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脸越烫,把她稳稳抱在臂弯里,还不忘安慰她:“别怕,闭上眼睛数五秒就好了。”边说边用后背严实挡住,把她四肢周身牢牢护着,让她背对着那些虫子出了灌木丛。
而被他放下在空地安全着陆后,她刚刚站稳,身子就突然一僵,“纪……纪兰亭……”她声音比刚才更无助了,抖得变了调:“我胸前好像有东西在动……”
纪兰亭也有点紧张,“真……真的吗?”别怪他担心,那虫子怪鲜艳的,还真说不好有毒无毒呢,听说这仝族山里还有拿毒虫练蛊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传说。
沈琼瑛想起那堆虫子密密麻麻丑陋肉麻的样子,完全不敢低头,扯着脖子扭向一边:“求你了!快帮我看看……呜呜呜我不行……我怕死了……”她真的看见蠕虫就浑身发冷,更不用说刚才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纪兰亭脸色凝重,帮她解开领口的几粒前扣,认真检查着。
视线里暂时没看到什么,他犹豫了一下,就听见沈琼瑛哭喊:“它又动了!真的有呜呜呜……快点……求你了!”
她闭着眼睛僵着身子,死活不敢低头看一下,生怕看到了什么留下一辈子阴影。但越是闭着眼睛,她还真是越精准地能感觉到:绝对不是幻觉,胸口确实是有虫子在动。
纪兰亭咽了口唾沫,只好往下继续解扣子,手指因激动而略微发抖,一粒一粒,解到了半腰。她黑色蕾丝的文胸托着两只雪白的大白兔,又性感又纯洁,别提多诱人了。
他觉得鼻腔又开始发热了,下意识用手擦了下,还好,跟她见面前山竹没白吃,至少没闹笑话。
“怎么样?”她声音带着急切。
他犹豫了下,声音有些暗哑:“瑛瑛……我没看到有,是不是你感觉错了?”
“真的有!”沈琼瑛快哭了,生怕他不信:“我刚才还感觉到了,就在胸里面,刚才动过了……”
“嗯,我再仔细找找,一定给你弄出来。”他一边说话,眼睛分毫不舍偏离地盯着她白腻的胸脯,贪婪地视察着,不放过每一寸领土。
她不忘咬着牙纠结补充:“你如果看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偷偷拿走就是了!”
“那我就帮你脱了?”纪兰亭也不过是怕冒犯她,惹她嫌弃罢了,既然得到了许可,就大着胆子试探着一问,随后倒也不等她回答,就迫不及待掂住她两边的肩带,往两臂一脱,再拎起她胸罩的上缘往下整个一翻,把她的胸罩褪到了胸下围的肋骨处。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检查”有多不妥,可是一来恐惧使她崩溃,二来暗淡的光线使她心存侥幸,三来纪兰亭似乎不比沈隐的霸道,总是真诚到让她不自觉放下心防。即使他按捺不住的告白吻也仅仅是蜻蜓点水,这样的克制自持让她轻易就谅解遗忘。于是她似乎忽略了,再真挚的少年也始终是个男人,在看到自己的白玫瑰绽放时也会化身为狼。
而伴随着这样彻底的“检查”,她胸前的美丽终于全部向他绽放。
他的呼吸一窒,眼顿时变得幽深而微妙,嗓子里不受控制地连番咕嘟吞咽起来。
只见两只丰满的白乳保养的极好,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有少妇的丰盈,即使脱离了胸罩的支持,依然坚挺地傲立着,丝毫没有因重力而下垂的迹象。两朵淡粉色樱蕊正立在上面,色泽诱人惹人品尝。
而一只蓝紫色形似蝴蝶兰的粉蛾正停留在她乳沟一侧,因为敛了翅膀警惕地贴在乳肉侧面阴影中,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此时粉蛾随着她的乳房颤动受了点惊吓,动了动触须爬动了几步到了右侧的乳晕上面——大概,它也把那里的淡粉色当做了娇嫩的花蕊?又或者纯粹是上面的幽香吸引了它驻足。
实在太美了,简直像是行走的彩绘,复活的图腾。尤其蛾并非蝶的纯善,天生就带着邪恶,映在她姣好白腻的乳房上,清纯而妖异,无瑕又冶艳,成就了初升的月色下最魅惑性感的矛盾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