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还咕噜不断,吞下了他所有的津液。
他喘着粗气,对着她耳朵威胁:“想让我在这里……嗯?是不是?”
她当然怕,但她知道他不敢,迟疑了片刻就淡定了,索性用小脚搓着他鼓胀的裤裆,笑得狡黠。今天临走那会他不是挺能忍的吗?挺坐怀不乱的吗?害她郁闷一场,那就继续忍呀?
她已经习惯对他放肆,完全变成人前有别的另一个沈琼瑛。
脚心能感觉到那一团鼓包越来越涨,如同雨后春笋,几乎要撑破裤裆。
他痛苦地蹙眉,咬紧了牙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作祟妈妈似乎放飞自我的路上一去不返,以前能回应能叫床已经算是主动热情,现在动辄这样勾引,简直要了他的命!
她是真心接受他了,可也越变越坏了,真是甜蜜的负担。
这时机掐得,让他又爱又恨。
沈琼瑛下身一凉,忽然花容失色。
本来腿就光着,他轻而易举把她内裤扯到了边,露出了微潮的花心。
他回头望了一眼虚掩的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来真的,吓得沈琼瑛慌忙收了通,一动也不敢动。
好在门外传来谈话声,几人没过分注意这里,好在他还算知道场合,克制有分寸。
在这里干她,倒不怕被人知道,但他怕场面嘈杂,引起混乱后果,毕竟那几个比他憋得只多不少,双拳难敌六手,到时候要是乱起来,吃亏的还是她
他自己是男人,可比她更了解男人,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发起情来,场面再一失控刺激,那真的是下半身支配头脑,可能什么三观底线都没有。
她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没把阴茎给插进来,但把手指插进来了。
只插了几下她就叽咕叽咕湿得厉害。
他一边插,一边堵住她的嘴,闭上眼睛亲得昏天黑地。
沈琼瑛受不了了,几乎要哭出来。
他这才放过了她的唇,大约也是怕亲红肿了不好解释。但他睁开的眼睛里全都是燃烧的火焰,显然这事儿还没完。
想起临走前她让人又爱又恨的难缠劲,报仇事不宜迟,他低头亲住她下面。
他插得并不深,指腹刻意在她阴部靠外面最敏感的地带抠按,唇舌更是辗转吮吸她的花核。
她没法说话,两个人上下离得算远,她就算再小声求他,也怕被人听见。
她死死咬着手背,被他按住肆意摆布。
他的呼吸、他的濡湿、他的强劲热情全都通过手指和唇舌撩拨爱抚滋润着她,催生着她从含苞待放到盛放蕊心再到花蜜进浆。
高潮时汁液四溅,他少不了又用浴巾擦了一番。
她肌肤泛红,脱力地小口呼吸着,腿一个劲颤抖,羞耻得无地自容,可身体每一个毛孔都诉说着愉悦。
她恨恨地看着他,眼却没什么力度。
整个人看起来粉红含娇,无力动作,一看就不正常,完全没法出去见人。
他为她盖上被子,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对她耳语:“你休息会儿,晚上回去,我们玩寂寞妈妈勾引不开窍儿子的游戏。”他咬死了重音悄声威胁:“我让你勾引,今晚就让你好好勾引……”
“我不……”她脸红得发烧,什么鬼寂寞妈妈勾引不开窍儿子?一听就不正经好吗!凭什么她要玩这种羞耻爆棚的角色扮演?还知道谁是妈妈谁是儿子?真是反了他了!
“那就现在干你,你看我敢不敢。”他作势要拉拉链,压了上来。
他连口交都做了,全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沈琼瑛怂了,赶紧不由分说一股脑答应。
答应过后气急败坏赶他走,人憋在被子里不透气,高潮本身就是体力活,缺氧发昏又累又乏,倒是真迷迷糊糊短暂睡着了。
沈隐心满意足,虽然还是憋得不行,但想到晚上就有了盼头。
拿着潮乎乎的浴巾出来,带上了门,往三人那里乜了一眼:“她太困了,让她睡会,别进去骚扰。”说着钻进了卫生间。
这浴巾上沾上了她的气味,直接留在这里他可不放心,谁知道酒店管理严不严,保洁会不会真的次次洗?后来入住的人会拿来做什么?想想心里膈应,索性自己搓洗干净。
三人原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还指望她收拾好了出来,现在纷纷面露失望。
两个少年拿起她的裤子和棉服,摊开对着空调搭上沙发靠背,等暖风吹干。
贺玺到底成熟些,照顾了她四年,话到嘴边想打电话派人送衣服来,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闭口不提。
沈隐不在,三人心猿意马看向卧室房门,都蠢蠢欲动却又按捺不动。
中间纪兰亭憋不住想要偷溜进去,硬是被缠住了,一个假笑灌了他一肚子茶,还请他继续喝茶,一个皮笑肉不笑看向卫生间,大有惊动正主的意思。
这就是人多的弊端和好处。
沈隐想带走她,确实双拳难敌六手;可三个人互相牵制,谁也别想偷偷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