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考一下不好嘛?人和人之间应该有最基础的相互体谅才对呀。”脸贴着脸,手拉高膝窝,并在你抽搐着蜷缩起时以更大力度揉捏阴蒂。
“你想想看,人家每天,有那——么多烦心事要忙诶……觉都睡不够哦?每天每天都有哦?拜一堆烂橘子所赐,基本全年无休哦?”阴茎以别扭的角度顶弄,噗嗤噗嗤带出体液,被手指抹着揉着蹭在外阴拨弄不停,“鸡鸡再闲置下去会出问题呐……用进废退你懂的吧?诅咒师。”
“所以说呢,人也蛮合适的,时间也蛮合适的,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诶……怎么想都不涉及‘性瘾’‘絶伦’这种超变态评价吧?自己看嘛,就是相性好的离谱呀?你这里超能吃的,一整根大肉棒都肏进去也没出血诶,淫水又好多润滑都不用涂——まっ,允许你喷了哦?はーーーいっ、何回目だっけ。”
你歪着瘫在床角时脑袋手臂腿都垂在床外,股间嘴角腿根脚尖都滴滴答答缓慢的坠着水液,整个人都因被彻底使用接近报废。
“えっ?醒了呀。”男人刚洗完澡,推门时浴室中的水气跟在身后一并涌出,“还以为走之前你都不会醒呢。看嘛!连精力方面都超合得来诶。虽然中间昏过去两次,但还是很合拍哦。”
作势开口呛了两声,不慎吞咽一下,嘴里没来力气吐掉的精液顺着喉咙眼体感怪的滑进身体里。深切体会共鸣到“我好痛苦”的心情,你压着嗓子边喘边咳,半死不活的说,“这样好不好,五条先生想要什么评价想让我说什么都随你,你自己写,我更正,讨论组不够,就一个人一个人私发,您意下如何?能不能从此今生不复相见?拜托了。”
“哎呀在说什么绝情的话嘛!”男人笑眯眯的在旁边坐下,俯身亲亲你嘴唇,“露出这么听话可爱的表情,人家会有点忍不住哦?”
这次滚蛋前颇为体贴的在你嘴里插了根烟,说他这就走了随意抽吧。
但同时揣走了所有打火机和酒店火柴。
据马尔茨称,一般情况下,做了截肢手术的人需要二十一天才能接受自己已经失去某部分肢体这一事实。同理,你认为自己至少也需要二十一天,才能在受此一劫后重拾自信调整状态平心静气继续为诅咒事业添砖加瓦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可想而知半个月不到又被天选烂人堵路时,条件反射肉体记忆两眼一黑心紧逼痛是多么的致命的领悟。叼着滤嘴没有火的悲愤折磨涌上心头,你好痛苦的问这次又怎么了。
男人瘪瘪嘴说她们都讲太假了好恶心感觉更变态了呢。