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才发现是周宇泽。
她穿着深V的吊带睡裙,整个肩膀和后背都被高个的他一览无余,上半个胸脯也映入眼帘。
如果说昨天酒会上看到盛装绝美的她,是激起了一见钟情的惊艳;那现在看到妩媚诱人的她,则是生出了色气满满的欲念。
现在的她虽然没了妆容的修饰,却更有种慵懒弱质的性感秀色可餐,活色生香。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没了遮挡,看上去格外显眼。
趁着她的肤白如雪和满身伤痕,让人有种想入非非横加暴虐的感觉。
周宇泽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危险,连忙将视线强行上移:“你没事吧?”
她也没想到还会有别人上门,要知道之前沈瑾瑜给她叫外卖都是放在门口,等人走了才叫她拿的。
她下意识一边伸胳膊遮掩,一边慌乱摇头关门。
周宇泽连忙挤进半个身子,拉住她抵挡的手臂,入手触感丝滑,让他眼眸一暗。
这件衣服本来就是处处为着情趣而设计的,手臂这么被斜着一拽,她的吊带也随之滑下来,一只乳房都漏了出来。
乳房莹白饱满,乳头莓红诱人,似乎不久前才被吃过。
还不待她去捞,已经被他见色起意,反手关门抵在墙上,握着那只奶一边乱揉,一边堵住嘴吻上来。
纪兰亭一向是表面张牙舞爪,内里温驯,周宇泽才是真正的乖张桀骛,想做就做。
“呜呜……”她花容失色,可是挣脱不了。
少年旷太久了,对她的喜欢和欲望都空前升华,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几乎是啃肉样疯狂吮吃着她。
她本来就被肉得腰软腿软,现在更是只能无助下滑,被他整个揽在怀里狂吻。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他心里甚至涌出一种引诱人妻交欢的背德快感。
很快他的吻就狂乱地顺着嘴角、下巴一路往下走,捧起她那只乳房含住吸咬。
牙齿轻轻地啃噬,只会带来酥痒的感觉,然后又趁着乳头无助,吸奶一样使劲吮。
她眼睛里水光闪动,立刻就受不了了。
他是真的有点邪恶的想法的,直到她虚弱地指了指[门廊的角落。
他看到了一只正对着二人的摄像头,就像一只黑黝黝的眼睛。
而就在这时,飞过一只黑漆漆的鸟,扇着翅膀扑过来啄他,一边啄一边叫:“禽兽!去死!禽兽!去死!”
周宇泽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等驱赶了鸟,才觉得可笑:居然被一只禽兽给骂了禽兽
那只鸟被驱逐了也不动,就停靠在沈琼瑛的肩膀上,压着眼皮死死盯着他,跟吸血鬼似的,比摄像头还廖人。
“滚!”她挥了挥胳膊,不领情把黑曜石赶走。
虽然她对这只鸟儿满腹戾气,还动辄辱骂发泄怨恨,可鉴于代劳喂食换水,黑曜石对她也有几分感情。可惜好不容易越狱维护换来了女主人百般嫌弃,只好委屈飞回了笼里。
这么一弄,周宇泽即使有色胆也没了色心:“跟我走吧,我安置你。我打听过了,沈瑾瑜背后没什么家世,他跟我家里作对也得掂量掂量。”换了昨天之前,他也得慎重下这样坑爹的决定,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抱有玩弄的心态。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能躲一辈子吗?”沈琼瑛整理好裙子,问得他语塞:“他威胁我,换你父亲就会帮我吗?你拿家势来做人情,你家里知道吗?如果知道,会赞同吗?”
“不要做多余的事。”她顿了顿,“你爸爸看起来对你挺严格的,还是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吧!”
想起昨天被她看到过挨训的糗样,他也没什么底气在她面前再邪魅狷狂。
略一思考他也知道今天冒昧了,而再强求下去只会落得沈隐一样的僵局。
遂亲了亲她的登角:“我就住附近,他要是再那样对你,你喊我。”
“虽然沈隐不要你了,但我无论如何都不变。”他临走还不忘黑一把情敌,又对着摄像头挑衅地扬了扬眉:“我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