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她好像听得懂,却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法懂。
她被他捅的根本没法思考了,她再次尝试死死摁住他的臀,试图让他下体固定在那里,同时天真的锁紧了穴肉,希望夹住他让他不要乱动,保持一个静止好好说完这番话,“我说……我已经……啊!——”
但是她注定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了,因为他在她的紧窒中动情得像是发情的种犬,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种子播撒给她。
“姐……你吸得我好舒服……”他闷哼一声,下身像是接触了封印,再也不是她能制止的了。
她沟通的愿望再一次破产,气急败坏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挠出了血,他仿佛一无所觉,甚至于她挠的越厉害,他就插进去越深入。像是在比比谁更狠。
终于是明白自己在他身下败北,根本没有商量的权利,一切沟通都是自取其辱。
她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放开了抵挡,一厢情愿躺平闭眼,“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
沈瑾瑜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借着精液的润滑,撞击着她的花心,“不碰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他贴在她耳边宣誓,“我会干你一辈子。”
他疯狂地挺弄着腰腹,因为长期打篮球而锻炼的身体肌肉十足,硬的像一堵墙,把所有的力度都牢牢堵进她的花穴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唇哆哆嗦嗦,瞳孔发散,除了“不要”“受不了了”“放过我”这样零碎的求饶,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满意地抽插着,看她仿佛已经志不清,再也说不出荒谬的谈判来了。
灼热的带着泄愤意味的精液又射进了她的花心。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躺平了任他摆布。
伴随着他颤栗着射精的余韵,她的声音像是悠远空茫的烟:“你爱我吗?”
他当然爱,他爱死了现在和她灵肉合一的滋味,爱死了她臣服认命的娇软可口,他坚定地紧紧拥着她,手臂肌肉都因为用力收紧而绷出一座座山丘,“我当然爱。”
“你可以不要让他们再来找我吗?”她的声音无力而疲惫,像是被连续两场性事折磨惨了,又像是预料之中会得到什么样残酷的答案,所以根本没有抱希望。
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都是无望。在外面无时无刻要防着被人轮流泄欲,在家里也要受他的连番折磨,她感觉自己就像妓女,还是被迫卖身的那种,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像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想要跟一个刚“嫖”完她的人求助。
沈瑾瑜沉默着,直起了身体,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一股股白灼。
他就要起身,似乎要离开去拿纸巾,“我去给你清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