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泽扮演着一个合格的酒后乱性受害者,满脸的想不通,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体,差点仰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们在这干柴烈火,我也喝高了,这回来后可能被什么场面给刺激了,就不知道怎么加入了,或者你当时主动邀请我的?”
纪兰亭怒火中烧,想要上去打架,可是两个赤身裸体带刀侍卫,就这么撕打还真不像那么回事,加之刚才被两人疑似奸情的脑补给膈应到了,越发避嫌样克制了肌肤相触的扭打。
况且沈琼瑛已经囫囵往身上套着衣服,想要走了。
纪兰亭顾不得跟周宇泽算账,一把从后面抱住沈琼瑛的腰:“别走瑛瑛!你昨天跟我和好了的!”
沈琼瑛被他拦腰抱住,浑身一僵,遁走的愿望落空,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你别纠缠我了,纪兰亭。发生了这种事,咱们以后不见面了行不行?太难堪了。”
甭管以前被轮奸、乱伦事发还是跟沈隐那段孽缘,都没有今天来得难堪,因为以往多多少少都是被迫的,可现在这两个人都是她惹来的,且昨夜确确实实混乱放纵到极点。
她现在只想逃离,逃得远远的,出门就永别,最好换个城市,以后再也不见。
纪兰亭慌得跟什么似的:“不行!”他脑子飞快想着对策。他反省着刚刚是不是表现得过于在意了?她越是在意他反而不能在意,否则她会更难受了:“瑛瑛你别急!我其实不介意的!今天这事是我喝多了!我该死!只要出了这个门,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不会提……”
周宇泽要是能让他如愿,就不会有今天这烂摊子事儿了。他越是要表现他的不介意,周宇泽就越要找存在感。
于是也站起身来,拦在了沈琼瑛前面,透过她的肩直视着纪兰亭:“谁说什么都没发生?谁说我不会提?”
纪兰亭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他看来,他碍于在瑛瑛面前不能表现出芥蒂放他一马,稀里糊涂勾划了烂账,甭管私下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起码明面上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宇泽!你他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纪兰亭气得胳膊搂得更紧了,把沈琼瑛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周宇泽也冷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我好心给你们腾地方是让你们解开误会的,不是让你们发情打炮的,结果你们公然做这种丑事还把我卷进来了,现在一走了之说忘了?”
沈琼瑛记不清别的,但是她记得周宇泽是在纪兰亭之前就把她按着来了一发,她是绝对不觉他无辜的。可他的话成功转移重心深化了她的愧疚廉耻不管怎么说,公然媾和都是挺荒谬的,她没下限在先,似乎没底气再谴责周宇泽。
还别说,这事儿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女方才是受害者,不追究男方都算不错,结果愣是让他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现在你们成双成说走就走,谁来对我负责?我身心就这么被污染了我还膈应呢!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周宇泽平时还真不是随便的人,但这话换个人说纪兰亭也就信了,周宇泽可是觊觎过沈琼瑛的,他还没忘呢!一时间脑子里终于聪明了一把,交织起了迟来的激光警戒网:“你想怎么样?”
周宇泽认真地看着沈琼瑛,托起了她的脸摩挲着:我不会放手的。他补充道:“我已经让过你两回了,这回阴差阳错,我不会再让了。”
纪兰亭不打他都不错了,这会儿怎么看他怎么可疑,自然不会答应。
沈琼瑛被两个裸体少年挤在中间争抢归属权,本就难堪到极点的心无处逃遁,涨红了脸全盘否定:“你们够了!别在这无中生有了!明明就是你们白日做梦,有什么证据吗就往我身上栽?”
她说着就要挣脱,却被纪兰亭还勒着腰带动着小腹,顿时被捂化了的精液混杂着自身的阴水又挤出了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汩汩直流。
这下纪兰亭和周宇泽都眼发深,看着她无法抵赖的证据。
沈琼瑛抵赖无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纪兰亭抱着她也不撒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他是个单细胞核生物,不然也不能腌臜着长大还没黑化阴暗,平时顶多被人说一声粗俗他也不介意,此时心里那些被绿的芥蒂跟失去她相比早抛到了一边。
在沈琼瑛试图一对二抵赖逃跑后,两个少年短暂地达成了一致先稳住人再说。
还是周宇泽往小院里使了个眼色:“先洗洗,不然就算穿上衣服也没法出门吧?”
还真不是夸张,她嘴角脸上胸前腹下,遍布精斑,这要是刚才真的出去了,都得被人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