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堕落中,他连自救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亲吻她的脸颊嘴唇,给予她更多亲昵和抚慰,而胯下力道半分没落。
在这一刻,沈琼瑛是恨着沈隐的。
犹如被最不可能的忠犬背叛,世界里只剩下无边的恶堕,再没了光亮。
哪怕情有可原,也不想原谅!
她被动应承着他的爱抚,目光黯淡而绝望。
沈瑾瑜见不得她眼里只有沈隐,哪怕是恨!于是他加速撞击,同时狠咬她的肩膀。
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的欲望总是像肉食动物一样,充满了掠夺和惩戒。
温柔与粗暴,恋人与强盗,微弯的香蕉对上直挺的甘蔗。
她的身心一如前后穴间的肉膜,被两人矛盾撕扯。
一边被爱抚着,一边又疼痛着,她只能夹在天堂地狱中间,痛并快乐着,漂浮再堕落。
两根肉棒渐渐从试探磨合进入白热化厮杀,游刃有余更胜之前。
间隔中敏感的肉膜被打铁样锤锻,她快心悸到死,根本不敢去感受骇人的细节,无助而混沌,反复呢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口水被肏到不间断分泌,还来不及吞咽,就沿着口角狼狈流落。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们不想听她这样扫兴的说话,也回答不了她的谴责,只能身体力行把她逼往欲望的角落,同流合污。
肉棒隔着膣腔操练,肉膜被你顶我撞,两边都能感受到对方形状,雄性天性使他们铆足了劲舒展自己挤压对方……却没有想过,这样的角力,会让她感受到怎样的折磨。
从里到外都扭曲了,双腿像是人偶般散落,歪斜瘫软岔在两边,像是被硬生生肏到折断。
她原本身体过度敏感,思想包袱也太重,保守矜持忧虑重重,很难在这种惊世骇俗的乱伦中放得开,也很难在这样竭泽而渔的开发下享受到。
哪怕之前高潮失禁,都始终是身体不由自主,惊惧远远大于快乐。
反复昏迷又被强行唤醒,身心衰弱意志薄弱,一切顾虑都被他们碾压且填鸭式的强制性交摧枯拉朽,酒精和药物的后效亦随着时间推移趁虚而入,欲望浸染清明。
就像是处女多经历那么几次,再被动无趣也会蜕变成熟女,在经历了疼痛不适、隐忍压抑、蠢蠢欲动一系列过程后,她的矜持羞耻被盘剥得渣儿都不剩,得以一丝不挂轻装上阵,渐渐适应并享受其中。
原本不加体会辨别的细微之处,触须般蔓延发散;原本溃散透支的精力,亦随着身体的躁动而短暂聚拢。
随着膣肉肠道不再紧张,恣意放松,体会入微,双穴同插的刺激何止翻了两倍?快乐攀着脊髓,冲击着大脑,令她失了矜持,痴态百出。
“啊啊啊重……重啊……再重些……”表情忘我而迷离,呻吟近乎淫声浪语:“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好深……肚子要……捅烂了……啊……”
“烂了……烂了……被插烂了……”她是个跟弟弟儿子相奸的烂人……她被他们的阴茎插得好爽……她烂掉了……
他们猩红了双眼,尽根捅入,卵囊在激烈的拍击中乱飞,因她的淫叫陷入疯狂。
甚至连他们原本被她诟病芥蒂的伦理身份也不再成为阻碍,她为了更快乐而无耻谄媚,什么都能说出口:“啊啊啊要……要舒服死了……小隐……瑾瑜……我好爱……好爱你们插我……插我……插死我……啊……”
这份抛开世俗不顾一切的忘耻奋勇,恰恰是他们最渴望的,哪怕她只是因为欲而不是情。
他们简直不能更激狂,恨不得用最强劲的进攻回应她,给她至高无上、淋漓酣畅的快乐嘉奖。
像是末路狂徒,肉刃乱捅乱捣,砰砰的声响交叠环绕,耻部撞击出残影,她的耻骨被震到发痛。
大量黏腻白液在肉器交合处拉丝跳跃,粘弹舞蹈,简直淫靡入骨。
他们此起彼伏地嘶吼着,对她宣泄着粗口的爱意:
“骚货……肏死你……肏进妈妈的骚子宫里……”
“……姐姐的浪逼……好会吸……”
得到她的鼓励,他们如何能叫她失望?恨不能肏烂她的骚穴,让她发出更热情的邀请、更动听的赞美。
两根阴茎有志一同,一次比一次更凶猛,在亦敌亦友、似厮杀似协力般的共同冲撞中,合力把她抛送上绝顶云端。
大股大股的潮汐从她身体里倾巢涌出,几乎是喷洒出来。
高潮一浪又一浪,令她骨髓都颤栗,经都荡漾,在磅礴巨涛中久久共振,无法抽身。
她脱力靠在沈瑾瑜的怀里,又死死勾住沈隐的脖子,溢出酥媚婉转的忘情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