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艺越想越觉得色欲熏心,她反应激烈,挣扎着不肯配合他,又老老实实地被按住。穆森咬着她后颈软肉,她像只被叼住后颈皮的猫,任由他在她身上作乱。
穴里一阵一阵吐着水,腿心之间滑腻腻的,也给穆森提供更多方便。明明没有插入,他的性器上也全是水渍。意识到自己逃不掉,徐思艺索性放弃挣扎,报复性地咬住他锁骨上方的嫩肉。
外头暮色渐沉,从亮白过渡到夕阳的淡红。
时间的感知被拉长,不知过了多久穆森才射出来,徐思艺的腿根一塌糊涂,全是自己的水和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他垫了块毛巾,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用温水打湿毛巾,半跪着,给她擦拭大腿内侧。
他擦拭的动作很轻,目光专注而认真,告诉她有不舒服及时和他说。
这样显得穆森低眉顺眼的,像个专门伺候她的仆人,这个认知让徐思艺有一点点开心,当然,这完全不足以平息她对穆森的怒气。
毛巾的触感有些粗糙,碰到被磨红的腿根,徐思艺用尽全力拍他的肩膀,顺带报复他刚才对她做的事:“痛!”
穆森嗯了声:“我轻点。”
他放轻力道,又调整了一下跪姿,这个角度下,徐思艺能清晰看见他锁骨上的那道红印。
印子很深,她咬的时候是下死手的。徐思艺刚想说活该,视线突然定住,她手抵着台面维持平衡,稍稍弯下腰,看清那道红印,她愣住:“你不疼啊?干嘛不和我说。”
远看好像没什么,近看过去,才发现那印子隐隐渗着血。
她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小科普,好像说,咬人最好不要咬颈侧,如果咬到颈动脉,很容易出事。
“你不是生气吗。”相较于她,穆森本人语气平静,仿佛被咬伤的人不是自己,“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也挺好的。”
徐思艺一噎:“那你做之前怎么不想想我会生气?”
“因为。”穆森顿了下,“我知道你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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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