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水糊得她满胸脯都是,两个乳头吸得娇艳欲滴。
“不要……不要……别弄我……”沈琼瑛艰难地蹙眉抗议,表情挣扎痛苦,声音却似欢愉。
这个场景在沈瑾瑜的预料之中,他冷眼看着少年作死表白禁忌,目睹淫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在“录音笔”上关停,红灯熄灭。
到这里已是尾声,他对成果非常满意:事实清晰,就算事后,沈隐也无从用“志不清”“酒后乱性”抵赖狡辩。
现在只等瑛瑛清醒,就会像当初咒骂他一样咒骂沈隐,把试图乱伦的逆子驱逐,无可宽宥。
甚至因为是儿子,比弟弟还要罪无可恕!
他在预想中静待收官:对强暴有心理阴影的她会戒备惊醒,会视沈隐如洪水猛兽,没准还会幡然醒悟向自己求救……总不会让沈隐真占到便宜。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想象中的应激反应一直没出现——毕竟她对小隐的求欢几乎是夫妻生活般习惯自然,只除了今天久违强势些。
在沈瑾瑜看来,录下视频让她回看其实是下策,情绪无法身临其境,那事后就可能心软。让瑛瑛直面被儿子侵犯的残酷事实,最能给她留下深刻的教训,也最容易让她膈应沈隐,所以即使察觉她反常,他仍在心烦气躁权衡利弊。
只稍一犹豫,那对男女就如干柴烈火般交缠,已经失去了分开他们的最好时机。
事实就是直到少年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让他感到嫉妒的、硬得不停弹跳的阴茎抵住了她的腿心,她仍没如期抗拒。
是他安眠药剂量太大了吗?只不过一粒,不应该……
想到刚才沈琼瑛呢喃中撒娇般的纵容,他猛然起身脸色难看——她大约睡糊涂了,再放任下去,画面他不会想看。
关键证据已经到手,他唯有强行把他们分开。
他一步步逼近沙发,打算把少年打晕。
沈琼瑛确实困,可也发现今天少年不同寻常的热情,似乎不是自己逃避就能消解。
他无处不在的吻灼得她火烧火燎,跟他一样熊熊燃了起来。
昏沉的脑袋不足以判断时间地点,他来势汹汹的情欲更是模糊了她对环境的判断——若不是在家里,小隐怎可能这么肆虐。
她终于睁开水润情迷的双眼,勾住他的脖子安慰般蹭了蹭,妥协回应:“宝宝……我也爱你……”
沈隐几乎是立刻又吻住她的唇,想要碾碎她一样反复吮。
这次她没有躲,唇齿里溢出了几丝轻哼,那态声音都妩媚享受至极。
沈瑾瑜像是被雪崩冻住,从表寒透心。
他很确定,沈琼瑛只是吃了一粒安眠药而已。
然而此时,她的热情回应却远比沈隐的不伦告白还令人震惊。
想透了因果,他挪步沙发一侧,阴影覆住了她。
而她像个婊子一样沉浸在意乱情迷中,对危险毫无觉察。
大手一把揪住她的发梢,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给我看清楚!你身上是谁?!”
沈琼瑛猝不及防,原本情欲朦胧的眼睛倏然瞪大,睡意荡然无存。
顺着他摁自己后脑勺的力道先看了眼小隐,却又立刻瞪向他:“你怎么在这?!!”
他永远忘不了,当初她发现狐狸面具后,对他流露出的令人心寒的嫌恶憎厌。
现在她的表情惊恐到极点,更有着断片后不明状况的懵,却唯独没对少年流露出任何恶心。
过程计划通,结局却失控。
沈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很好,她醒了,她并没有智不清。
那突如其来的反应做不得假,惊吓到她的,是他沈瑾瑜的存在,而不是正侵犯她的沈隐!
他想笑说:这是我家,你觉得我应该在哪?
可他连讥讽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麻木松开了指缝,让她的脑袋重重摔回沙发。
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骗子!她是个骗子!她跟他们的好儿子早就搅在一起了!
她根本不是不接受乱伦!她只是不爱他!
想到这他眼冰冷:从来都是他玩弄人心,却被她玩弄了整整十数年!
他的胸腔止不住因愤怒而起伏,发白的指节覆住了她的口鼻,另只胳膊则从臂弯勾住她的脖颈往外勒,半是要把她从沈隐身下拽出,半是带着股狠劲想弄死她!
他什么都没有,也从没得到过。无论是被欺骗的以前,被躲避的现在,还是无能的以后,他一无所有——
既然这样,她凭什么还活着?
沈琼瑛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臂反向抗衡,脸从潮红变得苍白,隐隐发紫。
以前的暴行或惩罚或调教或发泄,但这一刻沈瑾瑜是真的想杀了她!
他这小半生,所有的挫折耻辱都拜她所赐,这对恬不知耻的母子更是让他活成了笑话!
哪怕缅怀一个得不到的她,也比她宁肯选择亲儿子这个事实要强吧?
他的思维在混乱中交战——
要么抢回她!继续纠缠!要么杀了她!从此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