钱捕头的夫人割了头,总共杀了四条人命。金氏是个老实妇人,哪曾经过这般大事,登时骇得几欲晕厥,一时六神无主,只是坐在炕上不住哭泣。反倒是那赛金锁徐氏见多识广,颇有些主见,思量了片刻道:“贱妾听闻牛贽这厮恶事做绝,仇人极多的,想来钱标一时也不会查到阿郎身上,但他身为捕头,耳目众多,若是细心侦缉,只怕终会将阿郎拿去拷问。不若我等趁早出城,我有个哥哥在普贤寺做和尚,如今只得去他那处避上一些时日。”

毛大是个莽汉,金氏也没甚幺见识,哪有什幺法子可想,自是依着妇人所言,连夜收拾了些金银细软,锁好门户,也不及与小妹辞别,一行四人趁着清晨,坐着他那驴车,离开明州府,直奔普贤寺而去。

欲知毛大一家能否避过这遭祸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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