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蒲舜不明所以地转身,看见来人,迅速整理好仪态,弯腰问好。
阿敏挽着官垚的臂,笑意盈盈。
“你俩躲着点,别被拍到了。”
她仍坐在花坛上,迷蒙地看着两人,笑出声。
你们就不用躲么?
也是,他是官垚,怕谁?
看见她笑,阿敏不解:“你笑什么?”问完还刻意地瞥一眼身旁的人,“我们是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喝到意识不清的她,将烟往前一递。
习蒲舜下意识地双手接。
就着那双手,他直接摁灭烟火。
习蒲舜也不觉得烫,还一脸得意。
在港圈混到影帝的地位还要对金主这般么?
原来不管是谁,在官垚面前,是人是狗,他决定。
他没说话,走了。
凌晨的转场她没去,那时已经完全醉了,不知被人送去了哪。
可能是酒店,可能是出租屋。
她是被噪声吵醒的,隐约间听见了水流淅淅沥沥的响声。
床软得不像话,带着一股清冽的香,很熟悉、很好闻。
她略微睁眼,往声音来源处看,是浴室么?
布局格外陌生,她在哪?
意识逐渐回拢,她起身,还是那身针织裙。
整间屋子宽敞透亮,敌得过她好几个出租屋。
仅仅只是一个房间,布局设计偏中式风格,不似现在流行的欧式建筑,房屋轻奢高雅,简约有条理。
她往浴室走去,门没关。
透明玻璃窗掩上朦胧的水雾,隔着薄如纱布的层,她看见那人搓着身体,紧致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结实,宽而有力。
她进了门。
一股热意夹杂着水雾的气袭来。
她站在他身后,淋浴头的水喷满身,浑身湿,针织面料格外透,头发黏在脸侧,黏在脖颈。
他终于转过身,发被水浸湿,滴过他的鼻翼,顺着往下到唇边,再至胸前。
小麦色的肌肉紧致结实。
两人共浴在花洒下,他全身赤裸,她浑身湿透。
她看见他眼底难掩的欲火,唤了声:“七叔。”
水流进了唇里,眼睫沾着水珠,她仰着头,脸红耳根子红。
他按住她的肩,粗鲁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松垮地掉落。
不知是醉还是清醒,她被他带着触碰到结实的胸膛,感受那炙热跳动的心,再往下,坚硬的腹部,越发往下,更烫了。
他终于低下头来,摁住她的后颈摩挲,用力往前靠近,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相缠,炙热相撞。
“他亲了你。”
“嗯。”她无意识地应,想要靠近他,靠近热源。
他另一只手不安分,一直玩弄她的乳头。
“亲了很久。”
“嗯...嗯......”已经变成了呻吟。
她的双手还在毫无章法地玩弄那滚烫的巨物。
他突然发了疯似地将她按在玻璃窗上,单手禁锢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寻到她的唇,覆了上去。
不是温柔的,而是强制野蛮充满报复性的。
像是要把她嵌入体内,融为一体。
他们舌尖纠缠,互相啃咬。
他缓缓往下,手上的力道减轻,松了她,开始吮吸她的乳尖,舔舐她的肚子,再然后到她的腰。
痒得很。
往下,他双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蹲下身,双眼猩红看向那处带点绒毛的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