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羡头发乱蓬蓬的,敷衍地连连点头:“嗯嗯嗯,对对对。”
她好像一只软软的猫。
陈豫让好笑,将碗放在台面,压迫感很强地逼近,一手撑在台面,一手揽过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低头亲她。
唇齿纠缠,发出密密匝匝的嘬吻声,俩人急切地渡彼此的口水吃。热热的气息辗转来到耳根,他含吮那片莹白的耳垂,牙齿轻咬慢碾,舌头拨动,吸出啧啧的口水声。
太痒了,唐羡的手指无意识揪上他的衣袖,缩着脖子往他身上躲,耳朵上的软肉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
陈豫让浑身都硬邦邦的,散发着成熟的性张力,热烈的吻移到锁骨,肩带被他用嘴咬开,陈豫让像条狗一样,茂密的头发在她脖子挠来挠去,同时急促地喘。
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没消退,又有新的覆盖上去,阳光晒进来,屋里亮堂堂的,唐羡的皮肤在照射下白到发光,陈豫让甚至能看清她乳房上柔和的绒毛。
他张开手托起一只沉甸甸的奶子,颠了颠,像粉嫩多汁的毛桃。手背上的血管在兴奋地跳动,微微用力收紧,软腻的乳肉跟水球一样,从指缝溢出来。
弯曲拇指在奶尖上刮了刮,娇气的呻吟从她嘴里倾泻而出,唐羡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腿软得站不稳。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响,光是一对奶子就被他吸了二十多分钟,睡裙堆积在脚踝,唐羡一丝不挂,身材娇小的被罩在他怀里,五指游离,捏出一片片泛红的指痕。
他两手揪着领口,把卫衣脱下,铺在流理台上,皮肤很白,不是唐羡那种偏病态的白,粉粉的,是透着蓬勃野性的颜色,人鱼线没入内裤边,隐隐约约看到蜷曲的阴毛。
他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放在卫衣上,嘴上继续同她接吻,唐羡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
“唔——”陈豫让随着亲嘴的节奏,挺腰顶她,裤子里的那一大包,前前后后晃荡,在布料上撑出明显的棒子状。
唐羡发现他很骚包地没穿内裤。所以性器才会随着挺送的动作,大幅度跳荡。
小穴流出的水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慢慢把裤子浸出睾丸大小的湿渍。
陈豫让闭眼,睫毛长长的,拱得近了会戳到她的脸,他忘情地转头换角度和她舌吻,翻搅出很大声的水响。
她右手捧上他的半边脸。
手感不错。
室内徒然热了许多,空气里弥漫着让人耳热的声音。
唐羡把头虚搭在他肩上,前胸跟他的紧紧贴在一起,很妙的触感。
陈豫让埋在她的颈窝舔咬,手掌不老实地到处摸,在大腿和腰臀上来回抚弄,最后摸到胸上一抓一握地揉捏,跟揉面团似的。
唐羡被他弄得很舒服,腿根用力夹紧他劲瘦的腰,下巴磕在他肩膀,整个人像被他亵玩的充气娃娃。
良久,他搂住她的背,交颈拥抱,硬硬的喉结陷在她锁骨上方,细细的喘:“好香好软,想日。”
唐羡红着脸把头在他脖子上蹭,被磨了这么久的逼口,早已淫水泛滥,痒到她忍不住自己伸手抠。
陈豫让手伸下去,虎口圈住她的脚踝,把骨肉匀亭的一条腿拉起来,立在台面,唐羡受力后仰,双手支撑在身后,阴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