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金贵少爷这辈子还没拿过几次拖把。
今天真是他妈的秀外慧中。
卧室内,唐羡被他伺候着,换上干净的睡裙,安放在被子里,她体力不济,每次做完都要睡好久。
中途醒了一次,她双腿大开,裙子被撩到小腹,陈豫让低头,长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双腿岔开跪坐在她腿间,给她的外阴涂药。
乳白色的软膏挤在指腹,他埋头凑近,对着会阴轻轻吹气。
清凉的药膏抹在微微红肿发热的私处,唐羡舒服地呓语一声,又痒又凉,止不住地想合腿。
他就安静地俯撑在她上方,跪在她两腿之间,防止她夹腿乱蹭。
微光里翻滚着尘粒,阳光像一层膜,敷在她脸上,他看了良久,终于翻身下床,拉上窗帘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走进来,捏了颗避孕药喂进她嘴里,又含了一口水,吻上来渡给她。
退出去前,舌头还在她嘴里搅了搅。
陈豫让充满负罪感地长呼一口气,贴着她唇角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唐羡掀开被子,被捂出一身汗,翻身爬起来,腰还是酸痛,腿软得没力气迈开。
她以为陈豫让已经走了。
没想到他还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噼里啪啦敲键盘,色专注。
都是大学生,凭什么你这么忙?
唐羡后来才知道,她还在啃老时,他已经在激情创业,收入不久将过百万。
果然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畜牲的差距还大。
听到脚步声,陈豫让回头,浓眉挺鼻,嘴唇是饱满的m形。
“还疼吗?”
他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坐过去,唐羡扶着腰,慢腾腾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有点。”
您的尺寸和精力,自己没点逼数吗?
她将这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顺手拿起桌上他昨晚买的小蛋糕,聚精会地往嘴里塞。
气氛一时凝固。
陈豫让把电脑关机,装进包里:“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他起身,揉了一把她乱糟糟的头发:“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他猛地弯腰凑近,很纯情的在她额头啵了一口:“想睡我了也可以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