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算乖巧的手放肆地穿梭进她的内衣,专门在她敏感的腰窝和脐下停顿,害她不得不把火调小,边呻吟边躲闪:“啊!别,别……你怎么又来啊?你收手!”
沈隐的手上移,这次明目张胆攫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搓:“除非你陪读,不然不去。”
“嗯,别……”沈琼瑛眼光水润呻吟出声,被他欺负得炒不好菜,又得到了让她不高兴的答案,一急就抱怨起来:“沈隐,你不能这样!男孩子总赖在家有什么出息?你知不知道你同学怎么说你的?叫你妈宝。”
沈隐的手不自觉攥紧,把她的绵软都掐疼了,冷笑起来:“呵,同学?哪个同学?”这话除了纪兰亭就他妈没几个人在说。
“唔!”沈琼瑛一僵。这还真是纪兰亭告诉她的。
现在提起“同学”这个词沈隐就觉来气!
自从学校那个调侃沈琼瑛的水帖之后,他眼里看哪个男同学都觉得不怀好意心怀不轨。再说能跟她说上话的同学还不就是那么两个?这坏话还保不齐是在床上说的。
他现在是一听到同学就犯膈应,一膈应就忍不住把醋洒在始作俑者身上。
“妈宝也没什么不好,妈妈在床上不也叫我宝宝?我可不就是你的妈宝?”他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只狠狠蹂躏着她的乳肉,一只则强势猖獗地挤入她的腿心,玩弄着她饱满圆润的馒头样阴埠:“还是说,你还叫过别人宝宝?”
“沈隐你混蛋!”她涨红了脸,扭着身子挣扎,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回锅里,可是他的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继续深入,让她无法忽视,无奈地勉强划弄几下锅里的豆芽,可是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醋瓶,根本腾不出手去反抗他的上下其手。
“不回答我?”他越摸越放肆,手指一激动就从弹润紧实的蚌肉里捅了进去:“我们好像很久没在厨房做了。”
“啊!不、不行!”她拼命夹着腿呻吟着喘息:“别、别弄我了,要、要糊锅了。”
沈隐的手使劲往里抠了几下,沈琼瑛腿一软差点摔倒,刚侧过头想骂他就被堵住了嘴湿吻。
“唔……糊,要糊,唔……”她已经听见锅里“呲呲啦啦”的声音,不得不赶紧动用右手盲炒两下,可是下身还被手指往里钻探,无论如何也顾不上了,左手里醋瓶子又不小心角度一歪
于是沈隐的醋成功洒进了菜里,呛得满屋子酸味这还不算上从她下身钻探出的、源源不断直至爆发的那些酸水
十分钟后,沈琼瑛双腿颤栗,面无表情坐在餐桌边,忍着潮湿黏腻的内裤,扒拉着又酸又糊的豆芽菜,气得眼泪直往下掉。
虽然因为她没屈服没被吃掉,但后果也差不离了,她被他抠到了腿软,竖着进了厨房,横着被抱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跟这盘豆芽菜一样,被人想怎么炒怎么炒,想怎么吃怎么吃。想想以后随时随地被这样那样,她都觉得过不下去了!
沈隐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本来想好的,要让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如果没有上周那个破事,他做到也不难,但最近跟来了大姨夫似的,总是控制不住那股戾气,不安全感充盈着他的心。
“我们出去吃吧?”沈隐刚说完,视线又落在她打颤的腿上,难得心虚:“要不我点外卖?”
沈琼瑛砰地把碗放下:“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