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细心将粒胡药塞入老儿卵头,须臾,这厮但觉一丝凉意自尿眼散开,片刻之后整个卵头竟是麻木不堪,晓得药力已然发散出来,忙拉动扳手,将妇人又提起些许,直至阴门与他卵头堪堪齐平,叫道:"速速与我扶正了,看我再来个灵蛇入同,老爷我却要发威了。"那丫头灵犀嘻嘻一笑,一手扶着妇人肥臀,将档下一张翻花大屄对正老儿卵头,一手握着这厮卵儿上下撸动,将颗油亮卵头抵在妇人屄口处,与那肥头对在一处。他卵头虽是发麻,捣在妇人屄口软肉之中,却也颇是快活。他大半颗卵头入在肥头之中,但觉妇人肥头翕张不已,恰似婴口吮乳一般,心中大乐,叫道:"好快活。"不觉将机关松开,妇人登时落下,重重砸在这厮腰上。
妇人乍落之时,吃了一惊,大叫一声,阴门不觉一紧,却将胞宫夹住,肥头竟生生吃他卵头捣了入去,此番却与先前灵犀往里放那缅铃不同,这老儿卵头要粗上许多,险险将肥头那孔儿扯豁,虽只弄入大半,妇人已是连连哀叫,哪里还顾得上奶根生疼,只求快快把身子吊起。
只是说也奇怪,妇人胞宫乍通之时,固然疼绝人寰,然那卵头毕竟是肉做的,与那金丝编制的缅铃儿却是不同,缅铃儿铁硬冰凉,这男子的卵头却实属软肉,且带着些温热,待先头那阵痛意稍缓些,却觉肥头之中饱饱涨涨,填得满满,倒也不是十分难受。
这方大成却也从未受用过妇人肥头,卵头龟棱处吃她肥头孔儿紧紧夹住,端得是十分的快活,马眼之中虽用了那胡药,但妇人胞宫却比寻常屄肉娇嫩温热许多,吃上这般一弄,哪里按捺得住,竟是扳动那机关,将妇人上上下下扯弄起来。
妇人身子丰腴,一身白肉倒也有百十斤许,却只靠两只奶子与腿弯儿吊着,但见两只肥奶被勒得青筋暴露,身子往上吊起时,奶头中便猛射一阵乳汁,化作漫天白雨,纷纷扬扬飞洒而下,落在老儿身上,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这妇人本以为吊起身子卵头便得脱出自家胞宫,哪料到方才吃痛之时肥头收得紧了,那肉孔儿死死夹在卵头上,纵然身子吊了起来,胞宫却是牢牢箍在上头,竟叫他卵子给拖到了屄口儿处,但见那道紫黑皮圈儿绷得紧紧,里头推出层层嫩肉,半个肉葫芦叫那卵头扯着,脱在阴门之外,好似屄儿被翻了个里朝外一般。
那粒缅铃儿吃她胞宫焐热,已是抖得飞快,带着个肉袋儿只是在他卵上不住乱晃,弄得老儿卵头阵阵酥麻,好不爽利。
这方大成头回吃到这般绝妙滋味,又眼见妇人弄出个这般模样,心中大是快活,一根老卵儿当真挺得铁硬,手中机关舞动如飞一般,将个妇人不住扯上扯下,也亏得那丫头是弄1了的,牢牢扶着妇人肥臀,叫她坐下时正正将卵子套入,若是这妇人坐歪了分毫,百十斤的身子压上来,只怕要折了他这根老卵。
妇人平日须难得箍回卵子,这日吃他这般狠弄,那里捱得住,只上下扯了百十回,竟大叫一声,连着丢了数遭,上面奶水喷射不绝,下面淫浆汩汩而出。她丢得狠了,两眼一翻,终是昏死过去,那胞宫早就扯得松脱,此时失了约束,连着半截膣道脱出阴户之外,却是弄不得了。
方大成正是快活之时,见妇人再不堪战,却也怕要弄出人命,只得将她放下,卧在榻上,吩咐丫头松了那道如意销魂缎,又将阴门外头一堆物事细细纳入里头,让她稍事休整。
这丫头观战许久,早已是春情昂然,淫心大起,待弄完妇人,一对俏眸却是直直盯着这厮阳具,竟似要喷出火来,裆下细牝淅淅沥沥淌出几道白浆,将条红绡的裤儿湿得精透。老儿胡乱将她衣裤扯去,裸出个白羊般的身子,这小淫妇却是半推半就,嘤咛一声,与他搂作一团,口对着口儿做了个吕字,将条香软嫩舌递过去任他品咂,自家一对肉奶更是贴在这厮熊口乱扭,一只纤纤玉手早已探到下面,死死攥着卵子上下乱撸,端得是淫到了极处。
方大成稍稍戏耍一会,再是按捺不住,将这小淫娃推在榻上,掰开两条粉嫩玉腿,一手扶住那条黑卵,对在红门之上,腰儿一挺,便要入巷。这丫头虽是年幼,却早已吃他开通无数,只轻哼一声,竟是将条卵儿尽数吃了进去,两条腿儿高高抬起,与他做了个老汉推车。
这一推不打紧,竟是足足推了个把时辰,方大成终究是习武之人,虽是年迈,却精气旺足之至,抖擞起卵儿,在丫头下面这肉磨儿之中只是细磨慢研,做足了水磨功夫,只弄得丫头婉转娇啼不绝于耳,一张细牝竟是捣成了汪洋泽国,腌臜粘涎源源不绝,好似捅破了水袋子一般,也不知丢了多少回。
这老少二人不顾天光日明,在房中做生活,却不知这淫声早已透房而出,恰叫他一对宝贝女儿听得分明。方大成妻妾无计,子嗣却也不少,只是这十数个子女之中,却最是宠爱一对双生女儿。这对女儿唤作方芸方霞,方才十岁,却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玉肤凝脂,明眸善睐,好一对美人胚子。
这方芸方霞虽是偏房生的,却最是受方大成宠爱,方府一众下人对她二人平日里倒也恭敬有加。这方家开的是镖局,偌大个方府里头大半都是那赳赳武夫,这两个丫头自小便极是顽皮,虽不得出去抛头露面,却是最爱在家中四处乱窜,一刻不得安生。
这日两个丫头相约到前院看众镖师习武,看得一会儿,只觉索然无味,方芸道:"我上回在爹爹那院子里头见到个红头蛐蛐,不如再去寻一寻?"方霞拍手喜道:"如此最妙。速去速去。"二人携手行至方大成院门处,却见院中竟无一人,二人喜道:"大妙大妙,无人妨碍我俩玩耍。"却在院中嬉耍玩闹,去寻那红头蛐蛐。
只寻了片刻,那方霞道:"你可听到有小羊儿叫唤?"方芸道:"我只当是听差了,不料你也听到了。好似是里进传出的声响,爹爹怎会在里进养羊儿,真真奇煞哩。"方霞笑道:"我们偷偷摸进去看看,若是小羊儿,就偷出来自己养了玩耍,可好?"二女拍手称善,蹑手蹑脚摸进里院,只凝神一听,却哪里是羊儿咩咩叫唤,分明是女子交合之时的浪叫,待离得近些,便是抽送时的水响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二女虽是年幼,但这等人伦之事倒也是略知一二,登时羞得俏面通红,立在院中面面相觑。
方芸嗔道:"都是你说甚幺进来偷羊儿,明明是爹爹在与哪个姨娘做那羞人的事儿。"方霞笑道:"不是羊儿便罢了,我却还从未亲眼见过那事儿,不知是何等的有趣,要光天化日的弄,你可敢与我去偷看一番?"方芸犹豫片刻,道:"有何不敢,去便去。"二人收敛心神,摈住气息,轻手轻脚行到房边,用唾沫粘在窗纸上,轻轻捅了两个小眼儿,便这般扒在窗边偷看方大成行房。
这方大成正是弄到了紧要关头,正自气喘吁吁,卖力抽送,眼前俱是美人粉靥,白玉椒乳,又背对着窗户,哪里晓得自家这番丑态,竟是一丝不漏落入两个宝贝女儿眼中。
二女只看得一眼,竟是目瞪口呆,但见榻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妇人,熊口两只肥奶红肿不堪,奶头上犹是不住淌乳,时不时喷出数股乳线,将榻上湿得精透,也不知已然淌了多少奶水出来。那妇人叉着两条白腿,裆间那件羞人物事恰恰对在二人眼前,但见那阴门两张紫黑唇皮分得大开,敞出个红通通的肉孔儿,约摸茶盅口般大小,犹自翕张不已,孔口正中含着一个肉葫芦般的物事,微吐出户口些许,四周堆满嫩红肉褶儿,阴门内外糊满粘白浆水,那葫芦头上的肉珠儿更是抖个不休,时不时吐出些许白浆,原来那灵犀竟是忘记将妇人胞宫中的缅铃儿取出,这物事便在她女子胞中不住抖振,却弄得妇人即便昏死过去,淫器却不得片刻休息,阴水竟是汩汩不绝。
二女心中大乱,暗道:"原来经历过那事之后,那羞人之处竟是这般骚淫。
"她二人头回见到妇人阴门,只当作完那事都须变成这般模样,心中又羞又怕,却觉着私处一阵热意,竟是从未有过。待稍稍回复些心神,再去看自己爹爹,却更是了不得。
这方大成虽是须眉半百,身子却肌肉挛结,哪里有丝毫老迈模样,此时正精赤着身子,俯在个娇小女娃身上猛弄不休,真真龙精虎猛之至,竟是叫两个女娃看的发痴了。但见这老儿身子微躬,将那丫头两只小脚跷在肩上,一手撑在榻上,一手却攥着只奶儿揉捏不已。裆下一条粗黑大卵青筋暴跳,卵根处白绫带儿扎得紧紧,将个卵袋儿一并裹住,却早已叫那阴水湿得精透,紧紧贴在卵袋之上,便是肉皮上的褶子也清晰可辨。
方大成乃是床上的头等悍将,正战、速战、浪战、久战无不精通,此番虽已鏖战许久,却仍是招式分明,不缓不急,却见他将卵子抽至丫头屄口,待卵头龟棱堪堪滑出,在她户口轻揉数下,待这丫头痒到极处,不住唤道:"老爷快入,老爷快入,屄里空空落落,好不难受哩!"方才缓缓入进分许,只将龟棱处那皮圈儿在她屄口肉环处不住进出,使其阴门开合不已,如此十数遭,方才一捣入底,将卵头重重挑在灵犀肥头之上。这丫头阴户叫他使了两年,如今堪堪能容下整条卵儿,他卵头顶至屄底之时,那卵袋亦是重重拍在丫头粪门之上,力道之大,竟是啪啪作响。至此却尚未完事,还须以卵头在她肥头四周挑弄一圈,以皮圈上那些珠儿刮蹭其肥头,使其酥痒难耐,方才抽出一半,浅送数回,再抽回至屄口处。
这般连环招式寻常妇人哪里消受得住,亏得灵犀与他箍惯了卵儿,却也有些吃力。这日叫他丝毫不休肏了个把时辰,已然丢了数遭。这丫头虽是年幼,身子却是健实,倒还能再承受一会,只是口中娇吟之声未免有些凄绝。那张粉白细牝,早已被弄成一朵翻花烂屄,便是下面那
道小小的后庭花儿,也被他卵袋砸得红肿不堪,煞是可怜。
二女看得心中怦怦直跳,两条腿儿好似僵住一般,丝毫迈不开步,腹中热意愈发烘人,却直直朝着私处涌去,待得伸手一探,竟俱是那粘涎之物,裤裆里早已是湿得精透。此时那方老儿却也到了紧要关头,再按捺不住,抖起阳物,在灵犀阴中一阵快抽,但听得噗嗤水响震天般高,竟将丫头娇喘之声盖下。约摸弄了百十抽,老儿一声低喝,将卵子送至屄底,精关一松,接连泄出十数股浓精,俱浇在这丫头的肥头之上,烫得她高声大叫道:"好快活,好爽利,真真叫人死也甘心!"方大成又抽了几下,待卵中余精排出,便将卵儿抽出,但听得砰一声,那丫头红通通的屄口猛然一张,竟放了个震天响的水炮,随之噗哧哧声连绵不绝,从那道翕张不已的肉孔儿之中喷出股股浓精淫水,直如山洪泛滥一般。这丫头不顾屄中犹在挂汤滴水,见他肏完,连忙爬起身子,跪在榻上,与他解开那白绫,取下皮圈儿,将老儿黑卵捧在掌中,细细舔咂,将卵身卵袋之上的腌臜物事尽数舔干,又将那半软不硬的卵头含入口中,竟是吮吸的津津有味,老儿轻喟一声,但觉她那软舌在卵头四处舔舐,好不快活,奋力挤出一丝余精,却叫灵犀咽入腹中。
这丫头赤着身子,服侍他穿戴停当,方才另取了块陈妈妈,将自己身上腌臜揩去。方大成坐在一旁,一边回复精元气力,一边捻着一缕颌须,眯着眼儿细细看她如何掰开阴门,抠洗里头精水,心中得意,笑道:"今日弄得如何?可曾将你这张竖嘴儿喂饱?"丫头将张阴门腆着,正对着这厮掰开,胬出一圈嫩肉,却见那孔儿翕张不已,竟也有盅口儿般大小。只听她笑道:"老爷何等的威猛,奴奴岂止吃得饱饱,却是将嘴儿都撑坏了哩。老爷看我这张嘴儿,如今只怕连手都能抠进去了哩。老爷今日弄得奴奴这般快活,奴奴无以为报,待天气再冷些,便用这肉袋儿给老爷暖手。"方大成大乐,却是又搂着灵犀狎玩了一阵。
方芸方霞二女窥得这一出活春宫,只听那灵犀不住唤道如何快活,心中早已痒极,只巴不得立时寻个人试一试这事的妙处。
方芸道:"此事如此快活,若不试试,真真可惜哩。"那方霞道:"试却是要试,只是不可胡乱便宜了哪个腌臜下人。我听闻女儿家的落红最是养人,依我看,不若便与了爹爹罢。"方芸笑道:"你这小淫娃,见爹爹卵子这般肥大,怕不是起了淫心罢?"方霞道:"呸,你方才屄中水儿淌得可曾比我少?爹爹这般疼爱我俩,作女儿的,这般回报有何不可?"二女笑闹一团,却咬耳定下一个妙计。
她二人向来无法无天,胡闹惯了,竟是当真依法准备。这日,二女与他道:"娘亲说爹爹许久不曾去她那处,好生想念爹爹哩。"厮缠了许久,终是叫他点了头。方大成嗜色如命,她二人娘亲虽是美貌,却自生养之后阴门一直不收,自是遭他嫌弃,这日实是吃二女死缠不休,方才答应,心中尚道:"她前面这正穴终是太过宽松,不得尽兴,今夜便耍个后庭花罢。"待得入夜,方大成入了厢房,却见被中鼓鼓,只道妇人躲在其中,笑道:"小乖乖,前些日冷落于你,今夜便好好欢乐一番。"说罢脱得精光,钻入被中,却是两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肉身子。他尚道是妇人与丫头二人要与他来个娥皇女英,搂入怀中始觉不对,竟是两个女娃儿。心中正讶,那方霞却翻身搂住这厮,道:"爹爹莫要吃惊,我二人心慕爹爹已久,心中却是再容不得他人,与其日后便宜哪个村氓俗汉,不如将身子与了爹爹哩。"这方芸亦道:"女儿听闻处子落红最是补人,爹爹虽然身体健壮,但终究是年事已高,最需滋补。女儿见爹爹平日操劳辛苦,实是无以为报,若是这身子可让爹爹稍解烦忧,便足堪慰藉了。"二女赤着身子,只搂着这老儿,将四团小奶儿抵在他身上不住乱蹭,那方芸更是探出手去,攥住那条半软不硬的皱皮老卵轻轻撸弄。二女道:"此事乃是娘亲与我等合议而定,只盼爹爹能得些欢乐。"
须知这方大成作如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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