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里嗡地一下,盛放了朵朵烟花。
事实上他已经被折磨得快不清醒了。想拔又出不去,想插又被她死死绞住,再被她不断用言语和穴肉一起刺激,内外夹攻,即使原地不动也快要被榨出来了。
她的话那么出格放肆,沈隐疯了一样动起来,好像突然破除了封印,以碾压毁灭般的气势深入到她的宫颈之中,以让她惊恐害怕的速度和力道冲撞起来。
他深深攻击着她的花心,几乎要把阴囊都给塞进去。
“让你不乖!肏死你!肏死你!”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反攻。腹下的阴茎不再是性器,而是一杆枪;身下的女人再不是他的妈妈,而只是自己的女人:“都给你!都给你!全射给你!”
她几乎被他的狠劲给吓白了脸,想要说点什么已经失去了机会,只能啊啊啊啊啊一迭声喊叫,伴随着可怕的响亮“啪啪”声险些被肏到人事不省。
大量汁液从交合处喷溅,被他的枪戳得越来越丰沛。一开始还只是雨水样零碎飞溅,到后来则是一股股、一滩滩地顺着交合处被榨喷出来。
她快乐得发抖颤栗,她边哭边喊,可是一切都失控了,止不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公平,她想要他的浆液,必须先交出自己的汁水毫无保留。
最终,随着两人同时高亢的呻吟,伴着他一定要彻底占据的执念,他的龟头深深陷入她的宫颈,两个肉孔中的体液互相灌溉着,她被他填充着,他被她包裹着,性器失禁般湿吻。
从哪里出来,又用自己精华报答回去。
生命和爱欲之和谐,如此美妙。
直到他平息下来,脸上的疯狂才换做了懊悔,对不起没忍住。他愣愣地看向她的小腹,用手掌轻覆上去那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生命?
他有些期待,却又茫然心生抵触。
她心虚地咳了咳:“其实,我吃过长效药了。”
其实也不仅仅是跟他玩闹,她自己也有一股激情,在高潮中渴求跟他体液融合不分你我。
那种对彼此体液和DNA的渴望,是爱侣交合的本能,不是机械的摩擦和高潮可以满足的。
别人的精液残留令她感到嫌弃,可却想主动索要容纳他的。
他有些失落,又如释重负。
沈琼瑛见他发怔,用手掌覆上了他的,一起盖在自己肚皮上,有些难过:“你想要一个宝宝吗?”
沈隐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不想要那是假的,但别人孕育的毫无意义,我只想要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可我们是母子又是情人,我不想打破这份特殊。”万一是个男孩,他会有种微妙的糟心和嫉妒。
“最主要的是……一切对你不利的我都不想要。”他一边依恋地吃着她的乳头,一边就势为她轻揉小腹缓解不适:“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