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迟疑了,想起了她说过的话——如果被沈隐发现,他们之间就完了。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狂骂着脏话,只能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沈隐都不能真刀实枪进去,瑛瑛最终还是他的……
而那厢得到“挽留”的沈隐有些意外,“还想要?”意外之余又觉得欣慰,她大概真的憋的挺久,说明她除了他再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她的乖巧听话让他每一处渴求绝对占有她的骨血都熨帖到了极点。
他面上浮现出愉悦的笑意,咬了咬她的耳垂,“下面这么贪吃?”随即就着她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把手指又给插了进去,旋转着加速了律动:“是不是快到高潮了?”不然不至于这么反常,向他主动索要。
她终于意识到,今天的形象大概已经彻底坍塌无法挽救了,继“偷偷自慰”后又被打上了“欲求不满”的标签。
她羞愤欲死,索性自暴自弃咬着唇不说话了。
他轻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不许她自虐,轻轻对她耳语:“以后不要自己弄了,我不插进去也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快乐。交给我,好吗?”话音未落她怀中就一空,被重又推倒回了床上,他埋头拱到了她腿间,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舔舐她的小肉蒂。
内外交替的极限刺激使她惊呼一声,强撑着身体想要后退,他却一路追击。到头来她的头已经顶到了床头毫无退路,可他的嘴和手指怎么也躲不开。
她的阴蒂今天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因此微微肿起,比以往夹在蚌肉深处更易于寻找。
同一处核心刚被纪兰亭吃过,现在又被沈隐不遗余力地吃着,这样前赴后继的被食用使她乱了阵脚,一边拼命用脚蹬他的肩膀,一边还得不断告诫又蠢蠢欲动的纪兰亭“不许出来”,听在沈隐耳朵里,只当她心口不一欲迎还拒,钳子似的死死制住她的脚踝,叼住了她的阴蒂猛吸,一边吸一边还往里拱,好像要把她的花芯全部吃掉。
手指更是抽插得飞快,伴随着夸张无比的水声,汁液四溢,不管从哪里稍微溢出点汁水,都被他立马吮吃干净。
原本高潮过的阴蒂敏感极了,本就受不了丁点的刺激,更何况这样高强度的索取?她最柔嫩的地方在他嘴里几乎被碾碎了、含化了……她对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已经丧失了主权,只能岔开双腿任由采撷。
他吸住整颗阴蒂咂咂作响反复碾磨,手指在她穴道里几乎捅出了残影。
她就在这里里外外的攻伐中彻底失守,再也无法抗拒被吸吮到极致的快意,死死勾起了脚尖,像是芭蕾一样绷直,穴肉里也绞动得厉害,除了嘤嘤低泣再也发不出规则的字句,无能为力地承受他的给予和索取。
忽然他的手指往阴蒂对应的内壁挑弄着跟唇舌节奏呼应,她穴肉随之全都疯狂蠕动起来,“啊——”尽管她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但仍然能从颤音中听出她有多舒服。下体的花朵不断抽搐,一股股蜜水前赴后继,全喷在了他脸上和嘴里。
她彻底虚软无力瘫在了床上,无力挣扎,也无力理会炸弹一样的纪兰亭,任由沈隐帮她舔干净每一处。
他还意犹未尽,撩起她的裙子品尝每一处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肌肤。
他顺着她大腿根、腰腹、胸脯逆流而上,接连烙下一连串的草莓印,标记着自己无法宣泄的占有。
直到亲过了她的脖颈,又贪婪吮吃着她嘴里的津液。她已经泥醉,被动承受着他无处不在的热情湿吻。高潮过后的肌肤敏感无比,几乎被他每啄一下,就按捺不住地酥痒颤栗。
他已经憋到不行,想对她做点什么,以她此时几乎人事不省的状态又觉得太过禽兽,怕她清醒过来责怪自己。
她乳头都被他吸肿了,若是以往她早就哭求责备,可现在她像是玩偶,任人揉搓摆弄,不管快意还是疼痛都没了心力抵抗,只有微弱的眼乞求。
看到她脆弱娇柔的模样,几经按捺,那股邪火终是越烧越盛,即使趁人之危也在所不惜。
他把她的舌头吸到了发麻,杯水车薪终究还是平复不了对她的渴求。他粗喘着解开裤子,掏出了肿胀的阴茎抵住她的腿心,打算就着她的汁液释放出来。
她的虚弱甚至让他产生了即使做的很离谱也不会得到惩罚的隐秘错觉——若是过程中“不小心”滑了进去……那就是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