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平……好舒服.……你操的我好爽”夏梦带着哭腔的声音被夏龙江听了个通透。
玉平?这声音,啊!夏龙江瞬间酒醒了一大半,夏梦?这不是自已的房间嘛?夏龙江一下子慌了,也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就在他准备拔出肉棒退出房间时。
”玉平……不要停.……快操我.……”夏梦的话语又传了过来,同时,夏梦在用力,准备转过身来,夏龙江哪能让她得逞,用力地抱住夏梦不让她转身,这件事要是闹出去,以后自已真没法做人了。
不管了!先安抚好女儿是关键,夏龙江深呼吸了下,继续用力地抽插起来,”啊.……啊.……”的声音又开始在房间里回荡。
就这样,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过去之后,不论是夏梦还是夏龙江,两个人都彻底的成为了性爱的俘虏,夏龙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声就像是打耳光一般,不停地在整个房间当中回荡。
”啊.……玉平……我来了.……啊.……”夏梦说完,身体开始用力地抽搐,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液用力地打在穴里肉棒上的马眼上,同时,阴道壁也开始用力地收缩.
夏龙江感受到小穴的变化,兴奋之下,再也把持不住,他的腰部也是一颤一颤,一股股的精液,全都射入了夏梦的花蕊深处。
床上的两人早已大汗淋漓,肉棒依旧插在小穴里,但夏龙江不敢再有动作,女儿反应这么大,他怕女儿万一醒过来,那就彻底完了,直到一刻钟后,女儿的呼吸渐渐平衡,他才抽出那根已经软掉的长物。
夏龙江赶紧下了床,重新穿好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来到一楼的客厅,夏龙江先去厕所洗了把脸,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手有些颤抖地点燃一根,用力地抽了几口后,心情也慢慢平缓下来。
刚才自已好像把女儿内射了,要是怀孕怎么办?要是女儿以后知道了真相,怎么办?夏龙江用力地抽了自已一耳光,似在为自已的禽兽行为赎罪。
离婚!他心里突然蹦出两个字!其实,在他的圈子里,在外面的养情人的不在少数,这段时间,夫妻两虽然吵架,但和老婆也达成了某种默契,只要别往家带,日子还是正常过!
但现在显然不行了,自已以后完全没法面对女儿,只有这条路,让他们一起恨自已,远离自已,也比现在自已做的荒唐事影响小得多。
想通此节,夏龙江没有任何犹豫,出门开车前往自已给徐嘉璐买的住处……
……
而另一边唐艳秋的客厅里,时间,在如此环境中是静止的,因为动作都是重复的。
没人在意开始是几点,也无人在意结束后又是几点。
彼此都过于忘形,数次流连忘返,不知疲倦。
沙发,客厅的地毯,唐艳秋的卧室……
无一处没有两人的痕迹和影子。
唐艳秋惊觉身上男人体质之强悍,久未有此事的她。竟是在一段时间后招架无力,开始求饶。至后来,已然彻底忘形,癫狂而不顾一切。
慢慢的,一切安静下来。
唐艳秋小女人一般缩在韩东怀里,压住发颤的声线:“亲爱的,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当然不是小女人,只不过在感受到男人绝对的压迫性之后,她心甘情愿的唱征服。
韩东静静感受着她胸口饱满的温度,一时无声。
魔鬼般的冲动之后,后悔也是晚了。
他上了唐艳秋,这个身份不但是老婆的朋友,还是自己上司的女人。更关键的,对方现在还不知道今天翻云覆雨的对象是谁。如果知道……
异念来回冲撞,韩东最终干脆脱离了八爪鱼一般的女人,摸黑开始穿衣。
有点像是逃,不理会身后唐艳秋的说话声,摔门快步离开。
他觉得自己再晚一秒钟,可能又会压制不住那种堕落的快感,进而沉沦。这样的话,明早天一亮,麻烦将会变的不可收拾。
唐艳秋是个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有很清晰的脉络跟信心,这种素质还体现在对自己容貌以及魅力的自信之上。
她深信,大多男人在她面前,都会低三下四,百般讨好,她也有绝对的把握掌控男人。
事实也是她在前几次的恋爱中,都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
如今,视线中男人模糊的背影,让她心沉落到了谷底。
完事招呼不打一声,就直接走人。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魅力不行,说明她引以为傲的身材对其毫无吸引点。
念及如此可能,唐艳秋只觉心里憋着一股乱糟糟的情绪。沮丧,愤怒,羞耻……
更矛盾的是,在过程中,她又明明察觉到了男人的急不可耐,以及对她身体的痴迷跟兴趣。
低骂了一句,唐艳秋找到备用眼镜,进卧室洗了个澡。
床铺乱糟糟的,只有男人身上服务生制服的一颗扣子被她情迷意乱中扯下。证明着男人的到来,证明今天并不是一场梦境。
她失眠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罕见的失眠,不管怎样都睡不着。
不可否认,她对那个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男性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情绪现在还时常会回到之前的狂热中。
理智告诉她,这件事就该就此算了。一夜之后,路过不识。但不甘心,她绝对不甘心这么稀里糊涂的跟人发生关系,之后男人还一副避如蛇蝎的表现。
她迫切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想见一面,因为她是第一次放纵的去体验如此让人沉迷的情感,这种跟正常男女朋友截然不同的情感。
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对方在之前随口报的一连串数字。
拨着拨着,完全愣住。
十二位,男人给她的号码是十二位。
她不可能记错,因为她对数字的敏感程度,轻而易举的就能在听一遍之后,全部记下来。
那个混蛋是故意的,他从开始就没打算跟自己以后再产生交集。
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挫败跟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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